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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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一怒
“我的工廠全力開工的話,一天大概是四千塊肥皂,這是原料跟的上的情況,我不瞞你們說,這個肥皂的主要原料就是硫磺,我現在缺硫磺。”
楊元良就是在和他們胡扯,肥皂主要的東西是油脂和氫氧化鈉,但是這三家的當家人全都相信了。
他們不是沒有調查過楊元良,從他的進料上麵按照一定的比例分析配方,他們也曾派人去打探過,但是秦三狗雖然吃裏扒外,可卻把工廠當成了自己的生意,用的都是衷心之人,秘方沒有暴露。
秦三狗收買人心的本事比楊元良要強上幾百倍,正是有了秦三狗,才沒有讓肥皂的秘方暴露在外。
“因為原材料不足,我才扼製秦三狗生產,現在一天大約兩千塊的肥皂,正常的情況下我隻生產一千。”楊元良說完之後,三家代表互相看了一眼。
張家代表說到:“這一千塊肥皂中我拿兩百塊,要是生產兩千,我拿五百塊!”孫家的代表說到:“一千中我拿三百,兩千我拿四百!”李家的代表說到:“一千種我拿二百五,兩千我拿五百。”
三家說完之後,楊元良補充道:“西北是我彭叔叔的地方,你們不可去販賣?”三家代表哈哈大笑。
“如果你堅守這個產量,西北那邊你根本就不用擔心,除非你弄出一次幾萬塊的幺蛾子。”
“東南西北中,沒有我們三大商行去不了的地方,邊塞那個小地方,一年最多也就吃三到四萬塊,多了也吃不下,我們不在乎!”
“楊公子準備多少錢的底價給我們?我們可不是行商,一兩銀子實在是太貴了。”
楊元良心中冷笑了一聲然後言道:“八十文!不能再少了,你們吃肉,我也要喝湯不是?”
“八十文太多,六十文!”
“不行!最低七十八文!”
“楊掌櫃的別啊!七十八文也不低,我給漲一點,六十五文怎麽樣?”
“七十七文,我已經降到極限了!”楊元良麵色凝重,開始裝心疼了。
“這吧!七十文,我們好算賬!”
“你們張家有錢,我們孫家可沒有,最多六十六文!他沒有少賺!”
“都別說了,就聽張老弟的,七十文,楊掌櫃的你看怎麽樣?”
“我要硫磺,大量便宜的硫磺,我還要倉庫,有這兩樣我就降價,不然還是七十八文,除非硫磺降價!”楊元良這樣一說,三人覺得差不多是還價還到底了。
談妥之後,楊元良立刻去找秦三狗,製造肥皂的油脂一直不是太多,幾乎全臨安城的油脂都被秦三狗私自造肥皂給收購了。
十幾人的小作坊,馬力全開是可以製造出來很多的肥皂,臨安城中的油脂還有很多,但這樣一直下去,不要三個月油脂就會出現問題。
油脂要是漲價,肥皂的成本勢必會升高,還有石灰這種原料也是頭疼的事情,楊元良的小作坊這幾個月能製造出來不下十萬塊的肥皂,全部都是消耗臨安的積壓貨物。
這也是首都的好處,各種貨物都能準備齊全,要是在別的地方,估計幾千塊肥皂就把物資給消耗幹淨了。
楊元良找到秦三狗之後,先是好一頓的訓斥,然後把十萬兩銀票分了三萬兩給秦三狗,其中兩萬兩兌現給工人的承諾,剩下的一萬兩讓秦三狗囤貨用。
好在油脂和石灰都是容易保存的東西,不然楊元良也不知道怎麽是好,忙完的事情之後,楊元良立馬又去了玲瓏詩閣報了一聲平安。
顧祁淵早就在那裏等著他能,等楊元良忙乎好了之後,顧祁淵把楊元良給叫到了屋裏。沒有別的廢話,就問楊元良:“王益和柴強你可認識?”
楊元良回憶了一下,點了點頭:“柴強我認識,他的好友王益我也見過一麵,但這兩個人我不太熟悉,有什麽事情嗎?”
顧祁淵無奈的搖了搖頭:“就是這兩個人坑害你,感情你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回事?”楊元良也是一頭的霧水:“我得罪過他們?我記得這個柴強是王老太常的一個下屬,後來升官就沒有見過麵啊!”
“這個你要回家問你的娘子了,要不是你橫叉一杆子迎娶了王秋萍,這個叫做柴強的人就是王家的孫女婿了。事情我也不太明白,反正就是他坑的你,你打算怎麽辦?這件事情對你的聲望和名譽影響不小,而且勳臣那邊,估計要欺負你了。”顧祁淵對這個事情看的透徹。
“知道是誰就好,我現在沒有空管他們這群人,王秋萍還在家中躺著,說是動了胎氣,十分的危險!”楊元良現在就是一個父親,不是一個科學家,也不是大辰第一的風流才子。
“我知道了!”顧祁淵別的話沒有說太多,對付一個中侍郎很不容易,中侍郎類似顧問一樣的角色,但是手裏有實權。
這種人當然也有背景,不然也不會三十不到就坐上這個位置,顧祁淵的父親要治他十分的容易,可顧祁淵不行,不過顧祁淵可是能給他下絆子。
王秋萍安心養胎半個月,這期間楊元良一直都在家裏蹲著,報社的事情也不過問了,除了讓人送去科技板塊的文章和錢,一次玲瓏詩閣也沒有去過。
柴強也老實了很多,這些日子做事也是中規中矩,反正他的目的達到了,就是給楊元良找不自在,現在每每沒有人的時候,還會躲在家中偷著笑。
這天,他和往常一樣的回家,走到府衙門口的時候,轟隆一聲巨響,一陣氣浪夾雜著碎的鐵釘石塊,就把他給炸蒙過去了。
周圍的老百姓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就連他的家丁也是蒙逼了,陪同的幾個家丁也受了重傷。
楊元良不經不慢的繞著手中的繩子,這半個月來,他把府上的尿液全都收集了起來,好不容易弄了一點白磷熬製成了紅磷。
紅磷就是火柴頭前麵的那個東西,摩擦之後,可以起火,這個世界上麵的人又沒有見過火藥。
楊元良用陶罐做了一個土炸彈,用拉繩作為發爆器,算準了柴強回家的時間,換了一身力巴的衣服,看見人來了,把籮筐放在街邊,手中賺著繩子,隻管超前跑。
正好柴強走到籮筐旁邊的時候,楊元良在遠處拉繩子了,爆炸之後街道上麵大亂,楊元良乘著亂,把繩子給收了起來,自己回家去了。
“陛下,昨日臨安城中出現了一件怪事,微臣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第二天早朝的時候,一個言官就站出來講了昨天柴強遇襲的事情。
現在民間可都炸鍋了,紛紛傳言這個柴強是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才被老天爺給收了,而且連同他的狗腿子,老天爺也一起個收了。
這個謠言就是楊元良給人錢放出去的,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萬,謠言在人們的腦子中,不斷的完善,柴強做的壞事被這些人說的有模有樣的。
楊元良在家中也沒有閑著,楊元良去見老太太去了,老太太拿著一個佛珠坐在煙霧繚繞,好似仙境的佛堂裏麵。
楊元良滿腹心酸的說到:“我今天聽聞柴強在街道上麵撞了邪,這個人以前常來咱們家,對咱們家也不錯,我尋思要不要去找高僧給他驅邪。”
老太太在家中不知道怎麽回事,楊元良就講,人好好的在街上走,就被一個霹靂給打成了重傷。
老太太一聽,慈悲心泛濫,立刻就要去柴府,怎麽說柴強這孩子也是她看著長大的,要是沒有楊元良,指不定就是自己的女婿了。
老太太立刻差人去了大明寺,她和高僧之類的人,交情不是一般的深厚,帶著一群和尚去給重傷的柴強做法式去了。
至於是和符水還是摸香灰,楊元良就不過問了,楊元良隻是個人讚助了老太太五百兩的香油錢,估計那群和尚看在錢的份上,一定會把法事給做全了,絕對不會偷懶。
大皇子坐在東宮中,聽見屬下的匯報,有一點不敢相信,有問了一次跪在地上的人,“你確定是楊元良暗害的柴強?”
“屬下句句屬實,因為要保護楊元良的安全,屬下的人換班離崗,卻始終不離人,屬下也不知道楊元良用的什麽方法,但那個發出霹靂的籮筐,就是楊元良扔下去的,這個屬下可以用腦袋保證。”
聽了下屬的話之後,太子覺得有必要去見楊元良一次了,謀害朝廷命官可不是小事,而且用這種辦法算是違規了,官場上麵自然有官場上麵的道理。
不知道是楊元良的炸彈威力太大,還是因為這時代的醫療水準低,或者是老太太的朱砂符水起了奇效,柴強沒有熬過三天就死了,還有兩個家丁也是一樣,沒有熬過去就死了。
太子知道這個事情裏麵有蹊蹺,但他不能立刻就去問楊元良怎麽回事,這件事情他放在了心中。
又等了半個月之後,楊元良去報社弄一下要處理的事情,太子正好是抓到了機會,在臨安城中的一個不大不小的酒肆中,約見了楊元良。
太子還是常安的那身打扮,不同的是他的身邊帶了四五個護衛,來到酒肆中坐下之後,太子說到:“楊元良,馬上就是恩科,你可有把握?”
楊元良說自己有把握,請太子放心雲雲,他以為太子出來玩,就是恰巧來問他這些事情了。
談了一會之後,太子話鋒一轉:“楊元良,柴強是你殺的把?”楊元良先是一愣,然後狡辯到:“柴強不是在大街上麵被一道霹靂擊中,回家後沒有幾天不治身亡了嗎?”
“你很不老實,非要我把你送去應天府的大牢中,你才肯吐口嗎?那裏的刑法你不是很想要嚐嚐吧!”太子臉色十分的難看。
“看來躲不過去了!”楊元良也知道,太不會沒事就問這個事情的,所以決定坦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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