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Fear for Something(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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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亞狄斯星的空間魔法!不可思議……)
    這一刻,克蕾絲愛兒,或者說是白雨朔,或者說是梅寒鴉,都已經看透眼前這扭曲空間之道的魔法的本質。
    亞狄斯星(yaddith)……在當年《三聖魔》上映後,這顆極為神秘的星球就引起了地獄世界諸多巨頭的注意力,這顆星球有太多的謎團。
    然而,現在……更多的前世記憶開始複蘇了。關於亞狄斯星,她了解到了更多。
    亞狄斯星,是這廣袤宇宙,幾乎屹立於最頂點的星球。亞狄斯星人眼中,地球人不過是極為低等的哺乳生物,他們的科技在亞狄斯星人眼裏就是個笑話。連對時間和空間,維度的解析都處在極為低端的程度。亞狄斯星最恐怖的地方,就是他們可以輕易地穿梭時空隧道,到達不同的平行時空中。放眼整個宇宙,也很難找出堪比亞狄斯星的星球。
    (對亞狄斯星而言,隻要掌握了銀之鑰,就可以輕易地進行時空穿梭。所以,我前世的父親,化名為梅傾寒的伽雷王子就回到了十億年前的地球上,愛上我的母親,並和她生下了前世的我。但是,亞狄斯星上,並不隻有類人種族,還有其他更可怕的生物,尤其是存在於星球地底,守護莎布·尼古拉絲的巨噬蠕蟲……)
    那道扭曲的人影,在和伊莉雅的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終於……徹底消失!
    伊莉雅,將手微微放下。
    這一刻,記憶開始恢複的,並不僅僅隻有雨朔。
    (這是……亞狄斯星的魔法。奇怪,為什麽我會知道這一點……我果然,是星神國皇族的轉世嗎?)
    克蕾絲愛兒注視著伊莉雅漸漸轉回過來的身體,她們的視線,開始接觸。
    (是了,我想起來了。星神國的皇族,是一支從賽倫女巫審判時期來源於東方,並在新英格蘭地區活動的魔法家族。最初,新英格蘭地區,是在歐洲受到宗教迫害的新教徒,在羅德島殖民地建立後,遠在東方的星神一族就遷移到了新英格蘭地區。這一族的特點,就是擁有遺傳的異色雙瞳。而他們,在賽倫女巫審判時期,也一直在秘密魔女狩獵的活動。他們不是天主教徒,也不是新教徒,並不是地球上已知的任何宗教。)
    “亞狄斯星……”就在這時候,克蕾絲愛兒用有幾分沙啞的聲音說道:“這是亞狄斯星的空間魔法!”
    “殿下!你醒了?”
    康斯坦丁來到了克蕾絲愛兒麵前,看著她此時的疲態,說道:“你剛才是說……亞狄斯星嗎?”
    “亞狄斯星?”蓋德蒙·休伊斯聽到這顆星球的名字,表情的變化很大。很顯然,和亞斯藍一樣都是提克洛魔法學會驅魔師的他,對這個名字,也是有印象。
    “我也有所察覺。”伊莉雅·愛溫倫特也是點了點頭,認同了克蕾絲愛兒的說法:“從賽倫女巫審判時期開始,歐洲驅魔公會一直都保留著……新英格蘭地區,尤其是阿卡姆鎮和亞狄斯星的關聯。可以確定的是,無論人類又或者惡魔,從很久遠的時代開始,就一直在試圖和亞狄斯星取得聯係。因為……那是至高母神,‘黑暗’莎布·尼古拉絲的棲息之地。”
    康斯坦丁查看了一下克蕾絲愛兒現在的狀況,漸漸放下心來。說起來他也是關心則亂,雖然目前克蕾絲愛兒(雨朔)的實力已經不再如當日拉斯維加斯那般逆天強大,但也不太可能會有什麽大事。
    “我……我不明白……”
    這時候,這一行人裏麵,加百列可以說是完美詮釋了什麽叫做“黑人問號臉”。
    “亞狄斯星……是一顆什麽星球?我記得聽卡夫卡對我提過一些……”
    “卡夫卡·史密斯當然會很清楚。雖然他不像洛夫克拉夫特一樣,是一個‘異旅人’,但……”
    “等等!”加百列聽到這,頓時麵色劇變:“霍華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他是一個……‘異旅人’?”
    康斯坦丁看得出,加百列顯然對很多情況,了解得並不是很多,於是便開始為他解惑:“是的。所謂‘異旅人’,就是和伊斯一族具有精神聯係的特殊人類。在這個廣袤的宇宙中,可以在時空中擁有最龐大知識庫的,除了猶格·索托斯,就是伊斯之偉大種族。哪怕是亞狄斯星,都無法和其相比。”
    “神父……關於如今的世界末日,你到底……都知道些什麽?我聽你剛才的話,難道造成末日的,並不是地獄王,而是……”
    “如今地球的末日,緣由非常複雜,可以說……已經牽涉到了數個世紀,乃至未來十幾億年的時空。我們,不過是渺小的螻蟻塵埃,在這末日中,尋求一線救贖罷了。”
    “神父……我不明白……”
    “知道得少一些,對你而言……”
    “那麽神父,請回答我,關於亞狄斯星的事情。如果其他人都知道此事,那我認為我也理當知道啊!”加百列衷心地懇求著,對於這場突入前來的末日,顯然,加百列知道得相當少,這也是因為……他的後台,遠不如其他驅魔師來得更強大。
    “好吧……邊走邊說吧。”
    康斯坦丁……不,實際上,葉想知道的,更多。
    “亞狄斯星……這顆星球,擁有著超越我們人類想象的魔法和科技。這顆星球,棲息著至高母神莎布·尼古拉絲部分的身軀。當然,這個三維宇宙,隻不過是對於舊日支配者而言,一個太過於低等的維度,和狩獵場沒有差異。所以,也隻是莎布·尼古拉絲極小部分的身軀而已。”
    (但是……就是這麽一個低等的維度宇宙,人類和惡魔都貪圖於舊日支配者的能力,無論是十億年前的地球上,還是十億年後的地獄電影院,人類都不斷通過各種方式利用舊日的恐怖力量來滿足私欲,進行殺戮,星際智慧教派不過隻是其中之一罷了。並因此而泛濫地利用舊日支配者誓言,終於……引來了本來處於極高等維度的奈亞拉托提普的注意。對於‘潛行的混沌’而言,人類雖然是低等維度的螻蟻生物,包括這個宇宙都是那麽地微不足道,舊日支配者甚至不需要降臨本體,隻需要讓一些化身到來就可以將他們輕鬆毀滅。所以,懷有惡意的奈亞拉托提普,利用人類的欲望而玩弄人類,創造了地獄電影院。十億年的時光,對奈亞拉托提普而言,不過是類似兒童在海灘鑄就沙子城堡然後毀掉一般的無聊消遣而已。人類不會因為踩死了一窩螞蟻而有愧疚,舊日支配者……當然也是一樣……)
    “三維宇宙?”
    “是的,我們人類所生活的宇宙,對舊日支配者而言太過低等,就好比是紙上繪就的二次元漫畫一般。而地獄,則是位於一個比我們這個三維宇宙要高等得多的空間,那是一個同屬於舊日支配者棲息的巢穴。被上帝放逐而化身惡魔的人類始祖該隱,以及諸多地獄王,和我們一樣,都是舊日支配者眼中的螻蟻。”
    “那麽……”加百列立即明白了什麽:“天國也一樣是屬於更高維的空間嗎?”
    “我想應該是這樣沒錯。但,我不敢妄自揣測上帝的國度。”
    身為一個神父,卻是用類似科學的思維方式闡述地獄和天國的存在,看似荒謬,其實卻有某種內在的統一。
    “而新英格蘭這片土地,在人類還未曾誕生過的時代,就有過包括米·戈,修格斯等種族造訪過。這些種族用恐怖的空間科技……讓這片土地,和地獄這個高緯度的空間產生了聯係!而後,惡魔們,開始在這片土地大量匯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