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對穿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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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對穿腸

    六幅畫被掛了出去,畫的邊角隻有一個數字代表作畫人的身份,六首詩也被掛了去處,這六首詩詞品質不如詠月高,這次的題目很古怪是船,楊元良也不知道太子怎麽射中船字的,反正這些人也就照著作詩了。

    比琴的還沒有開始,琴放在最後比試,規則略有不同,鬥棋的已經結束了,時間到,誰的棋盤上黑白分明,留的子多少一目了然,很不幸的是大辰這邊贏了一盤輸了兩盤,算是敗了!

    洛學君對船這個題目是駕輕就熟,寫出的快詩詞也是上佳,他這回很不擔心有人能夠打敗他,看見楊元良站在大殿中,要和他對對子,以為大辰的太子瘋了。

    但他還是遵守禮儀,對著太子跪拜到:“掛詩還有一會才有結果,鬥琴也要稍等片刻,不知洛某現在可否與楊元良,對對子助興!”太子說到:“楊元良你準備好了沒有!”

    楊元良也是跪拜,“沒有準備好!”太子眉頭一皺:“啊!”然後繃著臉說道:“楊元良這可是關乎我大辰的臉麵,你要給我認真一點,不然我真的要你好看。”

    “我看楊元良肯定是以為沒有彩頭不高興,太子殿下你看這樣如何,我們加一點彩頭!”太子說到:“好啊!不知道你想要加一點什麽彩頭!”

    洛學君故意說道:“小人不敢妄語,還請太子殿下做主!”太子想了一想說到:“就賭一文錢把,反正是高興,賭多了傷兩國的和氣!”

    洛學君隻能同意,反正他要的是麵子而不是真正的錢財,站起後有對楊元良說到:“既然太子加彩頭,還要請元良兄不吝賜教了!”

    楊元良一看沒有辦法了,橫豎都要上,若是自己先出對子,估計能對死洛學君,要是自己後出對子,恐怕隻能被洛學君對死了。

    “太子殿下,我不知道這次做對子的規則,何人出題,誰先出對子,多長時間對好。”楊元良沒有辦法了,隻能去套一套規則,若是不利自己,他今天打死都不去對。

    太子說到:“天選把!我們九個人,一人說一個數字,那邊的書隨便找一本,按照字數數下去,就以最終的那個字為對子,誰先有對子後麵的人對,半柱香為限!”

    太子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天選對子,其他的使者一聽,這個沒有毛病,作弊也做不了,全部要靠才華,於是一人出了一個數字,一邊的太監就開始翻起書來,選好了那個字之後,先給了九名裁判看。

    其後點燃半根香,太監大聲的說到,請以柳樹的‘柳’字為題,做一個對子,這話一說,洛學君的大腦開始飛快的轉動,他也知道先做對子的人占據優勢。

    老太監話沒有落音,楊元良大叫道:“我有了,我的對子是煙鎖池塘柳!”話落拿起紙筆,歪歪扭扭的寫上了這五個字。

    這五個字可不簡單,乃是千古絕對,暗合五行不說,景色也是上成,看見這五個字之後,周圍比鬥的才子佳人,心中算是服氣了。

    洛學君在大殿中渡來渡去,心中很是著急,已經開始罵娘了,他對楊元良十分的了解,本以為這次穩贏,沒有想到楊元良會出這種對子,他真的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

    楊元良看著燃燒的半柱香,愜意的打了一個哈欠,他真怕是出了一個什麽妖字,自己的腦海中沒有對子就糟糕了。

    看著洛學君為難的樣子,楊元良提筆落字又在紙上寫上,“寄宿客家牢守寒窗空寂寞。”寫好之後,慢步走到一眾才子前,攤開筆墨,對著眾人說到:“我這個上對送給洛學君當作離別的禮物可好!”

    眾人一看,嘴上不說什麽,心中可是痛快,紛紛點頭,太子坐在高台上不知道楊元良寫的什麽東西,就說到:“楊元良,你寫的什麽?”

    楊元良拿著手中的墨寶對著太子說到:“我寫了一副墨寶要贈與洛學君,他喜歡做對子,我也喜歡,但恐怕影響他對我的對子,沒敢聲張念出來。”

    “拿過來我們看看!”太子一聲令下,太監把楊元良的墨寶呈上去,眾裁判就看上麵歪歪扭扭的寫著,“寄宿客家牢守寒窗空寂寞。”

    傳閱一圈之後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這是楊元良再罵洛學君,但兩人的賭鬥不是方才那般正式,各懷心思都沒有說話,有人希望這半柱香燒光之前,洛學君能對的出對子,有人希望對不出。

    洛學君看著香快燒光了,很是著急,對著楊元良一拜:“楊元良我十分佩服你,你這個對子我對不出來,但我不服氣,我出一對,你可能對得?”

    楊元良一聽這話還了得,當時提起筆墨,寫上:“冰比冰水冰。”寫完之後把紙甩在洛學君的臉上,然後繼續在紙上寫道:“蠶為天下蟲。”

    再次甩在了洛學君的臉上,想了一想之後,提筆繼續寫到:“遊西湖提錫壺錫壺掉西湖惜乎錫壺。”

    連續寫了三個對子之後,楊元良說到:“洛學君,不是我不想對你的對子,而是我覺得與你對子,實在是太欺負你了,我出這幾個對子給你對著玩,怕你以後去北寒閑的蛋疼!”

    猖狂絕對的猖狂,一眾才子隻看過洛學君欺負人,從來都沒有看過別人把洛學君欺負成這樣的,洛學君的詩聖可不是白叫的,至少這裏的人都認為自己勝不過洛學君。

    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楊元良連出三個對子,把洛學君給砸蒙了,要是算太子出題,楊元良送的對子,就算是五個對子。

    而且這五個對子可不是一般的對子,這裏的大辰眾人,人人才華出眾,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人能對的上來,這裏的異國才子才華也不淺,也沒有一個人能對的上來,由此看見楊元良的厲害。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掛榜的老太監回來了,詩詞大辰這邊輸了,詩詞是抄錄掛榜最為公平,書和畫雖然贏了,楊元良一看,不由的搖頭。

    書畫大辰這邊都是寫畫了幾十年的老手,外麵才子多認得字體和筆鋒知道投那邊,畫異國隻有小畫聖贏了一局,這也屬正常,這也為尷尬的洛學君一方贏得了一絲的臉麵。

    太子一看自己這邊的詩詞輸了,就問楊元良:“楊元良,你怎麽不來殿前作詩,以船為題你可有好的詩詞!”

    楊元良現在翻著白眼,好的詩詞的確有,不能總是抄襲吧,一看太子的模樣,就知道今天不說出幾句是過不了關了。

    於是拜說到:“草民隻會兩首打油詩,殿前比鬥事關重大,各位前輩都是不世之才,我自歎不如,當然不敢上場獻醜,隻是這個快詩看不出來才情,前輩們才一時大意輸了比賽。”

    太子說到:“你做一首快詩,好壞都行,我就是想聽聽!”太子這話那裏是好壞都行,分明就是讓楊元良壓住洛學君。

    楊元良抓抓頭,想了一想才說到:“詩自然是有了,不過……”太子說到,“不過什?,你還不快念!”楊元良說到:“這是我早時候的詩了,和現在的景色不搭。”

    太子說到:“你又不賭鬥,我讓你念你就念!”楊元良又抓抓頭,對著眾人說到:“我隻有獻醜了,若是做的不好各位別笑啊!”

    楊元良給這裏的才子留下了點麵子,清了清嗓子念到:“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裏船。”

    太子聽後十分高興,端起桌子前麵的茶水大喝了一口,命令太監:“給我掛出去!”然後一想不對,就問楊元良:“這詩的名字是什麽?”

    楊元良抓抓頭:“這種偶得的小句我那裏有空取名字,就叫絕句把!”這話從楊元良的口中輕鬆的說出,比楊元良跳出去狂抽洛學君幾十個大嘴巴還解氣,這詩一出勝負立分。

    一眾才子當即拍手叫好,他們是輸了詩詞,但是陣仗可沒有輸,楊元良可是給足了他們臉麵,大辰還有最後一局琴沒有比,他們所有的寄托都壓在了最後的三個人身上。

    “比鬥完了,怎麽還有詩詞掛出來,楊元良是誰?”一眾焦急等待結果的才子站在行宮外麵的空地上,看見詩詞比試結束之後又掛了一首出來,然後還是有名字的,都探著腦袋看了起來。

    “楊元良是我相公,我是他的小妾!”武蘭香在眾多浪子保護下,挺起胸脯驕傲的對著眾人解釋起來。

    這個時候一個才子登高一呼,大聲的喊道:“大消息,大消息!”周圍都安靜了下來,在火光的明暗中,這個才子聲嘶力竭的喊道:“方才我二姑的表嫂妹婿告訴我,常春就是楊元良,水調歌頭是他做的!”

    “什麽!”

    “這怎麽可能!”

    “挫敗洛學君的人居然是他!”

    這書生看見下麵亂了,沒人理會他,又喊道:“我還有更加勁爆的消息,你們都安靜一點!”

    一眾人又安靜了下來,這個才子從褲襠裏麵掏出一遝宣紙,跳下高台,把宣紙貼在牆上,大聲的喊道:“就在剛才洛學君在行宮中與楊元良做對子,楊元良一口氣做了五個對子,洛學君別說對了,就是屁都沒放出來。”

    一眾才子立刻圍在牆邊,開始看起楊元良做的對子,借著這個機會,這個放對子的才子鑽入人群中跑了,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換了一身太監衣服,又鑽回到了行宮中,他就是太子示意,出來造勢的。

    外麵炸開了鍋,大胖一夥人現在也知道了真相,洛學君真的投靠北寒了,自己的一夥兄弟們也遇害了。

    就在心中憔悴之時,聽見楊元良力挫洛學君的消息之後,大胖開始在人群中吹比了起來,講述他和楊元良在玲瓏詩閣鬥詩鬥對子的事情。

    行宮中開始了比琴,雙方派出一人,彈奏一首曲子,對方一人聽後完整無缺的重複,若是重複出則由這人再彈一曲對方重複,周而複始直到重複不出來。

    楊元良這個比不了,王秋萍也比不了,隻能坐在一邊安靜的等待比試結果,三曲之後,大辰這邊的一個才子出錯,被淘汰出局。

    九曲之後東桑的一個才子出錯,也被淘汰出局,最後場上隻剩下了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現在額頭上都是汗水,一個彈的緊張,一個聽的緊張,行宮外麵的才子等待的更是緊張。

    棒!楊元良就聽一聲刺耳之聲,他學琴也有幾日,當然知道這是琴弦斷了,四國使臣中北寒的使臣大笑道:“大辰的太子殿下,這弦斷了,曲子沒錯,接上再比!”

    “非也,琴弦斷了,就是輸了!”一邊的禮部尚書出口辯解,東桑的將軍接話說到:“天下那裏有不斷的弦,這次比試的規矩是複曲,又沒說不可以停下來接弦,規矩定好後應當按照規矩來,我們東桑這一曲還沒有彈完,何敗之有!”

    楊元良就看吏部尚書開始和對方扯皮扯著扯著這一屋子的人可就都上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吵到了不可開交,這可不是小事,而是牽扯到三十萬兩金的大事。

    四個國家算下來,就是一百二十多萬金,是大辰皇朝一年的稅收楊元良不知道,楊元良隻知道自己也要去扯皮。

    扯了一個時辰都扯到了第二天的淩晨了,還沒有達成一致的共識,又扯了一個時辰,大約淩晨三點多,終於達成了共識,明日下午西湖畫舫中,還是這兩人單獨比試一次。

    “相公我好害怕!”晚上回到客棧,不對,因該說是淩晨回到客棧後,王秋萍躺在楊元良懷中瑟瑟發抖,這一天她經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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