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 小妖精,這麽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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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多多聞言,秀氣的眉頭一皺:“小夕也沒有很胖啦,是她自己一直嗷嗷叫著要減肥的。”
“還不胖呢,那臉都快成大餅了,腰上就跟掛了個遊泳圈似的。木阿姨還有秦深,就怕她吃不飽,天天給她胡吃海塞,我怎麽說都沒用。你看著吧,等咱們回去,她起碼再胖五斤。”任東閑閑地給錢多多潑冷水。
錢多多縮了縮脖子,乖乖地把蛋糕碟子推開了,扁著嘴小聲抗議:“哪有很胖嘛,她一米六五的身高,才生完寶寶一個月,都不到一百一十斤,根本就不算胖好吧?”
“那你想跟她一樣?”
“不要!”錢多多立馬搖頭,臉色都有些白了,雖然按照正常人的眼光來看,餘木夕真不算胖,但在這個以瘦為美的時代,每一個女人都覺得自己身上多了那麽十斤八斤肉,恨不得能瘦到八十斤。
任東那番刻意誇張的話,令錢多多心裏踏實了不少。
他曾經那麽愛餘木夕,現在可以一臉淡定地把餘木夕損成那副模樣,可見,他是真的想要放下餘木夕,想要好好跟她過日子了。
錢多多長舒一口氣,眉眼間的哀怨淺淡了不少。
江晚月和程少峰一直在默默地看著兩口子秀恩愛,這時候,江晚月一臉羨慕地插話:“任少對夫人可真好,多多,你真幸福!”
一句話說得多多羞紅了臉頰,低垂著頭羞澀地瞟了任東一眼,任東捕捉到她這個小動作,心裏一軟,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自己老婆自己不寵,難道還等著別人來寵嗎?”
幾人隨意扯了幾句閑話,程少峰將話題扯到肝癌病人身上,簡單說了一下情況,錢多多立刻幫腔。
“程少這麽有情有義,老公,你就幫幫他吧。”
任東看了一眼錢多多,見她一臉期待,他也不想駁了她的麵子,於是答應下來:“醫院本來就是治病救人的,能夠得到程少的信任,那是我們明光的榮幸,隻是能不能治好,這個誰也沒辦法打包票,請程少盡快將病人送到明光醫院來,我們會竭盡全力救治。”
“那真是太感謝任少了!”程少峰站起身,舉杯致意,“不管情況如何,我在這裏先謝過任少了!”話音未落,便幹了一杯酒。
任東手裏的杯子是空的,抱歉地衝他笑了笑,本來宴會就無聊,幾個人挺能聊得來,便做了個伴,去那邊的自助區取餐,邊吃邊聊。晚宴後,又一起散了會兒步,才各自回去。
“晚月,不是說別去招惹他們的嗎?”程少峰眉頭微皺,有些不悅。
江晚月咬了咬嘴唇:“我……我就是想跟她說說話,看看她過得好不好。”她怯怯地抓了抓程少峰的衣角,“七哥,我知道你很擔心她,雖然你說當陌生人,可她畢竟是你的親妹妹,你怎麽可能真的拿她當陌生人?我也不是刻意接近她,有什麽圖謀,就是見她一個人,我就想過去跟她說說話而已,她一個人也挺無聊的。”
程少峰歎口氣,瞥了江晚月一眼,見她一臉委屈,便放柔了聲音哄道:“算了,也沒什麽,這樣也好,有了一個名正言順去江城的理由。但是晚月,有一點你一定要記住,不管之後我們有什麽計劃,有一個原則,那就是絕對不能把多多牽扯進來,包括任東,他們兩人是絕對不能動的!”
江晚月順從地點點頭:“我曉得的,七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多多和任東受到任何困擾的。”她握住程少峰的手,一臉鄭重,“他們是你的妹妹妹夫,別說牽連到他們,就算是有人要對他們不利,我都會出手相助的,絕對不會讓他們受到任何傷害。”
程少峰抱住江晚月,輕歎了口氣:“晚月,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七哥才辛苦。”江晚月偎在他懷裏,臉貼著他的胸膛,聽著那有力的心跳,從內而外有一種被征服的感覺。
程少峰低頭吻住她,吻得很熱烈,江晚月熱情地回應,很快,兩人就不再滿足於唇齒間的糾纏,倒在床上,撕扯著彼此的衣服,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將自己釋放出來。
知道錢多多過得很幸福,程少峰也就放心了,對待江晚月既溫柔又熱情,給了她前所未有的滿足。
“七哥,我好愛你啊!”江晚月在程少峰身下一邊扭腰迎合,一邊毫不掩飾地表達自己的愛意。
“有多愛?”程少峰眯著眼睛看著她,身下的女人一臉春情,半眯著眼睛,目光迷亂,喉嚨裏不時發出難耐的哼吟。
江晚月一個用力,將程少峰從她身上掀下去,起身跨坐在他下腹,握住他的火熱,將他送入自己體內,起起伏伏地套弄,雙手揉.捏著自己胸前的豐盈,媚聲叫道:“愛到可以為你去死!”
程少峰大笑,不輕不重地一巴掌扇在她臀部,用力抓了一把:“小妖精,你這麽騷,這哪是可以為我去死,你這是要我去死啊!”
江晚月伏低身子,臀部上下挺動,上半身在程少峰身上廝磨,火熱的唇在他唇上輾轉吸.吮,唇齒間溢出妖媚入骨的輕哼:“七哥,那你願意為我去死麽?”
“快活死倒是很不錯啊!”程少峰低頭,托起她豐滿的嫩白往口中送。
……
程少峰與江晚月在這邊幹柴烈火,錢多多跟任東也在做著少兒不宜的運動。
錢多多是孕婦,任東不敢太激烈,情事進行得有些壓抑,但好歹也能夠解解饞,得到些滿足。
可秦深就整個人都不好了,餘木夕剛出月子沒多久,他頂多也就是親親摸摸,在外邊蹭蹭,根本不敢往裏麵去,每天都處於一種饑渴到了極度的狀態,偏偏餘木夕還回了秦家老宅,現在他就是想蹭蹭,都找不著地兒蹭了。
“總裁,您到底想怎樣啊?”許曼哭喪著臉,她跟了秦深小十年了,從來沒見主子這麽難伺候過。
秦深黑著臉怒吼:“我想怎樣?我還想問問你們想怎樣呢!這就是你們做出來的東西?這叫什麽方案?這堆垃圾是我們江海員工做出來的?江海什麽時候成垃圾回收站了?”
……
許曼大氣也不敢喘,這幾天秦深越來越暴躁了,她偷眼瞟著秦深,心裏“咯噔”“咯噔”跟下樓梯似的,暗自擔心,這貨該不會是又要犯病了吧?
秦深就是單純的欲求不滿,老婆孩子又不在身邊,憋了一肚子火沒地兒撒,剛好趕上底下送上來的方案不能讓他滿意,得,不能忍了。
許曼被罵了個狗血淋頭,灰溜溜地出了總裁辦公室,出去之後,又把交方案上來的人罵了一頓,出了氣之後,冷靜多了,一琢磨,主子這一通病犯的,毫無來由啊!
不行,必須得把正宮娘娘請回來了,要不然沒人克得住這位爺啊!
許曼偷摸給餘木夕打了個電話,說是她不在的這些天,秦深特別暴躁,瞧著又要犯病。
餘木夕一聽,這還得了?那精神病好不容易穩定了些,再犯病,反複個沒完,日子還過不過了?
餘木夕當即就帶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殺回江城。這兩年秦氏在江城發展得如火如荼,已經有了獨立的大樓做辦公用地,掛著江海集團零度分部的牌子。
許曼親自到門口迎接餘木夕,見大卡車開進門,整個人都懵了,等到總裁夫人從大卡車上下來,她嘴巴張得都能吞下一個雙黃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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