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致命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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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並肩而立,一對璧人的模樣,讓人也沒有了生氣的怒火。
“己文,你幹嘛那麽凶,看把兩個孩子緊張的。”柳愛蓮和荊已文是一對過家家般的夫妻,兩人之間說話從來沒有什麽顧忌。
荊已文嘿嘿一笑,身體放鬆的靠在了沙發上,“誰讓他說話都說不清楚啊!害的我嚇一跳,以為這小子說話不算數呢!”
荊已文不是一個有多聰明的人,在正常的人情世故來往上,也從來沒有掩飾過自己的情緒,往往都是怎麽想就是怎麽說的,直來直去,不討人喜歡。
本傑明理解的笑了笑,“不怪您,是我說話沒說清楚,讓您擔心了!”
“好好!話說清楚就行了。那你啥時候走?”柳愛蓮關心的問他。
“我訂了晚上的機票!”本傑明說道。
“那就讓荊喜送你!”姥姥最後拍板,然後趕著荊喜去幫本傑明收拾東西,她老人家是上歲數了,可是心不瞎。
平時一直是同進同出的兩個人,今天卻一東一西的坐在兩邊的沙發上,中間隔了他們一家人,就連一個眼神也沒有對過,這還不叫問題?
年輕人愛衝動,得給兩人製造獨處的機會,說不定就把誤會說清楚了,有時候,誤會會讓人抱憾終身。
本傑明和荊喜一走出客廳,兩人臉上的笑意都收的幹幹淨淨的,一前一後,沉默無語的進了本傑明的房間。
相對無言的坐了一會兒,荊喜站起來,“你把行李箱拿出來,我幫你把衣服收進去。”
“你別忙了,東西我昨天就收拾好了。”本傑明走到荊喜的身邊,拉住了她的手。
“別擔心,我去兩天就回來,你就在家裏等著我。”
“我知道!”荊喜低著頭,避開本傑明的的視線。
本傑明抬起她的下巴,逼著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我說真的,我回去是……”
荊喜默默的搖頭,讓他不要說了,“一切等你回來再和我說吧!”
屋裏一陣靜默,本傑明感到聲音幹澀的發不出聲音,無語凝噎。
看著飛向茫茫夜空的飛機,荊喜覺得自己的心裏空了一塊,“終於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似哭似笑,荊喜喃喃自語道。
沒有本傑明在身邊,荊喜就覺得自己仿佛落入了無邊無際沙漠,周圍隻留一片清寂。
就算她故意找許多事情做,讓自己無暇顧及太多,她的心緒還是不由自主的飄到了本傑明的那邊。
此時的他是不是已經回到了家裏,和他的爸爸媽媽坐在古堡的沙發上,喝著咖啡,說著時下的新聞。
或者,還有漂亮的女孩子,笑語嬌俏的相伴在他的身邊!
想著想著,荊喜就會感到了心裏一陣鈍痛,好像是萬箭攢心,痛的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真的很痛,就好像有一股力量在強行撕扯著荊喜的靈魂,這不是她的錯覺,身體已經開始變得僵硬而不受控製。
荊喜大駭,忙收回了所有分散的思緒,極力抗拒著那股突然冒出來的詭異的力量。
兩相較量了許久,就在荊喜快要失去控製的時候,覺得靈魂一鬆,那股力量和突然冒出來時一樣,詭異的消失了。
荊喜大汗淋淋的躺在自家舞蹈室的地板上,渾身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鏡子裏,她的臉色蒼白似鬼。
感到癱軟的四肢裏的力氣一點一點的回來,直到她扶著牆可以勉強站起來,她才慢慢的走回臥室,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荊喜眼睛睜的大大的,慢慢的回憶著剛才令人驚懼的事情。
不知什麽時候,荊喜陷入了昏睡之中。
太陽的光芒一點一點的被地平線吞沒,黑暗吞噬了床上小小的身影。
等到窗外的陽光再一次回到房間時,荊喜的身體突然的震了一下,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抹著額頭的冷汗,荊喜閉著眼睛,默默的尋找著體內的那絲不尋常。
果然,和空間的聯係似乎愈加緊密,好像她已經和空間融為了一體。
睜開眼睛,一絲寒芒從眼底閃過,事情不能在拖下去了,要趕快解決才行。
荊喜打開電腦,調出了全國地圖,目光在屏幕上逡巡,手指最終落在了最北的一點,那裏是人跡罕至的雪山,登山者的聖地-珠穆朗瑪峰。
最適合做不被人打擾和發現的事情。
更加嚴峻的事情,荊喜徹底的忙碌起來,她到戶外運動專賣店采購了許多的戶外用品,還有詳細的地圖,登山的書籍。
忙忙碌碌的日子,讓荊喜忘了外界的紛紛擾擾。
幾天後,馮燕秋拿著報紙,神色不安的敲響了荊喜的家門。
把人請進了客廳,簡單的寒暄問候之後,荊喜就不再說話,靜靜的等著馮燕秋開口說話。
馮燕秋的手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衣角,視線偷偷的落在荊喜的身上,看荊喜不慌不忙,一副不想開口說話的樣子,她無聲的吸了一口氣,“荊喜,你知道嗎?梅疏影出事了!”
“她出事你幹嘛要和我說?我不太關心別人的事情。”荊喜冷淡的反應出乎了馮燕秋的預料。
是她猜錯了,還是荊喜的城府太深了!
“你看一下!”馮燕秋從包裏拿出一張疊的方方正正的報紙,攤開後,放在了荊喜麵前的桌子上。
荊喜隨意的瞟了一眼,是倆個人光溜溜的照片,關鍵的部分和臉上都被打上了馬賽克。
“你拿錯地方了,這樣的東西你應該送給梅疏影,她是最喜歡這樣的八卦,說不定她一高興,還能讓人給你安排一個女二號的角色。”
荊喜,語調平淡的讓人無法琢磨她真正的意思,馮燕秋也隻能繼續的說下去。
“這報紙上的人就是梅疏影。”馮燕秋的臉色漲的通紅,她也是一個姑娘,麵對這樣火爆的畫麵,連頭都不敢抬起來,就連疊報紙的時候,她全程都是閉著眼睛的。
“你怎麽知道的梅疏影?這照片你仔細看了!”荊喜眼含諷刺的盯著馮燕秋。
馮燕秋驚的隻搖頭,結結巴巴的說道,“我隻看了一眼,沒細看,感覺就是梅疏影。”
“馮燕秋同誌,”荊喜的聲音一下子嚴肅起來,“對於自己的同事,不,是任何人,你都不能憑著主觀隨意的臆測,那樣會傷害到許多不該傷害的人。”
馮燕秋一下子愣住了。(未完待續。)(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