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大舅哥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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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一章大舅哥的心思

    楊元良的這個大舅哥,可不是一般的大舅哥,隨著一眾人楊元良起身迎接去了,老皇帝把碗筷朝著桌子上麵一丟,不高興的說到:“都別去了,來我這裏還讓人喊號,自己來不就行了,這裏又沒有外人。”

    楊元良不想得罪這個大舅哥,還是去門口接聖駕去了,皇帝看了看楊元良,從頭到腳又看了看,沒喲說話,從腳到頭又看了一邊,一共看了三邊之後,才開口道:“定海候,我們又見麵了。”

    太上皇咳嗽一聲:“有事我們下午說,你若是沒有用膳,就在這裏吃一點,要是吃過了,等我們一會,我們再說說事情。”

    太上皇對於自己的大兒子現在有了一絲的成見,這一絲的成見就是上次打不打北寒落下的毛病,現在皇帝的羽翼也逐漸的豐滿,在很多的事情上麵,不聽老皇帝的話了。

    皇帝躬身拜道:“兒吃過了,隻是聽聞定海候來了,特地過來一趟,這些年有些賬也要算一算了。”

    老皇帝吹起了自己的胡子:“算什麽算?胡鬧!都是一家人,隻不過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事情不是你自己瞎想的那樣。”

    太上皇絲毫不給皇帝留下情麵,這讓楊元良很為難,就在一邊說道:“聖上想要知道什麽,我可以毫無保留的告訴你!”

    “定海候,你這十年內一共打掉我朝不下二百艘海船,其中不乏戰艦,謀反之心路人皆知,扣留三大皇商船隻,私自收稅,攔截南果運糧賑災船隻,與邪教勾結,欺壓鄰國友邦,那一條不是死罪?”

    宋澤賢說的鏗鏘有力,有理有據,楊元良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炸了幾艘船是為了讓我大辰造更好的船,擁有更好的水師。扣留三大皇商的船隻這件事情我不否認,也不承認,這事情要從肥皂廠說起,別人欺負了我,我就要欺負回去,收稅的事情絕對沒有,我還欠著他們錢能。至於攔截南果的糧食,這件事情我沒有作過,南果的糧食船是我自己的,我若是真的要糧食根本就不需要攔截。七鬥米教的人怎麽說我,我自己管不著,我從來都沒有和他們有不正常的往來,欺壓鄰國是太上皇許可的,隻是陛下您不知道而已。”

    老皇帝咳嗽一聲:“澤賢,去屋裏我們三個人談。”雖然不高興自己的父親和妹夫,宋澤賢還是跟著他們一起去了書房中。

    老皇帝拿出一副世界地圖,對著宋澤賢說到:“這圖你也不是第一次看了,這天下這麽大,你窮畢生之力能夠打下多少?”

    宋澤賢不語,他也想打天下,可是他根本就沒有這個本事,老皇帝又問楊元良,“你能打下來多少?”

    “肯定是全都能給打下來,隻是時間的長短問題,就亞洲這一片我估計二十年左右,歐洲那邊十年,三十年美洲非洲,隻要人口夠多,四十年一定可以。”楊元良說的十分肯定。

    按照楊元良的計劃和現在的科技水平速度,四十年的時間,擁有一支百萬人裝備槍械的軍隊,隻要後勤不給跟的上,蒸汽輪船造出來縮短世界來往的距離,在重要的位置建立工廠基地,四十年絕對能夠統一天下。

    “聽見了沒有,楊元良隻要四十年就能打下天下,這天下是我家的好幾倍大小,現在楊元良實際統治的地域,如同我們的一個州府一樣大,他圖你的天下幹什麽?”老皇帝可是明白。

    宋澤賢不明白啊,自古以來中原江南最好,沒有什麽地方比這兩個地方更加的好了,老皇帝一看自己的兒子這個樣子就知道自己這個兒子還是想要弄死楊元良,可能隻是礙於自己的麵子沒有下手而已。

    老皇帝怕的不是自己的兒子弄死了楊元良,而是怕楊元良弄死了自己的兒子,或者是弄一個兩敗俱傷。

    “楊元良擴土開疆封鎖海路都是我讓做的,這個事情換做別人我不放心,畢竟是自己的女婿,安心許多。”老皇帝把事情給攔到了自己的身上來。

    “那楊元良勾結北寒怎麽回事?”老皇帝歎氣說到:“北寒的馬匹對我們十分的重要,當年太祖的時候曾經發布一篇榜文,弄十匹胡馬可以免死,現在我就直白的告訴你,煤炭這個東西比馬匹還要珍貴。”

    老皇帝把煉鐵廠和煤炭的重要性質一說,宋澤賢自己也開始算了,其實他早就從工部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他不知道一天要燒多少的煤炭。

    看見宋澤賢的眉頭舒展開來,太上皇又說到:“你妹夫這次來,名義上麵是探親,實際上是要去安徽這個地方開礦,咱們大辰皇朝沒有自己的煤礦不行,這件事情要是做的好,你妹夫準備在馬鞍山建立一個鋼鐵基地,到時候支援廣州建設。”

    宋澤賢腦袋也不傻,立刻就反應了過來,基地建立在安徽,距離臨安不遠,也算是在天子的監視之下,要比在廣州好很多,看來這次楊元良過來,是真的帶著誠意來的,而不是像是別人說的一樣謀反。

    “楊元良你把大炮的秘方教出來,我就相信你!”宋澤賢想要自己的大炮,楊元良苦笑說到:“你們的冶煉技術不過關,秘方就是那個樣子,你用的是火藥我用的也是火藥,好比刀劍一樣。北寒人打造出來的刀劍,和我們的刀劍對砍,傷的總是他們,你要是多給我一點青銅,我可以送你幾門好一點的大炮。其實你從我這裏弄大炮,不如弄機床,把炮管好好弄一下,具體的事情我說一天也說不完,簡單的例子就是,造一把上好的良品刀劍,一個二十年的老鐵匠,不如學了兩個月的機床工。”

    極品的刀劍還是老師傅造的好,良品的刀劍,老師傅的水準真的和兩個月的機床工差不多,楊元良沒有說謊,他的刀劍已經裝載船隻,朝著赤馬薩那邊運輸過去了。

    皇帝沒有來的時候,楊元良和太上皇都商量好了,要是赤馬薩這邊的強大一點,就多給黃金家族一點支援,讓他們兩邊勢均力敵,多打一段時間。

    “澤賢,楊元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覺得他有謀反之心嗎?古語有雲,大重似奸,大奸似忠,今天我就來你給說一說這個忠奸之道。”

    “皇兒洗耳恭聽。”

    太上皇端坐說到:“廣州的知州,小盧,這個人是一個貪官,大大的貪官,這個事情他在做縣太爺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還是一路給他高升,皇兒你可知道為什麽?”

    宋澤賢說到:“自然是知道,這個人除了貪腐之外,辦事還是有一點本事的,他治理治下有一套自己的規矩,百姓吃的好,穿的好,從來都不鬧事。”

    老皇帝欣慰的點了點頭,又說到,“你怎麽看禦史大夫薄大人?”宋澤賢又說道:“重臣良臣,不畏世間渾濁,卑軀敢一言。”

    “我知道小盧是奸臣我怎麽不治他?我知道薄大人是重臣我為什麽不給他升成宰相?因為所有的官員都有他的位置,這與忠奸無關。你妹夫楊元良的在廣州極好,上能牽製你弟弟,下能拖住司馬家,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從來都沒有說過兩家話。澤賢你若是想要南邊安安穩穩,楊元良你就不能動,你們之間的破事不就是殺柴強嗎?我大辰皇朝那麽多的官員,死一兩個沒有關係。”

    太上皇說了這樣的話,楊元良的心中很是佩服啊,這話是說給他和皇帝兩人聽的,第一重意思是冰釋前嫌,第二重的意思就是,楊元良你老實一點,我兒子不太相信你,到時候死了活該。

    “多謝父皇明示,我還有要事要辦,就不多留了!”皇上回去要找人商量,他雖然貴為皇上,腦子卻不是多夠用,和太上皇相比較差的太遠了。

    “哎!”看見自己的兒子離去,太上皇歎了一口氣,捂著心口說到:“早知道傳位給老二了,老二帶著三千仆從吃下四分之一的東桑,比老大強多了。”

    “陛下為何與我說這話?”楊元良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的簡單,老皇帝幽怨的說到:“我這個兒子是一個老好人,耳朵根子軟的很,容易被人左右,不是一個帝王之才。我二兒子雄才偉略,當事豪傑,但做事卻心狠手辣,我若是傳位給他,皇氏重臣估計要血洗一片,我不忍心看見這種慘劇,於是乎才傳位給大兒子,輔佐他三五年,好讓江山永固。”

    “聖上估計是被儒家的老學究給教壞,我過五年左右能打下澳洲,我就不準備回來了,到時候若是可以我會把南果順手給滅了,留下一個萬世的河山。”楊元良說的是真心話。

    帶著一定的人口去澳洲開發搞科研,發展種田要比在大辰好很多,印尼那邊要是來一場海嘯幾乎所有的東西都完蛋了。

    起初選擇印尼是為了培養血性和殖民的手段,這種東西好似人的性格一樣,隻要是養成了,這些人去那裏殖民都事半功倍。

    “說實話我也真的很想殺你了,楊元良你若是謀反,我估計我兒子擋不住你!”楊元良嗬嗬一笑,讓人從外麵拿一個箱子過來。

    一艘明輪船的模型,擺在了老皇帝的麵前,“我的好嶽丈,你看看這個船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多了兩個輪子,難道是新式的炮船?這東西我可以幫你造,造出來我不要你的錢,你一艘我一艘。”

    太上皇想好事情,楊元良搖頭:“這就是很普通的客船,隻要這個東西下水,這個時代就要改變,你猜他有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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