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帝王心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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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帝王心術
體型高大的鹽幫弟子徐亮,混在人群中,領到了食鹽之後,騎著快馬離開了廣州,來到的鹽幫的分部,這裏白成正在等著他。
“好鹽!”白成嚐了一口楊元良的鹽之後,發出一聲感歎,就問徐亮:“看清楚了沒有?楊元良又多少這種鹽?”
“最少有六萬石!我聽說還有幾艘船今天靠岸,三老爺您看?”白成細細的品著鹽,若有所思的說到:“這個楊元良是不按日子過了啊!”
“去把我大哥二哥都叫來!”白成一聲吆喝,鹽幫中的小斯就去請鐵家的兩位兄弟去了,白成把這個事情一說,鐵家的兩個兄弟也納悶了。
六萬石的上好食鹽,這可要多少錢啊?他楊元良要是有這個錢,早早的還給他們不就什麽事情都沒有了嗎?這兩個人也想不明白。
事情的原委隻有楊元良能想的明白,和赤馬薩作生意,要有一個限額,自從知道北寒也參與了暗殺他的事情之後,每個月就三船的食鹽運到大寒,多一粒都沒有。
剩下食鹽楊元良買不出去,隻有送給窮苦的老百姓謀求福利了,另外楊元良還有一層深刻的意思,就是打壓市場上麵的食鹽價格。
廣州城中的老百姓領取到食鹽之後,很長一段的時間都不需要去買鹽幫的高價食鹽了,這樣可以削弱鹽幫在廣州對楊元良的威脅。
“老白,這樣把,他楊元良沒有鹽引販賣私鹽,我們參他一本,說他擾亂市場,讓看一看聖上的表現。”鐵大當家的說到做到,讓人草擬奏折,朝著皇上那邊呈遞。
奏折經過很多天的時間到了皇上那裏,現在的皇帝對楊元良滿肚子意見,大炮他也有了,準備借著這個機會懲治楊元良。
不過終究楊元良是他的妹夫,他去找到了和大臣下棋的太上皇,說明來意之後,老皇帝讓旁邊的人退下。
頗有深意的說到:“楊元良你現在還不能動!”皇帝不高興的問道:“父皇這話是何意?楊元良謀反之心路人皆知,不懲治他一下,他馬上就要飛上天了。”
老皇帝看著自己的兒子,耐心的解釋道:“西北軍現在聽從你三弟的吩咐,有司馬家製衡,東南那邊你二弟擁兵自重和東桑多有來往,隻能依靠楊元良製衡。東桑水師,南果水師,大食商賈等等勢力,全都要依靠楊元良製衡,若是你現在除去了楊元良很簡單,一道聖旨就能辦到。失去製衡的東南。你二弟你準備怎麽辦?難道你真的要看見骨肉相殘嗎?你留著楊元良,藏著大炮,他們就不敢動,就算是要動,也是先動楊元良,禁軍不亂,各地不亂,你的皇位才能坐的安穩。”
“可是父皇,國庫有十分之一的稅收都是鹽稅,楊元良這樣弄,恐怕民不聊生,終究要成大禍?”新皇據理力爭。
老皇帝歎了一口氣:“他這樣做,你不僅沒有後顧之憂,還能從中得力,鹽稅是國之重,可是和農稅比起來就不值一提了,現在各地饑民遍野,我已經考慮減稅了,等這兩年挺過去,你再治他也不遲。”
“還請父皇明示,鹽幫那邊我要怎麽交代?”老皇帝收起了棋子,轉身離去,飄忽一句:“你是天子,有些事情必須要自己衡量做決斷,鹽幫就是一個尿壺,你用的時候他無比的重要,你不用的時候,該擺在那裏就擺在那裏。”
皇帝不知道什麽意思,隻能回去自己琢磨去了,鹽幫那邊得到的答複很簡單,曆經查明楊元良的食鹽沒有要錢,若是要錢才能定罪,聖上讓鹽幫自己想辦法,而且還安慰鹽幫楊元良沒有多少食鹽,撐死了隻有廣州一地的老百姓能分到食鹽不要緊。
“聖上如此的昏庸,隻能依靠我們自己了!”鐵家兩兄弟和白成得到皇上的答複後已經過了很多天了,楊元良的食鹽好似無窮無盡一樣。
如果鐵家的兄弟去了印尼,那麽他們就不會如此的猖狂了,楊元良培訓的工人一批一批的朝著印尼輸送。
光是曬鹽廠就建立了六個,而且楊元良還開始讓人去濤鐵沙子煉鐵,印尼可是有很多地方的沙子中含大量的鐵,煉製對於楊元良來說並不複雜。
這一段時間中,輸送去印尼的人口估計有一萬左右,不過這一萬人不是青壯,一般都是老弱病殘,經過地毯式的洗劫,菱堡周圍的土人算是肅清了。
這些老弱病殘也不是無用,基本的采摘種地等工作還是可以做的,人民公社弄的很好,差不多這個時候,楊元良派出去的石狗蛋終於有了消息。
他糾集了一幫爛人來投靠楊元良,古語說的好,學好要三年恐怕都不行,要是學壞不要三天就可以了。
楊元良要這些爛人去印尼,就是讓那些勞苦大眾學壞,這些人楊元良給他們集中在一起,在菱堡外麵弄了一個大農莊,給他們土地讓他們嚐試著奴隸土人。
楊元良這邊還抓了不少的女性土人,這夥人渣看見後兩眼都放光了,各種不堪入目,難以描述的壞水都用了出來。
周圍的老百姓一看,天下哪有這種的好事,這些土人白天當奴隸,晚上暖床,吃的比雞少,幹的比牛多。
紛紛動起了抓土人的心思,這群爛人在印尼得到了快活之後,紛紛的呼朋喚友,召集人馬來,捕奴隊中也因此新增加的很多的人。
一個個私有莊園圍繞著菱堡建立了起來,如同雨後的春筍一樣拔地而起,現在捕奴隊中的成員,要是抓到了精壯的男子,送去淨身房閹割後,全都送到莊園中當奴隸。
就在印尼一片欣欣向榮的時候,鹽幫終於動了,二十多個精挑細選出來的刺客,帶著塗毒的暗器,裝作老百姓的樣子混入了廣州城中。
盯梢楊元良的探子,已經把楊元良每天的行程給摸透了,楊元良大概五天左右必須去一次碼頭,這時候楊元良會帶二十多個護衛,在楊元良看來這是十分安全的時候。
在鹽幫的眼中這個時候是最好的暗殺時機,碼頭上魚龍混雜,來往的人流量大,二十多個護衛看似很多,隻有七八個人引開就好,剩下的兩三個人就能完成暗殺楊元良的任務。
這些人都是死士,去了就沒有打算回來的那種,鹽幫也不想和楊元良多談了,五百萬兩的樣子隻是不是傻子都知道要不回來了。
若是能把楊元良給殺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態勢抄了楊元良的家,五百萬兩銀子還是能夠抄出來的,到時候也不虧。
這天楊元良和往常一樣,帶著護衛去了碼頭例行檢查工作,一夥精壯的漢子在探子的指示下,認清了楊元良的外貌,互相點頭一下,抽出藏著的兵刃,朝著楊元良一夥撲了過來。
“噴!”碼頭上一聲槍響,楊元良看見幾個人手中持刀衝著自己這邊衝過來,想都沒有想,直接拔出手槍,一槍打了過去。
翻滾的子彈擊中了一個死士,楊元良周圍的護衛也都反應了過來,抽出三棱軍刺,和這些刺客扭打在了一團,隨著一個護衛吹響了哨子,碼頭上的廠衛隊,幾十號人紛紛提著武器趕來支援。
“留下一個活口就行了!其他全殺了!”楊元良在一眾廠衛隊的簇擁下撤離碼頭,還不忘回頭高喊一句。
下午,被抓獲的死士口中問出了來曆,就是鹽幫指示他們來刺殺楊元良的,其後楊元良直接命人把這個人給殺了。
姚勁得知這個消息後,從工廠趕了過來,進門就問道:“沒事吧?”楊元良苦笑一聲:“沒事,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反而是你和你的家人最近也要小心一點,我怕鹽幫像是瘋狗一樣的咬人。”
“這個我自然明白,你準備怎麽對付鹽幫?”楊元良一笑:“當然是把桌子給掀了!”
“你怎麽掀桌子?我倒是想要聽聽?”楊元良坐在椅子上麵,從桌子上麵翻出了一本賬冊,遞給姚勁一看。
姚勁接過賬冊,發現上麵都是一些小商賈,這些人足足有兩百多個,姚勁看完之後,鎖眉到:“難道?”
楊元良一笑:“暴利可以讓人鋌而走險,這就是資本財富的魅力!”姚勁無奈搖頭:“你真的是胡來,他們沒有鹽引,這就是死罪,我看他們不敢做!”
“我又不是找全部的人來做,鹽引是沒有,就算是造假和真的一樣也沒用,關鍵是膽子大的人。”楊元良準備利用小商賈,朝著全國販賣廉價的私鹽。
“你這個事情不能做,我反對,要是找鹽幫報仇,我們可以去暗殺他們。”楊元良攤手到:“說說你的理由!”
“第一販賣私鹽容易引來官軍,廣州地麵還好,我們不怕,可這些小商賈去了外地之後,難免出事,所以這個事情不能做,你這樣是害了幫助我們幹活的小商賈。第二件事情,鹽幫現在不能消失,他們的路線運輸方式都不是我們可以吃下的,要是利用這些小商賈打亂的鹽價的市場,恐怕朝廷不會坐視不理!第三,我的人要是不動聲色殺兩個鹽幫的高層,鹽幫也會亂,他們並不是鐵板一塊,到時候爭奪新幫主,就夠他們自己煩的了。”
楊元良一聽,覺得這個主意可以,就問姚勁:“你準備讓誰去暗殺?我們可沒有死士。”姚勁一笑:“要什麽死士,你弄的那個定時炸彈,藏在他們經常去的酒樓中,吃飯的時候一鍋端不久行了。”
楊元良也是一笑:“你說的在理,這事情好辦,就這樣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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