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賽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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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賽詩詞
“什麽意思啊!”周圍的人都開始打聽了起來,這才子十分激動的對著眾人介紹到:“這個對子是一個藏字對,我起初以為七下麵是手誤的一團墨水,後來升起孝悌忠信禮義廉,我琢磨了一會才明白。”
“孝悌忠信禮義廉,缺了恥,一二三四五六七少了八。”一個秀才經過提點脫口而出,然後說到:“這個不對啊!講不通啊!”
旁邊的人就問了,怎麽講不通,這秀才說到:“一二三四五六七少八。孝悌忠信禮義廉缺恥。”這時一名粗狂的大漢笑了起來,他旁邊的朋友就問,你知道怎麽回事嗎?
這大漢笑道:“那裏是少八缺恥,這是王八無恥才對!”一聽這個大漢這樣說,一眾書生秀才才子佳人都笑了起來。
“這個楊元良有點歪才!”
“原來是一個罵人的對子!”
“別說倒也還算工整,就是字太醜了!”
混跡在人群中的長公主,聽見別人這樣一說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元良哥哥罵人而已。”然後羞紅了臉低聲自語:“他罵人都罵的這麽有才氣,好想知道他今天晚上能出什麽好的詩詞。”
就在這時,長公主的護衛說到:“大小姐,天色不早了,老爺交代,必須回去了!”長公主雖然不情願,她想晚上看看楊元良,但還是必須跟著護衛回去了。
楊元良交了玉牌,陪同王秋萍一起進入了行宮中,一夥浪子和鐵先生在外等著,虎哥吩咐夜半時候大家再次匯聚,三人一組遊玩不可落單,他和鐵先生就在行宮前端坐,那裏也不去。
武蘭香選擇在鐵先生的身邊,不去遊玩找事,畢竟行宮前是最安全的地方,有大辰的禁軍把守,一般人還真的翻不起幺蛾子。
另一邊楊元良和王秋萍在人的帶領下就進入了行宮的一件側院中,在這裏有人檢查一下兩人是否帶凶器,楊元良的小錘子在這裏就被沒收了!
又是一個人帶著,楊元良來到了一間不大不小,有著八張桌子的大廳中,這裏已經有十幾二十個人在坐著,男的女的都有。
王秋萍小心的戳了戳楊元良的腰,“這裏都是各個詩社的頂尖才人,旁邊穿綠衣服的一夥是麒麟社,左邊紅衣服的是朱雀社……”
王秋萍介紹了一圈之後,楊元良才認全臨安城中五家最大的詩社,這五家就霸占了五張桌子,還有三家是外地的,王秋萍介紹後,楊元良也沒往心裏去。
“詩仙子楊公子你們來了!”玲瓏詩閣接待的這個人楊元良見過幾麵,忘記叫什麽了,按照他的安排就在屬於自己的桌子上麵坐了下來,晚上的比試還沒有開始,這一回算是很空閑。
楊元良閑的沒事,和老婆聊天,文人相輕不是一個詩社的平日還會交流,這回都自個聊天屋中也是平靜。
外麵可就熱鬧了,大胖召集了一二百人,站在擂台下質問洛學君他朋友的下落,洛學君是死不承認,雙方吵著吵著就罵了起來。
洛學君可是有恃無恐,方才出去的小斯回來報告,計劃一切順利,願意跟著洛學君走的,現在已經走遠了。
不願意跟著洛學君走的,現在都吃了刀子,估計活不了,還有幾個才子與人結伴,護衛多,洛學君的人沒有下手,也就沒有暴露。
洛學君唯一遺憾的就是王秋萍沒有被擄走,心中惦記那六名軍士去了那裏,不過轉念一想,今天晚上他奪得頭籌之後,就會立刻表明自己是大寒人的身份,所以一點也不擔心那六名軍士出來壞事。
對於今天晚上奪得第一,洛學君很有信心,一部分投靠他的才子紛紛獻上了自己的詩詞聊表忠心,洛學君的才情也不差,應變能力也強,在洛學君的心中,隻等著一夜過完自己便能飛黃騰達。
噔!噔!噔!楊元良所在的休息間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顧祁淵帶著一票人跑了過來,進門就楊元良問:“你說洛學君投靠北寒,加害眾多才子的事情可是真!”
一聽這話,屋子裏麵的人全都站起來看著楊元良,楊元良起身說道:“不假,我們受到伏擊,就是洛學君的人幹的,他現在是北寒的三品官!”
顧祁淵一聽,本來就不好看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你可有證據,這件事情不小,現在差不多有九名才子遇害,還有不少幾人失蹤!”
“我那裏來的證據,那群賊人,馬快跑了!”顧祁淵一跺腳,憤恨的說到:“要是有證據就好了。”
一屋子的人開始竊竊私語,對於洛學君叛逃的時期都非常的震驚,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楊元良的身上。
這時顧祁淵也走到屋子的正中央,對著這裏的所有人說到:“也許大家不知道這次詩會的重要性,就在剛才我才知道,北寒,西灰,東桑,南果四國的使者與殿下賭鬥三十萬兩黃金,除了詩詞外還加賭琴棋書畫四項。”
“這怎麽了得?”
“天子怎麽能答應這事!”
“洛學君要是真的投靠北寒,論詩詞我們這裏誰能壓的住他?”
“大家安靜一下,我把規則告訴大家,大家要好有準備,這次來的異國才子可不簡單,他們有東桑的小畫聖……”
規則不難懂,就是每個國家出三人,進行一項比鬥,三局兩勝全部瞎比,瞎比的意思就是抽簽拿數字一到六,沒有得出好作品之前不能公開作品人的姓名,這樣以示公平。
楊元良看這裏有二十多個人,估計輪不到自己出場,心也就放下了,他答應顧祁淵過來作詩一首就走,可沒有答應進行如此帶有政治色彩的比鬥。
現在還算是清淨的大廳中頓時亂了起來,良久後一個年長的才子說到:“各位,我們不必漲他人誌氣滅自己的威風,我這一首月詩寫了三年,自信不差洛學君,但其他幾種技藝就要看各位的了。”
“王兄說的對,我自幼研習古篆,三十年來苦練寒暑,書法這個比鬥我未必會輸。”
“錢某不才,對繪畫十分精通,不說自成大家,小有名氣還是說的過去,就是小畫聖來了,錢某也不懼!”
各位才子從起初的擔心變成了吹比,把楊元良聽的一愣一愣的,愣是沒有說上話,等這些才子排好誰幹什麽之後。
顧祁淵憂愁的說到:“各位請聽我一言,今晚月詩之後才是比試,不比月詩,規則是他國使臣選書,太子射箭,射中什麽字就是什麽題目。”
一眾人又炸了起來,楊元良拽了拽身邊王秋萍的袖子,“這些人真會玩。”王秋萍現在都著急的要死,一臉不高興的說到:“洛學君如此混蛋,相公就不想想要怎麽辦嗎?”
楊元良偷偷一指這一屋子人,“他們不是都有辦法了嗎?比琴有了,比字的也有了,還有比畫的,一種隻能去三個人,我把自己的本職做好就行!”
“相公!你不了解洛學君,他人是爛了,但他的才情可不爛,他最拿手的就是急性做詩詞對子,我們這裏人比月,不會輸給他,但要是真換了題目在規定的時間內作詩,真的是比不過他。”
這時一名模樣俊俏的公子走了過來,對著王秋萍一拜:“論起詩詞王仙子不輸洛學君,可否與我和張兄同入詩組?”
王秋萍咬著自己的嘴唇到:“這是自然,但我也沒有把握能勝的過他,隻能略盡綿薄之力。”
很快這群人就分好了五個組十五人,也是男女都有,王秋萍被分到了詩組,楊元良這裏幾乎沒人認得他,他又不給自己找事,和其他幾個人一樣,自願退出了比試。
隨著一個太監帶著兵馬出了行宮,今日在外麵所有才子共同推舉出來的百人,排著隊驗明正身,參加今天晚上西湖中秋詩會的最後角逐,這些人可都是有著真才華的人。
外麵驗明正身,裏麵的楊元良一夥也在太監的帶領下,都到了行宮大殿中,一起參拜各位考官使臣之後,就在大殿的西邊準備好的桌椅上坐了下來。
每一張椅子旁邊都有一個小桌子,上麵擺好了筆墨紙硯,楊元良學著其他人的樣子,開始寫自己準備好的詩詞,交給大殿中正坐的給位評委審閱。
“常安是太子?”看見常安坐在正中穿著四爪的蟒袍,就知道他是太子,楊元良隻能無奈的搖搖頭,心裏知道自己以後的日子都不會太好過了,轉念又想起了常安以前的話,楊元良邊寫字邊心中叫苦:“這麽快就被皇家給盯上了!”
常安看見楊元良嘴角帶笑,心裏還美滋滋的,以為楊元良這次又有了什麽好的詩詞,畢竟他不要臉的把水調歌頭給要走了,作為今天自己壓場子的詩詞,他兩個弟弟也都化名遞交的詩詞。
九位評委傳閱詩詞,頻頻點頭,這些詩社推舉的人可都不是吹的,他們為了這次的詩會可是絞盡腦汁,詩詞或許有好有壞,但水平絕對不會相差太大,隻是……
隻是眾人看見楊元良的關山月時候,都會皺起眉頭,因為楊元良的字寫的實在是太醜了,楊元良也知道自己的字寫的太難看了。
練字和抄詩詞不同,抄詩詞張口就來,練字沒有幾年的苦功夫不行,楊元良的毛筆字真的很難看。
太子拿過楊元良的詩一看,覺得詩詞寫的很好,他也納悶楊元良的字怎麽寫的這麽差,他可是翻越過當年楊元良考秀才的文章,雖然那個文章爛了一點,字是絕對說的過去。
當即讓太監把他寫的水調歌頭給掛出去,這一批人寫好之後,禮官讓人抄錄掛在行宮外麵的牆上讓外麵眾多的才子評判,然後楊元良一夥人就回到休息間去休息,換上洛學君這夥人來做詩詞。
洛學君一夥人多,評委看過詩詞後刪減掉一部分,留下的精華才能與這些詩社推舉的人在一起讓天下才子評價。
幾波人一換,行宮外麵的城牆上算是掛滿了詩詞,至於誰是天下第一,誰是天下第二,自然有外麵有著秀才功名的書生投票了。
投票的方式也簡單,每一個掛詩的下麵都有一個小竹簍,拿著秀才的身份牌,可以找禁軍領取一個刻字的小竹簽,看誰的詩詞喜歡就扔在下麵,反正掛詩沒有名字,都是找人抄錄的看不出字體,一切全憑本事。
掛詩約莫一個時辰之後,成績出來了,楊元良等人連同洛學君等人,都被叫到了大殿外侯著,裏麵正在統計成績。
洛學君這個時候洋洋得意的說到:“這次詩會第一非我莫屬,爾等的陳詞濫調,隻配做我的墊腳磚而已!”
這時一名脾氣火爆的才子跳出來,指著洛學君說到:“口出狂言,洛學君我就問你一句,你可曾投靠北寒,可曾加害我大辰的才子?”
洛學君此刻已經寫的詩詞掛了牆,譏笑到:“我是投靠北寒了,還做了三品官,至於加害大辰才子這事,我可沒有做過,就算是做了你又能拿我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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