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老將軍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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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老將軍慫了
“呸!”鄭新民長相好似一條癩皮狗,麵部的皮肉鬆弛,這是因為以前吃的好喝的好,人胖一點,現在吃的不好,喝的不好,人瘦下來之後造成的。
楊元良就看這個鄭新民在這個不太富裕的平民小街上麵巡走,他不是從這個攤位上麵摸一個蘿卜吃,就是從那個攤位上麵抓點東西裝在自己的口袋中。
“店家!”楊元良叫來了一個外貌六十多歲的老板,指著街麵上的鄭新民說到:“這是哪裏的官差,我看他作為很不檢點啊?”
這六十多歲的老板指著鄭新民,帶著沙啞的聲音罵道:“這人叫做鄭狗皮,臉比城牆還要厚,吃東西從來都不給錢,壞的很。”
“老板他是哪裏的官差,就沒有人管一管他嗎?”臨安城中官員很多,老板一看楊元良的樣子不凡,身邊跟著幾個人,一看就像是官老爺。
立刻訴苦到:“老爺您不知道,這個鄭狗皮的後台硬的很,他以前是課稅司的人,我們這種做小生意的那裏敢得罪他,若要是得罪了他,我們的生意也就沒有辦法做了。早年的時候也有幾個店家,受不得他欺淩,跑去巡城司中告他一狀,可是後來這些人都不見了,反而換來的他的更加囂張,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可是被他這種人給害苦了。”
“課稅司……巡城司……”楊元良心中開始琢磨了,課稅司這可是屬於右相勢力,巡城司也是屬於右相的勢力,這樣說這個鄭新民和右相根本就脫不了關係。
在臨安中明明知道是楊元良的人,明明知道是護送宋芳雅來探親的,還敢動的,隻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當今的天子。
楊元良猜測的沒有錯,動他貨物的人就是當今的天子宋澤賢,這都是暗地裏麵的事情了,明麵上麵的事情就是楊元良的手下鬥毆,根據大辰的律法被抓到死牢之中。
然後當今的天子給了妹妹一個麵子,也就是人抓了,貨物拿去工部研究去了,人沒有殺,人要是殺了就是撕破臉皮了,皇帝當時對妹妹說的是,等她回去了,人也就偷偷放了。
宋芳雅的頭腦也就是一般人的頭腦,那裏見過這種事情,哥哥說抓起來是做樣子,好吃好喝的供著,她也就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沒事待在皇莊中,不是和太上皇的妃子扯八卦,就是玩玩琴,看看書。
“跟上去,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動手!”楊元良吩咐之後,坐在豆花攤上,把剩下的豆花給喝了,現在一個十分尷尬的問題擺在楊元良的麵前。
他在臨安城中沒有家,王老太常府給了新的太常,昨天晚上是在相爺府上湊合了一夜,楊元良不論去那個官員家中做客都能留宿,可是去別人家中畢竟是不方便。
楊元良還有一個地方可以去,那就是張賽的賭坊,可是去那裏也不方便,最後隻有兩個地方最為合適,第一個地方就是馮天佑那邊。
還有一個地方就是玲瓏詩閣,這兩個地方楊元良都不想去,皇莊他也回不去了,起初來的時候是晚上坐船抹黑來的,誰都不知道楊元良在皇莊中,現在回去不合時宜。
楊元良從街上麵離開之後,思前想後,還是去了麒麟詩社,去玲瓏是找抽,等於告訴故顧祁淵幹什麽去了,麒麟詩社中的馮天佑不心醉與功名利祿,而是陶醉在文學的海洋之中,去他那裏要好很多。
楊元良帶著禮物,踏入了麒麟詩社,留著長須,消瘦,模樣大變的馮天佑,帶著一票人出來相迎。
剛把楊元良給迎進門,馮天佑就對大家說道:“我們這裏的老人都認識定海候,有些新來的朋友可能不知道,這就是大辰第一才子,楊元良!”
“過謙了!”楊元良擺手讓馮天佑不要說下去了,這都是虛名而已,十年前楊元良就已經淡出文壇了,臨安城中他的傳說也隻是流傳了幾年而已。
文人墨客就是這樣,即使有名篇佳作,沒有新的東西,後來人總是會看膩,除非是那種驚天之作,在人活著的時候也就那樣,隻有死後,後人無法超越,才會流傳千古。
“定海候今日可是要留下墨寶,讓我等一飽眼福啊!”
“嗬嗬!”楊元良給人一個微笑,隨著馮天佑進到了麒麟詩社的內部,一眾人互相吹捧了一會之後,就去吃飯去了。
飯沒有那麽好吃,這一次行酒令之類的東西就免了,換言之來的人紛紛找楊元良要礦廠的詳細消息。
既然有肉吃,這些人都能吃的上,誰都想在肥肉中咬傷那麽一口,楊元良對這些人還算是客氣,將來的大資本家肯定要從這些人裏麵出。
這些人本來就是大地主大官僚家庭出生,也有幾個是寒門子弟,但在這裏,寒門子弟是會發跡的,大家都是朋友,隨手提拔一下,經營幾十年,不說是大的豪門,一個小地主是跑不掉的了。
楊元良攤開地圖,把各個礦場的優劣都大致說了一遍,這些人也就是點頭聽著,聽完之後紛紛告辭,回家中商量事情去了。
楊元良也是落了一個清閑,回到客房中睡覺去了,明日還有早朝,這個早朝上到什麽時候沒有準訊。
什麽時候天子準許楊元良回家探親,定下了時間,楊元良才能走,楊元良沒有打算回到紹興去看一下王老太常,因為去紹興這一路上不太安全,有沒有命還是兩說。
朝廷中看似一團和氣,是因為沒有人敢在天子腳下去暗殺重重防衛的楊元良,司馬將軍就是想要讓楊元良死的人之一。
他和自己的謀士商量了一下之後,決定在拿下礦場之後,裝病退出朝堂,把兵權交給自己的兒子,然後在路上擊殺楊元良以報殺子之仇。
就在楊元良下榻麒麟詩閣的這天夜裏,一個神秘人來到了將軍府中,這個人司馬將軍見過,他是三皇子的一個心腹。
他這次帶來了一些東西,司馬將軍看後,火冒三丈,當即就把茶盞摔在了地上,失去了一個老將軍應該有的睿智和從容。
“狗皇帝,我和你勢不兩立!”看著司馬將軍發怒,來的這個說客,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三皇子的親筆信。
司馬將軍看後,雙手顫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激動,然後就問那個使者:“信中所言可否是真?”
“成事在人,謀事也在人,如今邊疆看似不穩,北寒,西灰卻是有心無力,乃是我們舉事的最好時機,若是再等一段時間,北寒內亂結束,三皇子沒有了兵權,這事情恐怕就難了。”
信中內容隻有三皇子和司馬將軍知道,這個說客親自點燃火折子,把這封信給燒了,從容不迫的說到:“我家殿下有言,可與將軍共治天下。”
司馬將軍身子一顫,然後理智仿佛回歸了一樣,心中開始思量起來,“這個三皇子,領兵打仗多年,不弱與我,我鎮守廣西兵多將廣卻沒有真的上過幾次戰場,全是依靠祖上的蔭功混的將軍。這次我要是和他聯手謀反,事情成了,他也不會與我共天下,事情要是失敗了,我可是抄家滅族的重罪。我恨的老皇帝和楊元良,要弄死楊元良不難,太上皇也沒有幾天活頭了,我兒子還有幾個,這件事情很不值得啊!”
於是司馬將軍說到:“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我兵馬在廣西,對京城的局勢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我答應三皇子的一個條件,不調兵去攻打他的後方,至於起事……再看看吧!”
這說客冷笑一聲:“太上皇失德,一女二嫁,當今天子昏庸無道,我家聖主賢明無雙,將軍若是再拖下去,局勢可不等人,楊元良一旦回歸廣州。天下間得到了他好處的官員可是一心為他說話,到時候將軍肯定後悔莫及,當今之計隻有將軍下令廣西起兵,合我們二家之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世,攻克臨安,方能成就大事。”
“西北距離臨安至少要走三個月,別說是打仗了,我看這人說客是胡來,還是請他回去吧!”司馬將軍心中是怒火燒,可是沒有燒到腦子上麵,讓人把這個說客給請走了。
說白了,還是因為這個司馬將軍沒有膽量,廣西的軍隊是什麽樣子,他人在臨安中也是知道的,各位將軍的實力他心中還是有數的。
謀反這個事情,成了他還是一個大將軍,若是敗了牽連進去全家老小,一個兒子和全家老小,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全家。
做好了決斷之後,司馬將軍滿身都是汗水,整個人像是水洗了一樣,第二天早上,不用裝也就是真的病了,直接暈倒在了去朝堂的路上。
“司馬將軍為國操勞,傳朕的旨意,讓太醫院派最好的禦醫為大將軍瞧病,廣西地界司馬大將軍任選三個礦廠。”宋澤賢拍板,給了司馬家三個礦廠。
一眾朝廷官員高呼吾主聖明,楊元良也跟著喊了起來,然後打了一個哈欠,怎麽分礦估計昨天就定下來了。
接下來的時間中,就是宋澤賢表演的時間了,一群大臣中有唱紅臉的人,有唱白臉的人,還有拖,還有下套的。
尋常半個時辰到一個時辰的朝會,硬是拖了兩個半時辰,這些人終於把礦給分好了,“各位開辦礦場的愛卿,散朝之後與定海候詳談具體事宜,退朝!”
宋澤賢這一嗓子說出之後,一邊的老太監帶著尖銳的聲音喊道:“退朝!”禮畢之後,楊元良就被一夥人給圍著了。
別管認識的不認識的,就像是小鳥一樣的嘰嘰喳喳開始說個不停,宋澤賢則是快步的回到禦書房中,顧祁淵抄小路早就在這邊等著他了。
見到顧祁淵之後,宋澤賢急切的問道:“事情辦的怎麽樣了?”顧祁淵拍著胸脯說道:“凡是參與這件事情的人,臣已經把他們送到了安全的地方,楊元良的東西已經整理好,隨時可以歸還他,隻是……”
“隻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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