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搓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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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搓麻
石狗蛋這邊算上兩個青樓女子,一共有八個人,對方隻有一個人,而且手中隻有一把破刀而已。
石狗蛋眯著眼睛打量擋路的這個人,這個人年紀不大,二十出頭,個子不高不矮,皮膚很黑,穿著不是多好。
石狗蛋開口道;“都是江湖兄弟,若是缺錢我送你十兩紋銀,打家劫舍不是正道,若是相信老哥我,我給你一張條子,你去廣州到那邊衣食無憂。”
一路上石頭狗蛋勸說過很多人去廣州,這少年開口說道:“我攔在這裏是救你的命,客棧你不能回去了。”
“喔?”石頭蛋眯起了眼睛,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提刀少年,“我與你並不認識,你為什麽來救我的命?”
少年回到,“前日在賭坊中,老哥您輸的一塌糊塗,曾有一個賭徒安慰你,那便是我的哥哥,你賞了我哥哥十兩銀子後,給我哥哥一張去廣州的條子。”
石狗蛋點了點頭,是有這麽一回事情,這種事情他做的太多了,普世道人讓人去廣州還要給路費,他這也算是變相的給路費了。
少年繼續說到:“你不知道這裏的知縣是誰?”石狗蛋笑著說道:“我一個浪蕩的人,沒有違法也沒有作惡,我管他知縣做什麽?”
“這人叫做吳超,你沒有見過他,他也沒有見過你,可我說出一人你就明白是怎麽回事,這個人叫做曹小花,曾經做過廣州趙家趙公子的侍妾,也就是被你的主人楊元良弄死的那個趙家,這個知縣和他是同年,兩人一起換著小妾玩。”
石狗蛋聽說過這個事情,心中有了七分相信,然後抱拳道:“多謝救命之恩,我現在就走。”
這少年言道:“恐怕是走不了,這人為官一方好大喜功,最喜歡沒事找事做,我在他手下當一個捕快,今晚的命令就是糾結一群地痞流氓在客棧之中暗害於你。”
石狗蛋抓了抓頭,對著身邊的兩個青樓女子說道:“爺爺是做大事的人,你們明天早上回去也是一個死,跟著爺爺還能活,我們也是露水夫妻了,若是還有家眷牽掛告訴我一聲,我讓人明天接走,若是沒有今晚就跟著我走。”
這連個青樓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年頭青樓裏麵的姑娘多了,有些人還是良家女子,就是有家室沒有錢的,那種無依無靠的風塵女子也不敢擅自跟著客人跑,被抓回去可是要被施加很可怕的刑罰。
比如把碎發倒入私處,時時刻刻疼痛難忍,還有更加惡劣的刑罰,所以這兩個女人怕,持刀少年說到:“我在這縣城中還是有些本事,你們兩人不要驚慌,石大人說的對,你們回去也是一個死,跟著他還能活。”
石狗蛋可是一個見過風浪的人,轉言到:“為什麽不在賭場對付我?”持刀少年言:“流水的縣官,鐵打的縣衙,這賭場縣太爺還是不敢碰觸的,我也不廢話了,要活命跟我走,先藏起來。”
石狗蛋微微一笑:“在街上站著不是辦法,我就和你走了!”石狗蛋一行人借著夜色在持刀少年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屋子中。
“明日中午你們變裝一下,從縣城的北門離開,不要走大路,走小路,走的遠遠的。!”這持刀少年安頓好了眾人之後,開始訴說逃亡的路線。
這吳超縣官的勢力也就隻有這周圍的幾個縣城,而且還有一些縣官因為派係的關係不買他的帳,海捕的文這個吳超縣官也不敢下。
畢竟石狗蛋是定海候楊元良人,楊元良可是凶名遠播,這個吳超也是隻敢暗害不敢明著來,吳超得知石狗蛋跑了之後,心中也是萬分的著急。
本來他也不想對付石狗蛋這個人的,畢竟趙公子都死了多少年了,再重的感情也有地點生疏了,可是他這個官沒有什麽油水,石狗蛋據說腰纏萬貫,正好他和楊元良又仇,一則是報仇,二則是撈錢。
“師爺你說這個石狗蛋怎麽就跑了能?”吳超現在還在雲霧之中,從客棧中查抄了不少的好東西,吳超也不客氣全都把這些東西當作自己的了。
僥幸脫逃的石狗蛋那裏能吃的起這個大虧,立刻糾結一群江湖上麵的狐朋狗友,去縣城中給這個吳超縣太爺找麻煩。
同時給廣州的楊元良寫信,讓他幫著收拾這個吳超,信件之中寫的很嚴重,不除掉這個吳超在湖南湖北兩個大省就沒有辦法執行任務了。
這當然是石狗蛋誇張了一點,不過這封信還是很有分量的,吳超背後的人在朝廷中也有一絲的分量,不然他也不敢做這種混賬的事情。
與此同時,太上皇就在皇莊的花園中,弄了一個石頭凳子,正在和楊元良打麻將,楊元良和太上皇麵對麵,長公主和皇太後麵對麵。
就如同一個普通的家庭一樣,這個麻將是楊元良讓人用玉石做的,也是在船上閑的無聊打趣用的,正好在皇莊中無聊,這四個人就打了起來。
不像是一般的人家打麻將,賭注很小,楊元良和太上皇玩的很大,他們兩個人直接玩起了地皮,皇太後可是身經百戰見過世麵的人,玩起來沒有一點壓力。
楊元良也是胸有成竹,十畝地一莊,一天打四圈,運氣再不好也是千畝以內的輸贏,根本就不在乎,太上皇也是覺得好玩,這地贏來之後,還是要楊元良去經營。
楊元良若是贏了他地,也還是大辰皇朝經營,也就是圖一個樂,沒有當真,若是沒有賭注就不好玩了。
嘩啦!嘩啦!太上皇一邊搓著麻將,一邊摟著小胖子楊天佑,這個時候七公主屁顛屁顛的跑來了,“皇爺爺,我要和小弟弟去采花玩!”
太上皇把楊天佑放在地上,對著旁邊的一個太監說到:“你去看著這兩個孩子,叫一個機靈點的人來送水。”
“九萬!”楊元良把手中的牌打了出去,太上皇愣了一下,大笑道:“胡了!”楊元良一看,可不就是太上皇胡了嗎?
“父皇的運氣真的好,這都贏我七把了,再這樣下去,我印尼那邊的地盤都輸光蛋了!”楊元良很是無奈,今天他的運氣就是很不好,老是輸。
太上皇美滋滋的說到:“你是一個有本事的人,可惜我老了,我要是年輕二十年一定給你封王,讓你多給我打一點地盤下來。”
“現在也不遲啊!我的五年計劃您又不是不知道,隻要你全力支持我,咱們家的地盤估計能夠成倍的翻!”
老皇帝搓著麻將說到:“不是我不支持你,我要是不支持你,你十條命都不夠丟的,關鍵是現在朝廷中我說話沒有太大的分量,我當年北伐怎麽失敗?還不是這些地主豪強不願意花錢去建設北方,拖我的後腿。”
太上皇年輕的時候是真的想要北伐,收複失地,重塑武朝光輝,可是南邊的這些大地主,大官僚不願意投資,打仗需要士兵,士兵需要從勞動者中選取訓練。
這樣的話他們手下的勞動力就不足了,因為勞動力不足,觸及到了他們最根本的利益,所以他們對於北伐都不上心,拖了雄心壯誌的老皇帝後腿。
導致老皇帝在北伐失敗後,開始專心於權術,平衡各種勢力,才能在晚年的時候說話算話。
現在這群臣子,慫恿宋澤賢乘著北寒內亂出兵,他們出的可是皇家的兵,奪的可是自己的權,老皇帝自然是不會吃虧,宋澤賢以為他爹沒有把權利全部移交,於是父子兩人產生了不合。
就在這個緊要的關頭,楊元良跑來撞在了槍口上麵,楊元良壘好了麻將說到:“我有辦法治這些人,北寒這邊我暫時不想動,挖點煤真心的不容易,赤馬薩還不知道煤炭對我的重要性,不然他恐怕要獅子大開口了,我想要動一動東桑,削弱江南旺族的勢力。”
“東桑隔著海,那邊什麽情況我不是很清楚,你水師是厲害,可是陸軍不行,你去……”太上皇沒有說完,皇太後咳嗽了一聲。
太上皇把手中的麻將打了出去,不高興的說到:“你有話就說,我知道你家是江南旺族,三大皇商那些猴崽子在楊元良手裏吃虧了,這錢不都是自己家的嗎,不就是左口袋挪到右邊嗎?”
皇太後被太上皇這樣一說,臉紅了,她也不過四十多歲,仗著家族顯赫做的皇後,老皇帝早年受到了創傷,房事不行,年輕時候半年多能不能臨幸她一次都難說,年紀大了更加不用說了,睡覺都帶著小胖子楊天佑。
不過老皇帝的腦子可沒有糊塗,他這話中含有不少幾個意思,就是說給皇太後和楊元良兩個人聽著的。
“東桑那麽遠,江南那些人願意去嗎?我家還好說,我可以讓族中子弟去一些……”楊元良把麻將拍在桌子上麵:“九萬!”
太上皇把牌一推:“糊了!”楊元良哀歎一聲,把自己的牌子那給了太上皇,讓旁邊的太監拿來小冊子,在上麵劃下一百畝地,換了幾個牌子準備繼續。
楊元良一遍寫著牌子,一邊對太上皇說到:“您可是不知道,東桑那個地方有銀山,是真正銀子堆積起來的山,換算成錢財大約是……”
楊元良停頓了一下,搖頭道:“算不出來了,反正要比大明山高的山,滿山都是銀礦,這種銀子開采也比較簡單,我有炸藥和軌道車這種東西,隻要開采起來,一年左右的收入就是現在全國的賦稅收入。”
太上皇瞧著楊元良,左看右看,然後說到:“我還想問你能,你怎麽知道安徽有礦?怎麽又知道東桑有礦?”
“測繪出來的,這個東西我和你解釋不清楚,這個東西叫做地質學,我派人出去采集樣本,分析後得出的結論,這是一門綜合科學,好似我坐在這裏給你算一下樹高一樣。”楊元良手中拿著一個麻將,對著樹的影子那麽一看,對著太上皇說到:“這顆樹高五米二,不相信你給砍了。”
老皇帝看著這樣一顆好樹,雖然心疼還是不吝嗇的對一邊的太監說到:“晚上砍了,用定海侯的尺子給我測量,我要看看是不是五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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