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再一次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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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幾分鍾,張誌峰還在出神的時候,遠處傳來漸漸響亮的警笛聲,同時還伴隨著刺眼的閃光。隨著警車漸行漸近,耀眼的閃光讓張誌峰有些睜不開眼睛。
隨著警車的停下,來到的警察如臨大敵似的布置起來,每個的臉上都寫滿了緊張兩個字,畢竟今天將要麵對的不是街頭猥瑣婦女的小混混,而是專業出身的殺人犯。一切就像是電視上的警匪片一樣,但是沒有觀眾罷了。不對,確切的還是有一個觀眾的,那就是大爺似的坐在拖車裏的張誌峰。
不過在張誌峰眼裏,這可就比電視上差遠了。裝備差,隊形差,人員素質就更差了。張誌峰甚至能夠看到有許多的年輕的警員握槍的手在發抖,看著那些發抖的警員,張誌峰不無惡意的揣測:“不知道要是真的槍響了,會不會有人嚇得尿褲子。”
雖然張誌峰滿懷惡意的思想,但是還是很盼望這些警察到來的,腿上還在流著血,雖然自我感覺沒事,但是誰嫌棄自己身體裏的血多啊。再者腿上的傷那是一個疼啊,張誌峰心裏求爺爺告奶奶的希望,哪位天使大姐來為自己止疼啊。
四周都是警察,張誌峰沒敢走動站起來,這個雖然不能說是黑燈瞎火的夜晚,但是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張誌峰那種敏銳的眼睛的。萬一引起誤會,讓那些手發抖的警察走火了,那就不是打在腿上這一槍幸運了。所以這個時候還是做一個乖寶寶比較好。
果不其然分,沒一會,一個領導模樣的人,拿一個大喇叭,躲在一輛警察的後麵。向裏麵喊著:“江陵,你已經被包圍了,趕快投降吧,黨和國家會對你寬大處理的,不要一錯再錯了。”
躲在車上的張誌峰這才知道,原來通緝犯的名字叫‘江陵’。說來奇怪,有的人認識了一輩子,但是也就是點頭之交。但是有的人認識幾分鍾,那就能夠引為知己了。張誌峰覺得自己和江陵就是這樣的人,要是不是立場對立,而且又陰差陽錯的大打出手,造成一死一傷的結果,說不定兩人還真的能夠成為好朋友。
聽到喊話的張誌峰趕忙答應,他可不想有一點誤會,畢竟這是要命的事,張誌峰可是不想一不留神把命給搭上去了。
之後才有兩個全副武裝的警察慢慢的向前摸索,慢慢的向張誌峰麵前,看到麵前的一死一傷,才用不可思議的語氣向指揮台報告。報告聲傳到警方大隊,引來的是一陣唏噓聲。小女警秦爽更是驚得小嘴合不上了,呆萌呆萌的,好在張誌峰沒在旁邊,要不然一定拍下來做個紀念,以後可以時不時的拿出來氣一氣這個差點讓自己斷子絕孫的小辣椒。
誰也沒想到,看似文文靜靜的張誌峰能夠和一個優秀的特種兵拚命,而且還是拚贏了,這就是出乎意料了。
不一會就是120的救護車的到來,請張誌峰去醫院包紮,治療。但是張誌峰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隻是皮肉傷,沒有什麽事,而且以自己的變態的身體素質,相信頂多兩天就會好,子彈也是擦破皮彈了出去,不會有什麽後遺症。再者,這場意外的戰鬥沒有要了張誌峰的命,反而激起了張誌峰的成為強者的鬥誌。他現在幾乎是一刻也不想等了,就想回到出租房,看看那個改變自己命運的神奇花瓶。
謝絕了救護車的救護,也不管當時當地無數的警官有無數的無數的疑問,謝絕了警方的邀請,簡簡單單的包紮了下傷口。
當然警方也沒有對張誌峰不管不問,隻是張誌峰還受著傷,又是抓到,不,應該說是殺死通緝犯江陵,雖說是個英雄,但是在這件事上,卻是打了全姑蘇市的警方的臉。
在張誌峰對傷口包紮之後,與老熟人鄭開相約,過幾天自己去警局錄口供就就好。
相約之後,張誌峰忍者腿上的疼痛,向公交站走去,走幾步之後,向後麵擺擺手,樣子倒是很瀟灑,隻是不知道有沒有人注意到。
張誌峰在公交站,打了一個出租車回到家中。
回到出租房,臨時的家,張誌峰的心瞬間平靜下來,雖然隻是一個臨時的住所,但是也畢竟是住了兩年的地方,被張誌峰打理的已經有些家的味道了。每次在彷徨的時候,回到這裏,總是能夠得到心靈上的安寧。
張誌峰走到花瓶前,再一次細細的端詳著這個改變自己命運的東西,心頭百感交集,不過張誌峰知道自己已經是不可能離開這個了。
突然,張誌峰像是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死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花瓶,確切的說是花瓶的瓶口處。雖然隻是粗糙的陶製品,但是卻是平整的很,一點缺口都沒有。但是這就是張誌峰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方,自己明明記得在瓶口處有一個不大的豁口的,就是因為那個豁口,張誌峰才會先是手流血暈倒,之後是一夢千年,再之後是赤身裸體的進了醫院,成為了安置小區裏不大不小的網紅。
但是現在那個明明存在的豁口卻是不明不白的消失了,這怎麽會不讓張誌峰驚呢。
張誌峰不信邪的用手用力的擦了擦瓶口,但是經過再三確認後,還是沒有。
就在張誌峰想要放棄的時候,突然,一道白光從瓶口蹦出,在張誌峰眼前一閃而逝。直奔著張誌峰的腦門而來。就像第一次一樣,這次的張誌峰猛然間覺得大腦像是被錘子重重的打了一下,但是卻沒有向第一次一樣華麗麗的暈倒,而是忍著不適,以自己最大的毅力,走到沙發旁,一屁股坐了下來。
無數的畫麵出現在張誌峰的腦海中,並且慢慢的連成了連續的視頻,在之後成為了一個像是千年一夢中一樣的無聲的故事。
張誌峰沒有想到的是當這些畫麵連在一起成為一個故事的時候,這個故事對他來說,是推開了一個陌生而又神秘的大門。
故事的開始,是在一個深山道觀裏,一個身材挺拔的道士將自己的手裏的花瓶交給了,一個年輕的道士,不久老道士就去世了,在老道士去世不久,一群同樣是身穿道袍的人衝進了道觀,甚至是殺死了道觀中的一些人。年輕的道士奮力抵抗,但是還是寡不敵眾,重傷逃走了。
本來這隻是很普通的故事,頂多像是金庸武俠裏寫的那樣,多少年之後,小道士練成絕世武功,回來報仇雲雲的。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但是張誌峰怎麽就發現畫風這麽不對啊。為什麽故事裏麵的人都像神話小說裏那樣,會飛會噴火,會吐水。為什麽最後小道士報仇時會把山嶽都給打平了。那是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尤其是最後與大boss決戰的時候,那是仿佛是要把大地打穿了,張誌峰都懷疑這還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不過經驗告訴他,這就是從經發生的事,是曆史,是過去。但是這些人物確實是在衝擊自己的三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