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拜見大頭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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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泉純三郎好不容易才 見到上司將正事拋之腦後,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跟對方胡侃瞎侃起來,直說的是天花亂墜,讓藤本迷迷糊糊的。

    最後藤本才意猶未盡歎了一口氣:“早知道當時就不派你去海港了,哎。”

    又回到正事上來了,小泉心裏又是捏了一把汗。這一個搞不好,自己這個肥差可就丟掉了,以後的金錢美女,都要跟自己說拜拜了。

    卻不料,最後藤本話鋒一轉淡淡道:“看在你給我說了這麽多有關李思思小姐的事情的份上,這次暫時就不追究你了。隻不過,你得將功補過,過幾天傷好的差不多了。你再去海港,一定要將那裏的商務市場拿下來。”

    “好的,這回就算是斷胳膊斷腿,我一定辦到。”小泉純二郎信誓旦旦的保證道,心裏卻對藤本一陣鄙視,奶奶的你什麽玩意,不就是個上司麽,丫的你自己對一個女人朝思暮想,還不許我出去陶冶一下情操啊?不過這話他卻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他隻能卑躬屈膝的接受批評。

    等藤本出了病房後,小泉純二郎才拿出自己的手機來,撥打了張凱旋的電話。對於張凱旋。他很是氣憤,自從他出了事情之後。這個灰孫子就像是鑽到了地縫裏麵去了,那裏都遍尋不著,而且電話也打不通。不過現在小泉純二郎還得再去海港,無奈之下,還是抱著一點點希望撥了張凱旋的電話。

    很湊巧,這次竟然撥通了。

    “喂,你誰啊?”對方好久才接起電話,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對方說話有氣無力,活像吃了一駝大便。

    “凱旋君,我是日本的小泉,你怎麽了?怎麽我最近一個多月都聯係不到你啊?”小泉自報了家門,他還有點疑惑,按理來說張凱旋對自己是巴結都來不及,怎麽可能這麽冷淡。

    “小泉君啊,我就別提了,我最近倒黴啊。”聽到是小泉純二郎,張凱旋頓時提起一些興致來,但還是好死不活的樣子,並且聲音中多是夾雜了一些很不平的抱怨。

    “到底是怎麽回事?”小泉純二郎也算是有腦子,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物,現在聽張凱旋說最近倒黴,他也不由自主把自己倒黴的事情聯係了起來,感覺到中間有什麽聯係點。

    “小泉君,說起來是一言難盡啊。我命太苦了,那天晚上我們兩一起去看李思思在海港的演唱會。本來我中途出去了一趟會場,想找人去幫你搞定李思思。但是卻不知道是哪裏撞了邪,我之前都跟對方聯係上了;當時正打電話就莫名其妙被一個人給打暈了!等到我醒來的時候,我他媽的已經都呆在警局裏麵了;我的車裏麵竟然查出了一些白粉,這怎麽可能呢?我向來安分守己,對那玩意連碰都不敢碰,怎麽可能會在車上私藏那玩意呢……”張凱旋絮絮叨叨的將自己之前的倒黴事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凱旋君,這事情我看可能問題就出在你那裏了。”小泉純二郎想了一會就想出來個大概,很是篤定的指了出來。

    “什麽問題出在我這裏?這是怎麽回事啊?你怎麽肯定是出在我這裏?”張凱旋當然不同意日本友人小泉這麽說了,畢竟這麽一說那問題可全都得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但是他之所在的集團可是很想跟對方的鬆本公司簽約的,顧客小泉純二郎又萬萬得罪不得,他就隻得忍氣吞聲了。

    “自從當時你出去打電話之後,我也倒黴了,竟然被人套了麻包,打得我現在還在床上躺著。我覺得,應該是有人知道了我們要打歌星李思思的主意,所以他才會出手來暗算我們。”小泉純二郎分析道。

    “這怎麽可能,我們的計劃那麽隱蔽,怎麽可能有人事先知道……”張凱旋對自己的計劃很是有把握,不過說著說著,他發現了好像就是有點不對勁,那天晚上他跟小泉純二郎對著李思思指指點點,好像讓上官嘉龍看到了,加上上官嘉龍跟他之間的恩怨,那就極有可能是對方來報複他們兩人的。

    想到這裏,他不由一身冷汗,支支吾吾的對著電話道:“小泉君,你說會不會是上官嘉龍那個家夥幹的?你在海港好像的仇人不算多吧,他跟我也不太對頭,這件事情……”

    “八嘎!”小泉聽到這裏,不由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卻把手拍的生疼,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嘶嘶……凱旋君,在我看來絕對就是這個家夥。那次在酒店,我們跟他發生了糾紛,我們走的時候,我還曾經威脅過他,這一定是他的報複,瘋狂的報複。這簡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小泉君,你這是怎麽了?你說我們還要不要,再找他算賬啊?”張凱旋見兩人目標一致,便又開始煽風點火,他的目標就是打倒上官嘉龍,因為上官嘉龍奪了他的商務目標,而且還多次戲耍於他。

    “當然,此仇不報非君子。”小泉純二郎冷哼一聲,接著又道:“我過幾天可能還要去海港,到時你把那個簽約文件給我準備好,就按當初我跟你商量好的那個。哼,有機會,一定要讓上官嘉龍那個家夥付出慘重的代價,讓他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士什麽下場。”

    ……

    “阿嚏!”與此同時遠在幾百裏之外的上官嘉龍突然打了個噴嚏,然後揉了揉鼻子,衝著陳雅君一笑道:“不知道是哪個家夥在詛咒我了,該不會是你吧?”

    “我才不會有你那麽閑呢。”陳雅君笑了笑,扯著上官嘉龍的手跟著他向院落的大廳走去。

    “我閑?阿嚏……”上官嘉龍剛爭辯了一句,卻又打了個噴嚏,隻得無奈的笑了笑,跟陳雅君開起了玩笑:“看來不是有人詛咒我,而是有人想我了。你說,會不誰是你表姐啊?”

    “恩,我覺得有可能。我看我表姐從來沒有對一個男人這麽上心過,你是第一個。隻可惜,你的心裏隻有……”陳雅君低頭想了想,然後仰起腦袋來歎了一口氣,一本正經的道。

    “我,阿嚏……”上官嘉龍剛一開口,第三個噴嚏緊接著又來了。

    “我看,你應該是感冒了。”不等上官嘉龍說什麽,陳雅君搶先一步說了出來,說完之後就盯著上官嘉龍笑了起來。

    上官嘉龍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忽的瞥到一物,繼而又揉了揉鼻子,淡淡一笑:“嗬嗬,看來,我們兩個都猜錯了,其實是我過敏了。”說著上官嘉龍指了指路旁的幾簇花叢。

    那些花兒看起來很是別致,長梗,橙黃色或淺藍色,有兩枚直立而尖的花瓣,外有一舟形佛焰苞,綠色,邊綠紅色。

    陳雅君不由有些好奇,這種花兒她還沒有見過,忙拉著上官嘉龍道:“嘉龍哥,這是什麽花,你為什麽會對它過敏啊?”

    上官嘉龍無奈的笑了笑:“這種話名字叫天堂鳥,原產非洲南部,現基本上在溫帶都可以廣泛栽培。至於我對它過敏,那我也不知道,從小就過敏,天生的。”

    “哦。這花還真的很好看耶,不過很可惜,你沒有福氣看。”陳雅君淡淡一笑。

    到了大廳了門口,這跟海港古老的四合院一樣,完全的古式風格,木門雖然有點舊,但是卻保持完好無缺,看來比外麵的大門要強,大門似乎是整天的頂著風吹日曬,而這裏卻是一片風和日麗的場景。

    上官嘉龍靜靜的站在大廳門邊上,聆聽著大廳裏的動靜。多年之後,自己再次跨進這個門檻,上官嘉龍心裏波瀾起伏個不停,雖然他自己竭力想克製,可仍然無法平息內心地波動。

    聰明的陳雅君感受到上官嘉龍的心情,握著上官嘉龍的手的小手不由緊了緊,然後衝著他點了點頭。

    一進門,一股濃鬱的香氣便撲鼻而來。一眼望去,桌上放著幾盆盆景,花香滿屋,完全現代化的設備跟屋子的古風有一點點不搭調。大廳側麵的牆上,掛著一幅猛虎下山圖,險峻的大山,蒼綠的古鬆,渾身散發王霸之氣的猛虎,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一號,你終於回來了。”一個滿懷滄桑的聲音突然響起,緊接著一個人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

    陳雅君一轉頭,這個男人五十多歲的模樣,花白的胡子,但是身子骨看起來很是硬朗,從這渾厚的聲音就可以聽得出來。可能是因為養生有道,歲月並沒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印記,臉色紅潤,皮膚光滑如嬰兒一般。身著一件灰色長袍,外麵套著一件皮馬甲,腰板挺得筆直。

    陳雅君有點好奇,在這麽一個現代化的社會裏麵,居然會有這麽一處地方,完全透著古風古樸,裏麵的人也都是奇奇怪怪,非常好武,什麽大刀長矛飛刀,讓人完全不可捉摸。

    短暫的沉默之後,上官嘉龍摸了摸鼻子,訕訕的開口了:“大頭領,許久不見,風采依舊啊。這身子骨看起來,不比我差多少啊。”

    “哈哈,許久是多久啊?這麽多年了,你這個臭小子,一去杳無音信,今天終於回來了啊。想我大頭領今年也已六十有三,如果你再晚回來幾年,估計都見不到我這把老骨頭了。”大頭領哈哈一笑,豪氣萬千。

    “大頭領,你這說的是什麽話?你都六十三了啊,怎麽看起來你還像是二十三十歲的小夥子啊。你看著身子骨,估計兩個我都不是你的對手。再看看你這皮膚,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吃了什麽延年益壽的仙丹妙藥,若是你往外麵一站,指不定有多少化妝品都要找你來代言呢……”上官嘉龍哈哈一笑,跟大頭領開起了玩笑。

    “嗬嗬,在外麵這些年,你身上的戾氣還是沒有磨平啊?難道現在又恢複到了以前的樣子了?”大頭領倒也不介意,嗬嗬一笑,打斷了上官嘉龍天馬行空似的胡拉亂扯。

    看到上官嘉龍身邊的陳雅君,大頭領望了一眼笑了笑道:“這位是?”

    “哦,這是我的朋友,我帶她……”上官嘉龍笑著解釋道。

    不等他說完,大頭領臉色變了變,有點無奈的看著上官嘉龍道:“你小子是不是一定要讓我難做啊?咱這裏的規矩你又不是不懂,凡是陌生人和外人都不可以進來的,你這麽堂而皇之的把一個陌生人帶進來,這我怎麽向其他人交代?”

    為了防備朱雀各位頭領們發難,上官嘉龍一早就考慮好這個問題了,他指了指陳雅君,道:“大頭領,你不必難做。我這位朋友是學醫的,準確來說她是個護士,但是很聰明。學習很用功的,我把他帶來意思就是……”

    “想把她舉薦給五長老,讓她跟著五長老學習醫術?”大頭領忽然插嘴道。

    “對對,大頭領,多年不見沒想到你還一如以前一樣,這麽火眼金睛,沒有任何事情能逃得過你的眼睛啊。”上官嘉龍笑了笑,又不動聲色的拍了大頭領一擊馬屁。

    “你可是知道五長老這個家夥脾氣古怪,一般又不願意收徒弟教別人,你還帶這麽個人來,他能答應你麽?”大頭領掃了一眼上官嘉龍,直接戳中事情的關鍵之所在。

    陳雅君一聽說要拜師學醫,忙輕輕扯了扯上官嘉龍的衣袖,趴到他耳朵邊上小聲道:“喂,我說嘉龍哥啊,我什麽時候說過我要學醫了?”

    “別亂說話,否則我可管不了你。”上官嘉龍小聲說了一句,也是為了演戲演得像一點,上官嘉龍也隻有委屈陳雅君將偽裝進行到底。

    又轉向大頭領道:“嗬嗬,那有什麽難的。這不,我找您,還不就是讓您幫我這個忙啊。”

    “不行,我絕對不會幫你的,你如果真有那個想法,還是你自己去找他吧。”大頭領堅決搖了搖頭拒絕了上官嘉龍提議。

    “大頭領,這忙你一定要幫啊,你不幫的話,那我實在是很難跟五長老說清楚的啊?”上官嘉龍又糾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