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通電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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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通電臨安
“你先說一說你怎麽運來,一百艘小船不夠我塞牙縫的,要不這樣,你帶路,我開著船過去,你把馬匹給我裝滿了,你看怎樣,我不在乎幾船的絲綢和茶葉。”楊元良說出這話之後。
拜占庭的使者萎靡不振了,他是坐著大食人的船來的,還走了很多的陸地,根本就是無法帶路,他老實的說到:“商船最遠隻能開到大食,還要從陸地上麵走一段距離。”
現在的船隊真的是過不去,楊元良也知道現在的路線,就是走伊拉克或者伊朗入海繞過印度來到這裏,現在蘇伊士運河沒有開通,走紅海走不通。
楊元良說到:“不要灰心,我有辦法,現在你先在廣州待上幾天緩解疲勞,我不日送你上臨安見我們的皇帝。”使者說到:“您不和我一起去,我需要不需要帶著翻譯官?”
楊元良說到:“你那個蹩腳的翻譯官隻會翻譯阿拉伯語,還要人重新再翻譯一次,我兒子懂你們的語言,就在紹興,我讓他去就可以了,你高興帶著也就帶著吧!”
“願上帝保佑你!”
使者被楊元良給安排好了,楊元良對於這個使者的來很是意外,他現在還沒有去弄西方世界的打算,因為太遠了,這個使者來到之後給了他一個契機。
他決定讓三大皇商去炸蘇伊士運河去,能夠給大辰皇朝提供優良的馬匹,這個誘惑可不小,怎麽和草原上麵的軍隊作戰,楊元良的回答肯定是坦克機關槍鐵絲網。
而大辰皇朝所有的武將都會回答一個字,馬,馬匹在他們心中才是正途,楊元良弄去犁地的阿拉伯小馬,都被拿去當種馬配騾子用了,大辰皇朝對於馬匹可是十分的稀缺。
早講的胡馬令,可是能豁免不少罪責的東西,可見大辰皇朝對馬匹的重視,這邊的使者還在廣州城中浪,另一邊的電報機終於響了起來。
顧祁婷坐在電報機前麵,傾聽嘀嘀嘀的聲音,太上皇,宋澤賢一幹重要臣子,包括年邁的顧相爺都坐在電報局中,顧祁婷按著電碼,二號機上麵清楚的反映了出來。
臨安也是兩套機組,一台使用,一台備用,太上皇雖然聽不懂這個滴滴滴滴的聲音是什麽,但是他能看見顧祁婷拍下去的是什麽玩意,那邊快馬送來的又是什麽玩意。
太上皇輕歎一句:“這是要變天了,急召楊元良來臨安。”太上皇下達的第一個電報就是這個,很快電報機就有了恢複,太上皇問臉色很不好的顧祁婷:“楊元良說了什麽?”
“他被人暗害中毒了,現在正在休養中,床都下不去,需要拐杖才能勉強下地。”太上皇像是泄氣的皮球一樣,忽然間沒有了精神。
失態一會之後問道:“問下他誰幹的?”簡短的滴滴聲之後,顧祁婷回到了兩個字:“東桑!”太上皇繼續問道:“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
滴滴滴滴滴!一陣聲響之後,顧祁婷說到:“楊元良說有一個不弱我們大辰的國家使者到了廣州,他準備給送來,他兒子楊天賜懂這個國家的語言,讓我們帶著人去紹興接,他還說……”
顧祁婷沒有說下去,太上皇帝說到:“是不是難言的事情,顧祁婷點頭。”太上皇說到:“你單獨告訴我和當今聖上,還有沒有要緊的事情?”
“有,也是難言的事情!”你告訴楊元良好好的養病,等身體好了立刻給我來臨安一趟,他要是一年之內來不了,安徽的煤我全都給工部,漕運的貨物全都取消。”
又是一陣滴滴滴滴的聲音,顧祁婷說到:“他說了,肯定來,千萬不要斷了漕運,他就是死也讓人抬著棺材來。”
“混賬東西我要他一個死人有什麽用,告訴他給我一定活著過來,我有重要的事情交代他。”太上皇這種表情在他執政生涯中是罕見的。
楊元良這邊也是無奈,最怕的就是太上皇把資源給掐了,這幾天天天坐在電報局聽自己老丈人的教誨,腦袋頭聽大了。
太上皇可是抓到能夠教訓楊元良的機會了,當時探親的時候,他沒有想到他自己的兒子能夠謀反,也沒有想到自己能夠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
現在太上皇可是把國運賭在了楊元良的身上,務必讓他回到臨安加以控製,太上皇想要在臨安組建一個和廣州一樣的軍火基地。
有了這個神奇的電報機之後,各地的調控不是問題,不會出現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的情況,極大的增加的中央的集權能力。
那些封疆大使,割據的軍閥,老皇帝終於要拿他們開刀了,這個持刀人就是楊元良,現在右相顧老相爺,身體不適,退下來是早晚的時候。
老皇帝現在就是要楊元良來接任這個班底,拉攏楊元良的手段都想好了,先是認常芳為幹女兒,給楊元良一個駙馬的身份,算是老皇帝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了,本來就是他的女兒。
其次就是賜婚七公主的事情,讓楊元良在臨安這個地方有地方勢力的支持,讓他覺得不孤單,然後再給楊元良弄一個免死金牌。
反正老皇帝還有很多後招,皇太後也積極的聯係家中人,要給楊元良謀求方便,三公的女兒,大臣的女兒已經準備就位,就等楊天賜做外國使臣的翻譯官,封賞了。
一切的一切隻要是楊元良來了,就是走不掉了,楊元良不知道太上皇這樣的算計他,他還在操心印尼那邊的事情能,好在爪哇島與澳洲不遠,根據孟大壯的電報消息,第一批的船隊已經開始建設磚窯廠了,房子已經搭建起來了。
澳洲的土人不多,多了也不怕,抬起大炮揍他娘的就行了,楊元良的殖民隊伍很有經驗,澳洲暫時不高重工業,就是圈地挖礦建造深水碼頭,大搞種植園,壓榨奴隸的剩餘價值。
楊元良從電報局回家吃飯,飯吃了一半,電報局的人跑來了,手裏拿著一封電報,楊元良一看上麵寫著:“風月寶鑒是不是妖物?裏麵的骷髏是不是林黛玉?”
這個署名是馮天佑的,楊元良看見這個哭笑不得,馮天佑可是很有勢力的,顧相爺不行了,左相爺當家,他溜去電報局發一封電報,也不是不可能。
能看懂摩爾電報的人,除了楊元良送去的人之外,隻有顧祁婷可以看懂,她要是幫忙不是難事,楊元良說到:“你去給他回一封,以銅為鏡可以整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亡,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
風月寶鑒正是白骨觀,再漂亮的美色都是一具骷髏,貪yin的下場就是死亡,不為表象迷惑,直接看透本質,才是真的寓意。”
楊元良把這個電報發出去之後,馮天佑像是中了魔一樣,站在原地不動,他少年進學之後的點點滴滴浮現在了眼前。
少年得誌,青年得誌,心比天高,號稱詩王,遇見楊元良之後,自愧不如卻也灑脫,超越自己做出很多絕世的佳句,奈何沉迷於紅樓夢久久不能自拔,深陷其中。
今日的電報猶如今天一雷霆,炸醒了沉睡的詩王馮天佑,馮天佑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十年如一夢,隻笑人太癡。”
“天佑兄你怎麽了?”顧祁婷真的怕他出事了,馮天佑說到:“大夢初醒,大夢初醒,這紅樓夢再好也是一本書,我不是賈寶玉,你不是林黛玉,我是馮天佑,馮人正的兒子,大辰的詩王,麒麟社的魁首。”
“要不要我請一個郎中給你看看?”顧祁婷擔心了起來,馮天佑說到:“我從來都沒有如此的清醒過,楊元良這個人我這輩子是超越不了,字裏行間字字珠璣,你看他給我的藏言。”
顧祁婷知道這幾句話,她沒有那種感同身受的體驗,絕得沒有什麽不對,楊元良口中的名句多了,不差這幾句了。
“這話說的很好,看來楊元良的水平境界十分的高,但是我有一點要對天佑兄你說,我在楊元良府上生活了四年多,他平日中還是癡癡傻傻的樣子,擺弄一個機械到了癡迷地步,雖然語出驚人,卻和我們沒有什麽不同。”
馮天佑哈哈哈大笑:“若不是癡迷能夠造出這種神仙造物,千裏傳音這不是仙家才有的本事嗎?顧祁婷你著相了,你沒有看穿本質,楊元良不做詩詞不是他沒有本事,而是弄這些機械更為重要。
回想起這十幾年,我們做了什麽?寫了幾首詩詞還是做了幾篇文章?楊元良做了什麽?白手起家,依靠讓人不恥的坑蒙拐騙,侵占了三個國家,為我大辰皇朝擴土開疆,四海升平外敵不敢侵犯。
難道這不比他做幾首詩詞重要嗎?難道這不比他留在朝廷中慢慢的熬資曆升官重要嗎?所以楊元良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幹什麽,而你卻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麽。”
“對!對!對!”顧祁婷不想和馮天佑去爭論什麽了,她不同意馮天佑的觀點,楊元良當初可是要揍她,就是因為她去偷大炮的圖紙,楊元良要是好人,直接就把大炮送給太上皇了,也就是當時的皇帝了,何必要把他哥哥害的仕途不順。
馮天佑說到:“我要去開一個義學,和楊元良一樣培育英才,盡我所能,富強我大辰皇朝,永固我萬世山河。”
馮天佑邁著帶有朝氣的八字步離開了電報局,顧祁婷說到:“又瘋了一個,這種瘋子顧祁婷在廣州的時候見的多了,一般都是老頭老太太,說著楊元良的好,也是馮天佑這般的神態。”
就在這個時候電報機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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