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秦城舊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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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談宗銘之所以帶朋朋來,就是因為朋朋在家時就處處維護蘇吻,連秦東野都敢打,攻擊力爆表,可沒想到當電燈泡也夠亮。

    “朋朋,這些事情普通傭人都可以做,但你不是一般的女傭,知道嗎?”

    被誇獎的朋朋捂著黑裏透紅的臉頰,“噢,先生,那我該做什麽?”

    談宗銘神神秘秘引開她的注意力,“你的職責,是保護蘇小姐。我跟蘇小姐有很重要的事要談,你現在去門外盯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好的談先生。”

    蘇吻洗澡時就聽見浴室外的人聲,裹著粉色的浴巾出來叫朋朋。

    剛剛開門,在氤氳蒸騰的霧氣裏,綿軟的身體被談宗銘從背後抱了滿懷。

    他呼吸間的淡淡煙草味蘇吻無比熟悉。

    “放開我!”

    “不放。”

    “剛才你不是還讓何管家帶我走嘛,怎麽現在又跟過來了。”

    談宗銘聞著她發間剛出浴的清香,“我怎麽舍得讓吻吻你跟我分開睡,分房是阿爺的意思。”

    蘇吻扭過身來,揪起他的睡衣領子,“我可不是你們想塞哪就塞哪的東西!”

    談宗銘單手握住她的兩隻嫩滑小手,“那吻吻你的意思是,想跟我睡?如果吻吻一定堅持要,我可以再去找阿爺商量商量。”

    “你……”蘇吻出浴後粉裏透紅的肌膚泛起更加好看的紅暈,“誰想跟你睡了。”

    談宗銘攔腰一摟,橫抱起誘人的小東西,溫柔地放在鵝絨大床上,挑逗著她濕漉漉的碎發。

    “朋朋說,你今天需要滅火。”

    “不需要!”

    她越淘氣掙紮,談宗銘越是愛不釋手。

    “可是我需要,怎麽辦吻吻?每次你一臉紅,我就心跳。”他握著蘇吻的手,吻在嫩滑的手背。

    “給我一顆糖,好嗎?”

    蘇吻眼睫輕顫,雙手安撫般撫上他的臉頰,仰頭在他額頭印上一吻。

    “好了。”

    對從小受英式教育的談宗銘來說,額頭上這個吻充滿儀式感,在這棟充滿不好回憶的別墅裏,像是一種淨化和救贖。

    就是這樣純潔幹淨的蘇吻,讓他愈發迷戀。

    談宗銘摩挲著她圓潤的肩頭,閉眼親吻在俏皮的鼻尖,聲線有些疲憊。“吻吻,答應我,除了我之外,在這個家裏,不要相信任何人。”

    蘇吻雖然不能全然理解他說這句話的意思,還是認真地點了點頭,“嗯。”

    “吻吻,我累了,陪我睡會兒。”

    愜意的午後,蘇吻躺在他懷裏,手指細細摩挲著他英挺的鼻子,雙眼也漸漸迷離。

    這個男人睡覺的樣子簡直乖巧,還有這睡相,也太好看了吧。

    秦城,老街。

    輪椅上掛著輸液瓶的尹昊出現在一棟破舊的民房裏,看著床上被電纜纏繞的小孩,眼神陰森。

    就在十多個小時前,尹昊通過自己編寫的搜索代碼意外查到多年前坐標秦城的一篇老帖,發帖人稱目睹了一起少女失蹤案現場,卻沒有勇氣向警方作證。

    尹昊發現案件的描述與七年前秦城老河邊自己姐姐的那起“奸殺案”在某些細節方麵高度吻合,僅用了十分鍾時間,就聯合外網朋友查出了發帖人所在的具體坐標和真實身份資料。

    隨著秦城老河邊破舊民房“吱呀”的開門聲,隱在黑暗中的尹昊幽幽地念出這間房子主人的信息。

    “謝子峰,秦城通縣人,2010年跟隨父母遷入秦城老城區,第二年高考失利,放棄學業當了裝修工。今年26歲,有過一段婚姻,床上的,是你兒子。”

    一身油漆汙漬的男人聽到這些,精神極度緊張,抄起家夥循聲衝進臥室,卻看見兒子被電纜牢牢綁在床上,旁邊坐在輪椅上一身黑衣的男孩手裏握著一隻電擊棒。

    “你是誰!想幹什麽?別碰我兒子!”

    “放心,我並不想傷害你兒子,隻要你說出七年前你看到的,卻沒勇氣向警方說出的真相,我就放了你兒子。”

    男人放下家夥,眼神閃爍地搓了搓髒亂的頭發,“過去那麽久的事,哪還記得清楚。”

    尹昊把玩著電擊棒的開關,伸向床上的孩子,電擊棒碰到床頭的老式鬧鍾,發出滋滋的響聲,“看來你還是需要一些刺激。”

    “別!我記的起來!”

    謝子峰疲憊地走到房間靠老街的一扇窗戶邊,“七年前,那是我高考的前一年,父母逼的緊,我每天就在這個地方複習。大概半夜12點多,小城裏的人睡的早,夜裏很安靜。我聽到窗戶外邊有尖叫聲,就好奇開了條縫看了一眼,那個女孩才六七歲的樣子,身上掛著老式的香煙販賣箱,被一個胖男人打的很慘,頭在牆上撞了好幾下,我以為她肯定活不成了。”

    尹昊聽到自己姐姐當年的遭遇,倒吸了一口涼氣,指節掰得咯吱作響,神情更加扭曲,拿出一張老照片讓男人辨認。

    “是不是照片上這個女孩?”

    男人點了點頭,“就是她!這事我沒說出來,一直都很虧心,這輩子都忘不了。後來又來了一幫人,一看就不是秦城的,手上還有槍。我不敢細看,就聽見那群人叫一個男人談先生,還把女孩帶走了。聽這夥人和折磨女孩的凶手說話,像是認識的。”

    尹昊更坐實了自己的推論,那一切果然都是談宗銘的陰謀。

    “後來呢?你怎麽知道老河裏撈起來的屍體和巷子口被帶走的,不是同一個人?”

    “那天從學校回來,撈屍隊剛從河裏把人撈出來,屍體雖然泡久了認不出長相,但我看的很清楚,那具屍體腦袋上沒傷,怎麽可能是同一個人。”

    “我也不信是同一個人。”尹昊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拿起桌上的dv裝進包裏。

    “你兒子沒事,我隻是讓他睡了個好覺。”

    “等等,你為什麽一定想知道那件事?”

    尹昊冷漠回頭,陰狠的眼神裏滿是野狼一樣的殺氣。

    “今天你說出事情的真相,是在為你七年前的軟弱贖罪,不想惹禍,不該問的就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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