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大你的眼睛不準哭！你已經六歲！我後悔沒有早日找到你，才讓你學了女人家的婦人之仁！”

    羅凰本來被吼的委屈想哭，突然又憋了回去，

    “停！曾爺爺，你說我這是婦人之仁我就不同意！隻能說我有點聖母病，這種病不是隻有女人才有！”

    “什麽？？”

    上官絨岩此刻非常想跟他一樣說一句什麽鬼！

    “這關病什麽事！我要好好問問如花她是怎麽教你！小小年紀就知道狡辯！”

    “這就是聖母病啊，說了你也不懂，好了，曾爺爺，我會盡量克製自己少幹涉別人的人生，但是我還是要辯解一句，像這種村裏情況的，他們的父母怕是多少有點問題，鎮長現在大把打工的機會，他們還混成這樣，如果讓他們自生自滅，你的意思是物競天擇，換句話說，就是強者留下，弱者滅絕，我不相信一個國家可以做到沒有弱者，

    比起人人都成強者，我更希望社會和平，人人不那麽強，但安居樂業，所以慈善的事我要做到底，好比一個瘸腿女人獨自帶著孩子生活，她經曆過絕望，她想努力生活，她努力賺錢養孩子，可是這世上沒有那麽多能讓她賺到大錢的機會，她的孩子長大了，沒文化還可能沒教養，你覺得這種是一種磨練還是放縱呢？

    我現在有那個能力幫她，讓她有安穩的工作，讓她的孩子上學學習人生道理，那孩子吃的苦是少了，但我想這個社會會少一個人渣，街頭的流氓多數是怎麽來的曾爺爺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哼，你這是謬論，街頭流氓永遠就那麽幾個，又不是每人變壞，”

    “所以啊，我不是說過了，人之初，性本善，在孩子的思維還是一片空白的時候，有個像你這樣的好先生教導，再加上不停的普法，這個社會就安穩多了，”

    “普法？”

    “對啊，就是普遍法律知識，讓他們知道做了什麽錯事要付出什麽代價，這樣的人見到官差也不至於害怕，但也害怕犯法，”

    “這樣教出來的學子豈不是膽小如鼠？”

    “不會啊，該有的上進心還是有的嘛，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做事，心裏有底，”

    上官絨岩突然笑，

    “像你的狀師一樣？”

    “那不一樣，那是法律專業的，我打算讓他們上完六年課就分專業方向，或者混學，”

    “專業方向？”

    “哎呀，曾爺爺！你怎麽一點的不關心寒山書院新推出的教育模式啊！”

    “？？”

    “院長沒和你說嗎？”

    “……”

    羅凰嘿嘿偷笑，

    “可能他老人家覺得你太德高望重，對這些不敢興趣，”

    上官絨岩把胡子一捋，

    “你說說，這個專業方向，”

    話題就這樣越偏越遠，回到書院，上官絨岩解散大家各自回家找爹娘，繼續和羅凰談，談清了這個專業方向問題天已經黑了！

    羅凰嚷著要趕緊回家不然娘要擔心一溜煙跑了，上官絨岩哈哈大笑，這小子，總是把聰明不放在正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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