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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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鬥法
順德樓今天不做生意了,被楊元良給包圓了,白成覺得帶著五六十人全都抄著家夥陣仗已經差不多了,楊元良這邊可是人更多,兩百多的廠衛隊,穿著德軍的製服。
還有一百多的打手穿著黑色的綢緞褂子,手中提著三棱軍刺,在大辰皇朝,刀劍不管製,管製的是槍甲,三棱軍刺不屬於這兩類,可以明目張膽的拿在街上。
雙方坐下之後,白成抱拳道:“楊侯爺,今天我們鹽幫可是帶著誠意來的,我建議我們都不要說假話,快點結束這次會談,你看怎麽樣?”
“好!”楊元良答應了一聲之後,白成說到:“我們鹽幫沒有暗殺你,你出事我們也很難過,這個鍋我們鹽幫不背,你必須把欠我們的五百萬兩銀子給我們。”
楊元良一拍桌子:“刺客已經抓到,他們說就是你們鹽幫派來的人,錢我可以給你,我要你們的命。”
白成反手一拍桌子:“我們鹽幫也不是紙糊的,你要命也要看你的本事,楊元良我勸你一句,做人不要太齷齪,免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就是好沒有的談了?”楊元良把茶杯一摔,周圍的護衛全都抽出了長刀,這邊白成帶來的人,手中的家夥也都亮了出來。
這個時候門外飄來一句話:“都怎麽著,沒有王法了?”盧知州帶著一隊官軍,走了進來,楊元良揮手:“家夥都收起來!”
白成示意到:“全都收起來!”然後拜到:“參見盧知州!”盧知州的人抽了一把椅子,讓盧知州坐在了兩人的中間。
盧知州皮笑肉不笑的說到:“你們要是鬧事,走遠一點,離開廣州,最好是殺的天昏地暗,我盧某人管不著,但是在廣州這街麵上麵,你們不能打起來,我不好交代。”
“盧知州,楊元良欺人太甚,卡了我五百萬兩的銀子,還無賴我暗殺他!”白成氣不打一處來來,盧知州和他沒有交情,他背後有人也不怕盧知州和楊元良串通一氣。
“刺客的事情我知道。”盧知州麵容和善,然後又對楊元良說到:“這個刺客雖然說,他自己是鹽幫的人,可我們總不能光聽一個刺客的話,也許這個刺客是借刀殺人也說不定。”
白成立刻接話:“我覺得盧知州說的很有道理,楊侯爺你考慮欠妥了!”楊元良瞅著盧知州,皺著眉頭,“盧知州說的不無道理,但是在我的嚴刑拷問下,我想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堅持不住,不應該說假話吧!”
盧知州品了一口茶,“刺客人能?”楊元良無奈的歎息道:“主謀自盡了,還有幾個同夥,要不要我給叫來!”
盧知州點了點頭,楊元良讓人把刺客給帶來了,這一帶不要緊,帶來七八個人,盧知州就問這些刺客,“你們可知道這邊坐著的是誰?”
這些刺客麵麵相窺,紛紛搖頭,盧知州把茶碗放下,對著白成說到:“這些人你帶回去,問出來東西之後,再給楊元良一個交代,要是問不出來,可就別怪我不講情麵了,你們二位要死要活,離開廣州。”
“人全都讓他帶去我也不放心,這樣吧,人還是交給盧知州您審問,白當家的你看如何?”白成這個時候心算是放下來了,喝了一口茶,說到:“這樣吧!我們三家一起審問,這樣不好作假,盧知州你看如何?”
盧知州站了起來:“你們兩家自己商量,隻要不在我的地麵上動手就行,審問刺客這種事情,本來是我盧某人應該做的,可楊元良封侯了,有審問犯人的權利,所以盧某就不摻和了。”
“盧大人你別著急走啊!”白成著急了,古語有雲,一人不喝酒,二人不賭博,這個道理就是一個人喝酒容易出事,因為喝醉了沒有人照顧,二個人賭博,沒有別人見證,更是容易出事。
白成可是不想和楊元良鬧到掀桌子,因為這個事情鹽幫不占道理,生意場上麵的事情要用生意場上麵的方式和方法解決,暗殺那是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要不這樣把!我把這群犯人送到應天府去,謀殺侯爵可是重罪,我們且聽應天府怎麽判決,鹽幫的五百萬兩銀子我先留下,若是鹽幫真的刺殺我,這五百萬兩銀子我一文不會給,而且我治下不許有鹽幫一粒鹽流入。若是誤會,我五百萬兩銀子一分都不少的給鹽幫,而且我給鹽幫賠罪,凡是鹽幫的船隻,可以走我的海路,我絕保證安全。”
一聽楊元良這話,盧知州說到:“白成你看如何?”白成冷笑一聲:“五百萬兩可不行,你卡多久就要算多久的利錢,你的海路我也不稀罕,我們鹽幫最怕的就是水,全都走的路運,若是不管我鹽幫的事情,我要你楊元良賠償千萬兩白銀。”
“加利息我可以做到,千萬兩我做不到,至於海路你愛要不要,事情就這麽說了,待會我就準備船隻送犯人去應天府!”楊元良站起來衝著臨安方向一抱拳,白成也站起來大手一揮:“走著瞧!”
盧知州搖頭道:“三班衙役跟我走!”嘩啦啦的一陣聲響,人可都走了,楊元良自己抓起茶碗,咕嚕咕嚕的牛飲一番後,笑了。
現在所有人都以為是鹽幫暗殺的楊元良,各大勢力也都知道自己的人被抓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鹽幫在裏麵,他們很希望楊元良和鹽幫打起來,這樣他們可以坐享漁人之利。
二皇子是這樣想的,南果的皇帝也是這樣想的,就連北寒的赤馬薩也是這樣想的,他們不知道楊元良的實力究竟有多少,盤踞廣州的楊元良是一快十分難啃的骨頭。
就連臨安城中的天子,也是希望楊元良和鹽幫打起來,這樣太上皇就不會怪罪他了,自從那次海戰失敗之後,他就對楊元良懷有成見之心,礙於是自己的妹夫沒有動手而已。
最是無情帝王家,太子不是老皇帝,覺得虧欠長公主太多太多,妹妹的年紀隻比他的女兒大一點而已,從認親的那一刻起,也不過三五年的感情,平淡無奇。
楊元良惹上鹽幫就是給他們看,拖延時間,隻要能多拖延一天,就是巨大的勝利,實驗室中的各種設備化學藥劑,複雜機械的製造都需要時間,既然有人來暗殺,那肯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揀軟柿子捏,是楊元良現在最正確的做法,南果北寒二皇子這三股大勢力,楊元良現在還打不過,鹽幫楊元良也打不過,就算是打的過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家底也會拚光。
楊元良現在的底氣就是印尼的捕奴隊的千百號人,就算給他們裝備現代化的武器,三股勢力的人排隊給他們殺,站著不動也會把這些人給累死了。
所以楊元良笑了,回到家中以後,楊元良讓人叫來的石狗蛋,這個石狗蛋十分的激靈,楊元良讓他做的事情,一說就懂了。
楊元良給他弄一個青樓女子在身邊,讓他從廣州出發,一路朝著北走,銀子給了一千兩的銀票和一些碎銀子,又讓三個護院跟著他。
楊元良要他幹嘛?楊元良讓他去賭博,這個石狗蛋就是一個爛賭鬼,唯一的優點就是喜歡賭錢充臉麵。
他拿到銀子之後欣喜若狂,帶著三個跟班,一個漂亮夫人,一路朝著北走,凡是見到賭坊就進去,揮金如土,不管輸贏氣派做的很足。
賭徒和賭徒之間有那麽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比人一看來了大爺,就會圍上去詢問來曆,這個時候石狗蛋開始吹牛了。
“你們不知道,印尼那邊到處都是黃金,我在印尼有二百畝地,一年三熟,光是收糧食一年就有二百多兩銀子,還有香蕉椰子這類的東西,你們不知道,印尼那邊的女人……嗬嗬!”
石狗蛋的牛皮吹破了天際,印尼被他形容成了,凡是河流中就能揀到金子,隨便出去走走就能獵到好的獸皮,胡亂的開墾一點土地,糧食倉庫都堆不下去,爛在了地裏麵。
一眾賭徒聽的是兩眼放光,恨不得馬上就去印尼淘金,“在印尼沒有人不知道我石大爺的名字,廣州的定海侯那也是我的朋友,你們隻要提起我的名字,他不會不收。”
石狗蛋在吹牛上麵很有天賦,一千兩銀子很快就被他給輸光了,不過他也獲得了一些人的好感,臨走的時候楊元良對另外三個護衛說過,半年給一千兩銀子,多了不能給。
於是乎,石狗蛋沒有走多遠,就在一個小鎮子中安頓了下來,吃喝不愁的石狗蛋,就是賭博,有錢的時候大賭,沒有錢的時候小賭,到處的吹牛。
楊元良也沒有閑著,普世道人不知道從那裏回來,帶來了五六百人,這些人的氣色很不好,而且不是青壯勞動力,不是老頭老太太就是半大的小不點。
“普世道長,這些人你是從那裏弄來的?”坐在會議室中,楊元良就問普世道人,普世道人,輕撫胡須,哈哈一笑:“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些人你可都要給我養活好了,他們是從四川來的,全都是流民,你別看他們現在很落魄,幹起活來不差青壯。”
“人我就收下了,我真希望你給我幾個傳道士!”楊元良有點失落了,普世道人一改哈哈本色,嚴肅的說到:“傳道士現在不能給你,我現在要鬥法,你也知道我們道門不似佛門那麽和善,所以……”
普世道人欲言又止,“鬥法?”楊元良帶著疑惑神情,就問普世道人,普世道人依舊嚴肅的說到:“你這個外人不懂,這是我們教內的事情,你可知道我們七鬥米教的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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