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廢立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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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為防盜章  “喂, 喂,大叔, 你要殺人呀?”

    “殺人?哼, 你是人嗎?一個孤魂野鬼罷了。”

    “什麽?”

    “你難道不知道你已經死了嗎?”

    這像一記重錘敲在了秀妍的心頭,她如被醍醐灌頂, 畫麵依稀在意識海中呈現。

    她在街頭看到了他們, 她的前男友趙嘉桓和前閨蜜華珍珠。

    這世上有沒有男友和閨蜜在通/奸,選擇沉默退出的?她就是。

    閨蜜原是她的大學同學室友, 她們三年前一起進入了一家廣告公司,她在一個項目的共事過程中與比她大五歲的經理趙嘉桓確定男女朋友關係。之後兩年中,她工作努力又有男友罩, 很快升為主管, 但是華珍珠卻還是一個普通職員。

    然而,就在她跟進一個項目常常忙到深夜,也沒時間約會,這時,華珍珠去向趙嘉桓獻殷勤, 最後獻到了床上。

    秀妍和趙嘉桓還沒有同居, 她原是打算交往些時間後, 互相了解,感情穩固再同意搬去和他一起住。

    她在忙碌的工作中, 難免感到了疲憊和寂寞, 那天忙完工作, 就想去告訴他, 忙完那個案子就答應他。

    可她去了他公寓卻撞見難堪/之極的事,男女在行魚水之歡時總難以體麵。

    華珍珠當時跪在她身前,哭著說:“對不起,秀秀,我是真的愛嘉桓,我不是故意的。”

    秀妍卻看向趙嘉桓,問他:“什麽時候開始的?”

    趙嘉桓目光複雜,說:“上個星期。”

    秀妍心猶如被撕開,但是尊嚴不能讓她低下頭來,她扯出一抹笑,說:“怎麽不和我說呢?我雖然忙,不會忙到連分手都沒時間。老趙,你給我個電話都好呀。男/歡/女/愛,我尊重自\然,但是男人光明正大的睡\女人叫風流,偷偷摸摸背著還沒分手的女朋友猴急睡窩邊草叫做下流。”

    華珍珠驚呆了,趙嘉桓哼哼兩聲,說:“辛秀妍,你裝什麽裝?以為自己是誰呀?現在嘴上占點便宜,你以為就能掩飾你內心的脆弱嗎?”

    華珍珠說:“阿妍,我知道你要強,我知道你難過,你恨我吧,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原本華珍珠是叫她阿妍的,大學開始一直這麽叫,直到趙嘉桓愛叫她秀秀,她也跟著叫秀秀。此時這麽稱呼卻有思及從前的事之意。

    秀妍性子有幾分清高,當然不想露出脆弱,正色道:“華小姐,別哭了,你沒對不起我。你當垃圾收購站,幫我免費做清潔,還不怕苦、不怕累、不怕髒倒貼賠上自己的身體。這樣無私奉獻、舍己為人的精神,我很敬佩。我相信你,你這種人,以後一關一關做清潔、做奉獻,你很快能飛潢騰達了。”

    趙嘉桓因為一再聽到“下流、垃圾、清潔”這些諷刺的詞被刺痛深處,忍不住拿起煙灰缸朝她砸去。這一砸也砸斷了他們之間所有的情誼,她當場昏迷過去。趙、華二人還懼怕鬧出人命,隻能連忙送她去醫院。

    她在醫院住了半個月,回到公司時,公司的風向都變了,爆出她曾經竊取過好幾個華珍珠的策劃,她能升上來靠的就是那些成績。結果,被趙嘉桓發現她隻是個嫖/竊者,所以發生爭執,發生意外,而他們好心送她去了醫院。趙嘉桓已經公開和她分手了,明麵上隻是很照顧受委屈的華珍珠。

    她回公司時,華珍珠還是很擔心她會鬧起來,已經想好了應對的各種說詞。總經理鄭小姐給過她機會解釋,不過她沒有氣急敗壞地急於解釋,歎了口氣,表示自己會盡自己所能完成手上的一個項目。

    鄭小姐一雙眼睛穿透人心,看了她許久,卻說:“我還是相信你的,你不必走。”

    秀妍倒有些訝異,卻也直言:“其實我知道,我就算證明我是原創,你們最多開除華珍珠,卻不會動趙嘉桓,不是嗎?那麽對我來說真相就不重要了。”

    鄭小姐也不禁苦笑,每家廣告公司都會極力留住人才,世上沒有完美的人,趙嘉桓工作拚命,業績和客戶的滿意度一直是同級中最高的,他手上有一批公司關鍵的客戶。其實三年前就有廣告公司來挖他,但趙嘉桓還是留了下來。公司當然不可能因為男女方麵的一點私事辭退他,除非辛秀妍是老總女兒或者她的資曆超越趙嘉桓。但辛秀妍到底比他年輕了五歲,幾個工作的項目表現是好,業界名聲卻哪及得上他?

    秀妍也不禁笑了,說:“鄭總,我都明白。我也知道哪裏跌倒,哪裏站起來。我隻是不想讓人以為我會因此受到刺激,天天被人看成一個可憐蟲。你能說相信我,我已經很開心。但我想讓自己調節一下,我也想想好下一步怎麽走。”

    於是,她辭職離開了公司。

    因為辭職調節期間沒有收入,她決定把一間雜物房整理出來,分租出去,當個二房東,不想來了一個深腐宅大神寫手嶽晴合租。

    一次聊天中,她知道了這世上居然有那麽神奇的小說,嶽晴深腐,辛秀妍初時是抗距的,但是漸漸被影響。明明文學水平深厚的嶽晴,沉迷於寫兩個絕世男人的故事,辛秀妍好奇消遣結果一入坑暫時出不來了。

    嶽晴自己是寫手,她寫耽美文有個愛好,總是把她最討厭的人安排進文中當惡毒女配,就是想破壞攻和受的真愛找存在感、以為自己是瑪麗蘇,其實不過是可笑的可憐蟲,都是被打臉打腫的那類人。

    秀妍以前不屑和趙、華二人糾纏過多,但許是和嶽晴混久了,竟覺得在這種耽美小說的打臉卻十分好玩,自娛自樂。

    她就是這樣在精神放鬆時期,誤入了腐的天坑,當時《紅樓》同人很紅,兩人會各寫一篇文,由著嶽晴這個貴人大神提攜,文字水平和邏輯水平不錯的辛秀妍也很快打開了局麵。

    她當寫手後,也總是把華珍珠寫成惡毒自戀被打臉的女配,優秀高貴的男人們都不愛她而是優秀男人們彼此/相愛了,她在兩個光輝美麗高能高貴的男人身邊像隻妄想變鳳凰的草雞。而趙嘉桓則全是反派扭曲的太監或者是反派最後變太監。

    她當寫手三四年間,一開始有嶽晴這樣的大神提攜,收入還不錯,而且網文寫手這一行也是非常讓人入迷的。她每每想要放棄寫文出去工作,到底是她從前的職場理想還是有的,但是每每又延後,結果一寫三四年。

    秀妍意識記憶中的東西紛雜,最後定在了當時重遇狗/男女的畫麵上。他們居然也看她寫的小說,揭穿她的小心思。原來是他們公司裏有人是腐/女,看了多部她的小說,發現了不對勁,為何各部小說中各種奇葩卑鄙變態反派都是倆同事呢?

    之後,公司很多人都知道了這種奇文。在網站做的作者推薦欄中看到了她,大家就都明白了。

    趙嘉桓得意地笑,說:“原來你這麽怨我,真當你什麽都不介意了呢。”

    華珍珠諷刺地笑,說:“秀秀,你是越來越出息了,現實生活中,你不是我的對手,靠著意/淫活著。真是可笑。”

    就在當時,街頭的一輛汽車意外爆/炸,然後她靈魂/出殼,看到了一片狼籍。她明白是怎麽回事後拚命向自己的身體撲去,但是都被彈開。最後她屍身邊染了血的精裝《紅樓夢》發出一陣旁人沒注意到的白光,她感覺被吸了進去,一陣暈眩。

    然後,就是飄在了這裏,遇上這個奇怪的老頭。

    她已經死了。

    秀妍心都抽痛了起來,她原是低低壓抑地笑,忽想連死都不能死痛快嗎,於是毫不計形象地嗚嗚大哭。

    徒元義被她的哭聲震得腦袋生疼,不由一把拉過她,罵道:“不許哭!”

    秀妍脖子一緊,她也無法去研究為什麽當了鬼還能被這種繩索困住,忙要奪過繩子。徒元義以為她要逃跑,哪裏會由著她,又施了神通將她束縛。他這種術法好像是能專門製住她這種“阿飄”的。

    徒元義輕鬆地將她扛在肩頭,騰雲駕霧般離開原地,不久到了一處有山有水、花團錦簇,依山傍水的地方。

    這裏有一座宮殿,秀妍看著倒像是以前去電視裏看到過的唐代的宮室。

    徒元義“法力”大增,懂得了幻化之術,宮殿是他按照生前的記記化出的,這一處靈氣馥鬱的地方極適合他的修煉,而且這裏不像是凡間。金陵紫金山躍過一層凡人突破不了的結界就到這裏了。

    翌日就求了上來,開價300兩卻嚇了一跳,但邢岫煙是想做高檔繡品生意,端著也不接受降價,奉承了夫人許多話。知縣夫人又怕失了麵子,就咬了咬牙訂了下來,反正為了求子,其實她三千兩都花下了,不少這一點。

    邢岫煙花了一個月繡好,知縣夫人取走繡品後,掛在屋中,沒有想到巧合的是她三個月後被診懷上了。再八個月後,生下了一個七斤重的小子,知縣一家高興滿月大宴賓客。

    何家三房夫人是知縣夫人的表姐,就聽說了邢岫煙的繡的觀音像新穎別致,還吉利,她幾年懷不上,沒有想到訂了這幅繡像就懷上了。

    何家夫人想著老太太信佛,正是六十大壽,何家豪富,金銀珠寶倒是尋常了,別致的觀音像蘇繡卻是極好。有這吉利不說,她在表妹那也看過那女紅,是女子便忍不住喜歡的。

    於是,岫煙又接了單生意,

    這次要繡大幅的,大概是要三個月趕完。

    妙玉到底是女子,雅致的花樣也是喜歡的,一邊看一邊說:“我就說你跳脫得猴兒一樣,看你腦子裏就想這些俗事,哪裏能安心寫字?”

    邢岫煙淡淡道:“女子生在這世間本就不易,心裏求個無愧已是難得,但是像我這樣的人家,沒這些花繞,卻哪來的清淨。”

    妙玉眉頭一蹙,邢岫煙知她性子不愛聽這些,但是也忍不住說:“雖然妙玉佛法精深,但我仍然希望你與我一樣是俗家紅塵中人,總覺您過得清冷了一些。見過紅塵俗事,對於佛法的玄妙可貴才有更深的體會。”

    妙玉冷聲道:“你大起來性子越發左了,這些話也該你來胡說的?”

    邢岫煙暗想,這時妙玉還未遇上賈寶玉,怕是沒有真動紅塵之心,隻是少女多少心中有些期盼的,但這種期盼若被人說到了又是本能地極力抗拒。原著中,妙玉就是會掩飾,何況現在這麽年少還沒有真遇上動心之人。

    但要邢岫煙看,那賈寶玉真沒有什麽好,妙玉如此清麗絕妙的人物,賈寶玉不過是個無能的湯姆蘇。心地是純善,但也抵不住實際上的害人沒擔當。妙玉就算最後被賊寇擄走受難了,寶玉除了悲傷歎惋,他又做了什麽呢?很快,他會拋到腦後。

    可這個《紅樓》世界,哪裏有好男人呢?她能勉強配個薛蝌過日子,妙玉真是難了,除非她父親的案子不礙了,她能還俗。

    妙玉雖然不喜邢岫煙俗氣了,但到底是十年半師之情,見她發呆以為剛才冷言嚇著她了,不由歎道:“我近日要隨師父前往京城西門外的牟尼院,此次離開姑蘇,怕是難再回來。我走後,你好自為之。”

    邢岫煙隻微微一驚,問道:“你何日走,我來送你。”

    妙玉淡淡道:“我走我的,何須你來送?”

    邢岫煙說:“你自不講俗禮,但我對於師長離別,心裏難過卻是人之常情。何況,雪梅、墨梅也從小看我長大,秦嬤嬤也精心教導我,蔣嬤嬤又照料過我,我舍不得她們。”

    妙玉淡淡起身,說:“何人是你師長了……”說著拂袖離去。

    邢岫煙不由哀歎,果然是性冷高華,不可褻玩的冷美人呀,也一點都不怕得罪人。原著書中人,連黛玉都不如何入得了妙玉的眼,邢岫煙是與她最交好的女孩子了。

    ……

    邢岫煙回到家中,李氏見了忙停了繡活,噓寒問暖,以前她父母緣淡泊,但是現在女兒繡活好,會賺錢,像那一幅繡活300兩,李氏是想都不敢想。

    而且,這兩年她也極力拉攏父母親,凡事有商有量,培養更深的感情。邢岫煙現在身在局中,比之原著了了幾筆反而想得透些了,原著說是父母將她扔在賈府不管,父母有多不堪。

    但想邢家父母自己不住賈府偏把女兒扔給邢夫人,又何嚐不是清楚賈府富貴,她就不用受苦?

    如果真是冷血無情的父母,邢岫煙正值妙齡,且隻是個女兒,有多少狠心父母賣了女兒自己享福?偏書中淡淡幾筆點到,也隻表明他們窮酸、不堪、打秋風,絕沒有說到想把她賣了。薛家促成她與薛蝌的親事,也是因為邢夫人的緣故,而此事薛寶釵拉攏了邢夫人。邢夫人刻薄小氣,如果當真當沒有這個人,不在乎,那薛家如何談得用這樣的方法拉攏她呢?

    卻說邢家原沒有什麽資產,邢夫人出嫁後,隻餘幾十畝田,自然是歸於堂弟邢德全。邢忠當年不過是寄於叔父家,娶了妻之後,當然不能和堂弟堂妹爭產。

    分家過後,邢忠帶著幾畝薄田依附嶽父家過了三年,但嶽父死後,舅家兩兄弟也是不能讓他們夫妻跟著一起住了,於是一貧如洗的他們租住房屋。

    邢忠平日田裏不忙就去城裏打打短工,而李氏靠繡活為計,艱難度日。邢忠還好喝兩口酒,稅賦也不輕,家裏更存不下什麽錢來了。

    前年邢德全還欠下賭債,要債的人要收了邢家的幾十畝地當還債,邢家姐妹求了來,邢忠雖然心中惱怒,但是抵不過糾纏和叔父恩情,又念著邢夫人榮國府那門親戚也不能斷,隻把家裏的主要靠著母女繡品好不容易存下的三十幾兩銀子給邢德全還了賭債。

    李氏自然是心有意見,但邢忠以邢夫人為由,李氏隻能把怨氣壓在心底。但平日不由得更加小氣了,女兒邢岫煙的用度也不得不收緊,荊釵布裙過生活,連一件像樣的冬衣都沒有。

    現在,女兒有這門高超手藝,卻是成了搖錢樹,不過關於繡品價格300兩的事,李氏還是聽女兒的話把嚴嘴巴,邢忠那都要瞞一瞞。

    秀妍說:“我……我叫辛秀妍,中國人。”

    徒元義上下打量她,看她穿著一件樣式奇怪的薄薄的一層衣服,還沒有袖子,下裳更是奇怪,隻到膝蓋,藕臂和小腿全露出來。

    徒元義以前當過皇帝,雖不是沉迷後宮女/色的皇帝,但是什麽沒見過,特別是那些想得到他寵愛的女人,媚/惑/招術用起來是比青/樓/楚/館的花/魁有過之而無不及。

    徒元義心中有幾分不屑,但眼前這人是唯二的阿飄,於是說:“你既是風/塵中人,以後就留下來服侍朕。”

    徒元義看看,她還是顏色頗好的,當了幾十年阿飄,別說女鬼了,連個母蝗蟲的魂都沒見過。

    納尼?

    秀妍驚呆了,她現在被束住,她隻能靠腰部力量彈坐了起來,說:“大叔,你憑啥說我是風/塵中人,我生前可是良家婦女!還有,你是不是有妄想症?幹嘛自稱‘朕’,你當自己是皇帝呀。中國皇帝絕種了一百多年了。”

    徒元義懷疑加震驚地看著她,問道:“你都給我老實交代清楚!什麽皇帝絕種?朝代更疊但是國不可一日無君。”

    秀妍道:“現在是中國,建國都七十年了,七十年沒有皇帝,反而達前所未有的盛世。國家需要能幹的領導,但是不需要一家一姓永遠享受的封建皇帝。”

    徒元義罵道:“胡說八道,現在是韃/子的後金天下。”

    秀妍奇道:“後金?現是明朝嗎?我穿越了?這裏是關外遼東?”

    她記得後金是努/爾/哈/赤在明末東北建立的政權,到皇太極改了國號為清。入關的是清,而不是後金。

    兩人雞同鴨講好久,秀妍反駁他背起曆史歌訣來。

    從“禹傳子啟壞禪讓,商周兩代緊相連;湯興桀亡六百載,文武周王幽王喪”,一直說到“帝製從此煙消散,又掀民國第一章。”

    徒元義竟有些癡了,嘴中喃喃:“怎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

    明明是在明末時徒氏高舉義旗推翻明朝,登基稱帝,建立大周,怎麽會是被後金入關呢?現在後金還是入關了,大周那一百二十年國祚竟是虛幻的嗎?

    他頹然坐在“龍椅”上,一時淚流滿麵。難道都是一場夢,他從來就不應該存在。

    徒元義忽又想:不對,現在韃子入關也才四五十年,她都說到韃子王朝都被滅了,恢複了中華。她怎麽知道後世之事的。

    於是,秀妍同學又被變態大叔言語威脅,被逼問出了後世的許多“天機”。

    徒元義當了二十年皇子,三十三年皇帝,五十多年的阿飄,擁有別人沒有的強大接受能力和想象力。因此,他才有個猜想:這人竟然是後世之人,不,是後世之鬼。

    但徒元義又思忖:一般的女子哪裏會這樣精通曆史,不管是大家閨秀還是風塵女子學的是琴棋書畫,哪有精心讀史的,難道這還是書香世家被當男兒養的女子?

    徒元義到底不甘心,最後問她:“你沒有聽說過大周嗎?徒氏江山?”

    “有商周、北周、武周、後周,就沒聽說過徒姓的大周江山,除非是架空曆史……”

    “什麽架空曆史?”

    “架空曆史就作家杜撰一個朝代寫個故事。現在很紅呀,什麽《xx榜》、《xx皇妃》、《x天下》都是架空的。要說架空的大神始祖,就是曹大大了,他的百年巨著《紅樓夢》就言明了不在任何現實存在的朝代。”

    徒元義有問於她,她就提了要求給她鬆綁。但是在她右腕上卻結了一條繩子係在他自己身上,以防她逃跑。

    秀妍落入變態大叔之手,哪裏還有掙脫的可能?

    徒元義一刻不離的牽著繩子,他就算修煉吸取日月精華時,也是把她包成一個繭關起來,她休想逃跑。

    等他得了空就拉了她來問東問西,她成了一個沒有自由的“篾片”,好在她是個小說家,講故事還行。

    山中歲月不知長短,秀妍從最初的傷心到中途的迷茫,最後習慣和認命了。

    這些年徒元義從她這裏得到信息之外,她也聽他說起過,這裏不是東北,這裏不是現代,出了這處寶地,外麵正是韃/子的天下,韃子國號後金,而不是清。在後金之前有一個徒氏“大周朝”,享天下一百二十一年。(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