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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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中毒
“什麽事情!”
“給我弄點鐵唄,鋼鐵廠現在壓著貨,我的廠子都沒有材料開工了。”馬向前講出這句話之後,楊元良也很是鬧心,回到:“鋼鐵廠的鍋爐,你又不是不知道,都用這些年了,能夠生產出來一點已經不錯了,我準備重新弄一個大鍋爐,最近就是沒有材料,也當就是給工人放假了。”
“校長我可是真的等著開工,各地的訂單源源不斷的來,我這是在給您賺錢啊!”馬向前十分的中肯,楊元良說到:“真的是沒有鐵,有鐵我還能不給你們用了?鍋爐這個事情要持續一年到一年半,這個不是技術問題了,是時間問題。”
“校長我明白了!”楊元良知道現在自己還有多少煤,一個月能夠產出多少的鋼鐵出來,赤馬薩那邊極為的不穩定,好的時候一個月能來一兩條船,煤炭夠燒三天左右,不好的時候十天都來不了一條船。
以前是每天船不斷,好似長龍一樣,每天至少都有五條船來,當初楊元良燒煤也沒有這麽的厲害,現在廠子搞大了,煤炭的需求極大。
想來想去楊元良決定挑選幾個尖子生去安徽實踐,這個事情好辦,這邊發八百裏加急,另一邊讓盧知州給老家寫信就好了。
想好了之後,楊元良下午上課的時候就把這個事情說了一下,讓各位采礦的同學踴躍報名去實踐,同時讓人攜帶大量的炸藥過去開礦。
楊元良開采是是淺層煤炭,據地下不足兩百米左右,用的是抽水機加礦坑的開采方式,打斜井下到地下,初步預計工程周期是兩年多,可以見到煤。
因為是斜井下地,楊元良準備把巷道口設計的寬一點,用鐵管亞風進去,鋪設軌道,坡度控製在5度左右,可以用馬匹拉運,節約人力。
據《方輿紀要》、《安徽通誌》、《鳳陽府誌》等記載,安徽淮南那邊宋代就有人可以采煤了,後世這裏更是大型的煤炭基地,楊元良知道那裏有煤,深層淺層的都有,開采難度並不高,最為重要的就是,修建一條水路運輸部困難。
淮河就在邊上,水路暢通無阻,能夠及時運輸過來也是一個很重要的條件,四川貴州煤炭都不少,內蒙古也有煤炭,按照現在的條件,運輸到廣州實在是太困難了。
下午的時候,各個班級就開始招募誌願者準備去學習經驗去了,藍峰說到:“蘇誠士你小子不是平日中挺進步的嗎?這次怎麽不願意去了?”
“我的小妾懷孕了,我要在廣州照顧她,不方便去,下次我一定去,你攔都攔不住我!”蘇誠士這話沒有什麽,小六子一陣的心酸,雖然說不想要母老虎,看不見當然沒有事了。
每次高小鳳來,他都要跑到別的宿舍住,遇見了心中難免有些難過,於是他直接就報名去了安徽,算是成全這對狗男女了。
報名的人數很多,達到了三百八十二人,楊元良不需要這麽多的人,自己親自開始挑選了,楊元良挑選的很有講究,這些學生中,回去開煤礦的優先,地質環境和淮南差不多的優先。
四川的小六子,自然是被選上了,楊元良弄了一個歡送儀式,讓戲班子唱戲送行,搞好了一切之後,楊元良身心略感疲憊了。
心情不怎麽愉悅,在一邊的魚英顏就問道:“相公你怎麽了?”楊元良擺手道:“沒事,就是身體有點不舒服,想要好好的睡一覺。”
“莫不是冷熱交替偶感了風寒?”楊元良也覺得自己頭重腳輕,來到這個世界中不是沒有生過病,還生過一場重病,回去之後就找了一個郎中來瞧病。
郎中診斷之後說道:“是氣血虧損,有點風寒,侯爺還是不要熬夜。”楊元良苦笑:“最近真的是沒有熬夜。”郎中言:“侯爺這是氣血虧損心神操勞所致,多休息就好了。”
郎中走後,聽音聞風的人都來了,楊元良病了這個可是大事情,沒有出月子的宋芳雅也來了,這一胎她是一個女孩,長得很像楊元良。
有專人伺候沒有什麽要說了,侯府添丁不是第一次了,大管家的孩子差不多還有幾個月也要生了,楊元良看見她來了,招呼道:“回去吧,就是風寒而已,不要傳染你給和孩子了。”
“三娘你送她回去!”楊元良叫過的三娘,把宋芳雅給送了回去,白天的時候還好,有人輪流照顧,晚上時候,能來照顧的隻有王秋萍,武蘭香和魚英顏了。
王秋萍是官家小姐,照顧人不如武蘭香,魚英顏也是這樣,本來照顧楊元良這種事情都是三娘做的,現在宋芳雅做月子,她走不開。
“夫君是太過操勞了,頭發都掉了許多。”武蘭香拿著楊元良的頭發,抱怨楊元良,楊元良皺著眉頭,讓武蘭香把頭發給拿過來,然後他自己又從自己的頭上抓了一把,發現真的有很多頭發掉下來。
這些頭發上麵還有些油膩,楊元良閉上眼睛分析自己的病情,這一分析不要緊,十有八九是中毒了,慢性重金屬中毒就是這個症狀。
楊元良感覺自己好像不是慢性中毒,而是被人下毒了,楊元良不是有迫害妄想症的人,這種下毒方式後世記載過,弄一個銅和刀片,每次給人水喝的時候,用刀片刮下一點粉末,不要很多,幾個月就出成效了。
這種東西又檢測不出來,楊元良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這件事情沒有說,楊元良讓人第二天把鐵教官給叫來了。
鐵教官是鐵先生的族弟,現在負責楊元良這邊的部分安保工作,是一個武藝高強十分厲害的人,鐵先生不願意到廣州,蘇家衰敗之後,跟著蘇家老三在臨安城中,也就是那個在工部當官的人。
這個族中的弟弟就在這邊安居了,楊元良把他叫來之後,就對了他說明了情況,隻是懷疑有人下毒,暫時把飲食和水源給管製起來。
鐵鷹也是一個老江湖了,當天就安排人開始查看了,要是飯菜裏麵下的毒,可能不止楊元良一個中毒,要是在水源中下毒也是這樣。
查了不要一天,就有結果了,鐵鷹說道:“問題出現在你的辦公室中,而不是你的家中,我去你的辦公室裏麵看過,你的杯子裏麵的確有一些東西。”
“這件事情不可伸張,你還查到了點什麽?”楊元良對於自己的生死還是很關心的,鐵鷹說道:“你的銅壺之中有刻痕,我已經讓人去查那個燒水的老媽子去了。”
“那個老媽子是我學生的母親,當年家中都吃不上飯了,我好意把她給留下來,應該不會是她吧?”鐵鷹說道:“我看她也不像,但是有人蠱惑她會怎麽樣,你的銅壺多劃幾刀也不是什麽難事。”
“這個事情要徹查,還有就是不要走漏的風聲!”楊元良在病床上麵一躺就是半個多月,以前隻有他玩陰的害人,這次嚐到了苦頭被人陰了一下。
唯一讓楊元良想不明白的就是,為什麽都能在他的水中下毒了,不換一點厲害的毒藥給他弄死,那個泡茶的老媽子,是楊元良精挑細選的,不識字為人幹活還麻溜,幹淨勤快,家底也好。
這件事情沒有查清楚,電報機響了起來,是印尼那邊發來的電報,接線員收到之後,立刻給了對方回複,楊元良得知消息之後,拖著病體,去到了電報局,看見發來的電報之後,立刻讓發報員發維修兩個字,重複的發。
孟大壯站在電報機前麵,看著這個東西真的能發出摩爾代碼,感覺真的是驚喜了,他的機器沒有調試好,隻是嚐試發射了一下,就收到了楊元良的回話。
孟大壯對王工說到:“你這個東西真的不錯,我這邊距離廣州那麽遠,都是接收到信號。”王工說到:“你拉倒吧!沒有真空管,能做的這麽遠就神了,這個真空管真的是很厲害,不知道校長怎麽做出來的。”
“這個你比我懂行,你快點去調試把,我真的很想和廣州那邊聯係上,把我這邊的最新戰報發送過去!”王工一邊指揮人調試機器,一邊說道:“你別催我,我這幾天拉肚子,身上沒有力氣,不知道這個電報機搞好之後,我要不要去澳洲?”
“派人去就是了,你在我這邊好好的玩幾天,每天晚上我找十個土人女子陪著你樂嗬。”王工白了他一眼:“我可是人民進步黨的老黨員了,你這種腐敗分子在黨內可是要槍斃的。”
“我還是社會開拓黨的黨代表能,我又不是你那邊的黨員,你憑什麽槍斃我?”王工惡狠狠的說到:“你這種腐化份子,我黨是不會要的。”
“你別扯淡了,你快點弄機器吧!”孟大壯不和他扯淡了,弄好了機器還要和楊元良通氣,把這些年的情況都匯報一下。
隨著王工的工作結束,兩邊的電報機試著運轉之後,終於可以正常的接收信號了,楊元良拖著疲憊的身體,坐在電報局中,聽著滴滴滴滴的電波一夜無眠。
印尼的總體情況讓他太過於震驚了,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想象的中的那樣,還有些事情根本就是他意料不到了,這些來的書信來往中,多少有一點差別和延時,有些事情孟大壯也不敢在書信中說。
印尼那邊是各種政治小團體,孟大壯不好傷害這種團體的利益,有了電報就不怕了,直接說了,避免被人偵聽了,摩爾代碼孟大壯自己也能發,不然他的密信就沒有辦法寫了,他們這些人都懂摩爾電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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