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老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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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老相好

    “妹妹你幹嘛要打他!”王秋萍剛忙撲在了楊元良的身上,她可是知道武蘭香的個性,要是真的動起手來,楊元良根本就吃不消。

    “姐姐你看這是什麽!”王秋萍撿起地上武蘭香丟出的手帕和信,看後臉色非常的不好,“妹妹,即便如此你也不要輕易動手打相公。”

    楊元良昂著頭,不讓鼻血滴血來,嘟囔著不高興的說到:“武蘭香,你為什麽打我!”武蘭香揚起胳膊還要打。

    王秋萍及時攔住了她,很不高興的對楊元良說到:“你青樓那個老姘頭找你夜敘長話,定情的信物和名刺都遞來了,你挨打的不虧。”

    楊元良止住了鼻血,一看手帕和信,就知道這頓打挨的不虧,當初他年輕氣盛,家中老婆不給同房,就跑到青樓吃喝玩樂去了,還交好了一個青樓女子,在眾多人麵前許下宏願要娶她為平妻。

    這件事情被王老太常知道後,羞愧難當,他一個官宦人家的孫女怎麽能和一個青樓女子平起平坐,於是讓這個小妾武蘭香打斷了楊元良的腿。

    武蘭香雖然是妾,出身純良也是官宦人家,楊元良再落魄也是官宦人家,在這個看出生的年代中,青樓女子身份最為低微,就算是一般的良家子弟不是窮苦到一定的時候,都不會迎娶青樓女子。

    楊元良當初就是混蛋,與那個女子好上了之後,硬是要為她贖身,取她為平妻,當然吃了一頓打,被扣了幾個月的零花錢之後,楊元良再也沒有去找過那個女人。

    今天這個手帕與這封信件,勾起了楊元良的無數回憶,楊元良看完信中內容後,對著自己的兩個妻子說到:“總算是有點交情,我若是不去,恐怕天下人都要說我無情無義,我保證不上她的床,見一麵就回來。”

    武蘭香伸手拽著他的耳朵,“不上床你會上桌子,還會上板凳,你這點小心思根本就瞞不過我!”王秋萍捂著自己的櫻桃小口,問武蘭香:“你上過桌子和板凳?”

    武蘭香雙頰一紅,“上過一次,這混蛋花招多著能!”王秋萍眉頭皺著,也上前去揪住楊元良的另一個耳朵,“你可以寫一封回信,邀她明日去客棧見麵,我和武蘭香陪著,不然你休想出門。”

    楊元良兩個耳朵被揪著,疼的咧著嘴,滿口答應:“你們先放開,好說,好說!”王秋萍冷哼一聲:“算你答應了。”

    “我答應了!”其實現在楊元良也沒有什麽好和那個女子談的,王秋萍扯著他的耳朵還是不放,對武蘭香說到:“把他給我帶進去扒了,我今天也要上上桌子,看看他有什麽花招!”

    “姐姐你不是說等他傷好了嗎?”王秋萍紅著臉說道:“妹妹你太純真了,萬一晚上他偷跑了怎麽辦,把他整沒有力氣我才放心!”

    這夜,楊元良桌子也上了,板凳也上了,第二天清晨天還沒有亮,楊元良就感覺到自己的肚子餓了,“怪不得古人的壽命不長,晚上沒有娛樂活動,使勁瞎折騰,不死的早才怪能!”

    楊元良覺得見麵不能掉麵子,就約在了臨安城中最好的萬客來酒樓的雅間中,楊元良帶著兩個老婆提前去的,快到中午的時候,人終於來了。

    “夢娘能?”楊元良看見是一個長相非常漂亮,鵝蛋臉穿著青裙的十七八歲女子,帶著兩個丫鬟推門帶著信物來了,張口就問人去了那裏。

    這女子躬身,雙手按在右胯做了一個萬安禮,瑩瑩切切的說到:“元良公子不知,夢娘五年前就贖身,跟了一個遊商做了一個小妾,現在不知去向,是我冒昧借著夢姐姐的名字約的您,我也是青絲坊的人,我叫做嚴蓉蓉。”

    “不知道姑娘你找我有何事!”一看不是楊元良的老相好,王秋萍與武蘭香在一邊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雖然這個嚴蓉蓉也是貌美如花,王秋萍自信這小姑娘不是自己兩姐妹的對手,畢竟昨天自己兩姐妹都爬桌子上去了。

    嚴姑娘眉眼低垂,又站起來做了一個萬安禮才說到:“我想請楊公子看在夢姐姐的份上,能不能把水調歌頭贈與我唱,下月初一青絲坊花魁爭霸,我想把自己賣一個好價錢。”

    一聽是這事,楊元良心中明了,這個嚴蓉蓉估計還沒有接客,是青絲樓作為頭牌花魁培養的女子之一,若是在花魁大賽中出彩,被達官貴人看中,拔得頭籌,估計以後能做一房小妾,不必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嚐。

    “拿去唱吧!”楊元良大度的同意了,嚴蓉蓉非常高興的讓丫鬟拿出一張抄錄好的水調歌頭,“蓉蓉不敢妄想留下公子墨寶,早就請人抄好了一份水調歌頭,勞煩公子加蓋印章蓉蓉拿出去別人也好認得。”

    “我沒有印章!”楊元良沒有撒謊,他確實沒有印章這玩意,一邊的王秋萍拿出自己的私章,照著這副詞卡了上去,“你拿我的也一樣,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今天我就不留你吃飯了。”

    王秋萍心中賊精,她可不想自己的相公和這個妖豔的女子發生一點什麽,卡上印章之後算是下了逐客令。

    楊元良房間都定好了,也不好退掉,就和王秋萍武蘭香三個人隨便吃了一點,套上馬車準備回家,在晃蕩的車馬中顧,王秋萍似笑非笑的說到:“今天沒有見到你的老情人是不是很失望啊?”

    “夢娘也是一個苦命的人,嫁人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我隻希望那個行商對她好一點,至於沒有見到的失落感,我肯定有一點。”楊元良說的真情流露,沒有半點虛假。

    “有了我們姐妹以後,你要是再敢去青樓那種地方我一定要你好看!”王秋萍揮起自己的小拳頭,還不忘威脅楊元良一番。

    馬車搖搖晃晃就搖到了王太常府,楊元良一下馬車,就看見鍾順的嫂子秦氏帶著一個看上去四十左右,一臉賊精明的漢子,站在自己家的大門口。

    “鍾順的嫂子!”沒等王秋萍問起,楊元良就先介紹了一番,王秋萍也知道鍾順是因為保護自己一夥人而死,心中也有一點愧疚,“嫂子還請屋裏坐,門房也不懂事,不讓你們進去!”

    “大妹子是嫂子自願在這裏站著的!”鍾順的嫂子話還沒有說完,王秋萍就拉住她粗糙的手,朝著屋裏拽去。

    來到會客廳後,楊元良讓王秋萍下去,路上的時候已經知道這個男人就是秦氏的大哥,秦三狗,楊元良打量著這個雖然穿的不好,但眼珠亂轉不似凡人的秦三狗。

    “……就是這樣的,俺一個女人家什麽都不懂,若是楊老爺想要照顧俺,讓俺哥去做買賣行不行!”秦氏話說的都不利落,楊元良一聽就知道這是旁邊的秦三狗教她說的。

    楊元良就問秦三狗,“你是哪裏人氏,家中如何!”秦三狗躬身拜言:“小的臨安城外三十裏望名村人氏,家中父母健在,有一姐一弟兩妹,成婚多年育有三子兩女,因家中無田,平日裏倒騰點土特產,或給人幫工活計,也曾做過小買賣,會記賬,識字不多。”

    “你很不錯啊!家裏沒有田地都能養的起五個孩子,算是有一點本事了,我把方子給你,手把手的交你做糖,但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的一清二楚!”秦三狗一聽有門。

    拜了三拜道:“還請東家吩咐!”這東家兩個字一說,就算是認了楊元良為老大了,準備跟著楊元良幹了。

    “我這糖廠的生意不是我一個人的,還有不少街邊的浪子也參股,你若是盡心盡力,好處不會少你,別說五個孩子,就是你再納一房妾,又生五個孩子也能養的起。你如若是不盡心盡力,我估計那群浪子能拆了你的家,今天在這裏,我和你說的不是你盡心盡力的事情,而是你的妹妹你要準備怎麽對待?”

    秦三狗拉過旁邊的秦氏,“楊老爺你請放心,這個妹妹我不會讓她凍著餓著,就算你不給我這個機會,鍾順的老母親我也會生養死葬,我秦三狗名字不好聽,做事絕對沒有讓人戳過脊梁骨!”

    “大概五到十天之後我會讓人去找你,在此之前你若是無事,去把臨安城中各家糖鋪的價格記下,將來我們開張了,也好有一個比照!”楊元良說完贈與了秦三狗二十兩銀子的車馬費。

    “大哥,你剛才在屋裏的時候怎麽不問楊相公,廠子要開多大?店鋪在那裏?”秦三狗一聽訓斥道:“你這個婦道人家懂什麽,臨安城中最小的店鋪都夠咱家吃一輩子了,上次鍾順一夥十幾個一起出去,東家要養十幾個閑人,店鋪肯定不會小。”

    楊元良若是聽見這番話,一定對秦三狗刮目相看,但現在楊元良卻在忙乎別的事情,秦三狗剛走不到半個時辰,聖旨來了。

    一個老到皮都耷拉的老太監,帶著一隊依仗,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王老太常府門口,說是聖旨來了,楊元良在王秋萍武蘭香的輔助下,趕忙換了一身青色童生裝,這是不是楊元良最好的衣服,卻是體麵的衣服,好比後世正式場合的西裝一樣。

    在大辰正式場合穿著十分的講究,童生隻能穿童生裝,不能穿秀才裝,舉人,狀元,商賈,都有自己的裝扮,楊元良在老家丁的指引下,按照標準的禮儀跪下接旨。

    聖旨弄容太簡單了,讓楊元良立刻去宮中一趟,什麽事情也沒說,楊元良學著後世電視上的情節,給了老太監一百兩的銀票,老太監神秘的說到:“可是大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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