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臨安與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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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五章臨安與廣州

    “粑!粑!粑!粑!”楊天啟帶著奶聲,在皇宮中喊著爸爸,他差不多已經三歲了,能夠說很多話了,在皇宮中玩的也很開心,有很多的小皇子皇姐姐陪著他玩耍,隻是沒有了爸爸的在身邊。

    “小弟弟真的很討厭,我是姐姐不是爸爸!”皇上的七公主和楊天啟年紀差不多,玩耍的時候不知道怎麽回事推了楊天啟一下,把楊天啟推在了地上坐著。

    楊天啟沒有哭,而是不停的叫著粑粑,一邊的宮女給嚇壞了,他們都知道這個是侯爺的兒子,這個侯爺在民間的聲望很高,據說是神靈轉世,就連皇帝都要禮讓他三分。

    於是乎宮女趕緊的哄他,巧不巧的太上皇路過這裏,看見這個事情就問宮女怎麽回事,宮女屈身行禮還沒有回答,一邊的七公主掐著腰吼道:“皇爺爺,這個小弟弟好討厭,他見到誰都叫粑粑!”

    “熏兒年紀大一點讓著小弟弟。”老皇帝在外麵不說這是自己的外孫,手心手背都是肉,於是乎有對旁邊的太監說到:“請戒尺來,打熏兒三下手心!”,隨即抱起楊天啟哄了起來。

    “皇爺爺偏心,你休想打我……哼!”七公主一轉頭跑了,老皇帝無奈的說到:“你們幾個看著熏兒,戒尺就不要打了。”幾個宮女太監跑走了。

    安撫好了兩個孩子之後,一個多嘴太監在自己休息的地方和一眾宮女說到:“你們說這個侯爺的兒子,太上皇是不是太寵溺了一點啊?就連最喜歡的七公主也要打?”

    一個老宮女說到:“我聽說這個孩子是公主的,那個定海候是駙馬!太上皇自己的孫女、孫子,三個皇子加起來有好幾十個,外孫隻有一個。”一眾人聽見這樣的八卦都圍了過去。

    老宮女說的繪聲繪色,長公主以前常在宮中走動,因為避嫌現在住在皇宮外麵,可是太上皇辦事的時候身邊總是有宮女太監侍衛伺候,這些老人都見過長公主,所以就有人給認了出來。

    老宮女是宮中的老人了,和這些人熟悉,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消息,就在這裏賣弄起來,說者無心,聽話的人有意。

    司馬家也好,顧家也罷,都有幾個宮中的好朋友,用來傳遞消息,探聽皇上的口風,雖然說皇帝是退位成了太上皇,新皇帝年紀也很大了,可是在這些臣子的心中,新皇帝還是太嫩了。

    凡是重要的事情,還是要老皇帝出麵做決策,所以這些宮女太監之類的還是依舊傳遞著消息,很快這個消息就在朝廷重臣中蔓延開來。

    這些重臣可都不是傻子,一聽楊元良是太上皇的女婿,當朝的駙馬爺,頓時就明白楊元良怎麽敢封海了,同時也明白太上皇怎麽對楊元良這麽好了。

    當然司馬家得到這個消息後,肺都氣炸了,現在楊元良虎踞廣州,對於廣西是一個很大的壓力,南洋那邊傳來的消息楊元良戰鬥力非常之強。

    其實強不強司馬家也是知道的,在海上的時候吃過楊元良的虧,不過廣州還有十萬兵馬,雖說這些兵馬都是雜兵,能夠聚齊的戰鬥力不足兩萬人,可司馬家不敢逾越這個雷池去幹掉楊元良,除非是謀反了。

    司馬家盤踞廣西兵強馬不壯,多數都是步兵,就和楊元良分析的一樣,出了廣西軍費都成問題,他是一個大將軍大元帥,他沒有錢糧養活兵馬,謀反一時爽,禍害遺千秋。

    司馬大元帥不是一個傻子,這件事情吃虧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若是早幾年知道,安排人還能去把楊元良給殺了,就算是楊元良死了,老皇帝也是不能張揚。

    如今……司馬大元帥心中憋著一口惡氣,他兒子的死至今沒有結論,他有一個模糊的心思,人是楊元良去殺的。

    司馬大元帥回去琢磨了起來,他越是琢磨就越是覺得他兒子死在了楊元良手中,楊元良幹的那些事情充分的表明,楊元良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暗殺這種事情絕對做的出來。

    司馬大元帥人在臨安城中沒有兵權,身邊的軍士也就一兩百人,但這不妨礙他打聽長公主住在什麽地方。

    這件事情很快就打聽了出來,長公主就住在臨安禁軍駐守營寨附近的一處皇莊中,那裏守衛森嚴,是太上皇經常去的地方,防衛也之比皇宮差了那麽一點點。

    楊元良的人也隻能在皇莊外圍放哨輪班,這兩百精銳經過花花世界的洗磨,都快沒有了當時的銳氣,好在楊元良知道護送任務可以派精銳去,自己的妻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這兩百人在那裏不如去印尼有用。

    於是留下三十多人和物資,讓其他的人替崗位去了,隻是替崗的人還在路上,臨安和廣州的通訊實在是太漫長了。

    皇宮中的消息也是如此,但是有一件事情很快就傳到了皇帝的耳朵裏麵,小七公主早上被皇爺爺教訓了一頓,中午還沒有吃飯就跑去告狀去了。

    “豈有此理,父皇也太偏心了,對妹妹是這樣,對楊天啟還是這樣,幸虧宋芳雅是一個女兒身,不然我這個皇帝豈不是她來坐了!”皇帝氣壞了,對著他的貴妃也就是七公主的母親發牢騷。

    董貴妃安慰道:“也是小七調皮,你現在不已經是天子了嗎?還計較那麽多做什麽?”皇帝鼻頭冷哼一聲:“天子?我那裏算的上是天子,禁軍聽我號令不假,可是各地的軍隊能?我坐在龍椅上麵還是太子,父皇才是那些大臣的主心骨,我這個天子當的還是太子而已,太子而已啊!”

    “陛下怎麽能說這話?太上皇已經把兵權都給了你,各地的政務不也是陛下在處理,太上皇每天就是和一些老臣下棋聊天,這大辰皇朝的天子還是您啊!”貴妃還是勸解。

    皇帝無奈的歎息一聲:“你不懂啊!你不過是一個知州的女兒,那裏知道我父皇的手段,我母後尚在,她家掌控三大皇商,天下賦稅半出江南,江南賦稅半出皇商,我的錢袋子還在母親手中捏著。兵權父皇是給了我,政務也是我處理,可我無錢養兵,無錢修路架橋,天下那個臣子服我?天下那個將軍服我?我指望一群文臣能幹什麽?聽他們說書唱戲嗎?”

    “天下不是還有很多的賦稅嗎?不夠用嗎?”貴妃也是官宦之家出生,深的皇帝喜愛,皇後是指婚,不得皇帝恩寵。

    皇帝耐著性子說到:“全國這麽大的攤子,每年能積攢下來的錢糧不是很多,大部分都用去,所以母後與父皇捏著皇上的賦稅就是捏死了我,什麽時候他們把這些錢給我,允許我把各地將軍置換,重要的臣子置換,我才是真的皇帝,這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如今朝野還是父皇的人,隻要父皇振臂一揮,我還是太子。”

    “陛下不要想這麽多,自古以來有那個太子能夠順利登基的?自古以來又有那個皇帝能夠退位讓賢的,我感覺父皇是在磨練磨練你的心智,父皇也快七十了,這天下要不了幾年還不是陛下您的?”

    貴妃這幾句話,讓皇帝心中舒服多了,因為他現在就是皇帝,沒有了老皇帝駕崩之後的國亂,雖說朝廷中老臣子很多還是聽皇帝的,太上皇也逐漸的讓皇帝培養自己的臣子。

    “算了,我快四十年都忍耐過來了,不差這幾年了,隻是父皇太寵楊天啟了,我氣不過!”

    貴妃眼珠一轉,捂著嘴笑道:“話說楊天啟也有兩歲多了,過年後就要去讀書啟蒙了,到時候你建議父皇把楊天啟往太子少保太子太傅那裏一送,勳貴們的孩子那麽多,少不得有人治他。”

    “你這個辦法好,那些勳貴恨死楊元良了,楊元良封海之後,三大皇商損失慘重,幾年沒有恢複元氣,還有我大辰水師也被打的潰不成軍,他又讓那個什麽邪教道人到處胡說八道,得罪了不少的文官,朝野之中幾乎都是敵人,他兒子去那裏讀書,少不得教訓。”

    女人心最毒,楊天啟要是去了那個地方和一群勳貴的孩子讀書,恐怕不是挨揍就是挨揍或者還是挨揍,到時候楊元良遠水解不了近火,隻能讓楊天啟倒黴。

    大胖帶著一群朋友去了楊元良家中之後,覺得修路建橋很是不能發揮他們的才能,如今也沒有好的去處,隻能專心的修路建橋了。

    於是他就去他負債的工地看一看,走到工棚門口,就聽裏麵的政委正在給工人上課,湊過去一聽,裏麵的政委正說到:“我們窮人想要改變命運,隻有跟著楊侯爺幹。”

    大胖一笑,想要進去,手按在門上的時候又聽見裏麵說:“如今的科舉隻是一個幌子,孩子讀書沒有太大的出路,門閥世家占據了官員的大半數,就是一個草包也能做官。讓孩子讀書就是毀了孩子,讀四書五經有什麽用?不如讓孩子去工廠的義學中上課,第一批畢業的孩子你們都看見了。孟大壯家中是什麽成分,以前窮的連褲子都穿不起,我說這個可不假,咱們都是家鄉人,認識孟大壯的人不少,現在人家是什麽身份?印尼海島的總督,地盤要比知州還要大,他才上了幾年新學?”

    周圍的工人紛紛點頭,這個政委又說到:“……他們幾個,那一個不是廠長主任的,家中現在頓頓吃白麵,從此不愁吃喝,你們說是不是?”

    “對!念死書無用,我的兒子就是在義學畢業,學的新學,現在就在機械廠當一個班長,雖然累了一點,三年也給我家累出了十畝地,我這個修路的工作,還是我兒子幫我找了,我家的生活好多了,我小女兒今年也送去義學讀書,將來也讓她有出息。”

    大胖這個時候推門進去,笑著說道:“讀書不差,將來可以做官,官身和民身終究不一樣,官身可以免稅,不跪,秀才之後每年還有俸銀。”

    長的正氣凜然的政委站了起來,騰出一個位置,然後說到:“蔣公子您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我不同意你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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