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除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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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九章除狗

    禦花園中,楊元良和太上皇做對麵,算是一夥,皇上和貴妃坐在對麵,算是另一夥,如果隻是四個人簡單的打麻將,或者是在皇莊中,也沒有什麽大事情。

    但是現在朝廷中的幾十個重要的臣子都在後花園中,站了一圈看四個人打麻將,這事情就有點搞大了。

    這群大臣中不是沒有和皇帝下過棋的,他們可都是研究了臣子棋,所謂臣子棋,就是一定要讓皇帝勝利,但是不能讓皇帝覺得勝利那麽簡單。

    需要在不起眼的位置故意放水,要讓皇帝覺得,這個大臣的水平很高,能殺五百回合,千萬不要殺四百五十回合,最好的辦法是最後算子,贏半個字。

    這樣不僅顯示了皇帝的水平高,同時也顯示了自己的水平不差,可是楊元良打麻將就不一樣了,楊元良現在連坐七莊了,連續三把自摸了。

    “自摸!”宋澤賢,把牌一推,擦了擦額頭上麵的汗水,楊元良終於下莊了,四圈麻將終於打好了。

    “讓各位愛卿久等了,我這也是一個消遣,隻是今天楊愛卿運氣好了那麽一點,讓你們久等了!”

    一眾臣子都說不著急,今天他們來這裏就算是把各地的礦場給定下來了,宋澤賢拿著玉璽和自己的私章,在聖旨上麵卡來卡去。

    幾十個重要的臣子可是眉開眼笑,這次的礦場,他們不知道又能賺多少錢了,就在大家都高興的時候,楊元良突然躬身道:“臣有一事稟報。”

    “你說!”

    楊元良起身到:“這礦場我們要開,但是千萬不要占用耕地,因為今年南果的糧食減產,我屬下的一個郎中,調製出來一種新的藥劑。這種藥劑叫做福壽膏,有止咳鎮痛……”楊元良說了幾十種功效。

    “這種藥材太好了,我給他取名福壽膏,用了這種藥材有福,也有壽,所以南果那邊,今年主要就產這個東西,勢必會造成糧食減產,還往天子聖明,規定他們開礦的時候,不要圈地才好啊!”

    宋澤賢的手一停,福壽膏的事情他略有耳聞,這個藥楊元良對外出售十分的貴,據說是一個好藥,太醫院中的不少人也研究過,確實有這些功效,至於有沒有楊元良說的那麽玄乎,就不好確定了。

    不過這裏的大臣可是動了心思,他們最年輕的也有五十多歲了,到了身體出毛病的地方,一定這個藥能治療這麽多的東西,他們覺得私下找楊元良討要一點,也沒關係。

    不過不能圈地這件事情,他們就有一點不高興了,奉旨開礦,豈能不圈一點良田?楊元良這幾句話,讓他們實屬不悅。

    太上皇咳嗽兩聲說到:“開礦本是造福於民,若是大肆圈地終究不妥,各位大人你們要嚴格的叮囑下屬,不要作何圈地無關的事情,我把醜話說在前麵,誰要是沒有辦好,我依法辦事。”

    有了這句話,宋澤賢說到:“這礦分部很不均勻,有的在田野中,有的在山窩窩裏麵,要製定一個標準才行,我看這樣辦,方圓十裏作為礦場,若是以後擴建,需要稟報,各位看如何。”

    這些人還能怎麽樣,當然是跪地謝恩了,隻是心中有一點不舒服,擴建的時候,肯定又是一個模樣了。

    楊元良有說到:“陛下聖明,我還有一件事情要稟報。”宋澤賢卡著大印說到:“講!”

    “牢房之中的犯人,是很好的開礦勞力,罪行較輕的犯人可以通過挖礦來縮短刑期,對於較為重的犯人,我覺得還是關在牢中的比較好!”

    楊元良說完這話,各位大人眼前一亮,這是一個好機會啊,可以撈大筆的錢財,盧知州做的事情他們都知道。

    盧知州用犯人去修路,這件事情曾經有幾個大臣提議過,想要早出去,就要花錢買通官府去做工,到了工地之後,隻要肯花錢,弄一個舒服的活做,人很快就能出去了。

    對於家中殷實的人,一定願意花這個錢,以前這個事情宋澤賢,半遮半掩的沒有答應下來,這次楊元良提出,恐怕是要答應下來了。

    “這個事情還要從長計議,楊愛卿你還有別的事情嗎?”宋澤賢這樣一說,諸位大臣的心中都涼了,這就代表皇帝不答應,這個事情是一個好事,不知道宋澤賢想法是什麽。

    一群人也沒有跟著附和,就連太上皇也沒有說話,楊元良這就不問了,因為弄囚犯去勞動是對楊元良有利的,就算是不去也沒有關係。

    聖旨全都蓋章之後,楊元良就開始忙碌了起來,開礦不是上嘴唇碰著下嘴唇隨口一說,需要準備什麽材料,需要多少人手,需要在那裏定基地,這些東西楊元良都要給他們準備。

    因為帶來的經緯儀不夠用,楊元良又讓工部的人做去了,楊元良可都是照著後世的礦場定位了,用的就是經緯儀。

    這個東西不算是多難用,也不好用,楊元良就讓各位大人,去找耳聰目明的人來,等工部做好這個經緯儀之後,給他們上公開課,好讓他們去找礦,不然楊元良的人就累死了。

    楊元良帶來臨安的人,現在正在忙碌著,張賽的一個宅院中,捆著鄭新民這個狗官,被楊元良擒獲的鄭新民,可謂是罪行累累。

    在課稅司的時候,他手腳不幹淨,吃拿卡要,當了巡城還是惡習不改,每日必定從小販身上撈取一點好處。

    “我可是認識大官,你們這些盜匪是那個人找來對付我的,告訴你們快點放了我,不然等官府的人來了,抄你們九族!”

    院子中,鄭新民還在呼救,這裏是巡城司的地盤,又是張賽的老巢,這裏就是懲治在賭場中輸了錢不給,或者是搗亂人的地方。

    這裏根本就沒有衛兵,也沒有巡邏隊,屬於三不管的地方,楊元良這邊的人中,有一個人很特別,這個人叫做二狗。

    很普通的一個賤名,他是大寶的表兄弟,大寶就是那個帶著老娘逃荒,投靠楊元良,去了印尼之後,弄了一個莊園,每日死在女人肚皮上的那個大農場主。

    二狗以前在家鄉混的很不好,為了一口吃的偷過搶過,和狗奪過飯,大寶發跡之後,他順理成章的去了印尼,在印尼他遇見了邱新武,隻是一個月的訓練,就融入到了捕奴隊中。

    半年的時間就展露了頭角,他有一手絕技,那就是上刑,這是在土人身上練就出來的本事,他專門折磨土人,逼問婦女和孩子藏在什麽地方,下手既有分寸又十分的狠毒。

    “哎呦!我的娘啊!”二狗親自給鄭新民上刑,讓他把所做過的壞事,一件一件的書寫出來。

    “我寫!我寫!”跪在地上像是狗一樣的鄭新民,開始寫他罪惡的一生,即便是二狗這樣的狠人,聽聞他所做的事情之後,也要殺了他。

    “十七歲那年家中行賄,頂了同鄉的名頭,做小吏……”

    “二十歲那年,失手打死小妾,花了五百兩銀子擺平……”

    “二十二歲那年,縱馬傷人……”

    “三十七歲,雇凶砍掉仇家兒童一條手臂……”

    二狗聽著旁邊人宣讀,讀到四十五歲的時候,二狗的眼皮一跳:“這是人還是畜生?我不相信,世間居然有如此禽獸之人,亂了天理輪常……”

    二狗拿著特製的刀具,刺入鄭新民的股間,慢條斯理的轉動,然後問道:“你說的可是真!”

    “是真!”鄭新民疼的冒汗,他不敢叫,他知道叫過之後更加的疼痛,“我女兒新婚那夜,我女婿喝醉了,我是……”

    噗!二狗已經把鄭新民給閹割了,楊元良規定,凡是印尼的土人,男子超過十二必須閹割,少年瘦弱者也必須閹割,隻要留下種人就可以了。

    二狗的刀法很好,所以這種事情他沒有少做過,“塗抹點生石灰就可以了,青黴素不要給他用了,大人的命令是讓他咬出所有的同夥,這人死不死沒有關係,斷氣之前把話說完就行了。”

    這次的總指揮,交代郎中用藥,這郎中給真鄭新民灑了一點生石灰止血,至於感染什麽的事情,那就不問了。

    看著一列名單,在坐的這些人都放心了,這個鄭新民當真是罪不可恕,這種人活在世界上麵就是造孽。

    撅光棍的墳,踹寡婦的門,欺負孤兒寡母,乞丐身上都能喝血的,也就是這種人了,可是這種人,偏偏家中有蔭功庇佑,若不是遇見楊元良,受苦不難的人更多。

    晚上這個抄錄好的罪狀名單就送到了楊元良那邊,楊元良經過一個下午的操勞回到了麒麟詩社,打開一看,楊元良感覺這個文字上麵都帶著一股臭氣。

    “這他娘的什麽人,人家賣烙餅的老太太說他兩句,就能把人家買菜的兒子抓起來,我活了兩輩子了,就沒有見過如此萬惡的人。”

    楊元良看見四十七歲那年,覺得此事不妥,大辰皇朝可是以忠孝治天下,這個算什麽事情,親生父親居然對女兒……

    楊元良把筆墨一揮,有些不合時宜的地方修改了一下,“這個鄭新民真的是很惡心,我都不明白天底下為何又如此下作之人。”

    批示好了之後,楊元良下令給二狗,讓二狗直接給鄭新民一個不痛快,怎麽不痛快怎麽來,楊元良可不在乎鄭新民家中三代為官,在臨安城中根深蒂固。

    別說是鄭新民這個小官了,就是皇帝老子惹了他,他也要他大舅哥好看,宋澤賢悶聲不響的把楊元良的貨給劫持了,本身就是一種侮辱。

    這批被劫持的貨中,有步槍手雷還有最為重要的熱氣球,這可都是要命的東西,楊元良自然要討要回來。

    明日的朝堂之上,楊元良準備演繹一出好戲,看著寫好的東西,楊元良心中如同吃的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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