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再也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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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似乎是超過了孜孜的認知範圍,孜孜所認為的世界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現在孜孜看到的是開心大笑,聽到的是八卦,感受到的是最冷的冷漠。人隻是關心自己的事嗎?或許吧,別人的生死與我又有何幹?
兩天過去了,選擇一個日子,奶奶要入土了,奶奶這樣消失了嗎?回到她應該去的地方,這裏不屬於她,留給世人的隻是一張相片而已。
爸爸媽媽,大大姑姑最後一天才來,他們疲憊了,孜孜看得出來。
他們一直跪坐在腳,什麽都沒幹,好像世界再也不會和他們有什麽關係。直到棺材釘釘子的時候,大大抱著釘釘的人,哭嚎著死活不肯讓蓋棺。
大大的哭叫聲,在些片空氣裏衝撞著,隨意飄散到各處。
這一次孜孜看到爸爸哭了,爸爸沒有伸手去阻攔大大。而是一臉頹廢地坐在地,沒有任何的力氣。
伸手阻攔大大的是那些又說又笑的人,隻有他們才有力氣去攔住大大。空氣裏到處充滿著大大的嘶吼,“我沒有照顧到你啊,媽,是我對不住你啊,我沒用,媽。”
可是奶奶走了,不是嗎?孜孜的眼眶裏又範出淚來。
午奶奶要入土了,溫度有點高。還是有不少的人來看最後的喪禮。指指點點,人越聚越多,十分熱鬧。像是一個難得一見的會場一樣,而過逝者家屬難不難過,不是這些人的關注點了。
奶奶的過世是他們炎熱氣候的一個消遣,飯後的談資而已。
由於孜孜是小女孩,並沒有跟隨大多數人被帶到墳墓去,去看奶奶入土,而被要求回家去。
孜孜想:這差不多要結束了吧,人們又要回到正常的生活。孜孜心好累,身體也累。
“有一天,我也會像奶奶一樣,悄悄從這個世界離開,賠家裏人淚水,情況好點的賠別人的幾滴眼淚。不過這不要緊。在我去世以後,我是不會看到這些的。那些在靈棚裏的人說些什麽,也不關我的事,因為我走了,不會在聽到什麽了。”
也許以後,人不想再想這些東西了,隻是等著這些結束好。等著結束後,留給我們的是一些回憶,時間長了,或許隻是一些遺憾,連傷痛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