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玩少爺去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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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東回到江城的前一天,程少峰就把人送過去了,那是個年近六十的婦人,除了肝癌,還有高血壓、糖尿病,原本挺胖一老太太,硬是被癌症折磨得形銷骨立,幹枯如柴。

    一回到江城,任東就給老太太診治了,一通檢查下來,這老太太的情況著實不容樂觀,他立馬召集了專家小組進行會診。

    任東一忙起來,錢多多很懂事地自己打發時間,不扯任東後腿。她也沒別的朋友啥的,隻能去找餘木夕。

    一個孕婦,一個寶媽,也沒地兒去,日常也就是在江城吃吃吃逛逛逛,錢多多是孕婦,逛不大動,基本上就是看看電影,喝喝下午茶啥的。

    這天倆人實在是無聊透頂,背著老公約了帝豪,開了包廂,叫了少爺,陪著唱歌。兩人一個在孕期,一個在哺乳期,不能喝酒,於是捧著牛奶幹杯,扯著嗓子鬼哭狼嚎,嗷嗷叫著唱得特別嗨。

    唱了半晌,錢多多要去洗手間,於是讓一個少爺扶著,晃晃悠悠地出了門,走到洗手間門口,剛好看到程少峰出來。

    “任夫人,好巧啊!”程少峰揚眉一笑,滿眼驚喜。

    “程少,你好。”錢多多笑著回應,點頭致了歉,徑直進了女廁。

    錢多多上完廁所出來,就見程少峰正倚著牆壁等她,仰著頭皺著眉,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程少峰開門見山,一臉焦急:“我前些天就讓人把劉媽送來了,這段時間一直挺忙,也沒時間來看看,現在剛好來江城出差,正打算辦完事去醫院看看,正好在這兒遇見你了,就想打聽打聽情況。”

    錢多多一臉為難:“這個……我不太清楚,要不這樣,回頭我讓我丈夫回個電話給你,或者你們麵談吧。”

    “哎,好的。”程少峰連連道謝,“任夫人,你在哪個包廂?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錢多多客氣地笑笑。

    程少峰堅持要送,錢多多推辭不過,便讓少爺在前頭帶路,兩人有說有笑地進了包廂。進去之後,程少峰笑著說了一聲:“有朋友啊?”卻並沒有出去。

    餘木夕正站在沙發上扯著嗓子吼一首《死了都要愛》,她一口氣唱了好幾首歌,嗓子都啞了,一通鬼吼鬼叫下來,沒一句在調上的。

    “多多,你朋友啊?”餘木夕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腦袋,包廂裏的燈光挺暗,她還沒看清來的人是誰。

    錢多多應了一聲:“剛認識的朋友,他家人在明光治病,看見了,就聊了幾句。”回過臉來對程少峰說,“程少,我到了,你忙吧。”

    程少峰客氣地應了一聲,正要走,剛好屏幕上的背景色變成白的,光線一下子亮了起來,程少峰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是你?”

    餘木夕循聲望過去,皺眉看了一會兒,才記起曾經見過這麽個人:“哎呀,你是……”她頓了頓,才猶豫著說,“我在富士山見過你吧?”

    “對啊!就是我,你就是那個騎在男朋友肩膀上的女孩子,對吧?”程少峰一臉驚喜地走了過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想不到我們前幾天才剛在日本見過,今天就在這裏重逢了。”

    餘木夕也覺得挺奇妙,衝他身後看了看,挑眉笑問:“哎,你那個女朋友呢?”

    程少峰攤了攤手,垮著臉歎了口氣:“革命尚未成功。”

    餘木夕哈哈一笑:“同誌仍需努力!”

    程少峰苦笑這搖頭:“路漫漫其修遠兮,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兒。”

    錢多多湊上來,一臉狐疑地打量兩人:“你們倆打什麽啞謎呢?”

    程少峰熱情地講解:“前幾天我跟晚月在富士山遇見了你這位朋友,當時她騎在男朋友的肩膀上,我們一共遇見兩次,那個男人馱了她一路,還害得我被晚月嘲笑不像個男人。”

    錢多多想到江晚月對程少峰的態度,不由得抿了抿嘴,笑說:“其實江小姐對你還是很有好感的,她說你脾氣好,潔身自好,有上進心,不過還需要一點考驗。”

    “真的嗎?”程少峰眉眼間頓時迸出濃烈的喜悅,“她真的是這樣說的?”

    “女孩子嘛,總歸是口是心非的,程少,你別灰心,加把勁,早晚能拿下她。”錢多多拍了拍程少峰的肩膀,一本正經地給他打氣。

    程少峰重重地點頭,一臉鄭重:“必須拿下啊!我喜歡晚月都十年了,她就是塊石頭,我也得給她捂熱了!”

    “有誌氣!”餘木夕一巴掌拍在程少峰肩膀上,“隻要你足夠有耐心,盡管死纏爛打,她早晚是你的。”

    這可是親身經曆啊!她就是這麽被秦深拿下的。

    錢多多看看餘木夕,壞心地取笑:“哦,對了,還得該出手時就出手,女人嘛,不能太慣著。”她捅了捅餘木夕的肩膀,“這不,這位就是被死纏爛打拿下的,最有發言權了。”

    餘木夕瞪她一眼:“去去去,瞎說八道什麽呢!”

    三人聊了一會兒,程少峰就告辭了,說是還有公務沒處理完,約了下次再好好聚聚,還說等他拿下江晚月,一定邀請二位喝酒慶祝。

    兩個小女人好好地嗨了大半天,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帝豪,各自回家。

    餘木夕晃晃悠悠地回到家,一進門,就見秦深正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黑沉著臉,就跟讓人掘了祖墳似的。

    “怎麽啦?誰惹你不開心了?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餘木夕嬉笑著湊上去,抱著秦深的腦袋,“吧唧”親了一口。

    秦深一把將她拽下來,摁坐在麵前,冷眉冷眼地質問:“你今天幹嘛去了?”

    “找多多玩去了呀!”餘木夕一臉無辜,“怎麽啦?我今天沒有不接你電話,也沒有偷跑回老宅,你這麽黑著臉,嚇唬誰呢?”

    “找錢多多玩少爺去了,是吧?”秦深陰森森地磨牙,一把揪住餘木夕的耳朵,用力擰了半圈,冷笑道,“看不出來啊,這麽快就寂寞空虛冷了,你這是在怪我沒盡好當丈夫的義務嗎?”

    ……

    餘木夕縮了縮脖子,腆著笑臉握住秦深的手,吱哇亂叫:“哎呀!放開啦,好痛的!”

    秦深氣不打一處來,又用力擰了半圈才鬆手,沒好氣地瞪著她,等著她做檢討。

    “哎呀,就是唱個歌啦,又沒幹別的,我們倆可沒喝酒,都是喝的牛奶,連飲料都沒喝!”餘木夕擺了擺手,一臉不以為然。

    秦深的怒氣頓時憋住了,他燒心燒肺,氣得半死,他家祖宗居然不當一回事!

    “我說,餘木夕,你到底有沒有為人.妻子的自覺?你跑到會所去找少爺,還一點兒犯錯的認識都沒有?”

    餘木夕聳了聳肩膀:“我就唱個歌,怎麽了?你們男人談生意不還經常找公主麽?那有的還玩雙飛呢!”

    ……

    秦深知道她打算強詞奪理到底,直接一個電話敲給任東,開口就衝:“東子,管好你老婆,自己出去亂來不打緊,別帶壞我媳婦!”然後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

    餘木夕一臉懵逼,反應過來的時候,秦深已經斜著眼睛,既得意又挑釁地瞪著她。

    臥槽!這特麽無毒不丈夫啊!居然把賬算在錢多多頭上,這一個電話打過去,任東還不得把錢多多修理得金光閃閃啊?

    “木木,你吃喝玩樂我不管,可你也不能太出格。你說你,又往帝豪跑,三年前的事情你忘了?”秦深苦口婆心地勸。

    小祖宗真是越來越能放飛自我了,說好的江城名媛呢?說好的豪門淑女呢?說好的第一白富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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