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chapter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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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本防盜章的, 說明你不夠愛我。  有過一段時間的高壓管理,尹天成終於在放假這天迎來暫時解放。姑姑同意她與朋友出去玩一個下午, 前提是叫李丹的小姑娘再給她去一次電話。

    葉婉如又臨危受命, 接受了向時晏的不情之請, 此生僅會的幾句甜言蜜語說盡, 尹天成的姑姑應該是信了八`九成。

    尹天成與李丹露麵在葉婉如的甜品店時,女老板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當著尹天成的麵向向時晏邀功道:“準備怎麽謝我, 幫了你們這麽大一個忙。”

    唐朝和歐陽乾也在, 各自點了份糖不甩, 一邊嫌棄一邊吃, 道:“就是啊, 還找哥幾個來這麽個地方打掩護, 真以為我們閑得慌吧?”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不好去什麽會所吧,光聽起來就不正經。”葉婉如將剩餘的幾顆瓜子一扔,拍拍手:“那咱們現在幹點什麽呢?”

    向時晏看著尹天成, 尹天成看李丹, 李丹不認識其他人,隻好看著自己手指,眨巴眨巴眼睛:“要不……就純粹坐著聊聊理想和信念?”

    唐朝將收銀小妹招過來, 不由分說端走了自己跟歐陽乾的碗, 拿紙往台上一抹, 變戲法似的掏出幾盒牌:“來摜蛋吧, 正好人頭數夠了。”

    所有人:“……”

    於是各自擺開陣勢,歐陽乾照常跟有尹天成指點的向時晏打對過,唐朝上回是和葉婉如並肩作戰,今天老板娘不想來,換上尹天成的小朋友李丹。

    尹天成懶洋洋地靠在向時晏肩頭,身體柔軟如蛇,自下巴起便緊黏他曲線。向時晏縱容中摸摸她腦袋,問:“說吧,這次想贏他們多少錢?”

    唐朝幾個厚臉皮,平時是見慣這種場麵的,絲毫不為所動,卻把仍舊青澀的李丹看得一愣,時不時就睨他們一眼,幾次摸錯了牌,唐朝笑她也是春心大動。

    以往安靜的甜品店,今日被幾個牌友弄得人聲鼎沸。

    尹天成與向時晏搭檔如舊,還是一人摸牌,一人指點,彼此空出的一隻手按在軟座上一會交疊,一邊相扣,心中早如煮沸的開水,更別有另一重喧囂。

    店裏空調打得低,出風口上向外呼呼噴著白色的霧。他手卻熱得出了汗,一隻一隻擺弄她手指的時候,指腹都帶著黏黏的觸感。

    他熱,就襯得她冷,本就低幾度的皮膚涼意沁人。她本能朝著那熱源緊靠而去,先是手,胳膊,再挪騰著屁股,將兩條腿一道收了過去。

    向時晏瞥了她一下,西裝褲滑不過她腿,蹭著她的時候,有窸窣聲響。

    聲音極低,兩個人耳膜鼓動,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台麵上,五個人,四手牌,有條不紊地走。上一回尹天成所散發的魔力,在這一次被破得完完全全。

    牌精成了牌渣,幾手沒頭沒腦地打下來,李丹都覺得奇怪:“天成,你怎麽能壓我呢,你剛剛應該放的嘛……”

    她漸漸都懶得指,一隻手插到向時晏胳膊上,淺淺吐氣。向時晏更是胡打一氣,沒過幾次,所有人都抱怨。

    唐朝得了便宜還賣乖:“贏得太輕鬆,也沒什麽意思。”

    洗牌的時候,向時晏索性站起來讓給葉婉如,說:“幫我頂會兒,我要去上個衛生間。”

    葉婉如娉婷走來,將鑰匙遞到他手裏,說:“房子就在後頭的。”

    向時晏答:“知道。”又看了一眼要往李丹身上躺的尹天成,說:“天成,你跟我一起去。”

    唐朝怪模怪樣地學向時晏說話:“天成,你跟我一起去。”他納悶:“你也成高中生了吧,上個廁所都要人陪著。”

    還是歐陽乾看問題深刻,一針見血道:“我說你要是忍不住,隔壁就是我家酒店,我現在給你打個電話要間房唄?”

    唐朝嗤地一聲笑出來,說:“好主意,趕緊打電話,我看他都快炸了。”對麵葉婉如橫他們一眼:“說話注意點兒,這可還有個小孩兒呢。”

    李丹正是麵紅耳赤,男人的話放肆又直白,她再怎麽裝作若無其事不明就裏,遇上葉婉如這麽一解圍,也還是被臊得抬不起頭。

    唐朝說:“別看小孩兒啊,現在小孩兒懂得比你我還多呢。”他朝李丹揚眉毛:“知道你這小朋友跟我們向總上幾壘了嗎?”

    歐陽乾砸吧嘴:“說了別在小孩麵前放肆,什麽上啊上的,她能知道什麽是上嗎……”他笑眯眯看向李丹:“剛剛沒聽人介紹啊,你叫什麽名呢?”

    葉婉如在店麵之後另租了一個單間用作休息,向時晏來過幾次知道路,帶著尹天成輕車熟路地找過去。

    起初步伐還好,兩人尚可並肩而行,走到中途,他莫名其妙越走越快。尹天成最後不免一陣小跑,被他反身牽手扯到邊上。

    鑰匙往鎖眼裏插的時候,幾次跑偏位置,尹天成用軟綿綿的手覆上他的,四目相對,他深邃似海的眼睛裏跳動著火焰。

    剛進門裏,尹天成就被隨後趕上的男人壓上木門,熟悉的氣息苦澀中帶著焦枯,她後腦砰的一聲撞上門板,隨即被一隻寬厚溫熱的大手襯住。

    向時晏喘息著落下致密的吻,尹天成還沒來得及閉上眼睛,就被他強硬闖入的舌頭頂得兩腮發酸,一時間茫然失措節節敗退。

    他修長的兩腿緊緊夾住她,整個人嚴絲合縫地貼過來。口中的進攻攻城略地,身體的節奏卻溫柔繾綣,還有一隻手溫柔地輕撫她下顎,教她放鬆。

    戀愛中的新手初次領教對方的恩威並施,暈頭轉向裏被迫跟上他的節奏起舞。尹天成隻覺得身與心都癡醉,稍一張口尋求短暫的呼吸便是吟`哦出聲。

    向時晏睜著血紅的眼睛看過麵前的女孩幾秒,托著她臀往上一舉,邊走邊吻。

    房裏的大床整齊幹淨,他懂破壞者的一切惡趣味,隻想將它們弄亂弄髒。尹天成被摔到床上,製服短裙折在身下,露出白色的棉質內褲。

    他視線隨之定了幾秒,隻覺身與心雙重的渴,能飲得進一缸的水。

    昂貴的西服外套被隨手拋在地上,領帶拉得鬆鬆垮垮被甩去身後,向時晏跪到尹天成兩腿之間,手跟隨她纖細的腳踝至繃緊的腿腹,一直滑到她大腿上。

    他劇烈喘息著湊近到她麵前,看她呼吸同樣急促地盯著自己,一雙水做的眼睛蒙上霧氣,被吮得微腫的嘴唇撅起,像無聲的撒嬌。

    他低頭含住,用盡溫柔,手下抽了腰帶,卻粗魯莽撞。冰涼的搭扣抽到她腿,她身子立刻跳了一下,他再去扯她內褲時,一隻手忽然重重捶在他背上。

    “向時晏!”方才迷霧頓消,視線回歸清明的少女看得人頭皮一麻。她用兩手撐在胸上,排斥畢現,說:“還是不要了吧。”

    她又恢複那個乖覺的女孩,隻有啞暗的聲線證明方才的脫軌。

    向時晏緩了一緩,說好,從她身上剛一側身下來,便看她按著裙子轉到一邊,捏著被角轉圈。重回到他腿邊的時候,已經將自己裹成了一個蠶繭。

    向時晏背對著整理好自己,起身時往她額上親了下:“我去衛生間。”

    葉婉如這間房子用的是中式風格,哪怕衛生間裏也常點一支檀香,氣味古樸悠長,還兼有安神的效果。

    向時晏看著那一縷青煙卻無論如何都靜不下來,心像燃著的端上一點,灼熱燒手。他借著這火點了支煙,煙霧之中,看到眼中的紅終於慢慢褪下。

    一支煙盡,他方才從裏麵走出來,屋子裏靜悄悄的,隻有稍重的鼻息提醒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尹天成仍舊卷在被子裏,雙眼緊閉,意識徘徊在清醒與睡夢之間。他用幹燥的手摸了摸她臉,聽到她呢噥著哼哼過幾聲。

    “困了?”向時晏笑著將她頭抱起來,擱在自己腿上,聽她半晌迷糊一句:“嗯……眼睛一點也睜不開。”

    向時晏嗯聲,向後仰到床側,一手扶著她後腦勺,一手輕輕拍著她背,說:“困了就睡,我就在這兒陪你。”

    傍晚出了火燒雲,熱辣辣照得半邊天空都是炫目的紅。窗上籠著一層紅色的光,屋子裏也鍍著虛蒙蒙的輪廓。

    門外有人笑鬧,一個推一個地說:“你敲門!你進去!”最後是個最無辜地開門進來,小小的腦袋卡在門縫間,咕噥著:“……天成。”

    唐朝跟歐陽乾倚在門邊,一個說:“要你們別打擾吧,說了裏麵在忙呢。”一個說:“忙什麽,就是在睡覺而已。”

    “睡覺還不忙?”

    “睡覺前才忙。”

    李丹紅著臉,又喊:“天成……你姑姑來電話了。”

    被子裏的人這才動了動,向時晏伸手摸了摸她額頭,將方才出的一層薄汗擦幹淨。她如夢初醒,睜著迷蒙雙眼道:“該走了嗎?”

    向時晏點頭,唇角帶笑:“該走了。”

    假期結束前一天,楊思語父母壓著她來向尹家人賠罪,承諾今後不會再帶著尹天成出去胡鬧,不過希望每早還是能坐一輛車上學。

    姑姑給他們一人一個大白眼,尖聲道:“饒了我吧,還是各走各的好。”

    剛一出門,楊思語媽媽就忍不住橫眉呸一聲:“狗仗人勢什麽,又不是看在你麵子上才來,嫁不出去的老處女,誰知道是不是有什麽毛病。”

    楊思語本就反感她趨炎附勢,別手湊到她耳邊火上澆油:“你別光在人背後抱怨啊,她給你臉色看的時候就該衝回去,我也早就看她不爽了。”

    她爸爸在旁笑:“你媽媽就是窩裏橫,真要見著人腿早先軟了。”

    她媽媽一人給了一下,說:“我那麽低聲下氣都是為了誰?一個兩個都巴不得噎死我,以後不許思語跟她玩,咱們惹不起還躲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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