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討好葉聖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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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姿見蘇吻深信不疑的樣子,料到談宗銘從沒跟她說過這些。
“那個司機是阿公戰友的兒子,到葉家後和我公公,也就是念琛的父親十分投緣,兩個人經常一道下棋爬山。
宗銘懷疑那個司機受念琛父親的指使跟綁匪勾結,才使叔叔嬸嬸被綁。阿公為了照顧宗銘的感受,把我公公送到了美國。我公公和念琛的身體都不太好,之後一年,我公公在美國病逝,兩兄弟當時打了一架,宗銘因此離開葉家,改隨了母姓。
這次帶你回來,是我嫁進葉家以來,他在家裏待的最久的一次。”
蘇吻聽過之後才明白,為什麽這麽多年來,談宗銘一直不願意提起自己在新港的家族。
“原來是這樣。”
林雪姿冷眼打量蘇吻的神色,自己半真半假的話,由不得她不信。
蘇吻還沒從綁架案中回過神,一陣敲門聲後,劉媽推門進來。
“大少奶奶,蘇小姐,老爺晨練回來了,吩咐到花園用早茶。”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林雪姿借機又蠱惑,“念琛和宗銘的事一直是阿公的心病,如果吻吻你能讓這兄弟倆把誤會解開,阿公一定很高興。”
蘇吻在樓上遠遠看見葉聖遠從高爾夫球場回來,何管家接過老爺子的球杆,像是在說什麽要緊的事。
“吻吻,在看什麽,我們該下去了。”
“嗯,好。”
葉聖遠在園中休息區坐下,一臉嚴肅地看完平板內的視頻文件,“這兩個小子,這麽多年的長進,全用在算計自家身上,在集團鬧事,把葉家的臉麵放在哪裏!”
“兩位少爺也隻是在會議室較勁,並沒有像從前鬧到明麵上,慢慢會好的。老爺消消氣,先用早茶吧。”
葉聖遠看了眼桌上毫無新意的茶點,杵著拐杖起身。
“不吃了!”
林雪姿與蘇吻下來,正看見老太爺黑著臉離開。
“何管家,誰又惹阿公生氣了?”
“除了兩位少爺,還有誰能讓老爺動這麽大的氣,少奶奶去勸勸吧。”
“我這就去。”
蘇吻想起昨晚談宗銘說的,“劉媽,家裏有黃豆粉嗎?”
“有是有,不過不多了,蘇小姐想做什麽?”
蘇吻衝朋朋眨了眨眼,往廚房的方向去。
半小時後端著盤子來到葉聖遠的書房外,等到林雪姿從裏麵出來。
“爺爺怎麽樣?消氣了嗎?”
林雪姿搖搖頭,蘇吻深吸了口氣,“我去試試。”
明明是早上八九點鍾,葉聖遠書房內厚重的窗簾卻將光線擋住大半,整個空間顯得昏暗又老舊。
聽到腳步聲,背對著門口的葉聖遠不耐煩地斥了句。
“我說過了,沒胃口,出去!”
蘇吻愣了愣,還是堅持走上前,把剛做好的點心放在書桌上,揭開蓋子,熱乎乎的驢打滾外包裹著的黃豆粉,散發著低溫炒製後的香味。
熟悉的香味誘使葉聖遠轉過身,看見桌上的點心時,臉色和煦了許多。
蘇吻拿起筷子,雙手遞向葉聖遠。
“你做的?”
“熱乎乎的驢打滾,爺爺嚐嚐?”
葉聖遠接過她的筷子放下,用手捏起一個。
“爺爺小心燙。”蘇吻看著老太爺咬下一口,比誰都緊張。
葉聖遠聽著蘇吻緊張的叫喚,索性吃下了手上的一整個,吃完後並沒有說話。
蘇吻觀察著他的神情,猜不出到底合不合胃口。
“爺爺覺得,怎麽樣?”
“誰教你做的?”葉聖遠說話時有幾聲咳嗽。
蘇吻倒了杯茶遞過去,眼珠子轉了轉,心想總不能告訴他,自己剛才在app上現學的吧。
“以前認識的一個老奶奶教的。”
葉聖遠放下茶盞,剛才那層厚厚的黃豆粉把他吃的夠嗆,他沒有告訴眼前這個小丫頭,她的驢打滾做的有多糟糕,和他多年前吃過的,味道一點也不一樣。
但是這個小丫頭剛才幾聲關切的“爺爺”,叫的他心裏很是舒服,以後家裏要是有這麽個孝順的孩子也不錯。
再加上剛才兩個不肖子孫在會議室動手的視頻內容,葉聖遠覺得似乎有必要盡快將蘇吻和他乖孫的婚事定下來,以免再出什麽亂子。
“嗯,做的還不錯。”
蘇吻得到鼓勵,一顆小心髒才安放下來。
“那我以後,多給爺爺做。”
葉聖遠皺眉,還是硬著頭皮答應。
“嗯。”
何管家看見蘇吻端著空盤出來,不禁對蘇吻點了點頭,走進書房。
“看老爺的意思,是答應接受蘇小姐了?”
葉聖遠又咳嗽了幾聲,“老二的性子,不依他還不反了天,借著辦婚事的機會,葉氏的股權也該變一變了,你著手安排一下。”
“是,我這就通知律所讓他們早做準備。”
去而折返的林雪姿手中端著一杯清火茶,聽見葉聖遠提起股權,在門外驀地止步。
聽老爺子的意思,不僅鬆口同意了婚事,還有意將葉氏股份分贈蘇吻。
想她犧牲了那麽多,費盡心機才嫁進葉家,因為過去的身份又謹小慎微了近十年,去年葉聖遠才分了不到1%的集團股份給她,那個小丫頭前後不過十多分鍾,就把老爺子收的服服帖帖,她怎麽能忍。
林雪姿胸口憋著一團火回到房間,“劉媽,我想休息一下,沒什麽要緊的事不要進來打擾我。”
關上房門,林雪姿壓抑的怒氣無處發泄,又不敢弄出動靜驚動老爺子,氣悶地將身上的長裙和沙發上的鵝絨抱枕撕地粉碎。
穿著黑色內衣套裝走進浴室,雙手撐在洗手台,端詳鏡子裏的自己。三十出頭的年紀,精致的臉蛋與凹凸有致的身材保養得宜,仍舊像初婚少婦一樣嫩滑緊致。
偌大的浴室裏,林雪姿隱忍的笑聲瘮人,就是這樣完美的身體,已經很多年沒有男人碰觸過了。在她名義上的丈夫葉念琛身邊,近十年分床而睡的假夫妻生活幾乎將她逼到了崩潰的邊緣,蘇吻這樣被所有人寵愛的新鮮血液到來,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她怎麽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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