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微醺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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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啤的度數很低,晚飯時他倆幾乎是當飲料一般喝完了一紮。

    洗完澡後,兩人窩在沙發上,周洲拿了個毛毯蓋住身子,頭枕著他的大腿,抬眸道:“我來時從家裏帶了張碟片,要一起看嗎?”

    他點頭,周洲像接了聖旨般興衝衝地回房翻找,應該是有些醉了,嘴裏說個不停。

    “是部挺老的港片,我小時候陪我媽看過,她看這能哭一宿。陳奕迅和張柏芝主演的,還有謝霆鋒客串,那時候eason真瘦真好看呀,柏芝女神也是又白又美氣質佳。片名好像叫……叫什麽來著?”

    周洲還沒來得及收拾行李箱,此時床上鋪滿了衣服和周媽塞進箱子裏的小食品,終於在底層找到那張碟片,她抽出來,一屁股坐在地上,朝溫家揚那邊嗬嗬地笑:“我找到啦!原來叫《十二夜》!”

    她激動地跑過來,溫家揚生怕她一個不小心碰上茶幾再撞個頭破血流,趕緊用手扶住她,道:“小心點,別磕著碰著。”

    碟片送入dvd機,周洲的話嘮屬性似乎一被觸發就停不下來。

    “我和木木平常也沒有別的什麽愛好,大學起一放假就喜歡兩人一起報一床被子摟一塊看老電影,不小心睡著就一覺到天亮。這個dvd機也是個老古董了,木木有次在二手市場看到它,淘回來送給我的。”

    “不是有那麽首歌嗎?在周末晚上,關上了手機,舒服窩在沙發裏。”她說得起勁,竟然還哼起了小調,微醺的兩抹酡紅在臉上暈染開,比什麽色號的腮紅都自然好看。小曲兒直闖進溫家揚的心口咿咿呀呀。

    興許是酒的後勁兒上來了,周洲唱了幾句就停下了,頭枕著溫家揚的腿躺下,不時還用臉磨蹭他的腿,喃喃道:“頭好暈。”

    溫家揚覺得她的臉燙得出奇,隔著一層衣料都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溫度。

    “醉了嗎?”溫家揚用手碰碰她的額頭,確認她並沒有發燒。

    “好像有一點,”周洲轉頭埋進他胸口,略有點撒嬌的意味,“別不開心了好嗎?亞軍也同樣很棒啊,今天你真的超級超級厲害,我都看呆了。看到你輸我心裏肯定也會有難過,我知道你也不會開心,絞盡腦汁地想找些讓你開心的法子,就搭了最快的車過來,想給你個驚喜。”

    我沒有什麽經驗,生怕自己做的不夠讓你失望,隻好跌跌撞撞小心翼翼地愛你。

    電視機上出現“第一夜”的字眼,然後是一段柔和的音樂,女聲是沙啞的粵語,淡淡地語調像在與你娓娓道來。

    周洲雙眼迷離,含著淚望著溫家揚。他心念一動,吻下去,簡單碰觸她的唇,隔著一段距離都能聞到果啤的味道。

    “我愛你。”他喃喃道,“謝謝你。”

    動作異常溫柔,她暈乎乎地笨拙回應,沉浸在一灘融化的水裏。

    她似乎想說些什麽,微微張開嘴,卻被他鑽了空子,舌尖被軟滑的果香味包裹,心微微發麻,心髒緊張劇烈地跳動著。

    他吻得更加深入,手指緊緊抓住她身上的小毛毯,像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等到她快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開她。而後又側身躺進毛毯,兩人之間隻相隔兩件單薄的裏衣,“咚咚咚”的心跳聲回蕩在安靜的房間裏異常大聲。

    溫家揚的目光灼灼,果啤的清香縈繞在兩人之間,他還想繼續吻下去,可突然碰到她冰涼的雙腳,仿佛被人突然從夢境拉回現實。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攏好她胸前的衣服,扯開毛毯準備下去,卻被人拉住了手。

    女孩從背後像八爪魚一樣抱住他,少女的柔軟緊密地貼著他的背脊。

    他微微顫動,問道:“周洲?”

    “繼續,好不好?”女孩的聲音依舊朦朦朧朧,撥動他心裏最後那根弦。

    到最後溫家揚把她抱上床時,還問了一句:“周洲,你確定嗎?”

    “嗯,我確定。”

    他確信她現在的精神足夠清明,但還是試探地問道:“真的嗎?”

    周洲用一個吻直截了當地回答他。

    他擁住,溫柔地回吻她,綿長深遠,動作輕到極致,隻怕弄疼了她。

    她其實早就清醒,緊張地不行,動作僵硬,但還是忍不住掉出眼淚,“疼,疼。”

    他立馬作罷,“算了吧?我怕你疼。”

    她鼻子裏還含著淚,甕聲甕氣地說:“不是說男生都無師自通的嗎?”

    他突然又湊近,緊盯著她的眼眸,眼裏的笑意卻溫柔得可怕,“你敢懷疑我的能力?”

    等到最後她渾身滾燙地敗下陣來,才知道這種話不能亂說。渾身都沒力氣,軟綿綿地捶了捶他的胸口,“哼!”,身上酸痛得不行,這都是拜他所賜!

    他心疼地揉揉她伸在被子外的手臂,問道:“去洗澡吧?”

    她的心髒依舊在瘋狂地跳動,一翻身用被子蓋住頭,“不要,我要睡覺。”他隻要貼著她的背躺下,摟住她的腰,下巴靠在她肩頭,貪婪地聞著她發絲間的清香。

    “洲,你怎麽這麽好聞?”他半調笑般地說道。

    她早就成了個大紅臉,扯過被子假裝睡著,沉默地背對著他。他見狀也隻好無奈地起身關燈,幫她掖好被子,吻了吻她的頭發,道:“晚安。”

    周洲卻不太老實,轉過身一頭紮進他懷裏,“我好開心。”他光聽聲音都能想象出她在黑暗中笑靨如花的樣子,也將她摟得更緊,“我也好開心。”

    已到深夜,客廳裏的電影不知道放到什麽情節,卻沒有多少噪音,有輕柔的音樂聲傳來,應該是影片進行到尾聲。溫家揚也不想去管,就讓它放著吧。

    周洲摟著他,想著今天的比賽和剛剛的事,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兩人是被鈴聲吵醒的。

    叮鈴鈴,叮鈴鈴,刺耳的鈴聲在安謐的早晨想起著實令人心煩。周洲以為是自己的鬧鍾,睡眼惺忪地伸手摸摸床頭櫃,溫家揚看她伸著小短手死命地往前伸,眼睛還沒睜開就拿過手機設置了靜音。

    “哎!”周洲這才看到響的是他的手機,剛想問問是怎麽回事,又被堵住了唇,沒有了說話的權利。

    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晨間運動,周洲的精力越來越少,他卻仿佛越戰越勇,最後她實在是不行了,抱著他連連撒嬌才被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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