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不會再做鴕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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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顧淮起身,紳士地為她倒酒時,蘇晴卻調皮地用雙手捂住玻璃杯口。
“蘇小姐?”
“剛才我隻是說,我可以喝酒,但我並沒有答應,要和你喝酒。”
顧公子對傲嬌的蘇晴笑了笑,情場閱曆豐富如他,今天卻被一個小丫頭調戲,實在有些力不從心之感。
然而這隻是道開胃菜,更難招架的還在後麵。
蘇晴自顧自切著牛排,偷偷看了對麵剛剛回到座位上的男人一眼,冷不丁問。
“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麽要娶我嗎?”
如果換作其他女人,這個問題顧淮有一百種回答的方式,但對麵這個丫頭,想法獨特又獵奇,讓他很難把握尺度。
蘇晴見他沒有立刻回答,雙手撐在桌麵上站起來,有些生氣地追問,“這個問題,有這麽難回答嗎?”
顧淮靈機一動,順手從早已準備好的紅玫瑰中抽出一朵,拉起蘇晴的手,單膝跪在她麵前。
“嫁給我,蘇晴,顧太太的位置,非你不可。”
畢竟隻是個十九歲毫無戀愛經驗的女孩,突如其來的正式求婚讓她愣了愣,懵懵地問。
“沒有我不行嗎?”
顧淮拿出十二萬分的演技,眼神裏都是滿滿的愛意。
“不行。”
蘇晴看著跪著自己麵前顏值爆表的男人,接過那支紅玫瑰,心裏滿滿的歡呼跳腳。
從天而降的霸道總裁與豪門婚姻,她愛死這種老掉牙的情節了。但仍保持著一點點的矜持。
“顧淮,你會蹦迪嗎?會送我一套湯臣一品嗎?我要什麽,你都會滿足我嗎?”
深雪看到蘇晴臉上藏不住的笑容。
“晴晴這是……答應了嗎?”
談宗銘趁深雪出神,為她披上毛絨絨的外套,自身後擁她入懷。
“吻吻,不如我們賭一賭,如果晴晴答應顧淮的求婚,你就跟我回去。”
這場賭局一看就沒多少勝算,深雪沒理他,往邊上挪了挪,無奈船太小,並沒有脫離談宗銘的懷抱。
“怎麽,不敢賭?”
深雪側過身,小嘴微張想要反駁,某人唇角泛起一絲笑意,抓住時機迎頭偷偷含住太太嬌嫩的唇瓣,完全禁錮在自己懷中。
被毛絨外套包裹的深雪在搖晃的小船上像隻軟軟的小白兔,不敢掙紮,隻能任由大灰狼抱在懷裏上下其手。
船塢內溫潤綿長的熱吻後,談宗銘溫柔地輕捏著自己太太近來稍顯圓潤的下巴,放下船尾的擋風簾布,傾身躺下。
“吻吻,我說過,你逃不掉的。我們,是天生一對。”
深雪感受到男人身軀帶來的壓力,雙手擋在他胸口。
“不可以。”
“我問過外公,才一個多月,輕一點,沒有問題。”
他……都知道了?
看出太太眼中的疑惑,談宗銘更加得寸進尺。
其實早在蘇家所在的公寓樓下見到深雪開始,幾個小時內,這個男人就已經弄清楚了一切。
“想拐走我們老談家的寶貝,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你以為,當初蘇吻這個名字,真是完全憑空捏造的嗎?”
深雪這才漸漸想明白,蘇父所在的單位,就是負責戶籍登記的,難怪白天,蘇父對她和談宗銘的態度,總是像知道些什麽。
原來她失憶時那個叫蘇吻的戶籍,就是蘇父一手操辦的,蘇父早就知道,她和談宗銘之間複雜的關係。
“談宗銘,你太可怕了,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男人竊笑,“吻吻,我喜歡你張牙舞爪的樣子,我們的寶寶,應該像你一樣可愛。”
懷孕的女人都是一樣,提到自己肚子裏的寶寶,總會變的格外心軟柔和。
“你停手……”
早晨顧淮與蘇晴離開畫舫,遇見十指緊扣的談氏夫婦。
蘇晴的嘴巴幾乎張成o形,“你們?”
談宗銘站出來護短,“都要訂婚的人了,還是一點禮貌都沒有,叫大嫂。”
蘇晴害羞地挽過深雪,“什麽訂婚,我媽那裏還沒同意呢。”
談某人與太太相視一笑。
“這件事,交給你大嫂。”
翌日,蘇城飛京北的專機上,談宗銘為太太平坦的小腹搭上一層毛毯,珍而重之。
“累不累?想吃點什麽?”
深雪的手掌輕貼小腹,“你這算是愛屋及烏嗎?”
談宗銘敏銳的嗅覺察覺到淺淡的醋味,輕輕吻在太太唇角。
“我愛你。”
簡單而鄭重的一句話,頓時使深雪一顆無處安放的心緩緩降落,泊在屬於他的口岸。
蘇晴所在的座位剛好看到粘膩的兩人,不好意思的拿報紙遮住紅撲撲的小臉。
身邊的顧淮饒有興致地觀察了她一會,覺得小女孩青澀的樣子實在可愛,忍不住湊近。
“人家親嘴,你害羞什麽?你昨天不是還說要帶我去蹦迪麽,這都沒試過?”
被他一說,蘇晴的臉更紅了,撲騰向他伸爪。
報紙掩護下,顧淮業務熟練地順勢在小未婚妻粉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隨即促狹地起身坐到對麵。
弄的蘇晴像隻蒸熟的小螃蟹,橫衝直撞地想逃跑。
“我……我去洗手間!”
沉浸在久別重逢溫存裏的談氏夫婦依舊旁若無人秀著恩愛。
談宗銘往太太嘴裏送進一粒葡萄。
“晶姨似乎對顧淮的身份各位介懷,你昨天是怎麽說服她的?”
深雪神態慵懶,“我隻是告訴蘇阿姨,隻要晴晴和顧淮訂婚,蘇叔叔和她討厭的顧淮母親之間就永遠隻能是親家的關係。
不僅如此,晴晴還會成為顧氏的女主人,她和顧淮的孩子會繼承顧淮母親多年辛苦打拚的一切。
將來贏的是誰,顯而易見。”
談宗銘用欣賞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太太,被她的一番理論折服。
“夫人如此精於人事,看來回去新港之後,可以放心讓你擔任儷群會主席了。”
“儷群會?”
“嗯,新港最享盛譽的慈善女會,阿奶曾是上一任主席,這次回新港之後,你以葉氏女主人的身份入會競爭主席,名正言順。”
談宗銘說這些話時,語氣柔和,始終在意著她的態度。
深雪知道葉氏目前的困境,更加知道談宗銘這樣安排的用意,並沒有像以往一樣拒絕。
“你放心,既然回來,對於任何事,我都不會再當一隻鴕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