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一波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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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聞聽蕭公子所言頓時議論紛……

    “張城,封州城水調歌頭的張城?”

    “是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醉仙樓作詩的那位張城嗎?”

    蕭公子很是享受眾人的目光,好像他就是張城一般。

    身旁的張城一把拽住這二貨,有點怒氣順帶無語的說著:“姓蕭的老子跟你很熟嗎?你丫的一擲千金為紅顏也不用拉上我啊。”

    蕭公子輕輕推開張城的雙手,淡定的說道:“不要激動,不要激動嘛,有話好好說嘛,我這不是瞧那裝逼的樣子很不爽嘛。”

    “合著你不爽,就把我抬出來啊。”張城越發感覺這二貨公子不靠譜,語氣很是不善道。

    正待這位蕭公子向張城辯解時,那位出聲作詩的公子向其喊話道:“原來是封州城的張公子,在下不才想向張公子討教一番。”

    聽聞此言的張城,心中一驚,真是怕什麽來什麽,不過他隻是看了一眼那位公子,轉向蕭公子說道:“這麻煩事是你惹出來的,你想辦法解決。”

    “別啊,張兄,錢的事情我可以解決,這作詩的事情還得你解決啊。”二貨蕭公子一臉猥鎖的笑容對其說道。

    張城扭頭一旁,雙手抱胸,一副我就不管的樣子。

    在蕭公子繼續在張城耳邊苦口婆心的勸說時,那位作詩的公子已向其走來,並抱拳詢問道:“在下呂文博,不知哪位是張城?”

    蕭公子聽到呂文博時,眉毛一挑,瞬間向其打量了一下,便搶先道:“我身旁這位就是水調歌頭的作詞的張城了。”

    張城很是不爽的看了這二一眼,遂向呂文博施禮說道:“在下不才,正是張城。”

    “聽聞張兄的水調歌頭以及那首飲酒詩,在下很是佩服,既然你我有幸在此相遇,不如比試一場,也好讓大家知道是否浪得虛名?”呂文博很是傲然的說道。

    張城皺了皺眉,仔細看了一眼,小聲向其身旁的蕭公子問道:“這呂文博你認識?”

    蕭公子一愣,遂附耳小聲說道:“不是吧,張兄,這位報名了你都不知道?”見張城很是茫然的搖了搖頭,又歎了一口氣道,“這位是八大公子之一呂文博!”

    “原來是八公子,怪不得這麽盛氣淩人。”張城心中暗想道。

    張城本欲在這怡春院悠然休閑一番,沒想麻煩接連上門,既然人家向其挑戰了,不戰而逃向來不附其性格。

    前後思量一番後,對其呂文博說道:“既然呂兄有此雅興,不知想比些什麽?”

    呂文博見張城已然答應,說道:“呂某不才,剛才作了一首詩,不知張兄以為如何?”

    張城笑了笑說道:“呂兄,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如何,假話亦如何?”呂文博快速回複道。

    “真話是:如果八公子的詩才都如呂兄那首詩般,張城很是失望。假話是:呂兄高才,在下佩服。”張城用打趣的口吻說道。

    身旁二貨公子聽到張城如此話語,忍不住輕聲哼笑。

    而呂文博此時臉色已然鐵青,麵目表情很是不善,冷笑一聲道:“哦,以張兄所言,似乎對在下那首詩作很是不屑一顧嘛。”

    張城微微一笑,兩手一攤,沒有說話。

    呂文博被張城的表情點燃了戰火,雙拳緊握,咬緊牙關向張城大聲說道:“好,既然張兄如此言語,那呂某更要向其請教了。”頓了頓又道,“如果張兄詩才能讓在下佩服,我呂文博退出八公子又何妨。”

    周圍眾人聽聞呂文博所言,無不議論紛紛,各說各的看法。

    “你說,張城能比呂文博作出更好的詩嗎?”

    “我看懸,雖說呂文博此首詩作一般,但也不落下乘。”

    “哼,估計是浪得虛名而已,那首詞還不知道是不是他所作呢。”

    台下言語皆是不看好張城,也是啊,八大公子這幾年早已深入人心,自然不是如今張城所能比擬。雖說張城近些時日,如坐火箭般一樣快速成長,奈何有些東西總是需要時間的檢驗和眾人的口口傳播來維持。

    張城輕笑一聲,說道:“呂兄多慮了,你退不退八公子和我真的毫無關係。”頓了頓又向其說道,“也罷,既然大家如此輕看我張城,那麽在下就老獻醜了。”

    張城向著台上的玉如意看了一看,慢慢的大聲念道:“美人卷珠簾,深坐顰(pin)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念完之後,整個怡春院內靜聲一片。

    良久,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均是向其張城拱手祝賀。

    麵前的呂文博,臉色煞白,嘴中小聲念著張城詩句,雙眼一閉,暗歎一聲,向張城說道:“張兄高才,呂某甘拜下風。”說完之後,並告辭離去。

    眾人看著離去的呂文博皆是感到意外,而那些對呂文博信心十足,認為張城徒有虛名的人,此時也是感到非常的尷尬。

    台上的玉如意,聽到張城這首詩作時,心中一震,雙肩忍不住抖動,神情很是激動。

    這是一首寫棄婦怨情的詩。張城深刻的知道那些青樓女子光鮮亮麗的背後是何等心酸。詩中描寫青樓女子卷珠簾,夜半皺眉落淚的情景,含蓄地表達了她盼望愛人歸來不得而哀傷怨恨之情。這首詩雖然是唐代詩人李白所寫,但張城卻是在影視基某一頭牌房間內的描述中所得知。

    這首描寫棄婦閨怨的詩歌,雖然隻有短短四句,寥寥二十個字,卻真正做到了充分留白,意蘊無窮。

    這首詩作對其所有青樓女子來講,堪稱神作。女子等待盼望時的動作和神態以及卷起珠簾,盼望著愛人早點歸來。隻是可惜靜靜安坐,一直等到雙眉緊蹙,也未見到相愛之人出現。一個“深”字,不僅點明了等待時間之長,而且還暗含有門庭深邃之意。

    故此,當玉如意聞聽詩中句意,心中難免共振,也可這麽說,但凡青樓女子聽到此詩時都會潸然淚下。

    在那些熟客經常光顧青樓女子中,心中都有一個願望,就是被其贖身。在女子不見心上人的幽怨神情,她殷切期盼的心上人始終沒有出現,不禁潸然淚下,淚流滿麵。

    當然,詩中其實還有一道格外深意,暫且不表,以待後文。

    玉如意徑直走向張城麵前,對其施了一禮道:“久聞張城張公子水調歌頭,妾甚是歡喜,但不見其人甚是可惜。今日初見就領略了張公子的風采,果然如外中傳聞一般,才高八鬥。”

    張城向其擺了擺手,委婉的說起:“如意姑娘客氣了,張城才學一般,隻是看見玉如意姑娘時,靈感突發,詩中妙句,偶然所得而已。”

    “哦,是嘛,那麽張公子很是了解我們女子心中之事嘛。”玉如意故意向其眨了一下雙眼,看向張城的眼睛很有深意的說起。

    張城被玉如意如此說道,深感無奈,隻是笑了笑並未說話。

    倒是身旁的二貨蕭公子一雙熱情似火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玉如意分外激動,雙眼著著久久不眨一下雙眼,就差沒有流出口水。

    張城見狀,很是無語的頭別向他處,右手背後用力拉了一下蕭公子。

    “幹嘛呢,別煩,沒看爺正欣賞呢。”蕭公子完全無視後背後的動作。

    玉如意這才注意到張城身旁的這位公子,並向其詢問道:“這位是?”

    “你好,玉如意姑娘,本公子姓蕭名天,江湖人稱玉麵小郎君是也。”蕭公子搶先向其介紹自己道。

    此時的張城心裏已經完全崩塌,隻想快速離開這個二貨,以免雷池遭殃。

    “你好,蕭公子。”聽聞介紹玉如意掩嘴輕笑一聲,對其施了一禮,打了一聲招呼。

    當看到心中美人掩嘴輕笑時,蕭天傻笑著已然石化中。

    張城實在是忍受不了,並向其玉如意說道:“時辰已然不早,在下明日還待趕路,告辭。”

    “等等。”

    “慢著。”

    蕭天和玉如意同時出聲道。不同的是蕭天很是驚喜玉如意和自己一同出聲,而玉如意則是幅尷尬的神情。

    張城很是詫異的看向兩人,蕭天和玉如意兩人對視一眼,蕭天率先說道:“張兄,這麽早就走,是怕冷落了白天倆貌美女子嗎?”

    張城滿臉都是尷尬,此時此刻心中發誓,一定再不能和這二貨公子一起,今晚已經丟臉好幾回了,從來到古代起,丟人次數加起來都沒今晚多。

    倒是玉如意一幅了了然的神情,眼中飽含深意故意向張城說道:“原來張公子金屋藏嬌,看不了妾的蒲柳之姿!”

    正待張城欲要解釋時,怡春院又來一群錦衣公子。

    隻見那為首的錦衣公子看向玉如意方向時,對其身旁的那些書生打扮的公子說道:“看來,來早不如起巧,來得正當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