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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塵獨自一個人站在選帥台上,單薄的身影孤傲得一如往常,今日夜如塵穿了一襲銀色的鎧甲,墨黑色的長發輕輕飛舞,絕美的臉上帶著一絲猶豫,腳腕上作響的小鈴鐺隨著風聲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但有埋沒在隆隆的戰鼓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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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塵在猶豫她一會兒要不要去奪帥,她既不希望靖安軍的帥印落在別人的手中,她也不希望違背自家父帥的遺命,自家父帥一直希望自己可以和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一樣,在家中學習琴,棋,書,畫,女紅,還有禮儀,最後嫁給好人家,不用和男子一樣在戰場上拚命。
夜子沂望著獨自一個人站在選帥台上的夜如塵,跑了上去“姐,你身體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好,你今日真的要參加這個選帥嗎,你昨日都叫6個最優秀的靖安軍將軍都參加了,你還不放心啊。”
夜如塵微微一笑,拍了拍夜子沂的肩膀“無論怎麽有多少人參加這次選帥,我都要參加,父帥剛剛離去,軍心還不穩定,父帥一直是靖安軍的主心骨,父帥一離去,整個靖安軍的軍心都亂了,九辰,你還年輕,擔不起這個重擔,好了,你趕快再去準備一下,一會兒可不要丟了父帥的臉。
夜子沂望著眼前為自己,為整個靖安軍,不斷操勞的姐姐,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你這輩子啊,就是一個操勞的命”北語右部二王子司徒邪,從營帳後麵坐了出來,司徒邪和北語的男子不同,如果不是仔細看,都會作為這位是楠曦的那位公子,司徒邪樣貌清秀俊雅陽光照著尖削的臉,帶點病態像常年沒見光樣。額頭一朵五色蓮紋甚是耀眼,細長的劍眉入鬢,墨色的發絲披著身上,司徒邪穿著一身白衫,那白衫上有一朵朵描邊的白雲,係著銀邊白色束腰帶。
夜如塵轉身,微微一笑“怎麽樣,我說過你一定會出山,成為我的軍師吧。”
司徒邪搖了搖頭“我還沒有成為你的軍師,還有你那日的話是什麽意思啊,什麽叫隻稍稍比無心公子穆無心要差一點,你明明知道我就是無心公子穆無心,我自己和自己比啊,我看啊,你這個月宸樓開不開下去都一樣,反正都沒有什麽用,對了,你有小果的消息了嗎。”
夜如塵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不知是有消息,還是沒有消息,司徒邪看見夜如塵動作,臉色有下沉了幾分“是沒有消息嗎,沒有消息也好,說不定小果,她還活著。”
夜如塵有一些猶豫,但最後還是開了口“小果估計已經走了,在你第一次見到小果的地方,路邊有一墳,那青碑上雕刻的就是小果的名字,日期就是5年前,你和青雲和親公主新婚的日子,回來我親自去問了立碑的人,那個立碑的人說那日,有一個紅衣女子給了自己1000兩黃金,叫自己在她死後把自己埋了,給自己立個碑,上麵就刻「穆氏卿果」,司徒你愛小果,小果也愛你,可你負了小果所以我知道,你和青雲和親公主新婚之日一切的真相,但我依然有一些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