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水德知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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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看到兩個媳婦都不好意思了,都有點疑惑自己是不是真的下手狠了的時候,邵楠趕緊說道:“唉唉唉,媳婦,媳婦,疼~。你們真的是心疼我啊,下手都不使力氣得啊!”說著努力站直腰板。

    漾漾和傳音一聽,內疚不舍頓時煙消雲散,這回下手可真的是狠了,可邵楠一直是笑嘻嘻的,一副賴皮樣。誰叫他想扭轉媳婦留下的印象呢,隻好自己忍著吧!

    見到此情此景,周圍的閑人又說啦:“切,真是慫包!還有上趕著讓媳婦揍的!還在大街上丟人現眼。”

    走走走,這有什麽好看,他爹就是個狗熊。別把咱家孩子帶壞嘍!”

    這樣的話,慢慢充斥耳中,人群也漸漸散去。邵楠三人也住了手,兩女雖還有怒容,明顯已經緩和了不少,正想伸手拉住邵楠一起走的時候,一聲“站住”,嚇了大家一跳。

    許多人都停了下來,左右看看也沒有認識的人,又弛弛然走開。邵楠拉住兩女的手,邁步要走之際,“怎麽,邵家莊的廢物?就這麽走啦?”

    邵楠霍然轉頭,一雙眼睛死死地盯住說話的人,他知道邵家莊,是敵是友?眼前一個幹瘦的老頭,陰沉的臉上麵無表情,讓人看不出喜怒。

    老者也觀察著邵楠,霍然轉身的那一刻,雖有震驚,但還能處事分明,沒有憤怒,隻是一番探尋。老者在心裏不由得點了點頭,沒有了少年的急躁,多了一份沉穩,孺子可教。

    老伯,我是邵家莊邵楠。以前不能修煉,如今倒是紫勁圓滿境了。”

    紫勁圓滿?你知老夫什麽境界?一個渣渣的境界,還敢說自己不是廢物?不是廢物,自己的二哥被人擄走,你還在這風花雪月,調戲娘子?”

    什麽?二哥被人擄走?這怎麽可能??”邵楠沒有聽到老人罵自己廢物,也沒解釋自己不是調戲娘子,隻是在和媳婦玩鬧,他隻聽到了重點,離二哥被人擄走了!

    被誰?在哪兒?你怎麽知道?”邵楠一把甩開兩女,奔到老者麵前,掐住老者的雙臂大聲問道。

    老者玄氣外泄,沒見老者有什麽動作變化,邵楠已經被彈開數步之遙,“你問我,我問誰?邵家莊是一群廢物!”說著欺身上前,一掌緩緩推出,籠罩了邵楠周身一尺的範圍。

    邵楠在無形的禁錮裏,根本躲不開老者的掌影,身軀慢慢的彎曲,整個身體一點點兒向後退去,就像被人推著走一樣,在地上留下長長的兩道印記,嘴角也流出了血跡。

    老頭,你幹什麽?不準欺負我夫君!”司馬漾漾見到此景,拿出自已的玉竹,就要上前解救自己夫君。被傳音一把拉了回來,“傳音,你幹什麽,楠哥哥受傷了!”

    姐姐,楠哥沒事!老伯隻是在試探夫君功力。我是夫君護衛,不會讓人欺負楠哥的,你放心!”說著放開了手。

    哈哈,還是小娃你明白事理啊!哪像這個小丫頭,急躁,不分黑白!”已經收手的老者,聽到傳音的話,高興之餘還不忘挑撥是非。

    老伯,楠哥的功力您也清楚了,氣也撒了,您還是說說到底怎麽回事吧?我姐姐心疼夫君,您要再不說,我和姐姐可一起上啦!”傳音適時地揭開老者內心的想法,也沒忘與漾漾站在統一戰線。

    嗯。剛誇你個丫頭明白事理,你就揭老頭的底!就讓我這麽說嗎?沒禮貌的小子?”老者說著已看向邵楠。

    看到旁邊就有一家酒樓,邵楠隨即請老者上樓找了個靠窗的單間坐下,小二哥上了一壺上好的龍井,拿著單子下去了,老者才悠悠開口。

    原來,老人是十方靈境的一個外圍使者翁東,今天忙裏偷閑在樹蔭下休息,一個帶著童心、暴躁的白須老者,帶著一個蒼白的青年和他的護衛,突然出現在他麵前。

    這個老頭蹦蹦跳跳的蹲在他麵前,一下一下拍著他的臉頰,嘴裏還嘟囔著:“小娃,小娃,醒醒,你快醒過來!”說著,重重的一下子就拍在了翁東的臉上,到現在仔細看,還有隱隱約約的掌痕,可見這一下是有多用力。

    被一下子拍醒的的翁東立刻炸了毛,運起玄氣就向危險拍去,不想,白須老者以為翁東要和他玩,就和他對打了起來,十幾個回合下來,翁東也徹底醒了:他在樹下休息,是設好了結界的,一般人也看不到這棵大樹啊,如今這白須老者不僅看見了,還穿過他設的結界,這人的功力高他可就不是一星半點兒了,到現在倒和他打成平手,這不是逗他玩嘛。

    想明白的翁東想停手問問到底怎麽回事?還沒等他開口,白須老者就已經大嚷:“不行不行,不能停。好玩好玩,你陪我玩。”每一次他想鑽空子撤出去,白須老者就會變招,讓他險象環生,直到他實在打不動了,身上也掛了不少彩,白須老者才怏怏不快的主動停手,躺在剛才翁東睡覺的地方:“小子,沒意思,你怎麽這麽遜,才玩了這麽會兒。一會兒我師侄讓你幹什麽,你就去,不許問問題。聽懂沒有?”

    什麽叫讓我幹什麽,我就去?

    什麽叫不許問問題?

    什麽叫才玩這麽會兒?

    我可是拚了老勁了好不好?

    為什麽要聽你們的?

    仿佛是看穿了翁東的想法,一粒藥丸瞬間投進了翁東的嘴中,“還想找打不是?你要陪我玩也行,就不讓你去送信,怎麽樣小子?”白須老者斜躺在床鋪上,一副純真的樣貌。可翁東卻是一身惡寒,再不敢有什麽想法了。

    少俠,您想讓我送什麽信?”翁東隻好認栽,麵向邵離恭敬的問了一句。看著眼前蒼白如紙的少年,就連他這個看慣了生死的人,都有些唏噓。

    老伯,對不住。我師叔就是這個性子,讓您……”沒等邵離說完,白須老者已經不耐煩,“師侄,趕快說,我還要趕路回去吃好吃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