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追隨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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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陽的餘暉下,村落各處飄起了嫋嫋的炊煙,已經到了回家的時間。

    宇智波鼬望了望稻荷信子和出雲傳馬,這種與忍隊隊員之間通過生死之戰建立的微妙羈絆讓宇智波鼬略感迷惑,在他的認知中,小隊隊員之間,保持不摻雜任何感情的隊員關係才是專業的。可這種羈絆讓宇智波鼬內心深處感到溫暖。

    宇智波鼬抬頭看了看晚霞映紅的天空,聽著身邊稻荷信子和出雲傳馬放肆的笑聲,這種感覺也是很好的,在不影響任務的情況下,與隊友之間存在這種溫暖的聯係也是不錯的,他嘴角帶著一絲笑容,輕聲的對二人說到:“信子,傳馬,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沉浸在大笑中的二人聽到宇智波鼬的呼喚聲,漸漸恢複了平靜,笑著向宇智波鼬點了點頭,表示一起回去吧。

    夕陽西下,三人的身影被拉的越來越長,三人就這樣並排著走著,誰都沒有說什麽。

    十字路口,宇智波鼬需要在這裏與二人分離了,宇智波一族的族地被排斥在村子外圍,村子其他族族人與宇智波一族存在間隙,現在的宇智波鼬更能明白這種隔閡給人帶來的困擾了。

    “那麽我先走了。”宇智波鼬的心裏有了一絲失落,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

    稻荷信子笑著對宇智波鼬說道:“那麽鼬君,我們明天再見了。”語氣中透露著渴望在次與宇智波鼬見麵的急切心情。

    出雲傳馬咬了咬嘴唇,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而後堅定的對宇智波鼬說道:“宇智波鼬,這一次謝謝你了,但我不會放棄的,早晚我會超越你,證明我比你優秀;即便我對你的看法改變了,這件事也不會改變我對宇智波一族的看法。”

    宇智波鼬平靜的看著臉色越來越紅的出雲傳馬,而後既像是對朋友,又像是對對手,輕輕的說道:“我很期待你超越我的那一天。”而後頭也不回的向著宇智波一族的族地走去。宇智波鼬明白,想要改變宇智波一族在村子裏麵的形象,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

    時間回到宇智波鼬一群人剛剛完成任務的那天夜晚。

    稻荷信子從昏迷中很快醒轉了過來,略作恢複後,利用醫療忍術和藥草為宇智波鼬等人進行了包紮。

    一旁的水無月有木又拿出了他的全套裝備,認著的生火做飯,經曆了這麽大的事,好像並沒有影響他頓頓飯都要吃好的想法。

    “你們三個在這裏休息一會,我去去就來。”水無月有木話音剛落,就消失在了三人麵前。

    宇智波鼬確認水無月有木已經走了,望著一臉心事的出雲傳馬剛想要說什麽,“嗖”一陣風吹過,離開沒一會的水無月有木又回到了原地,隻是他的手裏多了一隻兔子和一隻鳥。宇智波鼬嘴角一陣抽搐,沒想到,自己的老師在捕獵方麵上忍實力盡顯。

    一群人匆匆吃過晚飯,最先按耐不住的出雲傳馬向水無月有木打了聲招呼,去不遠處的瀑布邊散心了。稻荷信子盯著水無月有木懷裏的木質盒子望了一會,歎了口氣,向著出雲傳馬的方向走去。

    “他們兩個沒事吧,怎麽感覺像是有心事。”水無月有木喝了口碗中的兔子湯,對宇智波鼬說道。

    宇智波鼬嘴角動了動,而後麵無表情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回事。我去看一下,別出什麽問題。”

    “喂喂,小子,你也跑了誰洗碗啊。”聽到水無月有木的呼喊,宇智波鼬腳下加快了速度,逃離了水無月有木。

    瀑布邊,兩個身影坐在河邊說著什麽,轟鳴的瀑布聲蓋住了他們的話音,宇智波鼬並沒有聽清楚。

    “你們兩個,沒事吧。”宇智波鼬在臨近他們的時候提前開口說道,他並不想因為自己突兀的出現讓對方尷尬,兩人在討論什麽他心裏很清楚。

    稻荷信子轉過頭一臉驚訝的望著突然出現的宇智波鼬,說道:“鼬,你怎麽來了。”旁邊的出雲傳馬聽到聲音,並沒有回頭,而是趕忙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臉,宇智波鼬明白他在哭。

    “那個,其實,白天的時候,我無意間聽到了你們在河邊的對話。”

    “你。。”出雲傳馬聽到宇智波鼬的話,猛然轉過了頭,心中的小秘密被不相關的人發現,讓他感到很憤怒,他想要跟對方理論為什麽要偷聽自己跟稻荷信子的談話。可是當他看到宇智波鼬手中的花瓣時,就再也沒辦法繼續說下去了。

    “其實我過來是想把這個給你們。”宇智波鼬並沒有因為對方的反應而感到生氣,他明白一個忍者被人偷聽到這種肮髒的小秘密的感受,不是逼不得已,沒有一個忍者會去這樣做。

    稻荷信子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宇智波鼬手中的霧見花花瓣,起身衝到宇智波鼬身邊,給他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被稻荷信子抱了個滿懷的宇智波鼬,感受著臉上來自稻荷信子胸口的溫度,臉瞬間變的通紅,“那個信子,這樣不太好吧。”

    宇智波鼬的聲音提醒了稻荷信子,她也發現了自己表現的太激動了,趕忙鬆開了懷抱,不過能抱一把宇智波鼬,這感覺不能再爽了。

    擺脫束縛的宇智波鼬長舒了一口氣,而後,鄭重的將手裏的霧見花花瓣交到了一臉蒙圈的出雲傳馬的手裏。

    “鼬,你是怎麽得到花瓣的。”

    “這是秘密。”

    “啪”稻荷信子見出雲傳馬還處在懵逼的狀態,狠狠的對著他的頭來了一巴掌,“還愣著幹嘛,快說謝謝啊。”

    “啊,奧,謝謝你啊,鼬。”出雲傳馬臉上終於漏出了笑容,隻是這一次,他有點不好意思了。

    三個人的感情在經曆了一些列事件之後,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在皎潔的月光下,三個人第一次愉快的敞開心扉的交流著。。

    最後,架不住稻荷信子和出雲傳馬的軟磨硬泡,宇智波鼬終於告訴他們了是怎麽獲得的霧見花。原來,當時宇智波鼬將霧見花交給水無月有木之前,故意打開看了看,然後用宇智波止水教他的手法,瞬間掐了一瓣花瓣藏了起來。

    稻荷信子一臉意味深長的笑著,而後開心的對宇智波鼬說道:“鼬,你為什麽要這樣做呢,這樣不符合忍者的規定吧。”

    “不知道,隻是在見到霧見花的一瞬間,內心深處有這種想法催促著我去這樣做了,可是我真不明白為什麽要這樣做,但是,現在我的感覺還不錯,並沒有什麽罪惡感。”宇智波鼬抬頭看了看頭頂漸落的月亮,發覺順應本心去做事的話,有時並不是壞事。

    。。。。。。

    拖著疲憊不堪,滿是繃帶的身體,宇智波鼬緩緩的打開了大廳的房門。

    “父親,母親,我回來了。”宇智波鼬向著正在吃飯的父親和母親打著招呼,弟弟宇智波佐助正在母親的懷裏掙紮著,拚死抵抗著母親美琴喂給她的食物。

    宇智波美琴望著全身是繃帶的宇智波鼬,擔心的喊了起來:“鼬,你沒事吧,不是是D級任務嗎,怎麽會受了這麽多傷。”

    “沒有事,您不用擔心,隻是輕傷而已,任務出了點小變故,總體來說完成的還比較順利。”宇智波鼬一邊向母親美琴解釋著,一邊走向了宇智波美琴,伸手將她懷中快要哭泣的宇智波佐助抱了過來。

    “哥”在宇智波鼬懷中的宇智波佐助開心的手舞足蹈起來。

    “佐助乖,來,哥哥喂你。”聽到宇智波佐助叫哥,宇智波鼬難得的漏出了溫柔的笑容,摸了摸宇智波佐助的頭,用筷子給他夾了菜喂他。

    宇智波富嶽依舊板著臉,看不出他的情緒,用略帶嚴厲的聲音說道:“鼬,聽說你本次任務表現的很出色,很好,但是你的實力還是不夠,趁著最近沒有事,多訓練一下,下次任務別再被打成這樣了。”

    “是的,父親。”宇智波鼬生硬的回答道。

    “隊長,我們走吧。”門外,又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宇智波稻日,自己的父親宇智波富嶽已經被對方無數次的這樣從飯桌上拉走了。

    “你們先吃著,我有事先走了,今晚不用等我了,你們早點休息。”宇智波富嶽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家門,根本沒有打算跟家人解釋的意思,宇智波美琴輕輕歎了口氣,她已經習慣自己的丈夫這樣了。

    飯桌旁的宇智波鼬望著父親離去的身影,眼神越來越犀利,一族的命運正掌握在像宇智波稻日這樣極端人士的手上。