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程昱賜字,閻圃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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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太守府中的林易,看著眼前的卡片,不由想起了某事,喃喃道:“不知道現在是否能灌輸先進思想了?”

    念及此,他立刻喊道:“來人!速速去請沮大人和程大人進來!”

    “諾!”侍衛躬身回應,抬步疾走。

    稍刻,沮授與程昱便先後入了府中。

    “請坐!”林易伸手虛引道。

    “謝主公!”倆人拜謝。

    “此次招你們前來,乃是為了完善耕具農器之事。”林易緩緩道。

    “不知主公可有何妙計?”程昱抱拳問道。

    “巴蜀雖然號稱天府之國,耕田不少,但收獲仍可提高。若強化農耕器具,則可大幅度提高產量。”林易緩緩道,接著將自己先進的‘農耕器具’學識對兩人侃侃而談。

    然而……然並卵……

    聽了許久,程昱依舊神色不解,起身作揖拜道:“主公之言,仲德實在不明,請主公賜教。”

    沮授亦起身拜道:“子輔亦不明,請主公賜教。”

    見此,林易眉頭一挑,拿起筆墨,在一張帛步上,連連揮筆,畫下圖形,走到倆人身前,遞上,問道:“倆位請看此圖,不知看到了什麽?”

    倆人看了又看,最終沮授吞吞吐吐道:“回主公,此畫子輔以為是一團混亂的麻繩。”

    “哎!”聞言,林易仰天一歎,道:“天不許我改!”然而他心裏依舊不肯妥協,暗道:“定是打開的方式不對!”

    看著林易的莫名舉動,沮授倆人暗自相視一眼:“你可知曉緣由?”

    隨即,兩人又暗自搖頭:“看不透啊!”

    看著眼前倆位王佐之才困惑不解,林易也知自己行為唐突了,連忙笑道:“子輔先生,仲德先生,不要疑惑。剛才所言,皆我觀天道所得,卻是未曾想到,天道隻許我瞧,不許我告知他人。哎!”

    他微微一歎,轉移話題道:“如今子義將軍與俊義將軍已經破開了上庸和梓潼,不知倆位先生可還有什麽計謀?”

    見林易開始談論正經事了,倆人便再次正襟危坐,思慮、謀劃全局。

    程昱先道:“依在下之見,郤儉必定會上表朝廷,狀告主公。所以,在下請主公立即派人嚴守關卡,若郤儉信使往北,則中途截斷!若是郤儉信使往東方過永安,至襄陽,再到帝都洛陽,則費時必久,主公可先派人聯絡左豐,參他一本!畢竟,郤儉的罪名可是多不可數的。”

    林易點頭,笑道:“仲德此言有理!”說完,林易又看向沮授,這位本來應該屬於袁紹的王佐之才,問道:“不知子輔有何意見?”

    沮授聞言,起身道:“仲德先生所言甚是。子輔完全讚同。”他表示讚同程昱建議,卻又補充道:“然而,懷柔之事,用時不短,不可疏忽,當同時施行。臣鬥膽,請主公派遣子輔前往梓潼安撫民眾!”

    “甚好!你且立即前往梓潼。太史慈為主將,你為參軍,有決斷之權!望你兩人,同心協力,共主大事!”林易當下點頭道。

    “多謝主公!子輔告退!”沮授得令,神情感激、緩緩退出大殿。表麵上他太史慈是主將,他不過是一個參謀長。但“決斷之權”有了後,他就是真正的主將。縱使是太史慈要行事,也得看他同不同意。

    見沮授離開,程昱起身拜道:“主公,昱有一事,想告知主公,不知可否?”

    “嗯?仲德,你我之間,有事盡管直言便是,何須這般客套?”林易笑道。

    “謝主公!”程昱再次一拜,緩緩道:“昱昨日在漢中街頭,遇見一個年輕人,與之交談,發覺此人成竹於胸,腹藏謀略,至少一縣之才。故而欲將此人引薦與主公,不知主公肯否屈尊一見?”

    “哈哈!我還當何事令仲德如此拘束?原來是引薦人才這等好事!這有什麽屈尊的?”林易聞言大笑,心道:“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林易當即又道:“不知此人是誰,能的仲德親自引薦?”

    程昱抱拳道:“巴西人,閻圃。”(這裏的巴西指巴蜀之地西方的一大塊土地。並非踢足球厲害的巴西。)

    “嗯!?”聞言,林易心頭一顫,暗道:“張魯帳下第一謀士!”他心裏歡喜不已,但表麵依舊鎮定,林易笑道:“請公與我一同邀之!”

    “嗯?!”這回輪到程昱驚詫了,連忙歎服道:“主公高義!”

    太守府門外,年紀輕輕,尚且隻有二十歲的閻圃在門檻前左右走動著,反映出他心內的捉急。

    出生寒門的他,早早的苦讀了一番謀略,如今方及冠便出門尋覓明主。

    也是有幸,他還未出益州,便得到了如今身居漢中太守大人頂級智囊程昱的賞識。剛才太守召見程昱,他也被程昱邀請一同前來,在此門口等待。

    “不知這漢中太守,是否識得我才?”閻圃心下有些忐忑。他不擔憂尋不到引薦之人,隻擔心尋不得明主矣。

    “嗯?”就在閻圃內心糾結之時,視野裏卻多出了倆個人——交談甚洽的程昱和一個身穿華服的攜劍少年。

    “閣下便是閻圃先生?”未等閻圃先言,林易率先抱拳道:“本官漢中太守林易,見過先生!”

    一介草民,如何當得起太守一拜?閻圃雖有才學,但也未曾得遇如此恩情,連忙跪拜道:“草民閻圃,拜見大人!”暗地裏他也在打量著林易,心中道:“這益州太守端的年紀輕輕啊。”

    “閻先生請起。”林易深得禮節下士之理,連忙扶起閻圃,道:“先生可是未得表字?”

    聞言,閻圃眼光微黯,道:“家中嚴慈皆先我而去,又無緣長者賜字,故而暫未有字。”

    林易點點頭,朝程昱笑道:“我觀仲德年歲四十有餘,可為長者矣,不如讓仲德為先生取字?倆位覺得可好?”

    閻圃對於仲德有感激之情,如何會拒絕,當即把眼光“照”向程昱。

    “哈哈哈哈!隻要閻圃願意,我自是萬分歡喜!”程昱對於閻圃這種有才學的年輕人自然是願意接納的。況且如今自家主公發話,豈會有拒絕之理。

    “圃,拜見叔父!”閻圃聞言,立刻欣喜跪拜,獻上叔侄之禮。

    “好好好!”程昱笑容堆臉,連說三個“好”字,扶起閻圃,沉吟了一會兒,道:“圃有植園之意,你又學識過人,現又得主公看重,以後你當要謙遜為人。故而叔父,賜你‘青竹’二字,望你往後謙遜有為,不驕不躁。”

    “青竹拜謝叔父賜字!”閻圃拜謝。

    林易在一旁微微一笑,插話道:“青竹先生之才學,我已在仲德口中得知。如今上庸正缺一位懷柔之士,不知先生可願暫時擔任?”

    閻圃一聽,大喜過望,朝程昱重重抱拳點頭,隨即又麵向林易,跪倒在地,堅定道:“閻圃,字青竹,叩拜主公!謝主公看重,圃必讓上庸之民,擁戴主公。見主公之軍,而夾道歡迎;睹主公之容,而齊聲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