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北寒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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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八章北寒亂

    “董員外你好!”董為民是一個員外郎,楊元良正好這幾天沒有什麽事情做,一聽他大老遠的跑來要建造窯廠,索性就見了他一麵。

    董為民一看楊元良,頓時覺得楊元良不凡,雖然有一點拘謹,還是操著濃重的陝西話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聽完之後楊元良拖著自己的下巴說到:“陝西太遠太遠了,你要是在這附近,我讓人幫著你去建造窯廠,我的人要是去陝西,沒有一年多回不來,不過你的想法我很支持。”

    “侯爺您說我這個事情是成還是不成?”楊元良放下捏著下巴的手,對董為民說到:“成!這大過年的你跑來找我討生活,我也不好拒絕你,人我不給你,我讓人帶你去建設中的磚窯廠,你自己學技術,我收你三千兩銀子的學費,你看怎麽樣?”

    “小的給您磕頭了!”董為民也是快五十多歲了,嘩啦一下就給楊元良跪下了,楊元良趕忙把他給抄起來了。

    董為民賴在地上不起來,掙紮著說到:“侯爺如此對我,我給侯爺叩幾個頭也是因該的……”好不容易送走了董為民,楊元良想要清閑一會。

    赤馬薩的人來了,這個人常駐在廣州,楊元良特許他可以直接找門房,因為和赤馬薩的生意都是大生意,楊元良的煤炭有八成都是從赤馬薩那裏弄來了的。

    “侯爺,出大事情了!”來人這一句話,和不淡定的麵目表情,就讓楊元良知道事情不小,於是趕忙把這人請到書房中,詳談。

    “怎麽回事!”楊元良就算是知道出大事了,也要知道怎麽回事才行,這個使者說到:“大汗歸去了……”

    楊元良一聽就知道大事不好了,北寒的政權是遊牧民族為主,前幾年大汗身體不好的時候,各大部落就打成了一鍋粥,要不然楊元良也弄不到赤木塔這些北寒人。

    “我的煤炭,人口怎麽辦?”楊元良不關心誰當北寒的皇帝,隻關心自己的東西,這個使者說到:“赤馬薩大人已經從臨安回去了,算著時間差不多應該到草原了,煤炭和人口我估計要削減很多,畢竟現在草原很亂,赤馬薩大人捎話來,他需要大量的糧食和武器打仗,不然您的東西他不能保全了。”

    楊元良皺起了眉頭,若是沒有煤炭了,他就算是廢了,“要說少武器,要什麽樣子的武器?”這個使者拿出赤馬薩的親筆信,上麵寫的東西不是很過分,槍炮都沒有要,赤馬薩要弓箭和鐵甲。

    弓箭要一百萬支,鐵甲要三十萬套,糧食二十萬石,這些東西都是賒賬,赤馬薩信中說的很明白,若是他的部落失勢了,以後在要搞煤炭什麽的就不可能了,奴隸交易也會中斷。

    至於這個楊元良不太擔心,因為有煤田在,草原上的部落也是人,也需要鹽茶這兩種東西,換一個人浪費一點時間交易也是可以的,不過現在還是要支持赤馬薩的,畢竟他對這塊已經輕車熟路了。

    加上廣州和草原相隔十萬八千裏,再去扶持一個部落勢力,根本就不可能了,鐵甲製作非常的快,楊元良用的是衝床,這種衝床是機械衝床,衝擊力有限,不過按照模具衝壓鐵皮是足夠了。

    箭頭楊元良用的是衝壓箭頭,箭杆有轉床,換一個模具,生產很快,至於質量和良品率,楊元良就管不了這麽多了。

    糧食楊元良從牙縫中擠出了五萬石,楊元良先讓這個使者帶著糧食走。

    弄走了使者之後,楊元良連同姚勁一起,去了盧大人那邊,都是老熟人了,盧大人叫人泡茶,三個人就坐下了。

    “侯爺你來有什麽事情?”楊元良在路上都和姚勁說好了,出錢讓盧大人的家族去開礦,指望赤馬薩的煤炭猶如魚刺在喉一樣。

    現在整個大辰皇朝,能夠開采的煤炭,除了四川之外就是安徽,安徽的煤炭深層較多,也有淺一點的煤田,一兩百米的開采深度,配合抽水機,送風機,開一個斜井還是可以做到的。

    盧大人的家鄉就是安徽,勢力不小,所以楊元良就找他來了,盧知州聽楊元良說完之後,放下茶盞說到:“開礦的本事我家可沒有,我們都是老朋友了,我也不瞞著你。自古以來開礦都是皇家勳貴做的事情,我家在安徽雖然有一點勢力,還達到不開礦的要求,話說回來,就算是礦開好了,我估計運不到廣州半路就讓人給截了。你這裏需要煤炭,天子那邊也需要煤炭,與其在靠近臨安的安徽開礦,不如在四川貴州這邊開礦,借助鹽幫漕幫的運輸渠道,我們可以獲得很多的煤炭!”

    “開一個礦最少要三年的時間,我們的儲量不多,如果沒有煤炭,我們的鍋爐就和廢鐵一樣,我們的機械也和廢鐵一樣,煤炭是我們的命脈,四川的礦肯定要開,安徽也要開!”楊元良對這件事情十分的上心。

    “這樣吧!侯爺我給你介紹一個人,你若是在安徽開礦,免不得去見他一麵,這人就是孫國公的後裔,名字叫做孫茂貴,世襲的爵位,您最好親自去一趟,他喜歡酒色財氣,你準備一下就好了!”

    國公的後裔也算是勳貴了,這些勳貴盤踞一方都是因為有私兵才厲害,雖然私兵不多,最高的國公才有五千人,但這是一個身份的象征,地方上可以稱之為一霸。

    楊元良在廣州隻有兩千私兵,可是私底下差不多有一萬人左右的部隊了,這可是一個很大的勢力了,開國以來到現在有一百七十多年了,孫家在安徽可是根深蒂固了,若是要開礦,還真的要去一趟才行。

    “我先讓人帶去一封書信,不要貿然跑去熱臉貼了冷屁股!安徽的事情就這樣定下來,四川的事情,你們兩位看怎麽辦?”

    盧知州言道:“四川人樸實能幹,但是有一點川人的排外氣息,徐國公的後裔在那邊經營,因為多山川,雖說是天府之國,百姓的日子過的卻很苦,不比有淮河長江的安徽滋潤。徐國公的後人我見過一次,窮的像是一個要飯的一樣,這個人我們隻要給好處,讓他騰一片地盤出來不是難事,難的是蜀中無路,我們的煤炭要怎麽運輸出來?若是在安徽還好,先走水路再走海路,在四川煤炭采集出來,運送到廣州……”

    盧知州沒有說下去,楊元良也明白這個道理,現在的四川道路的確難行,用騾子和馬拉一車的煤還行,楊元良可是要成噸成噸的煤。

    赤馬薩那邊是露天煤礦,拉著板車就能把煤給拉上來,隻要勞動力足夠,就有無限的煤炭,楊元良閉目思索一番,現在還有兩個辦法可以應對煤炭的危機。

    第一個就是去澳大利亞,占領矛然巴禾,這裏是世界上露天煤礦中生產效率最高的地方,地點楊元良知道,隻要去測定了經緯度就能開采。

    第二個辦法是聯絡西灰,現在新疆那邊就是西灰占領的地方,在哈密瓜的故鄉有著一座大型的露天煤礦,西灰這邊的運輸雖然困難了一點,借助茶馬古道或許也能弄來許多的煤炭。

    深思之後,新疆這邊被楊元良排除在外了,這個時代走路運簡直就是作死,最快的辦法還是海運。

    “隻有去安徽開礦,去四川的話,煤炭部知道什麽時候能夠弄出來,正好我也要回紹興一趟,出來這麽多年了,沒有回去看一看王老太常,王秋萍和武蘭香也想家了,到時候我親自去一趟安徽。”

    盧知州品了一口茶:“那個姓孫的可不是什麽好鳥,我不建議你去安徽開礦,當然你要是弄死他那就另說了。”

    “到時候我帶兩百多人去,安徽的守軍裝備如何?”盧知州這可是話裏麵有話,意思就是談不通的情況下,直接弄死,然後他的家族才好接手勢力去開礦。

    “安徽的守軍也就那樣,老軍戶的情況你比我清楚,最能打的就是孫家的勢力,大約七八千人左右,不過這些人可不在一個地方,分散各地一算,每一處也就百十號人,兩百人帶著槍械估計全身而退不是問題,怕就怕斬草不能除根。三個月前,還有趙家人來找麻煩,這都多少年了還折騰,我的大牢中,有一半都是趙家的人,這些人放了也不是,殺了也不是,真心是難。”

    很多年前,楊元良剿滅趙家之後,餘孽還是很多,這些人時不時的就出來蹦躂一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我帶五百人去,你列一份名單給我,最好不要動刀槍,我是去求財的,不是去打仗的。”五百人帶出去,全都是槍械,就算是十萬兵馬,也有一戰之力,而且楊元良現在還有重機槍,槍械的射程也隨著提高,殺人如同割麥子。

    “我和家中聯係一下,跟他們說一下開礦的事情,然後名單你等等,我們先把這個年過好再說,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一聲,就是你弄的那幾個人販子,什麽時候給淩遲死了。你成天把他們掛在碼頭上,怪瘮人的,這要是讓言官和暗使看見了,在臨安參你我一本可就不好了,過年不見血,這幾天我讓人給刮了。”

    楊元良一聲苦笑:“讓他們參去,這些人販子,淩遲都是便宜了他們,你可知道,三四歲大小的女孩,他們都能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活生生的人把手腳折斷,我讓他們還債,嚐受那種等死都死不了的痛苦!”

    盧知州一聽這話,語氣緩和了一點:“這樣吧,你把他們給我吊在牢房中,不要讓那些言官暗使看見,我保證每天割上他們幾刀,這樣總行了把!”

    “你可不要把人給我割死了,至少要割上三五年才行。”

    “一定,一定!”

    盧知州怕是把人放在外麵不好看,影響自己的政績,楊元良是要懲罰犯人,兩者之間不矛盾。

    從盧知州那邊歸來之後,普世道人坐在楊府中,等了半天了,楊元良進了客房後,就客氣的問道:“您老怎麽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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