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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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二章出擊

    武蘭香和楊天佑不見了,要是被壞人擄走了,或者是出了什麽其他的事情,牽動了楊元良的神經,跟著一起謀反,那麽大辰皇朝也就炸了。

    各方勢力吞吃大辰皇朝之後,肯定是各方混戰,爭奪天下了,王朝周期定論中都是這樣的情況,所以太上皇心中焦急啊。

    甚至於把王秋萍給接到的電報局中居住,讓她和顧祁婷在一起作伴,實則乃是用重兵看著她,楊天賜也給弄到太子太傅府上寄宿,也是用人來保護他,至於他那個翻譯的工作,暫且交給他們的人。

    太上皇現在就要思考,到底是楊元良讓人走的還是被人給擄走了,這個事情要快點弄清楚,不然肯定要出大事情,太上皇現在心中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他的這種心情,恐怕隻有那個老婦女能夠理解了,臨安城的普通街道,普通的居民區裏麵,幾十個街坊堵在這個婦人家門口,要砸了她家的庵堂。

    這個婦人拿著菜刀,掐腰站在街道上麵,扯著嗓子喊道:“今天誰要是拆我家的庵堂,我就砍死誰!”那個沒有領取到東西的潑婦罵道:“你要拜佛去寺廟裏麵拜,你弄一個庵堂,繚繞我們一身的香火氣,汙穢了我們的身子,這個事情怎麽算?

    你別以為你拿一把菜刀我們就怕了你,今天庵堂拆不掉,老娘就和你杠上了,我看看是你一家人厲害,還是我們這些人厲害。”

    老太太的兒子,也在鬧事的人群中,這次一他傾向於把庵堂給拆掉,那個道士說的沒有錯,她娘和這個女人關係好,這個女人曾經從寺廟中求了一個符籙,他娘一直帶著,帶著這個東西道士能給東西就奇怪了。

    他反應過來之後,就把那個東西給扔掉了,現在南果信佛,大辰信道,佛道之爭,神仙打架,他們這些凡人,隻能選擇道家站隊,明山寺的玻璃佛像最近都不發光暗淡了下來。

    有人說這個是侯爺和佛教那邊鬧翻了,也有人說佛家不行了,反倒是安徽三清觀中的三個道尊,現在亮的很,勢力也是如日中天。

    那是老百姓不知道,當年的夜光粉保質期到了,三清觀中的夜光粉管夠,隻要普世道人高興灑一點上去就行了,普世道人師尊坐化的玻璃寶塔,就是定期的潑灑夜光粉,信徒們一看,立刻跪下叩拜,口中大呼金身不朽。

    楊元良接到這個消息之後,心中也有點慌亂了,武蘭香是他這個世界上麵第一個女人,在他最為落魄的時候,決定要跟著他,好好教育他。

    這些年來這個女人本分安靜,再也沒有做過把他腿打斷的事情,而且她和王秋萍可都是殺過人的,人都是有感情的,十幾年的夫妻,兩個孩子的母親,就這樣沒有了。

    楊元良想了半天,紅著眼眶拍出了一份電報:“我不知道怎麽回事,盡快的幫忙找!一定要找到!”太上皇看見這封電報,心中咯噔一下,“要不是楊元良給她弄走的,那就壞事了。”

    “東桑,南果,北寒,星羅,百濟,叛軍,司馬家……”太上皇想到了不下二十個能有這個本事的勢力,現在大辰皇朝亂成了一鍋粥,想要落井下石的人很多很多。

    綁架楊元良這樣一個重要人物的家屬,這些人是幹的出來的,而且還十分樂意的做出這個事情,就在太上皇著急的時候,一個傳令兵送來一封信。

    太上皇一看,心中的石頭落下了,這信是普世道人寫的,上麵說的很清楚,帶著徒弟一家雲遊四海去了,武蘭香坐軍艦回去。

    然後給了太上皇一斷暗碼,最為重要的就是這段暗碼,這個暗碼是三個人暗碼,一個是普世道人自己的暗碼,一個是楊天佑的暗碼,最後的暗碼是武蘭香的。

    電報滴滴滴滴的拍了出去,楊元良心中的石頭也落地了,但是他整個人的精神卻發生的改變,楊元良水了一些情報之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沒,讓人弄了一杯白水,坐在辦公室中發呆。

    他就在武蘭香失蹤的時候想了很多,想到了以前,他沒有能保護自己的女人,楊元良看看現代氣息十足的辦公室,嗬嗬一笑,自語:“做了這麽多,為了社會的進步,卻忽略了身邊的其他人,是時候緩和一下腳步了。”

    第二天楊元良召集人馬說到:“現在馬上就要春耕了,司馬仁盤踞雲浮城中,還有大約六萬多士兵,我不知道他又招募了多少,我的意思很明確,讓各地的遊擊隊全都回來,爭取在春耕前把司馬仁給打回老家去。”

    “校長我們是要發動總攻了嗎?”

    “太好了校長,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校長我這就去通知下麵的人,做好準備!”

    楊元良等下麵安靜下來之後才說到:“我們這次,隻是收複廣東保證春耕,戰線不要拉的太長,可以適當的進入廣西,因為臨安那邊沒有允可,我們貿然進入廣西後,容易產生誤會。”

    楊元良這就是讓他老丈人背鍋,現在的太上皇真心希望有人把廣西給抄了,不然南果肆無忌憚的增兵,大辰皇朝就真的完蛋了,最好的情況也是廣西弄不回來了。

    大年初七,佛山城的城門大開,兩百門新式的大炮被人推了出來,在一萬多人的掩護下,這些大炮到了雲浮城下。

    司馬仁肯定知道這個事情,拿著望遠鏡站在城樓上麵朝著遠方觀看,看見這種情況後,立刻下令:“快跑!”兩個簡單的字,副官沒有挺清楚,司馬仁一巴掌抽了過去大喊道:“快跑,命令全軍快跑!”

    楊元良的大炮按照陣列擺好,狡猾的司馬仁已經跑了,他知道這種大炮的射程在八百米左右,他自己的大炮最多是五百米,楊元良的人卡在七百米的位置上麵,開始擺陣型,而且還弄來這麽多的人,肯定就是總攻了。

    這一輪炮彈吃下去,城門樓子肯定是塌了,司馬仁現在沒有起兵,弓箭手也有那麽多,對抗這些人肯定吃虧,不如早點跑了,保存有生的力量。

    三天後,“司馬仁跑了,隻是在運動中,阻擊過幾次我們的軍隊?”楊元良得到這個消息後,立刻開會,一個黃埔的軍官說到:“校長這可是好消息,我們不費一兵一卒一發炮彈,就擊退了司馬仁,可喜可賀啊!”

    楊元良瞅著他的軍銜,是一個團長,立刻說道:“從明天起你就是營長了,好好的反省自己,如果交不出我滿意的戰術報告,你就去養馬,軍裝也脫了。”

    這個當時就啞口無言了,馬屁拍在了馬腿上,楊元良也沒有理會這些人,開始了自己的大方向戰術布置,就是扇形包圍,弄一個口袋把司馬仁的部隊攔截住。

    這個口袋要收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沒有機械化部隊,傳令很慢,等到部隊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遲了,司馬仁早就跑了。

    散會之後,剛才那個口無遮攔的人攔住了一個人,哭訴到:“學長你幫幫我,我都不知道我那裏錯了,我怎麽去寫戰術報告?”

    這個學長笑著說道:“校長正在生氣,你卻在拍馬屁,司馬仁狡猾著能,我們廣州路修的好,山地也不多,群眾基礎也好,司馬仁的六萬軍隊,不占據天時地利人和。

    一旦這六萬人跑回廣西,天時我們不談,地利和人和他們就占據了兩點,還有南果的補給增援,到時候我們大炮進不去廣西,這一戰就真的難打了,你就圍繞這個寫,準沒錯。”

    “學長你教訓的真對,這六萬多人要是退回廣西,我們真的不好打了,現在要做的就是攔住他們,消滅他們的有生力量。”

    這學長搖頭:“怎麽能追的上,我的大炮要人推著跑,司馬仁太狡猾了,我們的輕裝士兵不能貿然追擊,距離才是我們的優勢,你一定要寫上,不然再惹惱校長生氣,我可不幫你了,怎麽說你也是團級的軍官了,一點戰略大局都沒有。”

    學長走了,這個人心中委屈,他是海軍的軍官,陸軍沒有打過仗,每次考試他都是名列前茅,不過這種人是死讀書,在哪裏都有,虧得楊元良沒有讓他上戰場,不然指不定出了什麽亂子出來。

    這個學生不是第一批的學生,第一批的學生中孟大壯的軍士素養第二,得知打仗之後,立刻派船巡海,代替楊元良教訓南果,同時保障航路暢通,福壽膏的生意也不做了,全都去種糧食去了。

    同時還把印尼抓來的土人,全都弄去澳洲挖煤去了,露天煤礦再好,沒有三五年也別想出煤,這個事情大家都知道。

    楊元良回去之後,姚勁追到了家中,姚勁進門看見楊元良就喊道:“你不是說打持久戰練兵的嗎?怎麽全軍突擊了,你不按照套路來啊?”

    楊元良一看姚勁慌張的樣子,解釋道:“春耕了,我讓他們先把廣東的失地給收複一點,誰知道司馬仁跑了,這兔崽子狡猾的很,我的打算是一邊給司馬仁壓力,一邊把春耕工作弄好,不影響我們的大計劃。”

    姚勁掐腰說到:“現在怎麽辦?人都跑了,順帶把老百姓的房子都給拆了,為了阻止我們追擊,是到處的放火挖坑,不讓我們快速行軍。”

    “還能怎麽辦,朝著廣西那邊追啊!就當給戰士積累經驗了,打仗的事情瞬息萬變,我們隻能相信前方的戰士了,大方向戰略正確就好了。”

    姚勁喘著大氣說到:“關鍵是我的糧食,我現在沒有多少糧食了,災民太多了,按照以往的規定,肯定是滿足不了這些人了,現在收複失地了,有大量的流民朝著廣州湧來,處理不好,要出問題,我這幾天忙的吃飯時間都沒有。”

    “這樣把,現在人不是多出來了嗎?暫時按照最低的生活標準養著,隻給口糧,等失地確定安慰下來了,發回原籍,不然我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姚勁歎息:“隻能這樣了,我還要處理流民的事情,你自己先忙把!”姚勁走後,魚英顏走來,“最近不怎麽順心吧?”

    楊元良說到:“是啊,最近真的不怎麽太順心,關鍵是我們這邊也到了崩潰的邊緣,我們這邊全都依靠工業反哺,現在沒有煤炭了,打仗又大量的消耗資源,流民一來,把我們積攢的糧食都給掏空了,要不是我壓著,恐怕早就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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