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聽窗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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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聽窗根
武蘭香一聽惱火不行,在被子裏麵浮動幾下,草草穿好了衣服,她尋思一定要抓住這個聽窗根的人,把他揍死。
一個飛身就跳出了窗子外,這一下可沒把王秋萍嚇死,她發現兩人蓋上了被子,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武蘭香蹭的一下就竄了出來。
王秋萍被抓到屋子中之後,三個人麵對麵,坐在桌子前,非常的尷尬,楊元良以為是那個不要臉的巡夜家丁過來偷聽,沒有想到是自己的妻子王秋萍。
武蘭香發現是王秋萍的時候,當然下不去手了,隻好把她帶進來,交給楊元良處置,最難看的是王秋萍,現在她都不敢抬頭看這兩人。
屋子中油燈火光忽明忽暗的閃著,王秋萍就像是做錯的事情的小學生一樣,低著頭不說話,沉默了一會後,楊元良走過去,捏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抬了起來,凶惡的問道:“娘子你為什麽做這種齷齪的事情?你的《女誡》都學到那裏去了!”
王秋萍一扭脖子,讓自己的下巴從楊元良的手中逃走,繼續底下頭來不說話,“姐姐若是覺得日子過得苦,讓相公和你同房就是了,你也沒有必要來偷看!”武蘭香氣歸氣。
想一想王秋萍也是很可憐的,女孩家的心思她也懂,再說都是拜過堂的夫妻,不是外人,心想早晚要坦誠相見的,也就沒有那麽氣了。
武蘭香真的是把王秋萍當親姐妹了,能夠用一個男人的親姐妹,王秋萍小聲反駁道:“他不中秀才,我才不和他同房,我就是路過,好奇看看!”
楊元良忽然站起來,走到王秋萍身邊,一把抱起了她,把她扔到了床上,對著身邊的武蘭香說到:“好奇能通手指捅破窗戶紙?不能她光看你,你也要看看她!”
“你放開我,楊元良你放開我!”王秋萍開始反抗了起來,“蘭香幫我按著她的手,我好扒衣服!”
武蘭香坐在床頭,自然知道楊元良要幹什麽,按住王秋萍的手,王秋萍哭著喊道:“蘭香你這是做什麽?”
武蘭香安慰道:“女人都要經曆這一關,說不定明天你還要謝我,七年前成婚的時候,我聽姐姐你的,打斷了相公的腿,是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
王秋萍反抗一兩下之後,半推半就的也就從了,要是以前的楊元良估計她死都不答應,現在的楊元良有錢有才氣,她隻是拉不下臉麵。
最近這兩天發春,不然也不會來偷看偷聽,今天被抓到後,自覺慚愧,楊元良順勢就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左邊武蘭香,右邊王秋萍,至於妻妾不同房,去他娘的蛋把,昨天晚上楊元良可是才享受過了齊人之福,以後都要三個人一起睡覺。
王秋萍從被窩中露出害羞的小腦袋,嬌滴滴的說到:“相公我們起來吧,今天還要去西湖,這會去估計快傍晚才能到。”
王秋萍說的沒有錯,去西湖,從家小跑要十幾個小時,套著馬車去,也要最少七八個小時,王秋萍去的早,也沒有意思,她和楊元良一樣,直接參加晚上的角逐。
楊元良打了一個哈欠,虎摸一下她的腦袋,“反正好戲晚上才開始,不著急這一回!你的詩詞早就準備好了!我們再躺一會。”王秋萍不理他,背過身子開始穿衣服。
武蘭香也懶洋洋的起來,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對王秋萍說到:“姐姐你怎麽不尋死覓活的了,昨天你比我叫的聲還大,你是不是要謝謝我!”
“你這個壞丫頭,再嘲笑我,我不理你了!”兩個女的起來後,楊元良自然也賴不了床了,梳洗後,帶了一身換洗的衣服,以及一些其他的東西,招呼家丁套上車馬就準備出發了。
走出太常府沒有多遠,楊元良讓兩女等一會,叫來了十二個浪子和鐵先生,一輛馬車可以乘三到四個人,鐵先生騎馬,一共五輛車馬朝著西湖進發,楊元良覺得人不夠多,把馬車夫也換成了浪子。
不過這四個浪子打架不如其他幾個厲害,好在會駕馭馬車,馬車中王秋萍就問楊元良:“相公帶這麽多人去西湖幹什麽?”楊元良把洛學君找人暗算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又把昨天有人盯梢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前世他的安保多的時候有幾百人,楊元良深知道人多的重要性,指望武蘭香一個遇見危機情況不好處理,別人可是有準備的。
王秋萍在馬車中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很不好意思的說到:“對不起了相公,以前都是我不好,我那個時候年紀小不懂事,受到了洛學君的蠱惑!”
不等說完楊元良打斷道:“戀愛自由是人的天性,我真的不是很在乎你的過去,我生氣的是洛學君那麽爛,你怎麽能看的上他。要知道你還差點把你全家都推入了火坑,你若是真的跟洛學君跑了,贏來的不是別人的讚譽,而是別人的嘲笑,你爺爺也會一輩子抬不起頭來!”楊元良沒有說太重的話,人都是自己的了,還扯那些過去幹什麽。
當初王秋萍認識洛學君也就是十幾歲,遇見一個和自己夢中差不多的男人,愛慕也是因該,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至於現在,王秋萍可是真心實意的要跟楊元良過日子了,不然昨天晚上也不會從了。
王秋萍回憶當初也十分後悔,就在她追憶往昔的時候,楊元良的手探入了她的上衣裏,“啊!”王秋萍先是叫了一下,然後羞紅臉不叫了。
她看見楊元良的另一隻手,已經在武蘭香的衣服裏了,“相公不要逗我了,好難受!”有一會之後王秋萍求饒了,楊元良拿出帶著女兒香的手,在鼻子上聞了一聞壞壞一笑。
武蘭香倒是很享受,仰麵躺在了楊元良的大腿上,似懶貓兒任由楊元良抓撓,“小浪蹄子!”心中罵了武蘭香一句,王秋萍有點後悔讓楊元良把手抽出去了,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臉紅了一路。
大約下午兩點多,楊元良一行人來到了路邊的驛站,一夥人叫了一點吃的開始休息,“他娘的,怎麽現在才來?”躲在暗處的北寒士兵,等了一個中午終於等到了楊元良。
“那個!都尉!我……”北寒的一個小兵張口結結巴巴的,帶頭偽裝成平民的軍士都尉,嗬斥道:“有屁快點放!”
“方才我去打探了一下,這五車全是他們的人,我們就六個人!”這個都尉一數人頭,算上車夫正好二十人,是他們這邊的三倍還要多。
“娘的,一個五品小官的家眷,護衛比皇親國戚還要多!”這個都尉罵了一句後,對身邊的人說到:“搶了人就走,南蠻子都是普通人,馬也不如我們好,前麵的樹林中埋伏!”
都尉吩咐之後,這些牽著馬匹,偽裝成商人的北寒士兵,到驛站前麵不遠的樹林中埋伏去了。
坐在驛站中不吃不喝的鐵先生,看見這幾人走後,來到楊元良身邊,低語:“方才那幾個行商很有問題,他們步伐一致,氣息沉穩,手上有老繭,不是善類。”
“鐵先生您的意思?”楊元良覺得還是問一下專業的人比較好,鐵先生說道:“你們坐雇來的馬車走最後,我說跑一定要跑,最好是買幾床棉被擋弓箭,前麵的路我走過,有一個小橋車馬過不去,必須從林子中岔路繞一圈,那裏是一個伏擊的好地方!”
楊元良又叫來幾個浪子商量對策,這些浪子也不簡單,石灰粉,鐵膽鏈子,馬腿夾子,三腳釘,帶刺的漁網,麻藥吹箭應有盡有,還有一個更誇張帶了一罐子火油。
鐵先生一看,心中也是怵的荒,他武藝高強,射術精良,但遇見這些玩意估計也要載,火油滾在身上,就是水也澆不滅,更加別說那迷人眼的石灰粉,限製人行動的鐵膽鏈子和帶鉤子的漁網,沾著麻藥的吹箭了。
“帶火油和馬腿夾子做什麽!”楊元良看見這些東西,也是一個頭兩個大,那群浪子說到:“你不是說帶厲害的家夥嗎?萬一對方有馬有盾牌,這些東西能用上。”
讚許這群浪子想的周到,楊元良回到最後麵的馬車中,王秋萍驚慌的問道:“相公怎麽了,是不是又出什麽事了?”
楊元良寬慰到:“也沒有什麽事情,前麵有一段林子經常出沒盜匪,怕不放心,準備好東西防身!”
武蘭香也是摸出了雙刀,把馬車的簾子挑開一角,時刻注意外麵的動向,“放慢速度!”鐵先生看見前麵樹林中的道路被貨車堵住。
那四個商旅的馬都解開了繩子,鐵先生經驗豐富,對著後麵的浪子說到:“準備戰鬥!”
鐵先生在距離這夥人二三十米的地方嗬斥道:“前麵怎麽回事?”那個幾個假裝的商人就喊道:“不好意思車子壞了,我們把馬都給解了套,看看不能合力拉走,如果你們方便能不能下車幫忙推一把!”
鐵先生一看這種情況,立刻喊道:“你們有多少人多少馬,這一點點貨還運不動,快快離去不要擋著道路!”
那邊喊道:“老哥你行行好,過來幫一把,我也想早點走,我給你錢還不行嗎?”鐵先生笑道:“你早說給錢啊!”對著後麵又喊道:“一個車上下來一個人,我們幫他們一把!”
瞧著五個浪子走了過來,那個都尉心中難受了,他本來的計謀是楊元良和他的家眷遇見這種情況肯定下車查看,這時埋伏在樹林中的快馬衝出來,搶走人就行,現在楊元良他們幾個不按照套路來。
“都尉,人就在中間那輛青色的馬車中,要不要發信號去搶!”看著五六個人走了過來,執行任務的小兵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等一下他們接近了,你們立刻砍掉這些南蠻,上馬丟火把燒馬車,那個騎馬的南蠻看似不簡單,我來對付!”都尉發布命令後,還不忘說一句:“那兩個女的一定不要傷到了。”
一邊是身經百戰一個砍十個不費力的精銳士兵,另一邊是靠著打架為生的街頭浪子,沒有打起來,誰輸誰贏無人知道,楊元良更是不知道,現在西湖邊是亂翻了天,不少才子都莫名的失蹤。
這次詩會是皇家舉辦不假,但皇家隻派了一點士兵維持西湖邊的秩序,太子這樣的裁判是不露麵的,他們住在西湖邊的行宮中,有重兵保護,等到了晚上禮官報上才子名單後,最後的角逐才會在行宮中開始。
王秋萍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中,她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這種事情,武蘭香也非常的緊張,她一身功夫很不錯,可從來沒有砍過人,最後一輛馬車中唯一鎮定的隻有楊元良了。
“上!”隨著都尉的一聲令下,四名北寒的精銳士兵,抽出貨堆中的長刺鐵刀,朝著一夥有準備的浪子砍殺了過來。
鐵先生立刻從背後披風中拿出短弓,彎弓搭箭,嗖嗖嗖三箭齊發,電光火石間那個都尉頂著箭,朝著鐵先生衝了過來。
這個都尉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本以為鐵先生不過一個練家子砍了就是,誰料到鐵先生是一個弓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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