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國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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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九十九章國殤

    “我們不談這個事情了,你們去羅浮山布置一下,玻璃我這邊實驗室給你做一點出來,沒事你回去,我還要辦公!”楊元良趕人走了。

    “爹你天天辦公都是什麽?”楊天佑好奇問了一句,楊元良說到:“三五計劃,日常的雜事,科研進展情況,民生我都要過問,這些東西你們幫不了我!”

    楊元良說完就把楊天佑給趕走了,楊元良不少沒事做,深夜燈火熄滅之後,公孫瀟湘看著楊元良的屋子,心中有點不可思議了。

    “他每天晚上都是在寫這些東西嗎?”公孫瀟湘看過報紙之後對楊元良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我要是真的能夠做他的女人就好了,他現在太操勞了!”

    公孫瀟湘看見燈滅掉了之後,自己也鑽進了被窩中,此刻皇宮中燈火通明,太上皇現在已經不再皇莊裏麵了,就在後宮皇太後那邊躺著。

    文武百官能到的人,幾乎全都到場了,太上皇大口喘著氣,伸手抓向天空中,曾經矮胖健壯的老頭,幹癟的隻有皮包骨了。

    “宋傑到了沒有?”宋澤賢問身邊的太監,太監說到:“讓人請去了!馬上就到了!”太上皇咳嗽幾聲突然喊道:“澤賢,澤賢!”

    宋澤賢趕忙過去,握著太上皇的手,太上皇微微睜開眼睛看著宋澤賢,“怎麽太監也不點燈啊!怎麽做事的?”

    宋澤賢說到:“我懲治他們,我現在就讓他們點燈!”太上皇緊緊的抓著宋澤賢的手:“我這一輩子,無愧國家,無愧百姓,唯獨對你弟弟和妹妹有愧疚,你千萬不要做父皇做過的傻事情啊!”

    “我知道……知道了!”宋澤賢半跪在地上哭了起來,太上皇說到:“旁邊的人都讓他們退下!”宋澤賢沒有說話,旁邊的人都退下了。

    “全都退下了嗎?”

    “父皇全都退下了!”太上皇拍拍宋澤賢的手背:“南邊楊元良平定下來了沒有?陳牧之可以招降了!”

    “平定下來了,我已經招降了!”宋澤賢順著太上皇的話回答,太監輕輕碎步走來,“陛下!人來了!”宋澤賢說到:“請!”

    三皇子帶著鬥笠,在一眾禦林軍的護送下,進到了這個房間裏麵,“父皇!”三皇子進屋之後,過了屏風,跑了幾步一下跪在了地上。

    “是不是小傑啊!”太上皇說了一句話,宋澤賢一個眼神,三皇子跪在地上走了過來,太上皇咳嗽一聲:“怎麽燈還沒有點亮啊!”

    三皇子看著屋子裏麵燈火通明,痛心的說到:“太監辦事不利,已經去拿蠟燭了!”太上皇說到:“我是不是不行了?”

    “父皇您長命百歲!”三皇子哭了出來,太上皇微微一笑:“不要騙我了,我肯定是不行了,你們兄弟兩人好好相處啊!父皇不在了,不要吵架,要是老二和芳雅在這邊就好了!”

    宋澤賢哭的說不出來話了,太上皇突然說到:“老二你來了!你是不是來帶我走的?我不忍心殺你的啊!你要是留下那些老臣,我可以把江山給你,但我不能看著你毀了江山社稷,西灰全是狼崽子,全是狼崽子啊!”

    三皇子也哭的說不出話來了,太上皇忽然說道:“天啟你快點走,你二叔叔不是好人,帶著天威快點走……走……”

    太上皇手在空中不停的舞動,半夜三點多廣州電報局中,通訊員帶著重要的電文,敲響了楊元良侯府的大門。

    “芳雅,芳雅!”楊元良早就猜測到有這一天了,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麽突然,來的這麽快,“相公什麽事情?”

    “你出來一下!”宋芳雅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她剛才做夢夢見自己的父皇了,這回楊元良就來敲門了。

    宋芳雅披著衣服出來之後,楊元良抓著她的手,鄭重的說到:“不是一個好消息,你要有心裏準備,太上皇他老人家,剛才去了!”

    “哇!”的一聲,宋芳雅眼中熱淚噴湧而出,一股悲傷的情緒縈繞心頭,帶著宋芳雅,楊元良五點多的時候就來到了電報局,給宋澤賢發了一個簡短的電文。

    這是切斷通訊以來,楊元良第一次主動發電報給臨安,宋澤賢在宮中處理喪事,顧祁婷也不在電報局中,電報局中的人是顧祁婷的親信,看見楊元良回電之後,立刻把消息通知到了宮中。

    先皇駕崩可是國之大事,禮部官員開始操持這個事情,皇陵也修好了,就等著禮儀周全下葬了,盧知州坐在電報局中,就對楊元良說到:“現在我們是不是也要辦喪了?”

    “肯定是要辦的,本來我還是侯爺辦,現在公主嫁到我家中了,我是不是也要當作皇親國戚辦!”楊元良這個話不是說給盧知州聽的,而是說給宋芳雅聽的,女兒不戴孝說不過去,要是排場不足也說不過去。

    盧知州多精明的一個人,立刻說道:“算是皇親國戚,要帶重孝!”楊元良對門外喊道:“通知廣州所有殯葬的當家人過來,我侯府要辦喪事,讓他們準備一下,大約中午開始辦!”

    盧知州說到:“我讓各地的縣官也掛喪把!”楊元良說到:“各地排場按照本朝的規矩來,讓他們用心一點!”

    盧知州起身說道:“我知道了!我先回去準備,我在你這邊也抹不開!”楊元良抱拳:“老哥,多費心了!”

    “侯爺客氣!”盧知州回去辦正經事情去了,看見侯爺府上掛喪,廣州街麵上麵,有頭有臉的陰陽先生都來了,這些人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

    紛紛打聽怎麽回事,不要他們打聽,楊元良就在各個路口的告示上麵寫上了,先皇駕崩,侯府是皇親國戚,現在要辦喪。

    有頭有臉,和侯府能夠攀上關係的人,全都回家準備去了,花二少自然也是準備,一邊的掌櫃就說到:“這錢沒有賺到多少,這一個份子錢,估計又要出一千兩,少了拿不出去手!”

    花二少說到:“你能不能閉嘴,你要是再這個樣子,我就把你的股錢還給你,你回去浙江吧!”這個掌櫃說到:“多謝二少了,您把錢還給我吧,我回去和東家也好有交代,我千裏來廣州,一文錢沒有賺,現在貼了兩萬多兩白花花的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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