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 這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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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擱往常,木夕想見秦深,隻是一句話的事情,秦深絕對二話不說直接飛過來。可是這一次,秦深不但半個月了沒來看她,甚至讓她回國待兩天就走,可見事情絕對沒他說的那麽輕鬆。
木夕想問,但還是用盡全力將到了嗓子眼的話壓了回去。
回國,立馬回國!
她也沒耽擱,直接去敲江恒濤的房門,要求馬上回國。江恒濤那個鬱悶啊,白天剛將她勸消停了,這才幾個小時,她又鬧騰起來了。
“小夕啊,爸爸不是跟你說了麽?你現在回去,無異於給阿深……”
江恒濤話說了一半,木夕就給他截斷了:“爸,您別再說了,我跟秦深已經說好了,他也答應讓我回國。”
江恒濤怔了怔,無話可說,但到底不甘心,憋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孩子們呢?”
“孩子們不回去,還要麻煩爸媽幫我照顧著。”
江恒濤這才鬆了半口氣,好在把孩子們留下了,隻要孩子們還在意大利,就不愁這兩口子不過來。
“那行,爸爸給你多派幾個保鏢,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江恒濤見攔不住,索性不攔了,以免惹惱了小祖宗,小祖宗給他來個雞犬不寧。
後半夜,木夕就乘上了開往國內的飛機。下飛機時,晚上九點多鍾,秦深開車來接,見木夕在十個保鏢的簇擁下,浩浩蕩蕩地走出來,他連忙迎上去,故作輕鬆地打趣:“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女王出巡呢,這排場大的,簡直了。”
木夕看到秦深,這些天壓抑的思念與擔憂突然就泛濫了,眼圈一紅,一頭紮進秦深懷裏,小小地抽了兩下。
“沒事的,我這不好好的麽?”秦深拍著她的後背安撫,他很樂意見到她一副柔若無助的樣子,像隻可憐巴巴的小兔子似的向他尋求依靠。
秦深摟著木夕,不顧機場來來往往的旅客異樣的目光,輕聲細語地哄了好一會兒。小女人卻猛然放鬆,情緒控製不住,咬著他的衣服嚶嚶地抽泣起來。秦深索性掐著下巴把她的小臉抬起來,低頭就是一記法式濕吻。
保鏢們很有默契排成一圈人牆,地將兩人圍在中間,與各色目光隔離開來。
“還哭不哭了?”秦深好笑地問,寵溺地刮了刮木夕的鼻子。
木夕皺皺鼻子,衝他扁扁嘴:“就會欺負我!”
秦深牽著她的手,邊走邊說:“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咱們要是再不回去,菜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到了車上,木夕先捧著秦深的臉,來了一記長吻,然後才讓他開車回家。
秦深舔了又舔嘴唇,連日來的壓抑與陰霾一掃而空。
回到家,秦深直接把木夕帶到餐廳,桌子上擺了四菜一湯,全是木夕愛吃的。秦深拉開椅子,推著她坐下,柔聲道:“餓壞了吧?快吃吧,全是我做的。”
木夕眼睛一熱,差點飆淚。
形勢艱難,他整個人都快瘦成鬼樣子了,卻還不忘細心周到地照顧她。她何德何能,能得到這麽優秀的男人全心全意的寵愛?
“秦深,要是有下輩子,我還嫁給你,好不好?”木夕低著頭,說完這句話之後,立馬塞了一口菜進嘴裏,堵住帶著鼻音的哽咽。
秦深坐在她身邊,一條胳膊橫過椅背,摟住木夕的肩膀,欣慰道:“就下輩子嗎?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不想嫁給我嗎?”
木夕沒回應,一筷子一筷子地往嘴裏塞菜,仿佛生怕慢一點點,哭聲就會衝出來。
秦深默默地看著木夕,他能理解她的心情,便沒勸她,由著她用自己的方式發泄,時不時地給她夾點菜,盛點湯,心滿意足地看著她大快朵頤。
晚飯後,秦深抱著木夕回房洗澡。躺在溫水裏,享受著按摩浴缸舒適的力度,木夕舒展著四肢,坐了一天飛機的疲乏頓時消解了一大半。
“要抱抱。”木夕張開雙臂,眯著眼睛,無比魅惑。
秦深本來就是那種看見老婆就會硬的,更何況半個月沒見,她又這麽蓄意撩撥?鼻血差點沒當場湧出來!他二話不說,脫了衣服跨進浴缸,將木夕掐著腰提起來,往自己中間一放,低頭就啃。
木夕一條手臂摟住秦深的脖頸,一隻手伸到下邊,調整好角度,將他納入自己體內。她還不夠潤澤,略有些粗暴的進入有點疼,她忍不住蹙起眉頭,發出一聲不適的悶哼。
“這麽急?”秦深強壓著馳騁的欲望,埋首在她頸間,一下一下地點火。
她不安,他渴望,最原始的運動最能紓解兩人內心的壓抑。
木夕沒回答,主動扭動起來,起起落落,用自己的方式為秦深解壓。
秦深隻覺得一把火從中間燃起,一上一下,往兩頭衝去,從腳底板到腦門子,轟的一下熱了起來,勢不可擋。
一場原始戰爭瞬間爆發。
結束時,木夕已經快累癱了,秦深低笑著把她抱回床上,摟進懷裏,側著身子支著腦袋,目光在她臉上膠著,不舍得挪開半分。
“好累啊!”木夕垮著臉哀嚎,“你不累嗎?”
秦深其實挺累,但這種時候,男人怎麽能說累呢?他惡意地頂了頂木夕的大腿:“你猜我累不累?”
木夕嘴一撇:“切,軟趴趴,累就累了嘛,又不笑話你。”
……
秦深頓時一臉黑線,剛才那一場浴室大戰,要不是她哭天搶地地求饒,他會那麽早放過她?他不過是中場休息一下,她居然還上天了?
“木木,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秦深磨了磨後槽牙,“你要是今晚不想睡覺,你就直說。”
木夕知道秦深這貨恢複力簡直變.態,頓時慫了,賠著笑臉討好:“老公我錯了,我剛剛說夢話呢。”
秦深橫她一眼,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坐一天飛機,累壞了吧?快睡吧。”
木夕一想到待不了兩天就要回意大利,不舍得這麽早就睡,強撐著快要張不開的眼皮子,跟他麵對麵躺著抱著,仰著臉看著他。
秦深心疼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柔聲哄道:“乖,快睡吧。”
“不睡。”木夕固執地搖頭,可眨眼睛的頻率卻不受控製地越發高了。
秦深心疼得不行,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那我唱歌給你聽?”
“你還會唱歌啊?”木夕十分驚訝,結婚這麽多年,她還從沒聽秦深唱過歌呢。
秦深笑笑,清了清嗓子,哼了幾聲之後,開始唱了起來。
這是一首簡單的小情歌
唱著人們心腸的曲折
我想我很快樂
當有你的溫熱
腳邊的空氣轉了
……
秦深一開口,木夕就知道為什麽這麽多年都沒聽過他唱歌了。
別人開口跪,那是一開口就讓人跪服;秦深開口跪,那是一開口就讓人跪著求他別唱了。那調子都跑到姥姥家了,要不是他聲音好聽,木夕都想逃跑了。
“老公,我好像有點困了。”木夕果斷翻身逃離。
秦深一臉黑線:“有那麽難聽麽?”
有!真有!尤其木夕是搞藝術的,而藝術是相通的,木夕對於音樂也有著不俗的欣賞水平,更是無法忍受秦深的魔音錘煉。
當然,木夕嘴上是不敢這麽說的,她半真半假地打了個哈哈:“老公,抱我睡好不好?”
得,秦深還能說什麽?小祖宗一撒嬌,他有拒絕的餘地?隻能乖乖地閉了嘴,摟著小祖宗睡大頭覺。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木夕眼睛還沒完全睜開,手已經在往外胡亂摸索了。秦深一把抓住她的手,笑問:“是在找我嗎?”
木夕這才坐起身,脈脈地盯著秦深,略有些委屈:“我怕一醒來,你就不見了。”
秦深心裏甜滋滋的,又有些酸澀。是他沒能保護好她,才不得不讓她和孩子們暫時去外頭避風頭。
“我不走,陪著你。”秦深將她抱起來,摟得緊緊的。
木夕搖了搖頭:“你還是去公司吧,一定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木夕突然有些後悔回來,果不其然,她打亂了秦深的節奏。可真要是眼睜睜地看著秦深離開,她又難受。這時候,江恒濤的提議不自覺地蹦進了腦子裏。
“秦深,國內市場能保住嗎?”木夕試探著問。
秦深不想騙她,默了默,說道:“現在還不好說,前陣子我大規模撤資,起到了一些牽製作用,二叔那邊算是平安度過了,但是三叔那兒不好說,畢竟貪汙受賄比作風問題嚴重多了。”
木夕咬了咬嘴唇,又問:“那如果真的保不住國內市場,你打算怎麽辦?去哪兒發展?”
“總歸是歐美,這兩個地方秦氏都有基礎,已經站穩了腳跟。”
“爸對我說,如果國內混不下去,就讓咱們去意大利,他想讓你接手他的江山。”
秦深聞言,眉頭微微一皺,很快就鬆下來了。
江寒越再怎麽叫江恒濤爸,到底不是親生的。如果他跟木夕肯接手江恒濤的產業,那麽江恒濤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一切交給他們兩口子。
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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