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學太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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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的遭遇讓王乘風憐憫,周勝的惡行讓王乘風憤怒。
王乘風見葉天的話說的差不多了,就問道:“前輩在這裏做守門人就不怕被周勝發現嗎?”
“嗬嗬,你明白從一個天才變成一個廢人,從一個一腳踏進靈宗的強者變成一個靈者初期的修士所承受的痛苦嗎,就算被周勝發現老夫也認了!”葉天麵色難看道。
有些痛苦不去親身體驗是永遠都無法體會到的,就如王乘風不能完全體會到葉天的痛苦一樣。
王乘風沒說話,葉天又說道:“老夫現在落魄成這個樣子,也沒什麽能夠給你的。不過老夫看出你對太極很感興趣,不如老夫教給你,將來你有能力了就為老夫報仇如何?”
王乘風聽到葉天要傳他太極喜不自禁,拍著胸脯保證道:“前輩盡管放心,若是晚輩能修煉到那個實力不僅會為前輩報仇雪恨,還會為前輩正名!”
“嗯,聽到你這話老夫便放心了。”葉天點點頭,繼續說道:“老夫說過,太極隻是陰陽內經的殘篇。不過你放心,老夫在太極上有多年的心得,就算不能幫你悟太極,至少也可以讓你在極短的時間內學會太極拳、太極劍的。”
王乘風聽了再次大喜。
經過一番調息,葉天臉色稍稍好了一點。他緩緩站起身來,對王乘風說道:“太極心法: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演萬物。是故,易有太極,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業……”
葉天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一口氣說了有上百字的太極心法才停下來問王乘風道:“記住了嗎?”
王乘風自從成為修士後記憶力大漲,雖算不上過目不忘卻也能在短時間內記住。他點點頭,拿出隨身攜帶的紙筆準備把這心法寫出來,卻見葉天已經開始演示太極拳了。
伴隨著身上散發出的些許靈氣,葉天雙手下垂,手指微舒,兩隻腳分開平行站著,接著雙臂慢慢提至胸前,左臂半環,掌與麵對成陰掌,右掌翻過成陽掌道:“這是太極拳的起手式。”
緊接著,葉天一招一式的演了下去,口中分別叫著招式的名稱:“攬雀尾、海底撈針、提手上式、抱虎歸山……”
王乘風目不轉睛的凝神觀看,看到第七招‘手揮琵琶’之時,隻見他左掌陽、右掌陰,目光凝視左手手臂,雙掌,慢慢合攏,竟是凝重如山,卻又輕靈似羽。
王乘風天賦極高,一經領會,越看越入神,但見不過道人雙手圓轉,每一招都含著太極式的陰陽變化,精微奧妙。
大約過了一頓飯的時間,葉天使到上步高探馬,上步攬雀尾,單鞭而合太極,神定氣閑的站在當地,雖在暗傷複發,但一套拳法練完,精神反見健旺起來。
他雙手抱了個太極式的圓圈,細心對王乘風解釋道:“太極拳的訣竅是‘以靜製動,以柔克剛,以慢打快’,純以意行,最忌用力。形神合一,是這路拳法的要旨。”
王乘風心領神會,學著不過道人的樣子,運起體內的靈氣,雙手下垂,手指微舒,兩隻腳分開平行站著,一招一式的演練起來。
他不演練還好,一演練從頭到尾沒有一絲的停頓,弄得葉天都看呆了。
“一般人能練到如此程度至少也要一天,而這年輕人隻在轉眼間就能如此。悟性之高,怕是老夫年輕的時候也比不上他,真是罕見啊!”看著王乘風把太極拳耍的如此自如,葉天無比震驚道。這眼神,怕是比哥倫布發現新大陸時還精彩。
大驚的同時,他還忍不住大喜起來,心想:“此子不僅悟性高,還不驕不躁,如果任由他這麽成長下去,何愁老夫的大仇不報!”
不知不覺中天色微明,王乘風已經把太極拳練了好幾遍。如果此時有世俗界的人看到的話,他們定會覺得王乘風已經和天地融合到了一起。
葉天慢慢從震驚中恢複過來,但還是嘖嘖稱奇。他提起手中的太極劍,對著王乘風大喝道:“看好了!”
說著,葉天雙手成環,緩緩抬起,起手式一展,跟著丁步點劍、回身點劍、仆步橫掃、右左平帶、分腳領劍……一招招的演將下來,使到五十三式‘指南針’,雙手同時畫圓,複成第五十四式‘持劍歸原’。
五十四式,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但葉天硬是從天色微明演練到了中午,隻演練的王乘風肚子咕咕直叫。
這速度,不是一般的慢!
要是放在平時,王乘風定會失去耐心,但隨著境界的增長,王乘風的耐心也增長了很多。在他要失去耐心的時候,總會把葉天的劍招往一起想,在恍惚間還把這些劍招合並起來。
“為什麽我總會在不經意間把這些招式往一起融合?太極,重意不重力,綿綿不絕。莫非,他本就隻有一招,所謂的五十四式都是隨著意而演化出來的?”王乘風捫心自問。
“唉,餓了,餓了,有沒有什麽吃的,吃完再練!”王乘風有些頭疼,就對葉天說道。
葉天笑道:“你記住了多少?”
王乘風一愣,難道是自己要像張無忌那般把所有的招式都忘個幹幹淨淨才能練成太極劍?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剛剛走神了,沒看清楚。”
“那你記住了多少?”葉天又問道。
“隻記住了一半。”王乘風尷尬道。
葉天大笑道:“你在這裏等著,老夫去取些吃的給你。”
王乘風點點頭,目送著葉天離去,還在腦海裏回想著剛剛葉天教他的太極劍。
糟糕的是,王乘風此時隻記住了葉天演練的四分之一了。
“莫非真的要把葉天教的都忘了才能練成太極劍?”王乘風又納悶道。
為了不把太極的心法給忘了,他趁著這個時間趕緊把太極的心法給寫了出來。
寫完又過了一會兒,葉天來了,他隻給王乘風拿了塊約有一斤重的幹肉和一壺茶水。
看著這點東西,王乘風忍不住叫苦道:“前輩,忘了跟你說了,晚輩很能吃。”
葉天手臂一抬,把肉扔給了王乘風道:“你先吃吃看,不夠吃了老夫再回去幫你拿!”
葉天的話讓王乘風放下心來,接過他的扔過來的肉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這肉看起來幹巴巴的,但吃起來卻是異常的鮮美,王乘風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麽肉,怎麽這麽好吃?”
“靈獸肉。”葉天隨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