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那好,你在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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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住了幾天,餘木夕身上的傷口都結痂了,精神狀態也好了很多,隻是秦深一天二十四小時黏著她,令她的心情極度壓抑沉悶,情緒低落,不想說話,也不想動彈。
秦深雖然著急,但她能夠待在他身邊,他已經很滿足了,雖然也會心疼,但跟失去她的痛不欲生比起來,這點子心疼他完全可以接受。
“木木,要是不想在醫院待著,那咱們就回家吧。”秦深摟著餘木夕綿軟的身子,滿足地眯著眼睛,享受懷抱被充實的美妙感覺。
餘木夕怔怔的,反正隻要是跟秦深在一起,去哪兒都沒差別,都是一樣的沉悶壓抑,毛骨悚然。
秦深見她沒反應,有些低落,但還是堅持辦理了出院手續。
回到江城一號,餘木夕往沙發上一蜷,縮成一團,貓咪一般慵懶。
秦深一直想給她做頓飯,但家裏的刀具全部被藏起來了,他之前切菜都是用的鍋鏟,這會兒手頭沒有稱手的工具,他琢磨半天,煮了兩碗榨菜雞蛋麵。
“木木,餓了吧?這幾天你都沒好好吃過東西。”秦深把麵碗端到沙發邊,單手遞給餘木夕。
餘木夕懶懶的沒動彈,眼皮子都沒抬:“我沒胃口。”
秦深眉頭一皺,有些不爽了。
他現在可是殘障人士,勉強用一隻手給她做吃做喝,她居然這麽不給麵子!
“多少吃點,你看你瘦了好多。”他歎口氣,把碗杵到餘木夕麵前,耐著性子好言相勸。
餘木夕默默地盯著麵碗,自嘲地笑了笑,接了過來。
他可是精神病人啊!帶著傷給她煮麵,她要是堅決不吃,那不是找死麽?
秦深看餘木夕接過碗,心裏那點子不爽哧溜溜地掉光了,開心地說:“多吃點,等我的手好了,我天天給你做好多好吃的,給你好好補補。”
餘木夕沒接話,有一口沒一口地挑著麵條往嘴裏塞。
秦深傷的是右手,隻能用左手拿著一把小叉子,像小孩子似的挑著長長的麵條卷起來,再往嘴裏塞,姿勢可笑,速度又慢,很不方便。
餘木夕視若無睹,吃了半碗麵,把碗一推:“我飽了,去睡了。”就起身往樓上走。
秦深手一頓,剛挑起來的麵條又掉回了碗裏。他怔了怔,狼吞虎咽地吃完麵,洗好鍋碗,立即上樓。
餘木夕正在落地窗前盤腿坐著,背靠著窗戶,扭著臉看著窗外,夕陽的餘暉灑在身上,分明是八月天,秦深卻莫名地感覺身上一冷,好像平地卷起一陣寒風。
他緩步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把她摟進懷裏。
“木木。”
“嗯?”餘木夕回了一個淡淡的鼻音。
秦深沒想到她會回應他,眉眼頓時彎了起來:“沒事,就是想叫叫你。”
餘木夕卻沒有任何柔情蜜意的想法,在醫院裏,好歹也是公共場所,秦深都能粘死了她,現在回到江城一號,左右不過兩百多平的房子,就他們兩個人,她真的很難想象以後的日子該怎麽過。
“我想回露華濃。”
秦深皺了皺眉,手上一緊:“去露華濃幹嘛?你那三個哥哥都在露華濃,你去了不是給自己添堵啊?”
“讓他們走,憑什麽我媽的家要被那三個私生子霸占?”一提起這檔子事,餘木夕就一肚子火。
就算她真的死了,可餘家畢竟是餘祖光跟木芳華共有的,餘威餘堯餘智算個什麽東西?憑什麽喧賓奪主?
秦深點頭應道:“好,讓他們走,立刻走。”
“我想回去住幾天。”
“好,我陪你。”秦深忙不迭答應,隻要她不想著逃跑,她要去哪兒,他都奉陪。
“你身上帶著傷,去我媽那兒不好吧?畢竟不是自己家。”餘木夕皺了皺眉,她提出回娘家,就是想躲秦深,誰要他陪?
秦深臉一沉:“一個女婿半個兒,我去自己丈母娘家怎麽了?”
餘木夕淡漠地掃他一眼,聳了聳肩,起身回到床上躺下,打開電視,漫不經心地換台。
秦深連忙跟到床上,緊挨著她,把她摟進懷裏,哪怕就是這麽默不作聲地依偎在一起,他心裏都有一種莫大的幸福感和安全感。
“你什麽時候去治病?”餘木夕無可奈何,隻能換個話題。
秦深有些黯然:“等到手臂上的傷口愈合了就去。”
餘木夕微微半口氣,他肯去看病就好。愛不愛的可以先放在一邊,至少要先保障生命安全。
秦深知道她在害怕什麽,他已經懊惱得要死了,見狀,越發自責,輕輕拍著她的後腦勺,柔聲哄道:“木木別怕,在這段時間我會竭盡全力控製自己,爭取不再犯病。”
頓了頓,他愀然一歎,不勝悲涼:“木木,你走之後,我雖生猶死,就像行屍走肉一樣。現在你回來了,我的病情肯定會有很大的好轉。木木,你聽話,別想著逃跑,也別想著傷害自己,隻要你不觸碰到我的底線,我大概就能控製住不犯病。”
餘木夕悲哀地咧了咧嘴,略帶諷刺:“你這是在怪我嗎?”
秦深點頭,單手托起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向他:“木木,我的病是因你而起,你既是解藥,也是毒藥。你乖乖的,我就什麽事都沒有;可是你如果一意孤行,就會比別人更加容易令我犯病。”
餘木夕一口氣頓時卡在嗓子眼裏,這話裏的威脅意味簡直不加掩飾,濃烈得令人直起雞皮疙瘩。
“怎樣才算乖乖的?”餘木夕諷刺地扯著唇角,“你想上我的時候,我就乖乖地把自己扒光,把大腿張開,最好是坐上去,自己動,對嗎?”
秦深聞言,臉頓時黑了,沒好氣地瞪她:“你現在就很不乖!”
“所以你又要犯病了嗎?這次是想拉我跳樓,還是想直接掐死我?”
餘木夕明知道不該這麽針鋒相對,可她就是忍不住。怕歸怕,她真的做不到任人魚肉,還沒有半分怨言。
秦深直接一低頭,狠狠吻住那兩片略有些失色的嫩唇,將所有他不愛聽的話盡數吞進肚子裏。
“木木,不要拒絕我,也不要刻意激怒我。”秦深微微抽離,與她對視,眼眸裏盛滿水一樣柔和的深情,“狗急跳牆,兔子急了咬人,木木,我原本是正常人,就是因為你的離開,我才變成一個精神病人。如果你再刻意激怒我,我一旦犯病,會做出什麽事,我自己都不知道。”
餘木夕吞了吞並不存在的唾沫,喉嚨滾動了兩下,咬著嘴唇,既委屈又無奈。
秦深被那個眼神看得心裏猛的一軟,又一熱,閉著眼睛吻了上去,沒受傷的那隻手探進她的領口,忽重忽輕地揉捏撫觸。
“木木,我愛你,我想要你。”秦深低吟一聲,壓著她倒在地板上。
他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上了夾板固定住骨頭,隻要不是特別用力地撞到就沒什麽事。
餘木夕不適地皺眉:“唔……你的手……硌得我好疼……”
秦深眼皮子都沒眨,直接抱著她翻了個身,把她翻到他身上:“那好,你在上麵。”
餘木夕心裏雖然恨死了秦深,可她的身體已經產生了適應性,對於他的觸碰很快就來了反應,畢竟她從來都沒有成功地反抗過,所有的反抗隻會招來更為猛烈的攻擊。
嬌柔的身子很快軟成一灘春水,秦深一個深頂,她就軟軟地倒下了,趴在秦深身上,微閉著眼睛,無力地哼吟。
秦深對於她的反應十分滿意,得意一笑,左手抓著她的腰開始上下頂弄。
“唔……輕點……”餘木夕隨著他的動作,身子被拋上拋下,嗓音低啞,嬌弱無力。
“不,我知道你喜歡重的。”秦深揚眉一笑,一口含住餘木夕的耳垂,猛然加大了速度與力度。
一場激烈的情事,因為秦深的傷殘與餘木夕的消極抗爭,餘木夕這次總算沒被活活做暈過去。
秦深還有些不滿足,眼巴巴地看著餘木夕,可她卻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高傲地扭過頭,留給他一個冷冰冰的後腦勺。
“木木,咱們去領結婚證吧!”秦深抱著小女人軟嫩滑膩的嬌軀,一臉期待。
她說,婚姻關係已經解除了,他倆不再是夫妻。
這怎麽可以?她必須是他的妻,妥妥的,沒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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