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同命相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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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鄒益民和吳靜山不知道秦天賜把何宇叫來是為了什麽,雖然同為武林中人,但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啊,雖然秦天賜說何宇是自己的兄弟,但是這個兄弟的路子和武協這幫人是不相同的,而且在道上的說辭裏,何宇此人心性極其凶殘,不知道秦天賜是如何與何宇成為兄弟的。

    “二位無需多想!以前何宇也是身不由己,另外何宇是開門八極拳宗師遊振的唯一弟子,兩位應該心中有數了吧!”秦天賜淡淡的笑道。

    遊振!當這個名字從秦天賜嘴裏吐出來的時候,鄒益民和吳靜山的身體都微微一顫,這個名字可是響徹大江南北的武林道,現代武林中能被稱為宗師的可以說是鳳毛麟角,而遊振便是其中之一,更何況,遊振練得可是有“文有太極安天下,武有八極定乾坤”的開門八極拳,如果遊振還在,隻怕武協早已奪得數次擂主的稱號了。

    可惜遊振一直居無定所,幾年前更是音信全無,現在出現的何宇居然是遊振唯一的親傳弟子,遊振的為人這些人都是了解的,而且遊振與鄒益民還是亦師亦友的關係,鄒益民能走到今天,其中也是得到了遊振不小的幫助,至於吳靜山,那也曾與遊振有過數麵之緣,如今看到遊振唯一的親傳弟子站在自己的麵前,兩人能不感到驚訝麽!

    遊振的為人那是古道熱腸極具正義感之人,如果說他的唯一親傳弟子是心性凶殘之人,隻怕說出去誰都不會相信,看來以前對於何宇的那些傳說,估計都是何宇遭遇到了什麽,才會發生如此大的變故。

    “你師傅現在可好?”鄒益民以略帶顫抖的聲音向何宇詢問道。

    “家師已離世多年了!”何宇的眼中的精光略顯黯然的說道,每每說道自己的恩師遊振,何宇都是心中感慨萬千。

    “不能吧!”吳靜山和鄒益民都覺得以遊振的修為和身體情況,到今年也不過八十上下,不應該這麽早就離世的。

    “家師是為人所害的!”何宇一臉黯然的說道。

    “什麽!”聽到何宇的話,鄒益民和吳靜山齊齊的驚叫了一聲,以遊振的為人,應該不會有仇家尋仇才對,為何會遭人所害呢?

    “這件事說來話長了!”秦天賜看著一臉驚訝的兩位老人,淡淡的說道,“不如咱們邊吃邊談吧!”秦天賜開始並沒有想過會同兩位老者吃中午飯,沒想到偏偏遇到了,而且看兩位老者的樣子,與何宇的師傅遊振相交甚厚,何宇這件事不如就和兩位老者挑明了,也就是了。

    幾人離開了武協總會,找了家飯店,進入包間,紛紛入座後,秦天賜就將何宇師傅的事一五一十的同兩位老者講了一下。

    聽到秦天賜的敘述,兩位老者都皺起了眉頭,以兩位老者這多年的閱曆,也是猜不出對何宇師傅遊振下手的究竟是誰,而且通過何宇所說的挑戰書來開,此人的修為絕對在遊振之上,既然修為在遊振之上,為何還要找遊振挑戰呢?

    “會不會是此人如天賜一樣,已經入了第四層,但是聽何宇的話中所言,當時遊老先生,應該是即將進入第四層,莫非此人是懼怕威脅,怕有人超越他,而對遊老先生下的毒手?”吳靜山猜測道。

    武林中確實有這種鼠肚雞腸的人存在,就連社會中也有這種人存在,絕對不允許別人超過自己,如果有人要超過自己,就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進行打壓和排擠,武林中這種人就是下挑戰書,通過比武較量的方式毀掉對方。

    “現在這也是唯一的解釋了!”鄒益民皺眉說道,“如果說此人是這種心性的話,那麽這次擂台賽,估計此人十有八九會出現!”

    “我就是這麽想的,所以才把何宇叫到這裏來!不瞞兩位,何宇現在已經突破了第三層,擂台賽我準備讓何宇代替我上台,如果那人出現,我會親自動手!”秦天賜沉聲說道。

    已經突破了第三層!這句話不亞於一個驚雷響在鄒益民和吳靜山耳邊,兩位老者苦練了這麽多年才突破了第三層,沒想到自己麵前坐著的兩個小夥子,一個輕輕鬆鬆的突破了第四層,一個也已經突破了第三層,不過鄒益民和吳靜山也知道,守著秦天賜,如果何宇還沒有突破第三層的本事,那遊振也不會收何宇為徒了。

    “這件事先不提,小宇,你那個孤兒院怎麽辦?”鄒益民知道秦天賜既然這麽說了,也就會這麽做,那這件事自己就不用再插手了,現在鄒益民問起了遊振遺留的這個孤兒院的事。

    “孤兒院的事我老板已經解決了!”何宇淡淡的說道,何宇始終跟秦天賜叫老板,秦天賜說了多少次也沒用,秦天賜也就隨何宇去了,稱呼終究隻是稱呼,實際上秦天賜和何宇早就如同兄弟一般的存在了,現在江海市所有人都知道,司徒元浩和王強就好像秦天賜的左右手,何宇就是秦天賜的影子,至於那些丫頭更是沒有人有想法,不是沒有想法,是不敢有想法。

    所有人都以為司徒元浩的身份在那,絕對不會是秦天賜的左右手,但是真正了解內情的人都知道,司徒元浩的背景和秦天賜的背景那是沒法相比的,單憑文和組的死無對證,就知道秦天賜身後還有一股可怕而且龐大到讓人恐懼的勢力存在,這勢力最可怕的地方就在於,深深的隱藏在黑暗之中,這種未知的東西,才是人們恐懼的真正來源。

    “孤兒院我已經辦了,在江海我建了個孤兒院,鄒老應該知道吧?”秦天賜淡淡的一笑看向鄒益民。

    “對!對!這個事我知道!”鄒益民一拍腦袋笑道,“老了,記性不好了,沒想到你這個孤兒院是為何宇建的啊?”鄒益民自嘲的一笑。

    “不單單是為了何宇,也是為了那些孤兒,其實我也算是半個孤兒!我和何宇也算是同命相憐吧!”秦天賜淡淡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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