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您的右手我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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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賜跟著三名警察來到濱海路派出所,江海市中心醫院位於江海市惠東區濱海路,所以這裏出事都歸濱海路派出所管,濱海路派出所距離江海市中心醫院也就十幾分鍾的車程,三名警察帶著秦天賜和那個被秦天賜給弄殘的小偷上了停在醫院門口的一輛麵包警車。
一名警察開車,兩名警察陪著秦天賜和那個殘廢小偷坐在後麵車廂裏。殘廢小偷帶著手銬坐在車廂最後排,一名年輕警察坐在旁邊監視著他,而秦天賜和另一名稍微年長的警察坐在中間位置,秦天賜微笑著跟這位警察說道:“大叔,貴姓?”
“免貴姓周。”這位姓周的警察回答道。“周警官,我這估計得多長時間能回來?”秦天賜問道。
“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去所裏把事情說清楚應該就可以走了。”周警官笑道。“那小子讓我把手給廢了,我不會有什麽麻煩吧?”秦天賜小聲的跟周警官詢問道,周警官笑了笑說道:“不會有什麽大事,周圍圍觀群眾都說了,他持刀行凶,你是自衛反擊,就是反擊狠了點,頂多算是防衛過當。”
“防衛過當啊,那會不會判刑啊?”秦天賜很隨意的問道,“不會的,你這頂多是輕微防衛過當,應該可以免於處罰的。”周警官回答道。“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嘿嘿。”秦天賜說著看了一眼坐在車後麵的殘疾小偷,那個小偷此時正低著頭看著用左手捂著的右手手腕,聽到秦天賜的話,抬起頭用凶狠的目光盯著秦天賜,比劃個口型:“走著瞧!”秦天賜一看,輕蔑的笑了笑也擺了個口型給殘疾小偷看:“我等著。”
就在這時,警車來到濱江路派出所院裏,停車後,周警官先下車,然後是秦天賜,最後是年輕警官押著殘疾小偷從車上下來,跟著開車的警察鎖好車門,跟年輕警察一起押著小偷進入派出所辦公樓,周警官跟秦天賜說道:“你跟我來做筆錄。”說完,向前走去領著秦天賜進入一間辦公室裏,秦天賜進門時抬頭看了看門上掛著的門牌“所長室”,跟著轉頭掃了一眼後麵押著的小偷,小偷被兩個警察壓著進了一間掛著“審訊室”門牌的屋子。
屋子裏擺著一張辦公桌,桌上擺著電腦、電話和一些文件夾,牆上還掛著幾麵錦旗,周警官告訴秦天賜坐,秦天賜坐在辦公桌一端,發現桌子上擺著個獎杯,上麵寫著“華中省公安係統實戰應用射擊比賽手槍類第一名周彥軍”,周警官走到裏麵,坐到另一端,將桌子上的文件夾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後拿出一個記錄本放到桌子上,跟著起身去飲水機給秦天賜接一杯水。
正常人在飲水機接水都是右手持杯左手壓水,或者是左手持杯右手壓水,可是這位確是左手將一個一次性杯子放到飲水機出水口下的小台子上,跟著用左手往水杯中壓水,接著把水杯拿過來放到秦天賜麵前,秦天賜趕忙起身說謝謝,跟著說道:“周警官,呃,不對,應該是周所長,您還親自出警啊?”“我首先是個警察,然後才是所長。”周彥軍說道,跟著把麵前的記錄本打開,先詢問了秦天賜的姓名,性別,電話號碼,家庭住址,工作等一些相關信息,跟著又說道:“說說怎麽回事吧。”
秦天賜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怎麽看到哭泣的婦女,怎麽發現小偷偷東西,怎麽小偷要捅他,他把小偷的手給廢了,詳細的說了一遍,秦天賜一麵說,周彥軍一麵在記錄本上記錄,大概二十幾分鍾,秦天賜說完,周彥軍也記完了,在記錄過程中經常是秦天賜在說,周彥軍需要揉一揉右手才能跟上繼續寫,秦天賜就在筆錄的過程中,開啟了“玄天金瞳”看了下周彥軍的身體狀態,秦天賜發現周彥軍全身其他位置都很健康,唯獨右手的經絡損傷嚴重,按照現在的程度看,如果不趕緊治療,不需要多,再有一年,周彥軍的右手連筆都拿不起來。
筆錄結束後,周彥軍站起身來說道:“秦先生,你可以先回去了,如果再有什麽事需要你,我們會聯係你的。”跟著又說道:“說句題外話,你這手下的挺狠啊!”秦天賜笑著說道:“這都是輕的,遇到這種喪心病狂偷別人救命錢的人我都想把他四肢都給他廢了,讓他生不如死得了。”
“小夥子,嫉惡如仇是好事,但是不能太過了,這種人我也恨不得讓他生不如死,可是咱們不能違法啊。”周彥軍提醒其填詞,“這次是他行凶在前,如果是他正在盜竊的時候你直接上去傷了他,人家會告你人身傷害的。”
“謝謝周所長提醒,我以後會注意的。”秦天賜向著周彥軍微微點頭。“行了,回去吧,有事會給你打電話的。”周彥軍擺了擺手說道,“記住以後遇到這種事還是交給我們這些專業的來處理吧。”
“好的,周所長,我告辭了。”秦天賜說完轉身推門出屋。
周彥軍見秦天賜離開,回到自己的辦公椅上坐好,靠在辦公椅的椅背上開始用左手揉搓自己的右手,盯著自己射擊冠軍的獎杯自言自語道:“曾經我也是彈無虛發啊,現在連做個筆錄都費勁,唉~”
就在周彥軍正在一麵揉手一麵自我感歎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在敲辦公室的門,周彥軍聽到敲門聲說了句“進來!”等到辦公室的門推開後,周彥軍看到進門的人後,楞了一下問道:“都做完筆錄了,你不走,怎麽又回來了?”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離開的秦天賜,秦天賜來到周彥軍的辦公桌前說道:“周所長,手又疼了吧?”“呃,啊!”周彥軍愣了一下,說道,“是啊,你怎麽知道的?”
“周所長,您是貴人多忘事啊,剛才筆錄的時候,我不是說了麽,我有個中醫診所,我是咱們江海醫大畢業生啊,剛才從您倒水的時候我就估計您右手有問題,筆錄的時候您經常揉自己的右手,說明您右手有傷,而且這傷年頭不短了,從您那筆寫字的狀態來看,我估計您再不治好,隻要一年,您的手連筆都拿不起來了。”秦天賜搖頭晃腦的說道。
“唉~”周彥軍歎了口氣,“秦大夫,說實話,我何嚐不想治好這隻手啊,自從這隻手受傷以後,我這些年四處求醫問藥,可是沒有一點效果,絲毫不見有任何的起色,傷痛是越來越重,我都不報什麽希望了。”
“嗬嗬,也許是緣分吧,您的右手我能治。”秦天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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