099 死也別想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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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深一停下來,餘木夕就立刻打開門,衝出去抱孩子,全然不顧自己渾身赤.裸。她把孩子放在沙發上,立刻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打開空調,然後起身往廚房跑,想去倒些水喂孩子。

    不料,她剛一站起身,秦深就用力將她推倒,她重重地撞在沙發靠背上,然後歪斜著跌倒。秦深毫不憐惜,直接把她按在地上,欺身壓了上去,抬起她一條腿,強勢地頂入。

    她幹得很,兩年沒有被進入過了,猛然被粗魯地侵入,痛得她五官瞬間皺成一團,眼淚撲撲簌簌,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

    秦深卻絲毫不為所動,奮力馳騁,他甚至把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壓在餘木夕身上,用力揉.捏她的胸部,用力啃咬她的嘴唇、臉頰與脖頸。

    這根本不是歡愛,簡直就是廝殺。餘木夕痛得要命,控製不住地慘叫,可秦深卻充耳不聞,眼神越發瘋狂,透露出不可遏止的興奮之色。

    他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拚了命地占有餘木夕,一記又一記,把她的身子撞得不停地往上聳,卻又被他殘忍地掐著腰拉回來,無助地承受下一記更加猛烈的撞擊。

    任東帶著溫可人趕來時,餘木夕已經被折騰得奄奄一息,快沒意識了。

    她眯著一雙無力睜開的眼睛,看見有人進來,可她卻無法動一下遮掩自己光裸的身子,隻能有氣無力地低喃:“孩子……救孩子……”

    任東用力推開秦深,就見餘木夕的身上布滿咬痕與掐痕,到處都是血跡、淤青,觸目驚心。

    他控製不住地一拳將秦深打得趴在地上,然後解下襯衫,把餘木夕光裸的身子蓋住,想要把她抱起來。

    餘木夕拚盡全力地指著沙發上的孩子,無力地哀求:“救孩子……”然後眼睛一閉,手軟軟地垂了下去。

    任東看餘木夕暈過去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連忙抱起她。秦深從地上爬起來,不顧自己渾身赤裸,陰狠地瞪著任東,冷聲道:“放開她!”

    秦深已經徹底瘋狂了,任東哪裏敢把餘木夕放下?他抱著人就要走,秦深毫不猶豫地揮拳撲了上來。

    兩人扭打在一起,拳腳往來,都是不要命的打法。溫可人急得直掉淚,推推餘木夕,餘木夕不醒,她又去抱孩子。

    孩子的哭聲已經很嘶啞很低微了,溫可人大叫:“別打了!別打了!孩子快不行了!”

    秦深狂躁症發作,整個人都瘋狂了,可任東卻是正常人,並且是醫生,治病救人是刻在骨子裏的信念,聽到孩子快不行了,趔趄著退開兩步,過去抱起了孩子。

    秦深連忙抱起餘木夕,將她死死地摟進懷裏,嘴裏喃喃地念叨:“木木!木木!你是我的!我再也不準你離開我!一輩子都不準離開!”

    孩子的情況不容樂觀,任東看了一眼昏過去的餘木夕,再看看死死地抱著餘木夕的秦深,咬了咬牙,狠下心抱著孩子走了。

    溫可人看任東走,越發急了,追上去兩步,任東無奈又焦急地說:“他再怎麽失去理智,不會要了她的命,可是孩子如果再不搶救,真的會沒命。”

    溫可人氣急敗壞,狠狠跺了跺腳,跑過來想把秦深跟餘木夕分開,秦深冷冷地嗬斥:“滾開!”

    溫可人抖了抖,壯著膽子靠近,小心翼翼地說:“哥,你別這樣,她暈過去了,我扶她去休息好不好?”

    秦深看都沒看溫可人一眼,抱起餘木夕,打著趔趄上樓,抱著她進了衛生間。

    他把她放在浴缸裏,讓她靠坐在他懷裏,緊緊地摟著她。溫度適宜的水汩汩地流淌,水麵漸漸升高。

    他死死地抱著她,密密地親吻她的額頭、眉眼、臉頰,一點一點吻遍她整張臉,最後停留在她唇上,細細地輾轉廝磨。

    “木木,答應我,再也不要離開我!”

    “木木,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木木,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想得都快瘋了。”

    他喃喃著自己的心事,全然不顧懷裏的人根本就沒有意識。

    水麵升到最高,他撈起毛巾,仔仔細細地給她擦洗,動作輕柔,眼神癡迷。

    如果愛一個人是罪過,那他寧可萬劫不複。

    洗完澡,他把餘木夕身上擦幹,抱進臥室,放在床上,空調開到她最喜歡的溫度,然後躺在她邊上,將她摟在懷裏,心滿意足地看著她,抬手一點一點撫摸她的眉眼。

    溫可人親眼看著秦深抱著餘木夕進了衛生間,他沒關門,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是如何細心地給她洗澡,如何癡迷地訴說愛意,如何抱著她親吻撫摸,柔情蜜意。

    同樣是犯病,對著她時,就是拳打腳踢,對著餘木夕時,卻是溫柔細致地嗬護。原來他竟愛她到如此地步,就連狂躁症發作,理智盡失,都能克製著不去傷害她。

    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差別。

    心一瞬間被掏空了。

    溫可人倚著門框,默默地看著秦深像嗬護易碎的瓷器一般,小心翼翼地對待餘木夕,眼淚刹那間奔騰而下。

    秦深抱著餘木夕,臉對著她的臉,睜著眼睛不舍得閉上,他怕他一閉上眼睛,懷裏這個死而複生的小女人就會消失不見。

    倦意如潮水一般湧來,不斷地衝擊著秦深脆弱的神經,可他卻固執地瞪大眼睛,一點也不敢睡。

    他怕這是一個夢,醒來之後,仍舊是他一個人在暗無天日的深淵中掙紮浮沉。

    溫可人默默地轉身,關上門,順著門板滑落,跌坐在地上,咬著手死命地克製著哭聲。

    這一刻,她真切地體會到了什麽叫做絕望。

    餘木夕醒來時,已經是深夜了,水晶吊燈開到了最強檔,燈光雪亮刺眼。她眯著眼睛緩了緩,才敢慢慢睜開。

    一睜眼,秦深癡迷的眼神猝不及防地闖進她眼裏,她下意識打了個哆嗦,驚恐地往後退。

    秦深抱她很緊,見她醒來,彎著唇角笑了:“木木,你回來了,真好。”

    餘木夕呼吸都停頓了,腦子裏一陣空白,緩了緩,才想起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

    “孩子呢?你把孩子怎麽樣了?”她猛然撐起身子,盯著秦深的眼睛質問。

    秦深不答,自顧自笑看著她:“木木,我再也不準你離開我了!”

    “我問你孩子呢?”餘木夕心裏一慌,失控地大叫。

    她失去了自己的孩子,雖然當時並不如何痛不欲生,可見到馬路邊上那個哇哇啼哭的棄嬰時,她的心驀地軟了,想到那個沒有緣分的孩子,她義無反顧地收養棄嬰,拿出全部積蓄給他看病,甚至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冒險回國。

    秦深微微眯眸,臉上的癡迷漸漸淡去,神色冷了下來。

    “木木,這兩年你去了哪裏?”

    “我問你孩子呢?”餘木夕急了,雙手撐上秦深的胸膛,用力推了好幾下,“你把孩子怎麽樣了?”

    秦深冷笑:“想要孩子,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這兒!隻要你不離開我,我就不動孩子。”

    餘木夕心口一抽,眼裏漫起痛苦之色:“秦深,你為什麽一定要這麽折磨我?兩年了,你還不肯放過我嗎?”

    “放過你?”秦深笑得冷冽,眼神凶狠,“我放過你,誰來放過我?木木,我告訴你,這輩子都別想我會放過你!”

    餘木夕心裏一涼,苦澀地笑了:“秦深,你後悔過嗎?得知我死訊的時候,你有沒有後悔過?”

    秦深唇畔的笑意既冷冽又殘忍:“木木,就是死,你也別想再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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