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襲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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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別動!”警察陸陸續續的都衝了進來。他們也不管其他的,一個勁的往裏麵衝,想先把這裏圍起來再說。
麵對混亂的現場,一名警察對著上方無人處空開了一槍,又有幾名警察拿著電棍電了一下幾個想逃跑的人。隻一下,被電棍電到的人就毫無征兆的癱在了地上,抽搐不止。
警察這麽一搞,是有些人老老實實的抱頭蹲了下來,但還有些人慌不擇路,四處逃竄。
經驗豐富的警察知道,現在仍在逃跑的,基本上都是賭徒,就不遺餘力的抓捕他們。
王乘風委屈的臉上多了幾分怒火,對著遠處的警察大吼道:“你們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我的十萬塊還有著落嗎?”
他想上去把這些警察暴打一頓,可是又礙於他們的身份不敢動手。
台上的主持人被嚇壞了,話筒一丟撒腿就跑。
王乘風一把抓住逃跑的主持人問道:“你也要逃跑,那我的十萬塊怎麽說?”
矮冬瓜主持人雙手合在一起,對著王乘風苦苦哀求道:“這都什麽時候了,還想著你的十萬塊!我的神啊,趁警察還沒圍住我們趕緊逃跑吧,如果被他們抓進去那可就不是十萬塊能解決的問題了!”
關於進派出所、公安局之類的,在王乘風的潛意識裏就是恐怖的。
王偉輝、洪燕夫婦為了讓王乘風不隨意跟人打架、誤入歧途,在他很小的時候就給他灌輸著一些思想,說進了警局會遭受毒打,還會被安排罪名屈打成招。
他們還說如果你在被打時還手的話,嗬嗬,那你的生命很有可能就到此結束了。
就算運氣好遇到了好警察不挨打,他也會把你進警局之事記錄在你的檔案。
初中老師對王乘風說過,隻要一有進警局的檔案,這將會是你一輩子的汙點,你的這輩子也就毀了。
所以聽到主持人這麽說,又想到自己在這裏打黑拳的經過,王乘風也不敢耽擱,放開主持人就跑路了。
王乘風想逃跑,哪是這些警察能攔住的。他就像三國時期的猛將,在這混亂的人群中如入無人之境。
考慮到自己光著上身太過顯眼,王乘風又順手扒了一個賭徒的襯衫穿上。
這一切都發生在兩分鍾之內。
兩分鍾之後,王乘風甩開了所有的警察,從地下賭場數個出口中的一個出口衝了出來,又從酒店的一扇窗戶裏跳走。
“不許動!”
百密總有一疏時,王乘風跑得太匆忙,壓根就沒注意到窗戶的旁邊也有一名警察蹲守著。這警察在王乘風一出來時就用電棍抵著王乘風喊道。
王乘風被這警察一吼嚇得一個激靈,以為警察正用手槍指著他,急忙停下腳步,舉起雙手。
舉起雙手後,王乘風沒了一絲站在擂台上的凶猛,縱然心裏一萬個不爽,嘴上還是得苦笑道:“警察老哥,你看我吊絲一個,剛剛還被坑了十萬塊,已經夠慘了。您大人有大量,好人有好報,就放我走吧。”
說話的同時,王乘風不忘轉過身去,想觀察一下身後的情況,伺機製服這警察來逃跑。
警察還沒說話,王乘風就轉過身來,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長著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的年輕警察。
這年輕警察左手拿著一瓶辣椒水,右手拿著一根電棍,警惕的盯著王乘風,好像再告訴王乘風說:隻要你敢亂動,我就搞你!
看到青年警察拿的不是手槍,王乘風這才鬆了口氣。
“不管你怎麽說怎麽看,你都要跟我回警局!”年輕警察本不打算理王乘風的,隻是見王乘風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才嗬斥道。
被年輕警察這麽一嗬斥,王乘風突然有了一種想法。
隻見王乘風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對著青年警察央求道:“這位警察帥哥,我隻是個在這裏打工的外地人。現在被人騙了十萬塊錢,你能幫我討回來嗎?”
青年警察警惕的用電棍抵著王乘風,嘴上說道:“可以,但你要先跟我回警局!”
一聽到要去警局王乘風就一陣頭大,他心中一橫,對青年警察說道:“兄弟,隻要你幫我討回那十萬塊又不帶我去警局的話,我願意分你一萬塊作為辛苦費。”
這青年警察身上有些正氣,不過是不是裝的王乘風看不出來。隻聽他大義凜然的警告王乘風道:“賄賂警察隻會被判得更重!”
王乘風在外麵混了兩年,以他這兩年的經驗來判斷的話,青年警察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嫌他賄賂少了。
王乘風暗罵一聲,有些心疼道:“我這不是賄賂你,是你辛苦結果。現在我覺得分你一萬根本就抵不上你的辛苦,不如就分你兩萬吧!”
說到這裏,王乘風低聲對青年警察說道:“你一個月的工資才多少呀!”
青年警察聽的有些不耐煩,收起左手的辣椒水,從腰上拿出一副手銬就要把王乘風銬住。
王乘風鼓起勇氣,趁著青年警察收起辣椒水時突然動手,一手握住青年警察的右手手腕。
這一握力道有些偏大,青年警察慘叫一聲,忍不住鬆開右手。隨著電棍落地,青年警察左手拿著手銬直往王乘風砸來。
王乘風另一隻手信手拈來,又是一把握住青年警察的左手手腕。
青年警察再次慘叫一聲,鬆開手上的手銬大吼道:“你這是襲警!”
“幫不幫我把錢討回來?”王乘風硬著頭皮,不顧他的叫喊問道。
“你先放手!”青年警察漲紅了臉,對著王乘風惱怒道。
反正這裏隻有他們兩人,王乘風也不怕青年警察耍出什麽花樣來,就放開了他。
被放開的青年警察急忙用手互揉著手腕,一邊揉一邊對王乘風說道:“我說過,要想找回那十萬塊,你必須得先跟我回警局。”
王乘風臉色難看,對青年警察咬牙道:“給你三萬還不可以嗎?”
青年警察臉色一陣青,一陣紅,被王乘風氣的說不出話來。
王乘風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他開始意識到這青年警察可能真的無法賄賂,但他依然不肯放棄,心想哪怕拿的再少也總比沒有強啊,就繼續說道:“你四我六!”
青年警察被王乘風說的直翻白眼,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暈過去。
“兄弟,做人不能這麽不厚道,我們五五分如何?”王乘風真的要哭了,眼前這人要是一般人他早就出手了。最要命的是,這警察似乎怎麽說都說不通啊。
“你還是跟我回警局吧!”王乘風不敢動手,青年警察更是不敢動手,畢竟王乘風的力氣太霸道了,就好言相勸道。
王乘風有些瘋了,又開始了他的己四警六,己三警七,己二警八的談判。
可是,所有的談判都失敗了。
這下子,王乘風的上牙與下牙都在打顫,他努力鎮定著,伸出食指對青年警察道:“兄弟,我真的隻是個打工的,那十萬塊是我以命相搏換來的。我還要吃飯,還要生活,你拿走九萬,留給我一萬總可以了吧!”
青年警察被王乘風氣糊塗了,大吼道:“不行!”
王乘風實在忍不住了,用了一分力一拳打在了青年警察的肚子上,嘴裏罵道:“你們這些警察,大人物不敢欺負,就知道欺負我們這些小百姓,我打你個狗日的!”
青年警察被王乘風一拳打的吃痛,忍不住捂著肚子慘叫道:“你又襲警!”
“誰敢襲警!”青年警察一叫完,窗戶裏麵就傳來一聲嗬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