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 踢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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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努瓦!”荊喜無奈的看著伯努瓦,感激他沒有繼續的堅持己見,讓自己不再為難,可是他後麵的話也讓她為今後可能出現的狀況擔憂。
荊喜隻能祈禱,本傑明回來之後,麵對突然多出來的情敵,不會氣的頭頂冒煙!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可貌相,剛活著回來,就迫不及待的勾搭男人。”人群中突然出來了一個人的惡言惡語,打破了此時的溫馨。
眾人聞聲望去,就看到穿著一身白色的範思哲休閑裝的宋征,滿臉陰沉沉的站在那裏。
荊喜皺了皺眉頭,暗自不快,還真是陰魂不散。
其實並不是宋征有多在意荊喜,漂亮的女孩子他見得多了,雖然像荊喜這樣精致的女孩子並不多見,宋征也不是一見鍾情,非她不可,隻是覺得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難以放棄。
自從荊喜失蹤以後,他的日子也越來越難過,不僅是他爸爸的手下不斷的被人舉辦貪汙受賄,玩忽職守,甚至還有涉黑的,越來越多的人被拘捕,宋征的爸爸日日夜夜都過的是心驚膽戰的,生怕哪一天門口出現穿著警服的人。
他不是沒有向上活動,尋找庇護,結果是他找到誰,誰的犯罪材料就會出現在紀委的桌子上。
到了最後,宋征的爸爸簡直成了厄運的代言人,走到哪裏,都讓人退避三舍。
宋征的日子就更加的不好過了,人來人往,千金難求的俱樂部會員名額,如今是門可羅雀,一片淒涼。
前擁後簇的宋征,如今成了光杆司令,影隻形單,人未走,茶已涼。
麵對爸爸越來越陰冷的目光,宋征隱隱約約有了猜測,這一切,和荊喜脫不了關係。
本來還以為荊喜死了,心裏有氣卻找不到人,有點無可奈何。
誰知道他今天正在參加朋友的婚禮,卻聽人說荊喜平安無事的回來了,他連酒都沒敬,就匆匆忙忙的趕到這裏。
沒想到會遇見求婚的戲碼,看著荊喜比之前還要出色的容顏,宋征心裏的惡念像陰溝裏的老鼠,全都跑了出來。
“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宋征又惡狠狠的補充了一句。
“你就是那個欺負了荊喜的人!”伯努瓦麵似寒霜的盯著宋征,冷冷的說道。
“欺負?”宋征的臉上浮起了不懷好意的笑容,他猥瑣的咂吧了一下嘴,色咪咪的看向了荊喜,“裝的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其實你的心裏還是惦記著我的吧!”
伯努瓦站到了荊喜的麵前,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宋征惡心的視線,憤怒的瞪著宋征,“別再用你下流的目光看她,不然我挖了你的眼睛!”
宋征不怒反笑了,“挖吧挖吧!就算沒有了眼睛,我早已把荊喜放在了心裏,不看我也能清楚的記著她美麗的樣子。”
宋征微微斜著眼睛,一副賤兮兮的德性。
伯努瓦被他無恥的話氣的臉色鐵青,手指捏的“劈啪”隻響,要不是荊喜拉住了伯努瓦,他早就衝上去,揍扁了宋征。
宋征得意洋洋的目光掃向了荊喜拉住伯努瓦的手,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看吧!她多心疼我,生怕你打傷我!”
宋征心裏的怨氣和不安,隨著一句句含著惡意的話,消散了不少,難得有了一絲暗爽。
就算他今日不得誌了,把荊喜壓在身下,也是一件輕鬆的事情,想到這裏,宋征的心癢難耐,連著換了好幾個站姿。
“那我就把你打死了,看看會不會有人為你傷心。”
宋征還沒搞清楚是誰說的話,就感到自己的屁股一痛,整個人刹不住的往前衝,臉,胳膊擦著地麵衝出去好遠。
荊喜和伯努瓦,還有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弄的一愣,隨後爆笑起來。
“呸呸!”宋征捂著屁股,使勁的把嘴裏的土往外吐,轉過身,氣急敗壞的朝著人群大叫,“是誰幹的?不想活了是吧?竟然敢打老子!”
宋征說完話,就看到荊喜笑著跑向了一個男人。
那人身姿提拔,如傲立懸崖峭壁的青鬆,卓爾不群。
那人聽到宋征的話,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他就感覺到自己似乎被餓狼給盯住了,他的腳都不聽使喚了。
等到那人移開了眼睛,宋征的全身已經被冷汗濕透了,就像是從水裏撈出一樣。
這個男人是誰,身上為什麽還會有這麽大的威勢?
那是一種見過血雨腥風的煞氣!
這樣的人,宋征在一些特殊部隊的人身上見過。
“子哲,你也回來了!”荊喜根本沒有注意到宋征的狼狽,心裏隻有見到朋友的喜悅。
張子哲的眼裏的冷厲在看向荊喜時,已經變得溫柔和煦,“你可是把我嚇死了。”
誰能知道,他在非洲執行任務的時候,突然接到荊喜失蹤的消息,心急如焚的他,恨不得直接殺回來,拿槍把宋征的腦袋給突突了。
當時十幾個戰友硬是壓住了他。
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聯係了自己的戰友,還有爸爸的人脈,全力挖掘宋征和他家裏人的情報。
說來事情也是順利的讓人難以置信,幾乎他們查到哪個人,就會遇到給他們提供線索的群眾。
張子哲他們開始還以為是故意有人挖坑,陷害他們,後來才知道,是宋征一家人的肆無忌憚,讓很多深受其害的人怨氣難平。
不過是礙於宋家的淫威,他們是敢怒不敢言,荊喜的事情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就算沒有張子哲的插手,也有許多人展開了扳倒宋家人的行動。
張子哲的動作加速了這件事情的發酵。
牆倒眾人推,更何況這次是所有人主動聯合起來的,宋家垮台的時間比荊喜的前世,整整提前了三年。
荊喜感覺張子哲的變化巨大,從來都掛著一副玩世不恭表情的臉上,如今是棱角分明,身上那種男孩子的不安分,早已被成熟穩重取代,整個人就如開了鋒的寶劍,讓人不敢直視。
對於其他人來說,時間隻是過去了一年而已,在荊喜的記憶裏,卻已經過了很久,她還在智腦創造的空間裏,做夢回到了前世,結婚生子。
那種感覺,痛入心扉,真實的無法忘記。
再次見到熟悉的人,荊喜的那種久別重逢的喜悅來的特別的強烈。(未完待續。)(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