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出頭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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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征,你快出來,媽給你燉了湯!再不喝就涼了。”一個長相貌美,穿著紫色毛呢裙的中年女人站在二樓的門口,輕輕的敲著緊閉著的房門,臉上盡是擔憂之色。
“滾,都給我滾開!讓我安靜一會兒!”宋征紅著眼睛,手使勁的砸著牆,像隻瘋狗一般的對著房門之外的人亂吠。
真沒想到,終日獵鷹卻被鷹啄了眼睛,想他宋征,在這片地上打個噴嚏,就能讓不少人丟了飯碗,如今卻栽在一個丫頭片子的手裏。
“本來是想把你當個人,你卻寧願做條狗,那麽喜歡和我對著幹,我就讓你嚐嚐不聽話的後果。”
宋征摸著打了石膏的右手,陰沉沉的笑了。
“老陳,馬上給我準備十個身手好的人,在俱樂部等我。”
宋征不顧那個中年女人的擔心,把外套隨便的往身上一披,開著車子就出門了。
政府機關的家屬院門口不會有記者敢於嚐試,宋征順順利利的出了大院。
宋征一路超速,闖了無數的紅燈,才在俱樂部的門口停下來,有專門泊車的門童過來,接過他的鑰匙替他把車子停到了停車場。
走進辦公室,屋裏已經等了十幾個魁梧彪悍的男子,看到進來的宋征,紛紛恭敬的站直。
宋征毫不理會,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眼神陰鶩的想了一下,把一張照片扔到桌子上,對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人吩咐,“你今晚帶人,去把這個女孩子給我帶過來。”
那個男人雙手恭敬的拿起照片,看了一眼,是荊喜穿著校服,參加升旗時的照片,不知道宋征是從哪裏找到的。
那人拿著照片,將屋子裏的人都帶了出去,接下來的事情就都由他來安排。
這人姓劉,是俱樂部的經理,和中央芭蕾舞劇團的那個劉老師是親兄弟,劉經理是弟弟,比劉老師小八歲,對於這個哥哥,他是看不起的。
劉老師也嫌這個弟弟整天在社會上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滿身的銅臭加混混氣息,認為弟弟是他們老劉家的異類。
兄弟兩人除了逢年過節,幾乎沒有什麽開往,這次劉老師答應宋征幫忙,也是宋征提出可以把他調到中央的文藝宣傳部去,那樣他就不用窩在芭蕾舞劇團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了。
劉老師不知道弟弟是給宋征辦事的,作為弟弟的劉經理,也不知道清高的過分的哥哥劉老師,居然也會為了前程搭上了宋征這條大腿,而且是以這麽喪失為人師表的事情。
拿了照片,劉經理沒費功夫,就查出了荊喜的明麵上的背景,知道她是一名芭蕾舞演員。
劉經理帶了人,就守在了芭蕾舞劇團附近的胡同口。
等了半天,才看到荊喜進了劇團,沒過一會兒,救護車“嗚嗚”的停在了劇團的門口。
然後就看到擔架進去後,抬出來一個女人。
劉經理來之前,調查了不少事情,知道了自家宋少登上了娛樂頭版的事情,他從報社拿到了全清析的照片,自然一眼就認出來,躺在擔架上,罵聲粗鄙的女人,就是和宋少那晚的女人。
劉經理不動聲色的往對麵的咖啡館看了一眼,那裏蹲著好幾個報社的記者,看到那裏不停閃過的亮光,就知道,如果聽之任之的話,明天他家宋少的新聞就會被炒的愈加熱鬧。
劉經理轉身,給宋征打了一個電話。
掛了電話的劉經理,依然在劇團的門口監視著。
電話另一頭的宋征,氣的把手裏的電話摔到地上,直接砸爛了。
馮燕秋提著七上八下的心,好容易把梅疏影送上了救護車,回到排練廳,就看到荊喜的周圍空了一大塊。
她不明所以的用眼神問自己的好朋友,那幾個女孩回了她一個怕怕的表情,用手指偷偷的指了指荊喜的方向。
荊喜揍梅疏影時,馮燕秋已經跑出去叫救護車了,所以她不知道大家到底在怕荊喜什麽。
馮燕秋乖乖的找了一個離荊喜最遠的距離,默默的練習。
今天的訓練,所有人都覺得壓抑的很,訓練的效果連平時的三分之一都沒有,到了晚上七點,就早早的結束了練習。
荊喜是最後一個離開的,走了沒多遠,荊喜就察覺到自己被人跟蹤了。
不知道是什麽人跟在後麵,荊喜擔心會給家裏人帶來麻煩,腳步一轉,立刻轉了一個方向,一路不停的走到了人民廣場。
在天氣還沒有轉暖的季節,北京城的遊客很少,參觀*的人更少。
寬闊的人民廣場上,偶爾有幾個路過的人走過,稀稀拉拉的,非常的寂靜。
荊喜走到升旗台不遠的地方就停下了腳步,回過身,望著身後的人,露出了清冷的笑意。
坦坦蕩蕩的廣場沒有一點可以遮擋視線的東西,跟在荊喜身後的人全部都露出了形藏。
“我們……”劉經理還想說兩句話,表明一下身份,順便在嚇唬一下荊喜。
沒料到荊喜根本就不想聽他的廢話,跳起來,就朝著他的臉踢了過去。
劉經理感到迎麵而來的凜冽的風聲,就知道若是挨上一下,就可能起不來了。
他順勢往地上一躺,打了個滾,躲過了荊喜的攻擊。
劉經理身後的人衝上來,把荊喜團團圍在中央。
荊喜一擊不中,也不再糾纏,身體一翻,雙拳就奔著眼前的攔路的一個人的雙耳砸去。
荊喜的動作迅雷不及掩耳,在劉經理爬起來,驚魂未定時,他帶來的八個人,已經被荊喜揍趴下了一半。
劉經理是一個非常善於審時度勢的人,見機不妙,馬上打手勢,讓後麵的人開車過來接應。
荊喜對這些人的出手很狠,在不傷及性命的情況下,每個人都斷了幾根骨頭。
來接應的人隻把劉經理接走了,剩下的人都變成了傷患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荊喜揍完了人,揉了揉有點疼的手掌,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瀟灑的走人回家。
她沒有問這些人跟蹤她的目的是什麽,又是誰派來的。
知道和不知道,對於荊喜一點也不重要現在的她抱著立威的心態,有人跳出來當那個出頭椽子,荊喜就會把它敲爛。
回到家裏,無心吃飯的荊喜隨意的扒了兩口飯,和爸爸媽媽聊了兩句話,滿腹優思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裏。(未完待續。)(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