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征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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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二章征糧

    得到了智海大師的肯定,後麵有佛祖撐腰,六皇信心爆滿,老皇帝給他留下好幾千門大炮,他感覺自己拿這些火盆大炮可以和楊元良一戰。

    廣西兵馬也是兵強馬壯,司馬家的歸降,無異於讓他極度的膨脹,他準備讓司馬家當先頭部隊去探探水,就好似給一個投名狀一樣。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太上皇一紙調令,傳到了盧知州的手中,再轉傳到廣州當地駐軍的手裏,盧知州的麵色很難看,太上皇要的東西太多了。

    於是他這個苦主就去找楊元良去了,楊元良一看,太上皇要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光糧食就要兩百萬石,這簡直就是開玩笑。

    楊元良先勸盧知州坐下,然後安慰道:“兩百萬石的糧食實在是太多了,我們出不起,就算是二十萬石,我們也出不起,我的意見是,最多給五萬石糧食,而且還是雜糧摻在裏麵的。”

    盧知州苦著臉說道:“我也是這種想法,一般征兵糧,一個州府最多十萬石,討價還價之下也就是六七八萬的,這個時候鄉紳地主給小頭,剩下的農民給大頭,湊一湊還是能夠給出來的,這一口氣要兩百萬石,不是要我的命嗎?”

    調令是用電報發來了,數字不會錯,一口氣要兩百萬石,這真的是要楊元良的老命了,盧知州準備盤剝民眾,以前就是這樣做的。

    讓官軍去村子裏麵征討糧食,地主帶頭繳納,然後讓民眾繳納,民眾繳納多出來了,官府和地主平分,這樣上麵好交代,下麵也好交代,畢竟官府和地主的關係要比和普通民眾好。

    楊元良當然是不可能讓盧知州去收糧食的,這樣一玩,樹立起來的威信和名聲就炸了,楊元良也不能從自己的農莊裏麵大量的調撥糧食,隻有一個辦法就是購買自耕農地主和鄉紳的糧食。

    “這樣大肆的征糧,不會隻有廣東吧?其他地方也這樣,南果會不會有防備?”楊元良對軍事不太懂,但也覺得這樣做不好。

    楊元良不知道,太上皇不是真的打南果,而是要牽製南果,真的把七皇子送去當了皇帝,對於大辰皇朝來說沒有什麽好處。

    把七皇子弄到廣西,再讓重兵劍拔弩張,可以很好的分裂南果內部集團,讓他們有一個念頭,草原上麵的事情,太上皇可是吃淨了便宜。

    黃金家族現在就和孫子一樣,對太上皇可是言聽計從,一旦掐滅補給,這些人肯定打不過中央王庭,隻能被抓去當奴隸,還有西灰也借機吞噬北寒大部分的土地,雙線作戰的黃金家族,要是再和大辰為敵,死都不知道怎麽死。

    所以現在太上皇要故技重施,把南果弄裂開來,讓他們自己掐,他在一邊看熱鬧,掐的時間越是長久,對於大辰來說就越是有力。

    找楊元良要這麽多的錢,就是內耗楊元良,把他的資源給弄空,不讓他弄太大,他知道楊元良有這麽多的糧食,安徽已經小規模的出煤了太上皇都沒有給,屯起來自己用了,一石二鳥僅此而已。

    盧知州回答到:“我那裏知道,我就是一個文官,上麵讓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關鍵還是要看上麵的意思,天子的意思。”

    “武將能?”楊元良問道關鍵的問題,盧知州說到:“廣東那裏還有什麽武將,兵營裏麵的人都是老弱殘兵,我說一句不好聽的,你的女民兵,扛起槍來,一個能打三個,現在他們除了養花鬥鳥什麽都不會了。”

    “不至於吧?我給很多錢強軍的?”

    “都出海了,衛督軍把能打的都帶走了,三大皇商又弄走一些,剩下的不上台麵了。”盧知州這話不假,能打的都被楊元良給收複了,沒有收複的跟著三大皇商出海去了,剩下的正規軍真的打不過農莊裏麵的女民兵。

    不是格鬥打不過,而是裝備打不過,姚勁當年在二皇子叛亂的時候留下一手,不給他們好的裝備,大刀長槍鐵凱管夠,槍械就是不給。

    楊元良的農莊裏麵,婦女兒童都會打槍,農閑的時候,有政委組織訓練,打槍這個東西不難,老農民訓練三五天都會裝彈開槍。

    真的要是打起來,倉庫一開,子彈槍械派發出去,真的是全名皆兵,現有的軍隊算是廢了,訓練之後就是養花鬥鳥,真的精銳還是楊元良穿著德軍軍服的廠衛隊。

    楊元良把廠衛隊的基地選在黃埔這個地方,名字沒有叫做黃埔軍校,而是叫做,黃埔工廠訓練中心,裏麵教導的東西就和軍校差不多。

    楊元良是名譽校長,裏麵教導各種軍事知識,訓練中帶有格鬥技巧,以三菱軍刺為主,楊元良的槍械插上三棱軍刺,實戰效果可是經過檢驗的,要比大刀長矛好很多。

    當然類似武蘭香,鐵先生以及族弟鐵鷹這種家傳武藝,依靠打仗吃飯的人來說,廠衛隊的人訓練是不夠的,但這樣的人,當今天下又有多少?

    十個人拿著槍打不過,二十個人上,二十個人打不過,一百人上,這種人還是改變不了戰局的,邱心武就曾經殺過不少的印尼武學高手。

    “盧老哥,那就先這樣吧,我們拖時間,拖的越是久越是好,就說沒有糧食,收不上來,拖到不能拖了,就給最多五萬石,出事我頂著。”楊元良不想給糧食。

    盧知州隻能答應道:“那就按照你說的做,我們拖一拖把,我實在是拿不出來這麽多的糧食,不知道天子怎麽回事,怎麽會如此獅子大開口?”

    送走了盧知州之後,楊元良的心情不算太好,這一次要是南果打起來了,他怕是富貴花收不到了,白鹿原那邊也好,其他的地方也好,都在種植,還沒有收獲。

    楊元良這邊擔憂,另一邊的司馬仁,可是蹦躂的厲害,大炮在廣西轟隆轟隆的作響,司馬大將軍阿帶著聖旨回來,廣西開始征收糧食了。

    他們可不像是楊元良那麽的仁義,一聲令下,各地的地主就和盧知州說的一樣,開始上繳糧食了,地主家都是有餘糧的,不怕這點糧食。

    反而他們先交出糧食之後,還能賺一點出來,他們充當廣西司馬家的狗腿子,開始上山下鄉的征調糧食。

    廣西不是司馬家一家獨大,還有就是少數民族的頭領,白家,白家接到征調令之後,沒有太安心,也沒有太擔憂,規規矩矩的去征掉糧食。

    當然也就是和司馬家一樣的征調方式,這可苦了中下層的老百姓了,老百姓家中那裏來的這麽多餘糧,征調糧食又不給錢,一家捐多少出來都是定死的數字。

    有些人家交不出來,就要被抓去做大牢,家庭湊合的一點的,擠一擠牙縫就給弄出來了,家庭不好的,實在不行就變成了流民。

    如果要是這樣,也不會激起民怨,最關鍵的是,地主老財和當地的官府,都想要借著這次的機會撈上那麽一筆。

    本來三鬥的糧食變成了五鬥六鬥,這下人民就負擔不起了,普世道人不在廣西,但是不代表廣西沒有七鬥米教的人,能夠鎮守一方的教內使者不是庸碌無能之輩,立刻開始接濟救世,引導大量窮人去廣州發財,擴大教會影響力。

    他這一弄不要緊,被司馬家給盯上了,隨便找了一個理由,砸了道館,抓了信徒,抄了家,拉走了肉雞和糧食,這個使者也被打死吊在了旗杆上麵。

    因為少數民族不少,壯族占據很大的部分,所以廣西的傳教本來就很困難,信徒要少於其他地方,這個使者被打死之後,消息隻能通過原始的渠道朝著廣州流傳,八百裏加急是不可能的了。

    “北寒來了七條大船,有人要見您一麵。”聽著手下的匯報,楊元良很是奇怪,不知道怎麽一下來了七條船,按照道理來算,赤馬薩現在應該就被鎖在礦區,出不來才對,一下弄七條炭船來,肯定有什麽陰謀。

    “把我的輪椅給弄來!”楊元良坐在輪椅上,化妝一下,把臉弄的蠟黃,就讓人去請北寒的使者來了,使者一見麵,大吃一驚到:“侯爺,您為何如此模樣。”

    楊元良擺手,有氣無力的說到:“中毒了,能夠保一條命就不錯了,你有話說快一點,我一會吃藥後還要睡覺。”

    “侯爺我就長話短說了。”

    “嗯!”

    “這次我們可是把所有的存貨都給拉過來了,赤馬薩大人的要的清單都在這裏。”這人遞上一封信,楊元良讓旁邊的人打開念出來。

    糧食武器還好,可是赤馬薩要工業酸堿,量有點巨大,這個就有點奇怪了,楊元良就問道:“赤馬薩要這麽多工業酸堿做什麽?”

    使者回到:“處理羊毛,以前的工廠都是您提供的處理技術,用清水使勁的衝洗,現在我們的地盤河流很少,水不夠用,戰士們要換衣服了。

    赤馬薩元帥想起來你弄的化學洗羊毛方法,這個廠子我們也有幾個,所以他想要重新建廠,找您收購原料來了。”

    “赤馬薩絕對沒有簡單的理由,難道他發現了什麽?”楊元良心中是這樣想的,赤馬薩在中央王庭中是一個開明的人,用廣州現在流行語言來說那是先進分子。

    他購買這些東西是拿來汙染草原的,黃金家族就是依靠畜牧業發家,根就在草原上,吃牛羊肉,他要盡快的結束戰爭,就想到了這個好方法。

    楊元良沒有琢磨明白這個事情,懷著戒心,沒給這麽多,給了五噸左右的原料,畢竟他急切的需要煤炭,刷漆的鋼板經過實驗,還不錯,等到資源湊齊,差不多就能夠建造大鐵船了,急需煤炭煉製優質鋼做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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