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是，除了沒小便池，女士衛生間好像也沒啥特別的。

    黃家姐妹倆奇怪地看著他，張昊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在看裏麵有沒有人。”

    姐妹倆也沒多想，就見他打開了一直抓在手中的蛇皮口袋，兩女一臉問號：這不是用來裝雜物垃圾的口袋麽？哪兒來的？

    張昊打開蛇皮口袋，從裏麵拿出一個密封著的大防水袋，裏麵是三條大毛巾，這是遊艇裏的，被張昊下去的時候順手一收一放就進了防水袋裏。

    裏麵還有張昊的那個隨身背包，打開拿出來了三套張昊日常最喜歡穿的那種純棉練功服。

    黃家姐妹倆真是高山仰止：師傅，那麽緊急的情況下，您居然還記得帶上毛巾和幹淨衣物，你不會是叮當喵變的吧？

    張昊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嗬嗬：我還盯襠喵呢！

    把衣物和毛巾給了兩女，張昊自己先去男士衛生間，說了句：“我換好了會在這門口等著。”

    兩女點頭，也進了女士衛生間。

    張昊動作很快，隨手把衣物脫下塞進防水袋，把全身快速地擦幹，再換上了幹淨衣物，整個人都舒服不少。

    他把防水袋連毛巾裝進了背包，走了出來，守在了女士衛生間的門口，嘴裏還不忘提醒一聲：“我在門口了。”

    裏麵的姐妹倆聞言有點想笑。自己在衛生間裏換衣服，師傅在外麵乖乖守著，這情節總感覺哪裏不對勁的樣子。

    兩女就沒張昊神速了。

    她們光是頭發長度都是他的二十倍，所以張昊出來守門時，兩女剛把頭發弄得差不多，聽到他的聲音，兩女才在脫下衣物擦拭身體。

    擦拭完穿上衣服的兩女上半身都是真空狀態，她們的護胸吸足了水可沒法穿。

    不過下麵的私密衣物就不能省了，光著就太囧。

    穿著張昊的褲子，感覺下麵涼颼颼的，兩姐妹麵色怪異地相互瞅著，片刻後撲哧地笑出聲，還是黃武曌大咧咧地把手上那一團黑色的小布片拿到了衛生間的幹手吹風機下，呼呼吹兩分鍾就幹透了，她幹淨利落地穿上小布片。

    黃淑儀有點臉紅，終於還是在吹風機下，舉起了手中的紫色蕾絲小布片，還下意識看向門口，似乎怕張昊突然推門看到她現在的舉動，特別是剛才他還開門打量過裏麵。

    張昊知道了肯定會叫屈，他是這種人麽？嗯，在大慶時拍的小視頻不算。

    很快黃淑儀也烘幹了私密衣物，可她沒黃武曌那麽大咧咧的，是去隔間裏換上了才出來。

    片刻後，兩女煥然一新地出現在了張昊麵前。

    張昊隨手把防水袋遞了過去，讓姐妹倆裝自己換下來的衣物，三人回到了大廳，坐在休息區的角落裏。

    打發走了殷勤的工作人員，張昊拿出個手機：“你們打電話叫車來接我們？”這裏可沒客房過夜。

    黃淑儀接過電話，開始叫車，黃武曌雙眼炯炯有神：“師傅，您真厲害，居然還記得帶手機。”

    張昊嗬嗬，之前發現情況不對他就把手機收進空間塔，當然不會忘記。

    沒多久，三人在遊艇接待處後門上了一輛車。

    這是一輛相當豪爽的轎車，和電視上那種司機後麵可以升起隔斷玻璃的車一樣。

    黃淑儀上車後就升起了那扇玻璃，用通話器告訴司機去會館，然後兩手就環在胸前不放開。

    黃武曌沒那麽謹慎，玻璃升起來就放下了胸前雙手，她剛才一直擋著，是不想讓那幾個工作人員看到。

    張昊隻是隨意瞟過，視線不多作停留，道：“等下你們就回去休息吧，明天…嗯，以後就不出海了，遇見台風太危險。”

    姐妹倆對視一眼，都開口應是，車廂中就恢複了沉默，張昊隻是用眼看著窗外狂風暴雨中的東珠城，神情平靜無波。

    到了會館，張昊在地下停車場下車，揮揮手示意，在兩女的目送下進了電梯。

    兩女呆呆片刻，黃淑儀看著張昊離開的背影，突然麵露古怪之色，按了通話器讓司機開車回家後，她才看向姐姐：“姐姐，你有沒有發現，師傅的褲子是幹的？”

    黃武曌沒怎麽在意，隨口道：“師傅也換了褲子啊。”

    黃淑儀的麵色更古怪了：“嗯，那個，我們可是用的吹風機，師傅沒兩分鍾就換好衣服出來了。”她還有句話沒說——男士內褲總不會也是蕾絲輕薄型的吧？

    黃武曌想了想：“他多帶條內褲？”

    黃淑儀有點臉紅：“他給我們衣服時，那包裏沒有其他東西。”

    黃武曌終於有點回過味來，好奇地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麽？”

    黃淑儀臉更紅，但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所以，師傅沒有換內褲，現在外麵的褲子也沒濕，那這是為什麽呢？”

    黃武曌：“嗯，啊？難道是師傅他現在是……光屁股？哈哈哈哈！”

    黃淑儀臉色紅彤彤的，卻沒吭聲，顯然默認了這說法，也忍不住小聲嘿嘿笑了起來。

    車裏一直略顯沉悶的氣氛，終於變得輕鬆了起來。

    此刻張昊還不知道，他已經被兩位美女徒弟確定為打空檔的真男人，而且這記憶將會一直留著兩個徒弟的心裏，永遠沒有解釋的機會。

    嗯，就象張昊不會去問她們今晚是否真空上陣一樣。

    回到房間洗浴完畢，張昊坐在沙發上，回想起今天下午發生的一切。

    事情的起因還是因為大家都大意了，但這並不重要。

    真正需要考慮的是，在黃家姐妹生死危機時，張昊該不該出手救人，即便暴露空間塔的秘密？

    當時張昊糾結過，可現在想來，自己大可將她們打暈，就根本不用糾結那個選擇題了。

    張昊機智地解決了這個事關人性的選擇題，就開始晚上的修煉。

    雖然下午才來了場海上驚魂，但這更證明了武學修煉一日不能停。

    要不是他修煉武學後身體強壯，反應靈敏，加上踏波腿法的奇妙作用，今天他說不定就要暴露小蝸來救人了。

    嗯，英雄救美的時候，還是親自上陣更有成就感啊。

    而在黃家，兩姐妹偷偷摸摸地回了各自的房間，都沒敢和家裏人打照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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