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我輕點,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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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多多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發現任東居然也在家,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隻是眉頭緊蹙,眼神明顯不是落在報紙上的。

    “任大哥,你回來啦!”錢多多的失落一掃而空,歡笑著迎上去,“我今天去逛街了,買了好多寶寶用的東西。”

    任東興致寥寥,抬了抬眼皮子,淡淡地“哦”了一聲。

    錢多多有些尷尬,又有些難受,默了默,小心翼翼地說:“我今天跟小夕一起逛街的。”

    任東的眼神下意識移向錢多多:“哦?就你們倆?”

    錢多多心裏一涼,強笑道:“嗯,就我們倆,她偷跑出來的,我倆正說著去吃火鍋,她就被秦深抓回去了。”

    任東的眼神瞬間黯淡下去,咧了咧嘴,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錢多多猶豫片刻,說:“她懷孕了,秦深不讓她吃火鍋。”

    “是麽?”任東語氣冷淡,滿滿的不經意。

    隻是心裏卻忍不住揪了起來,連逛個街都要偷跑,逛到一半還被抓回去,秦深對她,是有多嚴防死守!

    他是該慶幸,他心愛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捧在掌心裏,還是該悲哀,他心愛的女人從此成為一隻籠中鳥,悲歡喜怒全部由不得自己做主?

    錢多多目不轉睛地盯著任東,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麽。

    他太平靜,既沒有震驚,也沒有傷心。

    平靜得就像早就知道餘木夕懷孕了。

    錢多多小心翼翼地試探:“秦深不是已經結紮了麽?那現在小夕懷孕了,秦深會不會……”她咬了咬嘴唇,艱難地問,“會不會再像當年那樣,不分青紅皂白地打掉小夕肚子裏的孩子?”

    “他不會。”任東想也不想,脫口而出,話音一落,忍不住皺了皺眉,“我很累,先回房休息,晚飯不用叫我了。”

    錢多多看著任東默默離去的背影,心口狠狠一疼。

    他果然還是愛著餘木夕的,一提到她懷孕,他就徹底坐不住了。

    錢多多閉了閉眼,強壓下酸楚,不由得摟緊了孩子。

    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但她能很清楚地感受到,那些她不知道的過往,是任東心裏不能觸碰的禁忌。

    ——

    餘木夕被秦深抱進車裏,一路上,她一直喋喋不休地吐槽,秦深被她吵得腦仁子疼,索性用嘴堵住她的嘮叨。

    一吻深綿,秦深抽離時,已經雙眼發紅,氣息粗重,西褲中部鼓得老高,幾乎要撐破褲子。

    餘木夕一查出來懷孕,她就不讓秦深碰了,一來是生怕傷著孩子,二來是秦深那貨太禽獸,之前幾次把她折磨得昏死過去,現在逮著機會,她肯定不會輕饒他。

    “老婆,我好難受。”秦深一臉委屈,可憐兮兮地看著餘木夕,抓著她的小手覆上他腿間的熱燙。

    餘木夕挑了挑眉,邪笑著將領口拉低,魅惑地眯著眼睛,慢動作舔了舔嘴唇。

    “轟”的一聲,秦深的腦子徹底炸了,不顧一切地埋頭在餘木夕胸前,又吸又舔,大手直往她腿間伸。

    餘木夕用力並住腿,撤身後仰,令秦深夠不著她的胸脯,陰陰笑道:“秦深,不想要你兒子了?”

    秦深頓時僵住了,半晌,才咬著牙狠狠地瞪著餘木夕白花花的胸脯,不甘心地捏了一把,粗喘著威脅:“小妖精!等兒子生下來,老子弄死你!”

    餘木夕一揚下巴,冷嘲熱諷:“等你有命活到生兒子再說咯!”

    這個禽獸,要他禁欲一年,他就算不死,起碼也得去半條命,看他到時候還怎麽囂張!

    秦深就是再怎麽窩火,也不敢在這種事上發,隻能死死地咬著牙關,粗粗地喘息,偶爾雙眼噴火地瞪一眼餘木夕。

    時間不早了,公司也沒必要去了,兩人直接回家。

    現在秦深越來越喜歡在家吃飯了,他親自下廚,做上一葷一素一個湯,然後跟心愛的女人一起吃光光,那種感覺,是無論多昂貴的大餐都給不了的。

    “喂,秦深,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天天圍著廚房轉,你不覺得這樣很不好嗎?”餘木夕盯著秦深忙碌的背影,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大魔頭,居然熱衷於跟鍋碗瓢盆打交道。

    “我喜歡為你下廚。”秦深回頭遞給她一記寵溺的笑,語氣溫柔得能擰出水來。

    餘木夕頓時感到一陣惡寒,雞皮疙瘩迅速竄了一身。

    “我還是覺得,你應該把精力放在事業上麵。”

    “我這不是已經在上班了麽?”

    “我呸!”餘木夕毫不客氣地呸他一臉,“會開到一半就溜號,你還好意思說自己在上班!秦深,爺爺讓你當秦氏總裁,真心看走眼了,你一定會把秦氏敗掉的!”

    秦深沒好氣地瞪她:“就不能盼著我點兒好?”

    餘木夕撇撇嘴,百無聊賴地轉身,往客廳的沙發上一歪,翹著腳,眯著眼睛,琢磨錢多多跟任東那檔子事兒。

    看這情形,錢多多多半是能如願以償了,隻是任東對她,到底不是出於愛意,也不知道以後會怎麽樣。

    但願錢多多終有一天能感動任東吧!

    秦深做好晚餐,餘木夕已經歪在沙發上睡著了,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遮住了慧黠的大眼睛,小臉紅撲撲的,唇角微微翹起,多半是做了個好夢。

    秦深抿抿唇,小心翼翼地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微涼的薄唇一碰到溫熱的肌膚,他就失控了,忍不住想要更多,綿綿密密的吻從額頭經過臉頰,下巴,最後停留在粉嫩的唇瓣上,輕柔地廝磨,舔.吻,吸.吮……

    餘木夕一睜眼,就見秦深正閉著眼睛,一臉陶醉地對她做著少兒不宜的事情。

    餘木夕想也不想,抬手一巴掌揮了過去,正中秦深額頭。

    “喂!你幹什麽?不許碰我!”餘木夕緊張兮兮地捂著胸口,“你個禽獸不如的家夥!連孕婦都不放過!”

    秦深一臉懵逼,他就親她一口,怎麽就禽獸不如了?他也懶得跟她廢話,直接摁住後腦勺,低頭就啃。

    一個強勢進攻,一個拚命死守,戰況膠著。進攻方畢竟經驗老到,實力雄厚,很快就衝破貝齒的阻撓,勾住丁香大快朵頤。

    “唔……”餘木夕被吻得渾身虛軟,癱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秦深得意洋洋,漸漸不滿足與唇齒間的糾纏,一點一點往下輾轉,攻城略地。

    餘木夕有些迷醉,拋開過往的愛恨情仇不說,秦深那方麵的技術堪稱一流,她根本不是對手。

    “唔……不要……”餘木夕難耐地低吟,理智告訴她不可以,可身體卻不爭氣地舉了白旗。

    “我輕點,別怕。”秦深壓抑著原始衝.動,一點一點在她身上點火,力爭帶給她一次極致的體驗。

    開玩笑!這可關係到他接下來數月的性福生活,不把老婆伺候舒坦了,他的二祖宗可就有得苦頭吃了!

    他抱她上樓,自己躺在床上,讓餘木夕分開腿跨坐在他身上,托著她的腰肢和臀部,讓她自己掌握主動權。

    懷孕的身體格外敏.感,她在上麵,使得每一次體驗越發細膩深刻,渾身酥軟的小女人沒多大力氣,很快就尖叫著抽搐成一團,倒在秦深身上,一動都不願動了。

    秦深目瞪口呆——什麽情況?這才不到十分鍾,她就繳械投降了?那他怎麽辦?

    他鬱悶地推推餘木夕,指著自己一柱擎天的二祖宗,既委屈又可憐,還很憤懣:“木木,你就這樣結束了?那我怎麽辦?”

    餘木夕白眼一翻,毫不在意:“涼拌咯!別吵我,睡會兒先。”

    秦深倒抽半口冷氣,剛想抗議,卻聽小女人已經打起了淺淺的鼾,一口氣頓時卡在嗓子眼裏,出不來了。

    ……

    自己娶的媳婦,跪著也要寵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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