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胡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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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章 胡誌雕

    兩人在底下度過了十幾小時的黑暗和終生難忘的時光。

    看著這溫暖舒服迷人的陽光,歐陽誌遠微微的眯著眼睛,感受著陽光照在自己身上的溫暖。

    望著韓月瑤那活潑調皮的驚喜樣子,歐陽誌遠知道,自己又欠了一份感情。自己並不想傷害月瑤,可是,自己又沒有任何的辦法給韓月瑤解毒。

    這個出口,竟然在一個小山坡上,歐陽誌遠看到,西山穀裏的那座六層樓,已經變為一片廢墟。

    歐陽誌遠想到了那一連串的爆炸,難道是張倩倩炸毀了這座山穀?

    “歐陽哥哥,看,劉誌鵬的山穀已經完蛋了。”

    小丫頭已經把歐陽大哥的稱呼,變成了歐陽哥哥。

    歐陽誌遠看著韓月瑤道:“月瑤,走吧,你爺爺等急了。”

    韓月瑤一聽歐陽誌遠提到了爺爺,小丫頭一把抓住歐陽誌遠的胳膊,急切的道:“歐陽哥哥,快去救我爺爺,爺爺讓劉鍾書這個壞蛋關在醫院裏。”

    歐陽誌遠笑著拍了拍小丫頭的腦袋道:“嗬嗬,你爺爺已經被我救出來了。”

    “什麽?歐陽哥哥,你已經把我爺爺救出來了?”

    韓月瑤一臉的狂喜,看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點點頭道:“就在進入這個山穀前,我救出了你爺爺。”

    韓月瑤猛的一下摟住了歐陽誌遠的脖子,在誌遠的唇上親了一口,大笑道:“謝謝你,歐陽哥哥,快走,我要去見爺爺。”

    歐陽誌遠看著可愛的韓月瑤,不由得笑道:“走吧,咱去看你爺爺。”

    兩人快速的走下山穀,整個山穀內,已經變成廢墟一片,沒有一個人。來到大路上,韓月瑤笑嘻嘻的伸出小手,拉著歐陽誌遠的大手,歡快的在公路上走著。

    小丫頭的心情好極了。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是小丫頭最大的快樂。

    兩人走了十幾分鍾,就看到遠處幾輛轎車高速的開過來。

    歐陽誌遠拉起韓月瑤,閃電一般的藏在一塊巨大的岩石後麵。

    轎車開到眼前,歐陽誌遠看到第一輛車,是張倩倩的那輛轎車。

    歐陽誌遠拉著韓月瑤跑了出來,立刻向幾輛轎車揮手致意。

    昨天,張倩倩在炸了毒品製造廠後,立刻和歐陽誌遠會合。但她還沒有走到歐陽誌遠下去的那部電梯,劉誌鵬安裝的爆炸裝置,就爆炸了。

    驚天的爆炸和強勁的氣浪,把張倩倩推出十幾米遠。如果她走到電梯前,張倩倩的命就沒有了。

    等到銷煙散盡,張倩倩才從地上爬起來。眼前的景象,讓她的心髒驟然暴縮。

    整座六層大樓已經消失,變為一片廢墟瓦礫。

    歐陽誌遠!

    誌遠還在地下室。張倩倩發瘋一般衝向廢墟,但六層樓地廢墟,讓張倩倩無能為力。

    是誰放置的爆炸裝置?

    張倩倩立刻把情況報告給周默。

    周默和顧勇已經回到珍寶齋,對傷口進行包紮處理。

    韓建國立刻回到了自己在香港的一個駐地,召集自己的人手。

    劉鍾書的背叛,讓他暴怒至極,雖然劉鍾書、劉誌鴻、劉誌鷹已經死了,但韓建國立刻召集了幾十名手下,對劉鍾書的家人,進行秘密清洗,所有劉鍾書的家人,在一天之內,全部失蹤消失。

    香港恒豐分公司的高層,立刻來個大換血,所有劉鍾書的人,全部被踢出恒豐集團。

    韓建國派出幾十名保鏢,立刻趕到西山穀,來救韓月瑤。

    那些保鏢在半路上,就聽到了西山穀發生猛烈的爆炸。

    這時候,張倩倩聽到了遠處有警笛的聲音。

    周默立刻讓她先撤退,免得引起警察的懷疑。

    張倩倩立刻駕車離開了西山穀。

    張倩倩回到了珍寶齋,詳細的把情況向周默報告了一遍。

    周默聽完張倩倩的回報,他推測,歐陽誌遠和韓月瑤可能沒死,他們應該在下麵的地下室裏。但是,現在西山穀有大量的警察,咱們的人,不能去。隻有等到警察離開,咱們的人才能去營救。

    周默在西山穀留下眼線,當警察經過十幾個小時勘探撤離後,張倩倩他們立刻開車直奔西山穀。在半路上,他們碰到了親自帶人趕來尋找自己孫女的韓建國。

    歐陽誌遠和韓月瑤從地下出來的時候,警察剛剛撤走。

    張倩倩看到了歐陽誌遠牽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從一塊巨大的岩石後,閃了出來,頓時大喜。

    整個車隊,慢慢的停了下來。

    車裏的韓建國看到了誌遠拉著自己的孫女,跑了過來。韓建國高興地胡子哆嗦著,說不出話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孫女還活著。

    他的助手連忙攙扶著韓建國走下車來。

    “月瑤,爺爺在這兒。”

    韓建國大聲喊著,眼淚流了出來。

    韓月瑤聽到了爺爺的呼喚聲,她連忙奔過去,一下子撲進了爺爺的懷裏。

    “爺爺……嗚嗚嗚……爺爺,你沒事吧。”

    韓月瑤趴在爺爺的懷裏嗚嗚的哭著。

    韓建國流著淚笑道:“爺爺沒有事,我的月瑤沒有事更好。”

    周默沒有來,來的是顧勇和張倩倩。

    張倩倩狠狠地打了歐陽誌遠一拳道:“誌遠,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們……。”

    歐陽誌遠笑道:“還以為我掛了?嗬嗬,能傷害我歐陽誌遠的人,還沒有出生。”

    張倩倩笑道:“吹牛。”

    顧勇笑道:“誌遠,你們是怎樣逃生的?”

    歐陽誌遠簡單的把自己和韓月瑤掉快進了陷阱的事說了一遍,當然他隱瞞了劉誌鵬下藥、自己和韓月瑤之間發生的事。

    張倩倩笑道:“誌遠,你的命真大。”

    歐陽誌遠走向韓建國。

    韓建國連忙走過來,看著歐陽誌遠,老人家伸出雙手,緊緊地握住了歐陽誌遠的手,說不出話來。

    謝字已經表達不出來自己對歐陽誌遠的感激之情。

    自己的命和孫女的命,都是人家歐陽誌遠救的。

    歐陽誌遠看著韓老眼裏的感激之情,他笑道:“韓老,您是我一直尊重的長輩,月瑤是我的妹妹,任何人敢傷害你們,不論多遠,我歐陽誌遠都要趕過來。”

    韓老的眼睛濕潤了,他大聲道:“誌遠,走,到我那裏坐坐。”

    歐陽誌遠道:“好的,韓老。”

    眾人坐上車,顧勇、張倩倩先回珍寶齋,歐陽誌遠和韓老坐車來到韓老在香港的另一個家。

    兩人來到客廳,韓建國親自給歐陽誌遠倒了一杯水,韓月瑤搶著端給歐陽誌遠。

    “歐陽哥哥,喝水。”

    歐陽誌遠接過來水杯笑道:“謝謝,月瑤。”

    韓建國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你怎麽知道我被劉鍾書關起來的?”

    歐陽誌遠道:“月瑤身上有一支我送的簽字筆,那是一支能錄音、照相還能發出求救信號的筆,我收到了月瑤的求救信號,就趕了過來,通過香港的朋友幫助,就找到了你的位置。”

    韓月瑤拿出那支筆遞給爺爺道:“爺爺,歐陽哥哥為了我的安全,送了我這支筆。”

    韓建國看了看筆,又把簽字筆還給月瑤道:“誌遠,謝謝你,月瑤能活著走出西山穀,全是你的搭救,整個西山穀都被炸成了一片廢墟,你是怎樣和月瑤逃出來開的?”

    歐陽誌遠道:“劉鍾書派遣自己的大兒子劉誌鵬,專門關押月瑤,我和朋友來到西山穀的時候,發現西山穀裏有劉鍾書的製毒工廠,我和朋友分頭行動,我朋友負責炸毀劉鍾書的製毒工廠,我負責營救月瑤。

    劉誌鵬十分的狡猾,在我把月瑤救出來的時候,他把我們沉入山底下二十米的監牢,然後炸掉了地下室上麵的建築物。“

    歐陽誌遠沒有說出來劉誌鵬下春藥的事。

    韓建國忙道:“山底下二十米的監牢?劉誌鵬真是該死,這麽深的牢房,你們是怎樣上來的?”

    歐陽誌遠道:“我有一把鋒利的匕首,我背著月瑤,一邊用匕首插進石壁裏,一邊爬了上來。”

    韓建國知道,歐陽誌遠的武功高強,他有這個能力。

    韓建國道:“劉誌鵬到哪裏去了?”

    歐陽誌遠道:“劉誌鵬被我一腳踢碎了胸骨,就是不死,也好不到那裏去,我們上來後,不知道劉誌鵬哪裏去了。”

    韓建國衝著手下的保鏢道:“立刻讓人搜索劉誌鵬,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看樣子,韓建國對劉鍾書的家人,恨得要死。

    “是,老板。”

    一個保鏢立刻去安排。

    歐陽誌遠看著韓建國道:“韓老,劉鍾書能背叛你,你的另外三個兒子也好不到哪裏去。”

    韓建國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歐陽誌遠道:“您被劉鍾書關起來,我敢說,他們四個人絕對都會得到消息,嘿嘿,三個人竟然無動於衷,韓老。”

    韓建國歎了一口氣,看著歐陽誌遠,隨即,韓老的眼光變得明亮起來道:“誌遠,我老了,月瑤還小,沒有人來幫我,誌遠,你來幫我吧,如果你來幫我,恒豐集團副總裁的位置,就是你的。”

    韓月瑤一聽爺爺這樣說,小丫頭的眼睛頓時露出熾熱的光芒,看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看著韓老有點憔悴的臉,和那雙渴望自己答應的眼睛,他苦笑道:“韓老,這……嗬嗬,以後再說吧,但是,隻要你有什麽讓我幫忙的事,我一定會趕過來。”

    韓建國和韓月瑤一聽歐陽誌遠委婉的拒絕了,兩人的眼裏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韓建國道:“他三個人目前還不敢背叛,嘿嘿,任何人敢背叛我,我韓建國不會饒了他的,”

    歐陽誌遠道:“韓老,香港恒豐現在怎麽樣了?”

    歐陽誌遠擔心香港恒豐會亂。

    韓建國道:“香港恒豐分公司,我已經控製住了,整個公司清洗了一遍,我韓建國可不是這麽好欺負的。”

    歐陽誌遠一聽韓建國控製住了香港恒豐,他終於放下心來。

    歐陽誌遠在韓老家裏吃過午飯,就和韓老告辭,說去找朋友,還有事情要辦。

    韓建國道:“誌遠,辦完事後,來這裏住吧,”

    歐陽誌遠道:“好的,韓老,我盡量來吧。”

    韓建國道:“月瑤,送送你歐陽大哥。”

    歐陽誌遠走下樓,走到沒有人處,小丫頭抱住了歐陽誌遠的胳膊,癡癡的看著歐陽誌遠道:“歐陽哥哥,晚上來家裏住吧。”

    誌遠拍了拍月瑤的腦袋道:“盡量吧,月瑤。”

    兩人快走到大門的時候,韓月瑤一招手,叫來公司的一輛奔馳,看著歐陽誌遠道:“歐陽哥哥,這輛車你開吧。”

    歐陽誌遠知道,沒有車還真不方便,但香港的路,自己又不是很熟悉,有車也不敢開。

    張倩倩那輛車不錯,有事的時候,可以讓張倩倩開車。

    歐陽誌遠笑道:“香港的路我不熟悉,有車也不行呀,讓司機送我到九龍古玩城吧。”

    韓月瑤笑道:“讓司機給你開車吧,你在香港期間,這輛車就跟著你了。”

    歐陽誌遠心道,這可不行,自己可是國安的人,很多的事,都是秘密的,不能讓外人知道,還是自己來開吧,小心一點,就不會迷路了。

    歐陽誌遠道:“月瑤,謝謝你,我自己開車吧。”

    歐陽誌遠走向奔馳,讓司機下來,自己坐在了駕駛座位上。

    韓月瑤跑了過來,笑吟吟的道:“歐陽哥哥,我給你說句話。”

    歐陽誌遠伸出頭來,看著韓月瑤道:“月瑤,什麽事?”

    韓月瑤閃電一般的在誌遠的唇上親了一口,然後咯咯笑著,跑回大樓。

    歐陽誌遠笑了,這小調皮的丫頭。

    韓建國站在窗戶前,看到了自己的孫女親了一下歐陽誌遠一下,就跑開了。這讓韓建國嚇了一跳。月瑤親的那個地方,可是歐陽誌遠的嘴唇。

    這個地方,可是隻有戀人之間,才可以親吻的。

    難道……?誌遠喜歡上了月瑤?不可能吧,歐陽誌遠的戀人,可是蕭眉。

    自己是爺爺,怎麽問問月瑤?

    韓建國疑惑的看著歐陽誌遠開著奔馳離開。

    韓月瑤跑進了自己的臥室,小臉紅撲撲的,透過窗戶,看著歐陽誌遠開著奔馳,離開這裏。

    韓月瑤坐在書桌旁,兩手拖著紅撲撲的雙腮,眼睛沒有任何的焦點。她的腦海裏,出現了自己和誌遠親熱的畫麵。

    雖然當時是半清醒狀態,但誌遠給自己的愛意,讓韓月瑤終生難忘。

    可是,歐陽哥哥有蕭眉姐姐,自己和歐陽哥哥都那樣了,自己怎麽辦?

    小丫頭一會兒又皺起了眉頭。

    就這樣,小丫頭一會兒高興,一會兒鬱悶,好象神經病一般。

    韓建國沒有看到自己的孫女回到客廳,心道,小丫頭到哪裏去了?難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韓建國走向韓月瑤的房間,房間沒有關門,他看到,自己的孫女坐在書桌前,托著腮,一會兒笑嘻嘻的,眉色飛舞,一會兒又緊鎖眉頭。

    韓建國心道,月瑤怎麽了這是?

    韓建國敲敲門,韓月瑤竟然沒有聽到。他微笑著走進了孫女的房間。

    韓月瑤竟然沒有感覺到爺爺走了進來。韓建國伸出手指頭,在韓月瑤的麵前晃動著,韓月瑤也沒看到。韓建國知道,自己的孫女走神了。

    難道月瑤愛上了歐陽誌遠?這不可能吧?一天就愛上了?

    韓建國看著自己的孫女道:“月瑤!月瑤!”

    韓月瑤一下子驚醒過來,她看到了爺爺站在了自己的麵前,嚇了一跳,臉色一紅,連忙道:“爺爺,您怎麽來了?”

    “我來看看你,你歐陽哥哥走了?”韓建國小聲道。

    韓月瑤道:“走了,我讓歐陽哥哥開了一輛奔馳走的。”

    韓建國道:“月瑤,咱們這次能轉危為安,多虧了你歐陽哥哥。”

    韓月瑤道:“是的,爺爺,咱們要好好的謝謝歐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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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誌遠的奔馳開到博古軒的時候,他的車速減慢了,他看著博古軒裏的那些青銅器,他的腦海裏出現了胡誌雕走私了四十多件國寶青銅器的情景。

    一定要追回這些青銅器。

    歐陽誌遠把車開到珍寶齋門前,走進了珍寶齋。

    周默正坐在櫃台裏麵,看著一件青花瓷器。他一看歐陽誌遠回來了,他笑道:“誌遠,來,看看這件青花瓷器,是什麽年代的?”

    歐陽誌遠看了一眼周默手裏的青花瓷器道:“應該是明代的青花瓷。”

    周默一聽,笑道:“誌遠,眼光不錯,正是明代的青花瓷。”

    歐陽誌遠道:“周組長,你幫我調查一下博古軒老板的資料。”

    周默道:“張倩倩給我說了,這時你要的資料。”

    周默說著話,拿出了一個紙袋。

    歐陽誌遠從紙袋裏,拿出一張照片和資料。歐陽誌遠一眼看到了那張照片,是他,胡誌雕!

    雖然照片上的容貌已經改變,但那雙陰險狡詐的冷酷眼睛,歐陽誌遠不會忘記。

    這雙眼睛,就是胡誌雕的眼睛。這個王八蛋整了容。

    歐陽誌遠道:“周組長,這人就是從龍海市逃過來的胡誌雕。”

    周默點點頭道:“這人現在叫嚴家海,香港人,古玩藝術收藏家。”

    歐陽誌遠道:“周組長,這人手裏有四十多件走私出來的春秋時期的珍貴青銅器,這批國寶,很有可能還沒有出手,我們要找回來,我們中國的國寶,決不能再流落到外國人的手裏。”

    周默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我們六組已經開始調查這個人,我已經約了嚴家海,晚上在香格裏拉大酒店吃飯,你就是我的店夥計。”

    歐陽誌遠點點頭道:“好,晚上我要會會胡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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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古軒的密室裏。

    胡誌雕坐在椅子上,他手裏拿著一件青銅器,慢慢的看著,點上了一顆煙。

    自己來香港半年多了,現在終於在這塊地方站住了腳。

    博古軒已經在香港藝術品收藏界,初露頭角。自己對青銅器的鑒定,也得到了香港同行的認可。

    不容易呀。

    胡誌雕吸了一口煙,臉上的肌肉劇烈的抽搐著,自己來到香港的代價,就是自己的三兒子死了。現在,自己的大兒子胡奎和二兒子胡彪也來到了香港。

    自己為了隱瞞身份,在醫院裏整了容,自己現在已經有了合法的身份,叫嚴家海,香港藝術品收藏家。

    四十二件國寶青銅器,就隱藏在自己購買的別墅的地下室裏。

    這可是一批無價之寶。

    隨便一件,就可以讓自己吃喝不愁。

    四十多件國寶,是一筆龐大的財富。

    現在,已經有買家對自己珍藏的青銅器感興趣了,今天晚上,珍寶齋的老板周默,約自己吃放,目的就是要購買精品青銅器。

    是該出貨的時候了,這半年來,幾乎花光了自己的積蓄。如果再不出貨,自己就要喝西北風了。

    自己已經派人暗中調查過周默,這人是九龍古玩城的老人了,開古玩店,有十幾年的曆史,和他交易,應該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