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仙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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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易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心髒不爭氣的撲通通跳不停,隻感覺口幹舌燥。
“這也太香豔了!”許易想道。盡可能控製住自己,不去想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月光下,朱九真將自己的紅裙脫落。露出其誘人的酮體,平坦的小腹,光華無比,帶有一絲絲紅暈之色。盈盈一握的細柳蛇腰,讓人不禁生出一手狠狠握住把玩的。
不得不說,朱九真的確是個美人。光是這褪去衣裳,身體釋放出的誘惑,大多數男子好估計都會毫不猶豫的脫掉褲子,將其推倒,狠狠蹂躪。
但是這最終的結果與不是被這美女蛇生生的吞掉,連渣骨都不會剩下一滴。
此時脫掉衣服的朱九真,美目含春。一步一步走向許易的床頭。那一步一步玉足輕移的聲響,也是不約而同敲擊在許易的心頭上。
看著許易閉上的雙眼,似乎舒了一口氣。
“看來這許易,應該是中了爹的香。不然以他的武功定然不會沒有現她的到來。”朱九真想道,暗自慶幸。
如果這許易真的看了他的身子,那她不得不剜掉許易的眼睛,以證清白。畢竟此時的她自已經認為,許易是配不上她的。
朱九真輕輕爬上許易的床榻,小心不已。很是熟練的將自己的身子鑽到被子裏麵。此時的朱九真隻剩下一縷薄薄的褻衣,褻褲,大部分的皮膚都裸露在外。
床就那麽“大”,肯定避免不了有什麽觸碰。許易察覺朱九真鑽到他的被窩裏,就差一點睜開眼,跳起來說一句。
“小姐,請自重!”
但是許易的心告訴他,不能動,他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玩耍什麽花樣。
再者這免費送上來的福利,不要白不要。
還是那句話,隻要不捅破最後那層關係,大家還是好朋友!
雖是同床共枕,卻是同床異夢。許易美美的感受身邊女人身體上傳來的奇妙爽感,時不時還故意翻了下身,徑直將身旁的女人摟在懷裏,那種感覺實在太刺激了。
而朱九真卻是煎熬無比,高傲的她為了父親,為了他們的野心。不得不讓她犧牲“色”相,本以為許易中了香這一晚上都會睡的像個死人,動都不會動一下。
但是借著月光,看到許易頗為享受的表情。她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即殺了許易,將其淩遲。
“裝?再裝試試!”許易心裏想道。同時身體上小動作的幅度變得更大,更加大膽。甚至隱約還有意無意觸碰朱九真的隱秘部位,令她羞憤想死。
朱九真並不是什麽清純女子,也不是什麽初經人事的雛鳥,與他那師兄衛壁可是打得火熱,至於身體早就交出去。
不然這一路怎會不斷勾引許易,這也不是什麽正經女子所能做出的事。
她已不再清純!!已不是最初的她!
這一番被許易有意無意的挑逗,身體居然詭異的生出反應,情動了,溫度穩步拔高。
如果不是他爹朱長齡,她叔武烈,她妹武青嬰,她親愛的師兄衛壁躲在門外看著這一切。那說不得就會假戲真做了。
吃了許易,榨幹許易?
也難怪朱九真生出如此反應,許易練得什麽功夫?那是九陽神功。九陽神功的屬性就是陽剛,就是猛烈,就是火熱。
再者許易內家功夫大成,一身氣血驚人無比。可以說運氣之間,氣血翻騰,就像個大熱爐,血氣逼人。
而就是這種強大的血氣,這種陽剛對於女人來說就是致命毒藥。
朱九真被這陽剛之氣入侵的有些意亂,有些情迷。
身體詭異的,不由自主的居然撩開許易的內衣。一股迥然的柔滑,突然觸摸到許易的胸膛之上。
一陣陣暖氣吹在許易的耳朵邊上,騷癢難耐。隻是朱九真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居然更近一步隔著衣服向下“撩”去。
“這是什麽情況?”許易大囧,他剛才的確想趁機占些便宜,因為他知道這隻是一出戲,一出不是他導演的戲。
隻是看著朱九真這架勢,鐵定是要“吃”了他啊!這到底是什麽情況。莫非是假戲真做,那這朱九真可是犧牲真大。
本來還想陪著朱九真演著一出戲,隻是現在朱九真入戲了。但他不能入戲啊。
“我是個有原則的人!我不是個隨便的人,但我隨便起來?……”許易暗自堅定信念。
“啊!”一聲嬌喘從朱九真嘴裏出,誘人無比,聽得直讓人獸血沸騰。
“但是,你怎麽就喘上了?還來勁了時不時!”許易想道,即是煎熬,又有快感。但是他不能在被動下去……
朱九真莫名情迷?整個嬌軀幾近貼合在許易身上,玉手同樣是不斷在許易身上亂摸,似乎早已經忘了她來這裏的目的。
“不能再忍了!”許易見狀,心一狠,隻見全身一橫,一股勁力暗,打在朱九真身上。
“啊!”朱九真一聲慘叫,隻覺得全身像是被針紮到了一般。
同時,許易坐起身來,一臉正氣,麵目肅然,“九真姑娘,請自重!”
“我這是怎麽了?”朱九真此時迷亂的眼睛,恢複的清明。
接著,看著許易,再回憶起剛才的曖昧,突然一聲吼叫。
“啊!”
接著,一群人魚貫而入,本來黑暗的房間,瞬間燈火通明。
為的正是朱長齡,以及武家人。
朱長齡一眼看到床上依衫淩亂滿身酡紅的朱九真,以及一臉茫然的許易,暗道“這假戲做的也太真了吧。”
“許少俠,你對我們父女有救命之恩,沒想到你卻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你……”朱長齡一臉苦大情深的樣子,似乎生無可戀。
“沒想到許少俠你儀表堂堂,沒想到暗地裏卻是如此下作。”武烈說道,義正憤慨。
而朱九真自從朱長齡他們進來之後,沒有說話,一直縮在被子裏哭哭啼啼。這一眼看去,明眼人都會覺得許易是個禽獸,欺負女人。
許易無話可說,因為他想說的都被朱長齡堵死了。證據確鑿,他又能說什麽,隻是冷冷看著事情展。
“許……呃……”朱長齡正要說話,但是卻現突然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現一把匕已經把他的腹部刺穿,血流不止。
轉頭一看,原來是武烈。他的這個好二弟,不知何時已經滿目猙獰,而那沾染鮮血的匕正是握在他的手中。
“朱大哥,你可別怪我!”武烈笑道,一臉殺意,那崩壞的麵孔十分扭曲。
這一驚變,所有人都始料未及,頓時整個房間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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